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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女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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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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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腿阿姨
字数:13000

            第一章、苏家有女初长成

  我睁开眼,这是医院吗?天啊,全身被裹得好紧难道是刚刚的车祸撞断了我
全身的骨头吗?唉,凄惨凄惨。

  老公肯定担心死了,我也真是的玩什么汽车特技啊,和过去一样替那些女明
星拍个骑马和射箭的镜头多好。那么严重的车祸,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毁容。

  毁容,毁容不会吧。

  啊,我想起来了汽车爆炸了。

  那少说也是个全身性的烧伤。

  这……这怎么行……

  我完了 .……

  然而很快竟然一大堆穿着着中国古代装束的妇人走了进来。

  唉,一定是没脱掉上戏的衣服就来看我了。你看还有雪儿姐姐,静宜妹妹。

  唉,我都毁容了。这群女人是来看热闹的吗?

  唉,这房间不像是医院。

  怎么看起来古香古色的。

  难道……

  这群人说着类似于中国话的语言,也不是古文,更不像是宋代以后古代人的
官话发音。(现代普通话有大量满语词汇。偏向于清朝官话。而清代的大词人纳
兰性德创作词的时候参考的是前朝雅韵。目前宋代《广韵》一书流传较广,收录
了宋代以及之前的官话发音。但对于三国时期的发音有学者说是并不准确。)然
而她们似乎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有意将语言放慢,就好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

  一个长得很像雪儿姐的女人撩开袍子说道:「好宝宝要不要吃囡囡。」

  雪儿姐,我日你先人。我都出车祸了有没有点同情心。我好歹也是你们从美
国请我回来演你因为车祸而穿越的特技镜头的。结果我出车祸了,你用导演教你
的东汉官话羞辱我。

  不对,这好像就是东汉官话啊。

  好好好,我用英语骂你个碧池。

  可我才一开口就变成了「哇哇」的婴儿哭泣声。

  这……这……这……

  这是什么情况?

  我怎么这么哭。

  哎呀,居然被抱起来了。你是谁?

  我是女人,不要动不动就露出乳房啊。我不好这口。

  那个女人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轻轻的说道:「别怕……别怕……哦……好
宝宝不怕啊。」

  好吧……

  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穿越了,来到了东汉。至于是初年还是末
年我不知道。

  光阴荏苒时光飞逝,转眼间已经过了十三年。此时的我竖着双丫髻身着一身
粉色的罗裙。内罩着一条古人那种有裤管没裤裆的裤子。(东晋末年男人夏天光
膀子,女人穿露肩膀类似摸胸的衣服,下身纱裙和开裆裤。有时男人也穿开裆裤。
这就是汉人不善于骑马的主要原因。)

  经过这十几年的生活我知道了自己所处的时代,那是东汉末年。桓帝还活着,
现在是光和二年。(光和七年为甲子年,黄巾之乱爆发)我也熟悉了这个家,我
的父亲是当地豪强苏泉,是致仕还乡的御史大夫。是朝廷最显赫的三公之一。

  我是正妻于氏所生。于氏祖籍山东泰安。苏家有十五个小老婆。一开始吓得
哇哇大哭的是二娘,她是我最亲近的人。她虽然贪财还懒不讨父亲喜欢但是她的
手艺很好,人也很漂亮总教我绣花还经常让我上辈子作为骑马与射箭比较擅长的
特技女演员偷偷骑马射箭。

  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父亲居然为了换一匹黑马将我相依为命的二娘送人了。
(母亲礼佛不问俗世。)我就那么捏着根柳条走着,后面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
伙子。他很白净长得很好看。高高地鼻梁,剑眉鹰目十分精神。(他父亲用黑马
换了我的二娘)我心情正糟糕哪有心看他。

  脑子里不断是二娘劝我的那句话:「孩子干嘛这么伤心啊,二娘是个贫贱的
女人。这是二娘的命。二娘喜欢服侍老爷。跟着老爷这些年,二娘也享受的够久
了。二娘感恩。你是老爷嫡亲的骨肉。老爷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你看二娘我都
被张家续弦。这是老爷的恩德。」

