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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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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有大到暴雨么?怎么下得稀稀拉拉的。」小兴夹起片香肠扔进嘴里狠狠地嚼着,好像让这阵似有似无的雨搅得心烦。小伙子已经脱下了出门穿的行头,依旧套上了那条脏不拉叽的拳击短裤。「小兴,你一个大小伙子,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张素欣不满的暼了眼儿子,把筷子头朝桌上顿了顿。她的衣衫虽在厨房叫儿子扒去了,但过后还是找了条T恤套上,怎么说她也是当妈的,戴着个奶罩出现在饭桌上也确实不合适。小兴答应了声,低头扒了两口饭,把话题转开。「嘿哟,真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妈您这凉拌菜丝做得真好,我做的跟您没法比,绝了,绝了。」「得啦得啦,你少拍马屁,妈的手艺你也吃了十多年了,还没吃腻呀。」「嚯,哪能呢?不腻不腻,吃一辈子都不腻。」小兴边说边夹起一大筷子菜丝塞进嘴里,话也说的含糊不清。张素欣耳里听着儿子的奉承,眼里瞅着儿子那幅馋猪相,心里自是十分欢喜,夹了些菜丝搁在小兴碗里。「慢点吃,小心噎着。」话音未落,咣啷一声巨响,一个炸雷好像就在房顶上似的爆开了。张素欣还没怎么,只是身子震了震,小兴可是连人带椅子全栽在地上。「哎唷喂……我的儿,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儿,一个炸雷,就把你吓成这样。」张素欣站起来瞅着小兴那熊样,象只刚下了蛋的母鸡似的咯咯乐着。小兴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心里头只觉着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又不敢拿母亲撒气,便冲着天花板嚎叫起来。「喂!天王老子,你要放屁也得看着点啊,我这儿正吃饭呢。要把我们家屋顶打坏了,你他妈赔得起嘛你?」「行啦行啦,连老天爷都敢骂,小心一会儿拿雷劈你。」「老子不……呃,是儿子不怕!」小兴挪蹭到母亲身边,挺起了结实的胸膛。「要是真拿雷劈我,这不还有您给我顶着嘛。」「哟嗬,你一大小伙子,好意思叫你妈一个妇道人家给你扛着?」张素欣笑嘻嘻的跟儿子打趣,没留意儿子的眼神尽在她腰身胸腹上打转。「好意思。妇女能顶半边天哩。」小兴晃悠到母亲身后,双手轻轻落在母亲的腰侧。「妈,呆会儿要是雷来了,您把这两车头灯一亮,就算是玉皇大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份量。」「咦,什么车头灯?」张素欣一头雾水,回头瞅了瞅儿子。「喏,就是您这对大奶子。」小兴说着一出手,把奶子握得牢牢的。「唷!你、你放手,兔崽子,你还不……嗯嗯……别……啊哟……你……」张素欣起先还推拒着,不住地拍打着儿子的手臂,但随着儿子十指活动的加剧,话音越来越低,身子越来越软,喘气儿倒是越来越粗了。