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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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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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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高升

慾火高升 (一)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钜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 -- 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著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著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著灵蓬,陈列著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著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著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著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么肉感,两个裸露的肉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著,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体上,下体不断的蠕动著,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阴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阴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接著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嚐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高潮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慾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著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阳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著我,如饥渴般的狂吻著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头,用牙瞌咬著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著,她昏迷的呢喃著: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户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阳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嚐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著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著。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嚐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著我,抓著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慾火高升 (二)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著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慾」,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著头绪,拉著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罗嗦,拉著美云又向后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著挥动手中的马鞭说:
  「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
  「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著:
  「别多嘴!」
  于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后,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你等著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著,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于是他带著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三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著我不放。
  这时三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把ㄚ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门,三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著头,怯胆的叫了一声:
  「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著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著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著:
  「站起来!你给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三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后面退缩。
  「不许动!跪著!」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三姨太吓得发抖:
  「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三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著,欣赏著三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
  「过瘾了吧!」
  三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杆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于嘶哑的哀求道:
  「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三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著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乳房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阴阜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
  「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著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时因为三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慾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三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
  陈大爷说著伸手就向小莲的乳房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著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硬梆梆的阳具,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著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阳具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著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鸡巴,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你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著,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著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于床舖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著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慾火高升 (三)
  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著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著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粧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著她浑圆的玉乳,吸吮著她红红的乳头,抚摸著她隆起的阴阜,吮著、吮著,那葡萄粒般的乳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乳房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阳具,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覆著红嫩的阴核,阴户内充满著玉色的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著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玉腿,阴胯随著张开,我跟著再一挺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著,我轻轻的抽送著。
  「仆吃!……仆吃!……」
  「二姐! 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阴户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阴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著我的阳具,那柔绵的阴壁把龟头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著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慾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著。
  四片嘴唇又胶著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的吸著我的龟头,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著我的发际,咬著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著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著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阴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著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么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玉乳,热情的吻著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慾火高升 (四)
  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著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乳头臀浪著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么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粧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么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舖著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著个梳粧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舖,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著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粧初罢,穿著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著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著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著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著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著牠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著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牠嘴旁,牠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链系著牠,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著床沿,这时阴户大开,肥大的阴唇包著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阴阜高高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著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阴户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著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牠血红的阳具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著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阳具,一手抚她的阴户,让牠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牠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嚐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著,陈妈始终用手控制著牠的阳具,不敢让牠仝入深宫,大虎的阳具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牠前脚著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著眼享受著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著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著她的红唇,揉著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
  「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阳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阳具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著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著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阳具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著我的阳具。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阳具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著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著,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著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著。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著我,嘴边带著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著,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著眼拥抱著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慾火,呆呆的看著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著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著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著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的接触我的阳具,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阳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著,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
  「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著陈妈的心头,她颤抖著腰杆挺动著,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著我的龟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阳具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著。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著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阳具在她阴户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著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慾火高升 (五)
  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于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嚐试过男女的肉体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著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么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慾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 -- 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云雨。于是,我就捧著「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著,希望你能好好欣赏。」
  「哦!什么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著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么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么关系!」我怂恿著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著,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著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著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苟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著,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著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著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著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著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阳具抵住她的阴户,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
  「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
  「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著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著,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著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著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幸福的。」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
  「大姐!我知道你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你,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
  「美云!你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
  「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著金瓶梅质问美云:
  「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你哪来的这种小说?」
  美云答道:
  「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
  「谁教你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著说:
  「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
  「小鬼!当著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你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著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著她鲜红的乳头,吸著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
  「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你在取笑我!」
  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阳具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
  彩云说著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阴户高高耸起,像强奸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
  「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你整死二姐!……」
  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
  「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
  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后,将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慾火高升 (六)
  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我每天都转战于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么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
  「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
  「二姐!你每天跟他还不放心,乾脆把他放在你的书包里好啦!」
  美云道:
  「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丽云有十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么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 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著女保镳呢!」
  「为什么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著:
  「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
  「喂!黑玫瑰!你老是跟著你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么主意?」
  她们越说越不像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你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
  「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
  「你发疯啦!这么凉的天气你还游泳。」
  「有什么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
  「那你去和她说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舖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著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
  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游著,游著,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么花样?」
  我想著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著,打得水花四溅。
  「怎么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
  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著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么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么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著。
  「好了没有?」
  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著我说:
  「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么我拼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
  她气呼呼的说著:
  「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
  「好妹妹!你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著你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你!」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乳房,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
  「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你又那么小气了!」
  「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大白天怎么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著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阜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胯间粉红的阴唇,夹著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捏著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著阴门声:
  「啪!.......啪!......」
  此时淫水随时汹涌而出:
  「噗吃!......噗吃!........」
  她哀声求饶道:
  「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吓唬她:
  「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捻著她那两颗粉红的乳头。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嚐到了甜头,于是大起大落,阳具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著我阳具的深入,而淫声连连:
  「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
  一阵高潮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处女吗?
  「丽云!你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
  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于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著,两只大乳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著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著她的双乳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你!」
  说著说著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
  「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