  可那是被一匹马换走了啊,二娘。

  你是个人啊,你感什么恩啊。

  我此时此时正在烦躁,他却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大喊:「雪凝,等等我。」

  我一听凤姐这个名字扭头咆哮道:「闭嘴。你跟你那变态老爸都滚我远点。
还有我不认识你,回去当你变态老爸的乖飞儿去。」飞儿是虎头的另一个名字。
汉代冠礼和命名基本同时。所以他还没大名。

  见鬼的古代,动不动就叫自己如此无法忍受。

  哦,对了,张虎头(背后的男孩)张虎头,张虎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恶心
啊。

  我继续走着张虎头还牵着那匹所谓的宝马又矮又丑,上辈子我当好莱坞顶级
武术特技团队的特技演员的时候,用什么顶级现代科技制作的弓没开过,什么好
马没骑过。就这东西还想换我二娘?

  臭不要脸。

  我在河边的柳树下停住了,此时的中国人还不太流行垂柳。所以树枝尚还是
直挺挺的立着。

  虎头凑过自己引进恰似雕塑大卫一样英俊且刚毅的面容,嘿嘿笑着抱住我的
腰。(汉代男女搂搂抱抱很正常,周代诗经尚有野外交合的描述。孔子尚且说诗
经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虎头:「明天我就行冠礼了。就能娶亲了。要不你今
天就给我一次。你给了我,我爹明天就提亲。」

  我低着头,被他这么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随后有些高
兴的说道:「那二娘就是我婆婆?」

  这么一想就不由有些兴奋了起来,过去还担心我嫁人了二娘会寂寞呢。

  再说,我也不讨厌这家伙。

  虎头看着我似乎高兴了,赶忙凑过脸来,一边亲吻着我的耳根一边抚摸着我
的胸脯说道:「对啊。对啊。二娘是你婆婆也是我妈咱俩一起孝敬她。」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我的纱裙。

  我赶忙抗拒着要推开他的手,虽然东汉民风开放可以没有在官道上苟且的啊。

  我一边无力的挣扎着一边说道:「虎头,虎头。别,一会儿该来人了。」

  虎头一听嘿嘿笑着放开我,一边用眼神看了看一边的山包。

  我有些羞赧的说道:「干嘛。」

  虎头又要抱我,我赶忙挣扎。虎头一边搂着我一边说:「雪凝,那边有个山
洞里面还有泉水。要不要去那里凉快,凉快。」

  我一听,知道他也并不是要在这里索欢,便不再挣扎。毕竟前世的我也是结
过婚有过生儿育女经验的人。虽然在这里的十几年让我几乎忘记了丈夫,但我还
是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和老公一样英俊的男人。

  虎头抱我上马,很快就到了那个山洞。

  我惊讶的看着那个山洞,山洞是个巨大的天然溶洞里面没有杂草也没有蛛网
干干净净。地上还有刚刚焚烧过零零散散的草木灰。山洞的正中是一汪幽深的水
潭上面还有点点清澈的溪流流下。

  我:「这个洞好大。」

  张虎头:「呵呵,这个洞不但很大。而且过去是我们老张家的藏兵洞。冬天
暖和,夏天凉快。你别看这洞里有水,可地面上是撒过硫磺的。什么蛇虫鼠蚁都
没有。而且一百八十个小洞可以藏兵八百。里面还有粮食和床。」(汉代豪强养
兵一般不超过一千人,这是东汉朝廷和地方豪强的默契也是潜规则)我:「藏兵
洞?你领我来这里干嘛。」

  虎头似乎看出我的担心于是笑着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说道:「嗨,你误会了。
前两年朝廷聚集天下精兵扩充羽林卫,父亲知道是朝廷对咱们这些老家族不放心,
所以啊。就把私兵都解散了。放心这里没人。我找你之前才刚看过。」