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小兴不过掐了几把母亲的奶子,胯下的骚根就支楞起来了。「嘿哟,憋得我……好兄弟,出来透透气儿。」小兴边撑着母亲,边腾出只手去松裤腰,想让鸡巴出头。这时节,又一个炸雷在房顶上爆响,小兴「哎哟」了声,就没了动静。「唔,人呢?」张素欣失去儿子的支撑,身子连晃了晃,忙回头瞧,小兴不要说人影,连毛影儿都没有。妇人心里有些担心,想着可别真是给雷劈了,赶紧的往地下瞅。好嘛,这兔崽子还真象只兔崽子似的猫在他妈裤裆下边,还发抖哪。小兴这么个精壮的汉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这小子没准前世是只没修成便遭了雷劫的蛇精鼠怪,落下了这么个病根。「你可真够现眼的,这么一个大小伙子,怕雷怕成这样,跟你老子一个德性。」张素欣又好气又好笑,揪着小兴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嘴里不停的数落。「混小子,有胆子跟你妈没规距,打个雷腰就伸不直了,哎唷,我这是养了个小子,还是养了个丫头啊。」「嘻嘻,妈,瞧您说的……」小兴红着脸,不敢正眼瞧母亲。「我哪儿是怕雷了我?我是瞅见地上有饭粒儿,心想着别浪费了才……」「你快得了吧你。」张素欣掐了把小兴的膀子。「我还不知道你?我可是你妈!一个大小伙子有这么个毛病可不行,嗯,咱们先把饭吃完了,回头妈再想想怎么给你治。」「妈,这也有得治呀?您别是想着半夜三更趁我睡熟了,拿个破锣在我耳朵边」咣「的这么一敲吧?」「呃,没这么夸张,回头让妈想想,快吃饭吧,哎,你筷子拿反啦。」小兴赶紧把筷子拿正,夹起一撮饭塞进嘴里。对母亲怎么治他着实没个谱儿,心里有点发毛。饭也越嚼越苦,勉强咽了下去。自那两个炸雷后,天老爷安静了许多,虽说从远处传来的雷声时有不断,但能让小兴吓得变耗子的就暂且没有了。不一会儿又刮起了风,这风越刮越凶,透过门缝呜呜的怪响。屋里虽亮着灯管,母子俩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妈,您听听这风刮的,我们家都快成黑风寨了。」「嗯,是挺瘆人的,看来这雨是不会小啦,哟,兴儿,还好你不怕风,不然就能肯定了。」「肯定啥?」「哎,你要怕风,那肯定是一狂犬病啊。咯咯……」张素欣这娘们儿也真是的,有这么拿儿子开涮的嘛?小兴不乐意了,把碗当啷一声往桌上一放,吊起了眉毛。「妈……您咒我干什么呀。我哪儿得狂犬病啦?我又没挨疯狗咬。」「哟,生气啦?妈跟你开玩笑哪。儿子,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回老家,被你二大爷家的黑狗追得满村跑的事儿?哈哈……」「没有!不记得了!我忘了!」「嘿哟,真生气啦,瞧你这小心眼儿的。」雨势渐渐加大,打得窗户上的遮雨篷辟啪直响。小兴边扒着饭,边竖起耳朵防雷。张素欣瞧在眼里,心里暗暗发笑。好歹吃完了饭,小兴起身收拾碗筷,张素欣童心忽起,伸手一指天花板:「哎,要打雷了!」「啊?哪、哪儿呢?」小兴把碗一丢,身形一矬,只露出个脑袋在桌边上,神色惊惶。此情此景,把张素欣乐得差点没背过气儿去。「妈……您真是的……」小兴明白自己被母亲当猴儿耍了,别别扭扭的站起来,拉长了脸。「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拿儿子开涮。真是……」「说啥呢!啊?你妈有这么老吗!」张素欣扠腰瞪眼,对着儿子虎视眈眈。「没没……妈您听错了,您嫩着呢,一捏就流水儿。」说到捏字,小兴还伸出双手虚抓了几把。「啐,少跟妈没正经。」张素欣羞红了脸,扭了扭腰身。小兴抽了抽鼻子,眼里淫光渐亮,抬脚就往母亲身边蹭。张素欣瞅着儿子不怀好意的样子,抬手敲了他脑门一记。「小崽子,甭想冲你妈使坏。去,把碗筷给洗了。」「喳!」小兴摆出奴才嘴脸,抖了抖手,端起碗筷迈着小碎步跑了。张素欣盯着儿子的背影,捂着嘴笑,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儿也眯了,身儿也颤了,一排贝齿咬住了口角。好半晌,才伸出只手,狠狠地掐了掐大腿。「妈,今个儿我想跟您睡。」小兴收拾好了回到客厅,见他妈正站着发傻呢,便蹑手蹑脚地摸过去,来了这么一句。张素欣不知是被儿子的声音吓到了,还是被儿子说的话吓到了。反正她「嗷」的一声,象只被人踹了一脚的老母鸡似的,一下子跳出老远,看得小兴直眨巴眼。「要死啦你!你这是贼进屋了还是怎么着,走路都不带声儿的。」「嘻……妈,把您给吓着了。哎,这是您儿子本事大呀。老实告诉您吧,我岂止走路无声,我还踏雪无痕呢我。」张素欣啐了他一口,把脸儿扭过去不理他。小兴讪笑数声,凑到母亲身旁,两手扶着母亲的小臂,脸上的表情跟哈叭狗没啥两样。「妈……今个儿我要跟您睡。」这话张素欣听了个一字不漏,她耳里立时「咣」的一声锣响,接着钟鼓齐鸣。妇人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觉着小腹处有一股暖洋洋的东西在渐渐聚集。妇人心内既喜又怯,喜的是儿子总算开口求欢了,只要她点头,那一大杆鸟枪便能涮上这么一涮。怯的是人伦义理,不是说抛就抛得掉的,亲亲摸摸是一回事儿,鸟枪放炮可是另一回事儿了。一时间,真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张素欣这骚老娘们儿,动不动就往那方面想。唉,也真难为她爱人老冯了,不容易呀。「妈?妈喂,我想跟您一块儿睡哩。哎,妈您脸怎么了?怎么跟开染坊似的又红又青的?」小兴被母亲这模样吓了一跳,以为她中了邪了,曲起拇指就往张素欣人中上掐。张素欣疼得倒抽了口凉气,猛地醒过神来,一掌把小兴推开。「小王八蛋,你往哪儿掐啊!」「哟,妈您没事啊,没事儿就好,刚才我还以为您魔症了,就……」「放你的狗屁!你才魔症了呢,个死小兔崽子,有这么咒你妈的嘛?啊?有这么咒你妈的嘛?你……」张素欣揉着隐隐作痛的上唇,破口大骂。这妇人凶起来可不得了,说翻脸就翻脸,连她单位领导都得靠边闪。「妈……您这是……我这不是担心您嘛。」「你少给我套近乎,哎哟,可疼死我了。」张素欣呲牙咧嘴的快步朝卧房走去,小兴寸步不离地跟在后头。到了门口,张素欣回过身,脸上余怒未消。「兔崽子,不上楼休息去,跟在老娘屁股后头干嘛!」「呃,这不得跟您回屋才能一块儿睡的嘛,要不,您上我那儿眯一会儿?」这小兴兔崽子,也不瞧瞧时节,他老娘气还没消呢,能答应他嘛。果不其然,张素欣把只杏眼瞪得溜圆,跟着就吼上了。「谁要跟你一块睡啦?呃!你都十八九的人了,还要跟妈睡,不觉得寒碜哪你?」「这、这有啥寒碜的?妈,我是瞅着天气不对,怕您有什么闪失才想……」「住嘴吧你!我还不知道你那几根花花肠子?你是怕雷,想找个人能窝着给你壮胆是吧。」