  我:「什么叫才刚看过。好啊,你早有预谋的。放开我。」

  虎头一看我挣扎也笑着吻了一口我的脖子。一下脱掉我的长裙,裤子是开裆
的自然无法阻挡他的那东西送入。

  干干的阴道被猛地送入疼的我一下就疼的喊了出来「啊,虎头。你轻点。我
是你老婆……我不是妓女……」

  虎头一听也知道自己着急了,于是在我的配合下解开了胸衣,他的手轻轻的
在我的娇嫩的双峰上抚摸着。

  虎头张开嘴,轻轻的吮吸着我恰如豆蔻一般粉嫩白皙的乳房。

  我「啊,啊」的发出愉悦的呻吟,身体在光滑的石板上摩擦起伏,伴随着一
次次身体的起伏,他的肉棒就那么在我的身体里被那一次次的起伏送入和带出。

  十三岁的阴道是狭窄的,一次次的送入让我感觉一种几乎撑裂的疼痛,但那
疼痛中裹挟着兴奋。

  虎头忽然猛地一用力,我感觉处女膜似乎一下破掉了「啊」的一声,随后感
觉一股股鲜血殷红了裤子。

  而这一声尖叫似乎激发了虎头的性欲,他一次次更加深入的将阴茎狠狠的送
入。

  疼痛并没有维持很久,前世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自然知道这仅仅是告别处子
的疼痛并没什么关系。不过万幸的是,这具身体恰如前世一般破处并不那么疼痛。
于是我也并没有让他停下。

  一阵阵深深的送入让我的身体一次次的起伏着,他肉棒的深深送入和他热烈
的吻,以及在胸部轻轻的抚摸勾起了我的情欲。

  我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身体一次次抽动带来的愉悦。

  他的嘴唇热烈的在我的肩膀,锁骨以及脖子上一下下深深的吻着。伴随着的
是一次次深深的送入将那个巨大的东西送得好深。

  处女的身体无疑是敏感的,很快一股即将到达高潮的兴奋袭来。我刚要让虎
头加把力气。可虎头他居然身子一阵激烈的耸动,随后一股热流灌入了我的阴道。

  两世为人的我自然看出了虎头是个处子。他能坚持到这时候已经殊为不易,
而且伴随着他的拔出下体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我的双腿几乎都要失去知觉
了。

  但万幸的是出生在民风朴实的东汉,人们对于女儿家的习武也并不反对,所
以我今生的身体虽然瘦小,但还是有了前世身体素质的六七成。

  古人蛋白质摄入量有限,锻炼的方法也缺乏针对性,所以一般武将和知名武
将的身体差异较大,基本是靠基因决定的。但我却懂得如何保持一个好身材和强
健体魄之间的关系,毕竟如果身材太差也没办法做知名影星们的替身啊。

  我勉强坐了起来,擦了擦因为疼痛和刚才因为兴奋流出的汗水。爱液混合着
精子缓缓从下体流出,其中夹杂着一点点残留的血液。

  此时洞外有人走过,并小声的说着话。可在洞里听来就好象是加了扩音器。

  一个人说道:「师父,咱们真的要起兵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恩?,此处有个山洞?」

  原来那个声音:「唉,是啊。此处正是咱们蓟州张家的藏兵洞。」

  师父:「啊。」

  那个弟子:「师父莫慌,张家已经解散甲兵并将大将张树强送入了洛阳扩充
羽林卫。此处无人,正好谈些事情。」

  师父:「那还是天赐一块福地。走,咱们进去看看。」

  说着听脚步声大约十几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我赶忙和虎头躲入了其中一个
小洞。

  那个土地似乎差遣一干人等防卫,随后在我们刚才的地方坐定问他个头戴黄
巾的师父:「师父我们何时起兵呢?」

  那个师父:「南华老仙早有法旨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你懂了吗?远志,你可明白。」