话说到这里,张素欣心里明白了,原来刚才全都想左了。一明白过来那心里头的火气更大,蹭蹭地往上窜。「我告诉你冯振兴,你就甭打借你妈壮胆这个主意。那雷有什么好怕的?你屁股后头又没竖着根避雷针,你怕它干什么。你爸毕竟是小时候挨过雷劈才怕雷,你可倒好,小时候挨了狗咬长大了倒怕起雷来了。我告诉你,现下正是锻炼的好机会,你给我老老实实回房里去,不然老娘劈了你!」小兴不知多少年没见过母亲动真怒了,整个人都虚了,还回什么嘴呀。只得耷拉着个脑袋,蔫蔫儿的钻回了自已的耗子窝。「就是嘛,这雷有啥好怕的,可我怎么就怕它呢?」小兴在屋里头踱来踱去,心神不定。这小子不知从那儿找了两团棉花把耳朵给堵上了,可接着又全掏了出来。他往床上一倒,翻过来覆过去,根本静不下来。雨越下越急,打得窗玻璃噼哩啪啦响得跟炒豆似的。小兴从床头小柜里摸出他藏的半包万宝路,叼了一根刚要打火,就听见楼下「啪嚓」一声,接着哐啷哐啷响个不停,跟着就是他妈在尖声叫他。「糟,还真让我说着了,出事了。」小兴把烟一扔,蹦起来就往楼下窜。到了楼梯拐角还差点栽下去。等他一瘸一扭的冲进母亲卧房时,张素欣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屋里是出了事,但不是人出事儿,是窗户。也不知是风刮得太凶还是张素欣没关牢,那两扇窗已经被掀开了,随着风势来回拍打着窗框,响声刺耳。雨水刷刷的往屋里灌。张素欣站在窗边,想把窗子关上,可她一个妇道人家,怎敌得过天地之威。急得她直跺脚。小兴将这情势瞧得清清楚楚,心想刚才挨了一顿狠剋,可逮着立功的机会了,便一声尖嚎「妈……您闪开!」就跟黄继光堵枪眼儿似的迎着风雨冲了上去。张素欣听到儿子的叫声,自然闪到一旁。妇人扬起脸望着小兴,那眼神不是看儿子的,也不是看情人的,好家伙,那可是看救星的眼神啊。雨凉嗖嗖的,打在小兴脸上、身上竟辣辣的疼,又让风一吹,小兴都觉着自己快变成石头了。开始他还一手一扇窗户的往回拉,可一阵哼啊嗨哟之后,认清了形势,两手一扇的对付过来了。最后小兴蹬着墙,费了番牛劲儿,总算把窗户关紧闩牢。还好窗玻璃居然没破,不然麻烦事儿就更多了。「呼哧……呼哧……您瞅瞅,我原先说什么来着?要是我跟您一块睡,不就没……」话说了一半就没声儿了,小兴直勾勾的瞧着母亲,双眼越张越大,眼珠子里好象还电光闪闪,难不成这王八蛋屁股后头真插着根避雷针?「我的儿,你这是怎么……」张素欣见儿子那魂儿出窍的模样,可吓坏了,一步就窜到小兴跟前。没等她的手抚上小兴的面门,妇人细细的哦了声,又跳了开去。这可怪了,难道小兴这龟孙真的中邪了?顺着张素欣偷偷溜过来的眼光,可以看到小兴拳击短裤的胯裆间高高鼓出个大包。是这么回事儿啊,小兴没中邪,没听说中了邪还能把* 支起来的,这王八羔子好着呢。难怪张素欣会跳开,天底下当妈的被儿子的硬* 在小肚子上戳了一记,不跳开才怪。?原先张素欣已经上床躺下了,这妇人只穿着条小小薄薄的三角裤,拉了条毛巾被想美美的睡上一觉。谁想这时候窗子给掀开了,妇人关不上窗,一急起来,就没想起自已身上只着片缕,便叫唤起儿子来。小兴与风雨相博,奋勇关窗的场面,站在一旁的张素欣尽收眼底。儿子那宽厚的背脊,那贲起的肌肉,那几根因用力而在脖颈上浮现的青筋儿,外带那条又脏又臭的短裤,无一不叫妇人目为之摇,神为之夺。妇人心底下拿儿子与老冯及几位她觉着不错的男人比了比,自是儿子稳占上风,高居魁首。当然啦,如此英雄少年,可是她生养出来的,功劳苦劳,她都有老大的一份。天底下,哪个做母亲的不偏向自已的儿女?小兴关窗回身,母亲的裸态全看在眼里,且不说张素欣那一身在灯光映照下更显得肥白嫩腻的骚肉,单就那双被雨淋湿了的奶子,丰隆润泽,肉光致致,够叫小兴傻眼的了。张素欣那张鸭蛋脸上也沾了不少雨水,因着急忙慌而红扑扑的,原本长相平平的人,也变得跟一朵带露的喇叭花儿似的。如此风光,撩人心魄。小兴不傻白不傻呀。想当初,唐明皇见了刚从华清池里出来的、水淋淋的扬贵妃,不也是眼睛发直么。张素欣虽说不能跟千娇百媚的扬贵妃比,但小兴也不是那阅遍美女的唐明皇啊。张素欣看看儿子的裤裆,瞅瞅儿子的眼神,瞧瞧自己的模样,什么都明白了。妇人羞得红晕直透耳根,拿手掩住了身子上下两块风水宝地。小兴的* 经妇人一碰,人也醒了,这小子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转,巴嗒嗒的咂着嘴。「好……妙……美呀……啧啧……真他妈的勾人……」张素欣知道儿子是在品味儿呢,越发羞臊。眼瞅着儿子一步步越走越近,妇人的心跳得跟打鼓似的,想逃,却又象中了定身法。想嚷,又象喉咙不知叫谁给捏住了。只觉着腰眼又刺又麻,周身暖酥酥地不得劲儿。小兴走着走着,居然还尖着嗓子唱上了。「叫一声——二奶奶,听我表一表,华安本是个好材料。……」来到母亲身边,这兔崽子转了个身,叉了个猫步,身形一低,左前右后,朝母亲翘起了兰花指,眼睛也忽闪忽闪的。龟儿子!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还有模有样儿的。张素欣瞧着儿子装出来的半男不女的鸟样儿,象吸不着空气似的噎了几下,咯儿的笑出声来。虽然母亲笑了,小兴仍面不改色,这油耗子的眼神在母亲胯间溜了一圈,透过手指,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物件,便盈盈站起身来,跟只乌龟似的把脖子朝前一探:「母亲,您的小裤头——湿了,那布——都勒进屄沟子里去了。」唔,小兴这鸟话倒说的阴阳顿挫,有那么点儿票友的意思。张素欣嘤的一声,被儿子的话砸得晃了晃,小肚子簌簌簌连跳了五六下,一只手把裆间抓得死死的。小兴瞅着母亲的反应,笑得跟十五贯里的娄阿鼠似的,屋外虽是闪电道道,雷声隐隐,但这王八蛋早将刮风下雨的事儿抛到了花果山去了。小兔崽子一拧腰,耍起了霹雳舞里的月球漫步,嘴里还砰唧砰唧的打着拍子,在母亲跟前晃晃悠悠的。张素欣虽是低着眼帘,还是给他晃得有点晕乎。小兴在母亲左侧收住了脚,把脑袋伸到母亲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又开了黄腔:「妈,您身上的味儿骚得跟狐狸精似的。」张素欣啐了儿子一口,抬起护着胸乳的右手就打。小兴已有准备,左手一拦一扭,轻轻的将母亲的手反到她身后去了。妇人的丰乳没了护持,光祼裸的暴露出来,在儿子贪婪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肉包子!俺娘家的肉——包子。」小兴吞了几口唾沫,右手慢慢朝母亲胸前伸过去,一双賊眼眨都不眨的盯着母亲的反应。张素欣眼瞅着儿子的手越伸越近,那五根指头还不住地一收一放的虚抓着,妇人的腿肚子都哆嗦了。张素欣觉着自个儿好象就呆在炼钢炉边上似的,连骨头都热哄哄的,周身上下如有万千小毛刺儿在轻蜇慢挑,痛里带麻,麻中有酥。