  远志:「恩,甲子……甲子……哦,光和七年正是甲子。弟子明白。」

  我们躲在小洞的石床上,他撩起我外面罩着的粉色纱裙在我亵裤开裆的地方
伸进去手抚摸着。

  我念叨着:「远志……远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虎头:「妇人家念叨别人的名字为夫心里可不好受啊。」

  我赶忙压低声音道:「唉,别闹了,外面的人。要造反,你再闹小心让人听
见。」

  虎头一听就笑道:「哈哈……听不到的。听不到。」

  他竟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后都喊了出来。

  他这个举动显然是吓坏了我。我赶忙一边示意他小点声,一边看那群人的动
静。

  结果那群人就好象是聋子一样在那里自说自话,而虎头则更加嚣张的指着那
群人大骂:「狗胆匹夫,要反就反,还什么五年后?在这里唧唧歪歪想什么好汉。」

  他没疯吧,这些人可是反贼的。分分钟把你灭口好不好。

  可不知是虎头疯了,还是那群人聋了,居然那群人说那群人,虎头骂自己的。
就好象毫不相干一样。

  虎头看着我迷惑不解就笑呵呵的凑过来,他十分得意的说道:「恩,娘子惊
讶吧。为夫勇猛吧。哈哈哈。」

  我惊讶的说道:「难道这群家伙聋了不成?」

  虎头:「他们没聋我也没疯。这个洞里的这一间是我爹自己住的,要是他弄
个小妾来睡弄得惊天动地的自然不行。而他又要管理这一洞的甲兵自然要眼观六
路耳听八方。所以这里听得到,看得到,别人对这里则是眼瞎耳聋一般。来来来
快撩起裙子让为夫再痛快一下。」

  我:「老张家果然没一个好人。从老到小都是变态。」话音刚落,虎头已经
从背后送了进去,送得这么深还是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我赶忙说道:「哎呀,别……好深。你快出来啊。疼。」

  虎头则并不理我,一次次推送让我面对着眼前不远处的人虽然知道他们看到
不到听不着,但是还是害羞的捂住了嘴巴。

  一次次深入的推送让我感觉阴道一次次被推得展开一次次恢复原形。一阵阵
强烈的感觉撞击着我的内心。

  渐渐的感觉一点点来了,虎头狠狠的一送。我的身体瞬间传来一阵阵兴奋的
感觉随后高潮渐渐的持续了一会儿才褪去。

  虎头也射在了阴道内,作为个现代的女性我自然会计算自己的排卵日。今天
并不是那个日子,所以我也自然放心了不少。

  虎头看着我说道:「娘子我射了,娘子我射了。父亲说过只要把女人搞痛快
了。就能生孩子。快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有孩子了。」

  哎哟,我的妈呀。东汉时代的科学知识要不要那么匮乏啊。还,还什么搞舒
服了生小孩。

  我看着那个傻乎乎的虎头,只好是微微笑着也不点破。

  我看着他摸着我的肚子,他兴奋的说道:「啊,一定是有小宝宝了。在动呢。」

  我肚子「咕噜」一声一股刚刚射进去那浓稠的精液又被他揉了出来。

  我:「去你的什么动了,要是这时候动了。那就不是你的。」

  虎头:「呸,就是我的。」

  我:「好好好,张虎头的,就是张虎头的。行了吧。你看看你把刚才射进去
的东西都揉出来了。」

  虎头一听:「啊,流出来了。」看样子他似乎很是失望。

  虎头似乎猛地想起来了,赶忙说道:「哦,对了。明天我行冠礼虽然晚了点。
不过父亲提前把名字告诉我了。你记得啊。从明天为夫,姓张名飞字翼德。拿到
婚书可别记错了名字。」