小兴的狗爪子离张素欣右乳也就几公分的距离便打住了,兔崽子先是支出个食指,绕着黑紫的奶头划圈,又拢起五指作出撮奶头的动作,接着分开手指,象拨琴弦似的虚拨着张素欣的奶头子。张素欣的喉头蠕动了几下便屏住了呼吸,妇人额角沁出了汗水,但又起了身鸡皮。张素欣咬着下唇,觉着喷出的鼻息象着了火似的,却如不受控制般拿眼去瞅儿子手指的动静。小兴手指又伸近了几分,食、中二指在奶头边上飞快的弹拨,张素欣甚至能感到手指附近空气的波动。妇人这口气再也憋不住,嘴唇一开,跟火车头撒气儿似的呼了出来,夹着一缕婉转媚柔的骚音。胸前的肥乳也随之轻轻摇晃。那奶头虽未受到实在的触摸,但也是一点一点的往起勃,不一会儿便完全发大了。张素欣的奶头既大又长,这么一撅直了,就跟奶子上生出个小犄角似的,小兴瞅得眼都快绿了。「我地妈哎,您这奶头子都能进吉尼斯记录了。」小兴手没停下,嘴也不闲着,他一边驴唇不对马嘴地描绘他妈的肉身,一边将右手移到张素欣双乳间空挠了七八下,看得张素欣直缩肩膀,才咯咯笑了声,把手缓缓往下挪,几根爪子如波浪般作着梳理的动作。小兴人虽年轻,但这套手艺儿可不含糊。常言道,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冯小子给发扬光大了,名曰摸得着不如摸不着。这龟儿子!功课上的事儿不肯下功夫,把弄女人倒舍得花心思。女人在发情的时候,身上的敏感点全激出来了,实在的触摸当然过瘾,可这看得见,尝不着的举动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尤其是张素欣这妇人,本就淫欲旺盛,老冯出门有些日子了,外头又没野男人,她早就憋着呢。这两天跟儿子如此这般的来往,虽能让她缓了缓气儿,可也把那欲情高高地给吊上了。吃不着就越想吃,越想吃就越容易来劲儿。妇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觉着儿子的手指虚扫到哪里,就有几道火辣辣、麻扎扎的热流跟到哪里。那双杏眼湿淋淋地,朦胧不清,就象看着活宝似的紧盯着儿子的手指。被儿子反到身后的右手不知何时已攥成了拳头,背上的汗水都快流成河了。小兴的手到了母亲小肚子就刹了车,抓挠的动作加快了。张素欣低低的哼唧着,小肚子起起伏伏,弹跳不止。妇人左手更用力地把着胯裆,双腿死命的夹着,可屄沟子里吐出的骚汁还是将小裤头浸得跟洗碗布似的。「妈您瞅瞅儿子的手艺。」小兴在母亲下腹处翻转手掌,掌心朝上,勾起中指,指尖簌簌直抖。「咿……咿……」甭叫张素欣看,她眼睛一刻都没离开小兴的手指头呢,妇人用劲缩着小肚子,下体象挨了电击似的一震一震的朝前挺着。小兴发出沙哑的轻笑,并拢了食指、中指,再将拇指往二指间一顶,作出了这原始、古老、下流的手势,大拇指头还一动一动的哪。张素欣呼吸一窒,猛打了几个寒颤,双膝曲曲直直的,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她屄里边搅和得挺难受似的。小兴这几套动作下来,既刺激了母亲,也刺激了自己,小伙子脸上也见了汗,那条短裤要再这么让* 撑下去,说不准会撑出个洞来。他摇摇头,甩掉脸上的汗珠,抬起右脚往左腿上搓了搓,将手指移回母亲奶子尖上,指头断断续续的点着,差一丝儿就能挨着奶头尖端了,把张素欣引得双乳抽搐不止。奶头胀得硬硬的,好象渗出了水儿,亮晶晶又晶晶亮,竟跟着小兴的指头抖了起来。屋外头风如狼嚎般刮着,雨跟漏了天似的泼着。屋里头母子俩身上散出的淫气浓得都能把人给呛着。一道粗大的闪电划过,将密集的雨丝斩得更加零乱,张素欣房里虽点着灯管,也敌不过这道闪电的凌厉。就在房里被闪电耀得暗了一下的时节,小兴抽了抽身子,手指缩伸,秃的一声,在母亲的奶头上弹了弹。张素欣发了声喊,双眉紧锁,又是抽搐又是喘息的躬起了腰。憋了几秒,妇人又一声尖叫,身子直往地下滑。小兴松了反着母亲右臂的手,呲着白牙笑得跟狼崽子似的,任由母亲在他跟前滑落到地上。张素欣如奴隶般跪伏在儿子脚下,哽咽着,颤抖着。妇人淫情竟是这般高涨,仅被儿子弹了一下奶头,就丢出了屄精。小兴乐得合不拢嘴,心想我这摸得着不如摸不着还真不赖,才这么几回合,就把一如狼似虎给整趴下了。这头驴!瞧他那得意劲儿,也不寻思寻思要在他那条扯得跟旗杆似的* 上弹一记,没准他都能射到天花板上。张素欣跪伏在儿子脚下,一声粗一声细的喘,悬垂的奶子直打哆嗦,腰身还一震一震的拱着,仍在高潮余韵之中。妇人在丢精的时候又暴了身汗,水淋淋的跟刚炖熟了从汤锅里捞出的母鸡似的。小兴臭美不假,* 憋得难受更真。骚小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短裤给扒了,就这么赤条条地一手撸着淫根,一手抚上母亲的肩膊。「妈,您舒——坦吧?」张素欣哼哧哼哧的喘,哪儿有功夫搭理儿子。小兴笑了笑,没再追问,只是把手在母亲肩胛上来回轻抚。渐渐地,张素欣缓过来了。虽说是小丢了次身,那如火的淫情放了一放,可她终究是个欲旺的妇人,这次不上不下的丢精哪儿能过得了瘾啊,勒进屄沟子里的三角裤头更让这妇人觉得又着痒又虚。「妈,您好点啦?怎么就沾了您的奶头子一下,您就浪成这样了?」小兴够可以的,一点都不给他妈留面子。把张素欣给臊得脸都快紫了,抱着儿子的小腿就咬。「哎哟喂!我冤哪我。」张素欣这一口下去,登时在儿子小腿上印上两排齿印,还隐隐渗血。怪不得小兴叫得跟死了娘似的,他能忍着没蹦起来算不错的了。「小畜生,你还喊冤?」张素欣又在儿子腿上咬了口,引来小兴一声尖叫。但这一口可就轻多了,说是咬不如说是亲。「不冤不冤,一点都不冤哪,妈您起身吧,别老抱着我的腿啃啦,咝——!您怎么又拧上了?「「我叫你乱说,我叫你乱说……」张素欣低着脑袋在儿子腿上一通乱掐,小兴当然不乐意了,把两条腿颠得跟跳踢哒舞似的,见躲不过,抬脚往后一蹦。张素欣又骚又恨,起来就追,可身子只起来那么一丁点儿,就又伏了下去。妇人虽然胃口不小,但毕竟是刚丢了身子,腿脚酸软,一时半会哪儿站得起来。小兴见状,知道母亲眼下还虚着呢,忙凑过去扶住母亲的肩膀。「妈,我搀您起来吧。」张素欣摇摇头,把着儿子的膝头歇了片刻,发了话:「没正经的,还不快扶我起来!」小兴撅起嘴,心想刚才要扶你还不理,现下反倒催怪起我来了。想归想,还是将手插到母亲腋下,卯足了劲儿往起抬。张素欣顺着儿子的力气使劲儿撑腿,同时脸往上一仰,一条张牙舞爪的淫根落进眼中。那* 粗大壮硕,茎身脉络纵横缠绕,如盘树的枯藤,顶端的头颅如鸭卵一般,色泽深红,涨得发亮,沟棱子上还生有细碎的肉刺。张素欣一阵晕眩,身子直往下沉,又跪到了地上。「畜生,你、你怎么光脱脱的?」小兴心里正纳闷呢,母亲好好的怎么又软下去了,听了这话,才晓得是给自己这根鸟货镇着了。「呃,他这个……,现下不是流行复古嘛,我全扒了,这复得多徹底呀。」张素欣重重的啐了口:「胡说!」言语间伸出双臂叫儿子搀扶。「骚小子,有胆量别在家复古啊,你上大街上扒了复去呀。」小兴脸皮厚得紧,张素欣这话哪能羞得了他。这王八犊子边搀着母亲,边打着哈哈。「妈,我是想上大街上复古去。可我这要是去了,第二天咱们家门槛铁给媒人踏平了不可。」张素欣站直了身子,皱眉问:「这话怎么说的?」「妈您这还不明白么?您瞅瞅儿子这* ,生龙活虎的。在街上把衣裳扒了,叫满街的大姑娘小媳妇瞧见了,那不得眼馋呀?这一眼馋立码就托媒人来说亲了嘛,是不是呀?骚老娘。」张素欣晕生双颊,抬手就拧小兴的狗鼻子,小兴不闪不避,只用双手往母亲腰眼一拿,张素欣便混身无力。「妈,您这件小裤头都湿嗒嗒的了,脱了吧,不然会着凉的。」小兴两手在母亲背脊腰后摩挲了几下,朝下一探,钻进三角裤内,把住了母亲的肥臀。张素欣身子一哆嗦,往前闪避,肚皮给儿子的* 顶个正着。后有狗爪,前有硬棍,妇人骚吟了声,双手抵住儿子的胸膛:「小畜生,想干啥呀你?」「嘻嘻,想把您的裤头扒了,让您也复复古。」小兴将母亲肥厚的臀肉拿了满手捏着,舌头都要伸出来了,这小子将狼腰右晃左扭的,好象他的屁股也给捏着爽似的。张素欣抽搐着身子,嘴里轻声的吟,一股子春火又烧得她全身痒烘烘的。还好她手掌抵着小兴的前胸,不然她奶子这么一贴上去,这俩人非烧着了不可。小兴正想着把手指顺进母亲的屁股沟子好挠她屄眼,但又寻思着要细嚼慢才好消食,便打消了念头,双手也不抽出,就这么一拱一撸,把母亲湿啦啦的小裤头褪到小腿。张素欣的裤衩子黏黏的粘在肥屄上,被儿子发力一扯,就跟撕狗皮膏药似的。妇人「咝」的抽了口凉气儿,花枝般颤,可又呡着嘴不叫出声,那双欲眼却眯缝起来如颠倒迷醉般引人。小兴刚把母亲的小裤头剥下胯裆,立时瞧见布片自肥屄间牵出条黏丝,这只兔崽子浑身一激灵,无奈力道太足,刹不住,眼睁睁的看着那根丝儿扯断了飘粘在母亲大腿内侧,小伙子这个心痛啊,* 流出了热泪。小兴半蹲着身,眼瞅着裤头中央蓄着一沱腻白之物,脑壳一俯,叼住布片就咂。张素欣躬着腰,手扶着儿子肩膀,盯着儿子嗞嗞啧啧咂着裤头那馋相,心想着刚才排出的欲情全给这小畜生吃了,这刺激可不小,妇人咬着唇,小腹急挺,屄眼里喷挤出大股骚汁,有几滴过于强劲,竟溅到儿子头上。小兴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没觉出他妈的淫汁溅到头上。他咂完了女精,抬走脸来,朝张素欣呵呵乐着,还伸出舌头向他妈飞挑。张素欣瞅着儿子的舌尖,身子禁不住又一阵急颤。这回,小兴明明白白地瞧见一股水儿自母亲胯间冒出,顺着大腿内侧淌。「嘿哟妈哎,您这屄真跟口泉眼似的,以后要是再停水咱家不愁没水吃了。」「屁你的!还不快给我起来。」张素欣被儿子说的眼湿脸热,拿手在儿子肩胛上轻轻捶着。「要起来也得把这绊马索解开呀。」小兴分别抬起母亲的腿,将缠挂其上小裤头褪出来拎着摇动。张素欣瞅着儿子浪荡哥子的模样,眼里都要出水。她重重啐了几口,手伸进儿子的乱发里摸扯:「猴崽子,作死了么,敢拿你妈的裤头当旗摇。」「哎哎哎……,妈您别扯啦,再扯我就成光头了……」小兴嘴里叫得凶,手指尖上的裤衩子摇得更凶。「妈,我这不……这不给您摇白旗呢嘛。」张素欣哧哧的笑,却没放开扯儿子头发的手,小兴呲牙咧嘴的,随着母亲抓扯的动作站了起来,把个小裤头在母亲眼前直抖。张素欣拿手去夺,突然间小腹一阵麻,忙把手撑在儿子胸间支着,整个人似着了寒般哆嗦不止。原来是被小兴用指尖在她小肚子拂了几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