  我一听惊讶的看着他光溜溜白净净的身体。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

  我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你是张飞?」

  虎头:「对啊。我父亲不是一直叫飞儿吗。」

  我:「你……你……你快让你阿爹把名字改了。我不做张飞的老婆。」见鬼
了张飞张翼德啊,评书里说的那个一巴掌宽护心毛,脸上长大胡子的张飞啊。怎
么这么白净净的。天啊,就算是重名我也不要。不然以后历史书写我是张飞的老
婆那该多可怕。会不会写我也长大胡子。(历史上的张飞是一个地方豪族,精于
武艺和书画。张飞大胡子这一形象起源于元代的杂剧。这一形象在三国演义中引
用所以日益深入人心)

  虎头:「我也知道,飞啊飞的,显得我不够成熟。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胡子面
具。」说着他一低头一个毛茸茸的大脸又黑又丑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样子恰如
各种传说中可怕的张飞一样。

  这忽然的惊吓让我一翻白眼昏了过去。朦朦胧胧中,我听到虎头在喊我:
「雪凝,雪凝你不要吓我啊。我错了,我错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带那个鬼面具
了。你快醒醒啊。」

  我虽然依旧昏昏沉沉的可还是背着历史书:「张飞正妻夏侯氏……」

  虎头:「别,别夏侯是我母亲的姓,我和我舅舅的女儿没关系的。」

  啊,我真该死我和张飞的老婆抢老公,那该多丢人啊。穿越千年来当撇腿小
三。我不要啊。

  我渐渐的清醒了,看到虎头,扔在一边的那个丑陋的面具。

  我:「快扔开它,吓死我了。哦,对了,你似乎听到那人谋反并不惊讶啊。」

  虎头说道:「唉,那人是张角,一边的是他的大徒弟程远志。他们早就想谋
反了。不过咱们太守刘焉大人说了近期就把他们赶回老家巨鹿郡,巨鹿郡是附近
驻扎重兵的大郡。拥兵十万,吓死他们。」(历史上黄金之乱爆发于河北省,古
称巨鹿郡)历史可怕的历史,而我又算什么?一个蚂蚁一样随波逐流,还是和我
看过的国产小说一样成为掀起风云的弄潮儿?

  就在这么想着忽然一个念头猛的冒了出来:

  既然虎头都可以是三国名将,我又为什么不行?想到这里我娇媚的笑了笑看
着虎头说道:「张翼德,可愿与我试试身手?」

  虎头一听不由连连摇头,他是我一直以来的玩伴对我的功夫自然是有所了解
的,所以听到我说比武赶忙连连告饶。

  我:「那就给我说说你的夏侯表妹。」

  张虎头:「唉,又来。我可都没见过她啊。她们家都在陈留呢。」(今中国
河南开封陈留镇位置为汉代陈留郡所在地。)我笑着说道:「哦,我可听说你们
有娃娃亲。」

  张虎头:「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要是我不娶你,我就终生戴着这个鬼东
西再不摘下。」

  我惊呆了,刚才那个面具和所有小说家说的张飞好像。难道……难道张飞…
…张飞因为和一个姓苏的女孩私定终身不成所以一辈子都带着面具。

  哦,对了三国志曾经描述刘关张出则同车,饮则同席,眠则同榻。难道张飞
是用这种方式拒绝和夏侯氏有夫妻之实吗?

  哦,对了。古人订婚也叫问名。我雪凝的名字是我私自告诉他的,而见他虽
然没有什么礼法太多障碍,但也是我说出门散心,他悄悄追来的。总体来说属于
私会偷情,虽不至于进猪笼,但也不太光彩。

  恩,对了。问问他夏侯氏叫什么名字看他有没有骗我。

  我:「唉,虎头啊。你那个没见过面的表妹叫什么名字啊?」

  张虎头:「哦,他叫兰儿。」

  我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低低的说道:「混蛋,渣男。」由于这里是藏兵
洞于是我随手就抓起了一柄长剑直逼他的咽喉而去。剑含怒气自然少了精准,再
加上以往的情意自然慢了几分。最后便是张虎头这也就是张飞本身武艺不错,看
到长剑袭来他便轻松躲开了。

  他虽然躲开,但宝剑的锋芒依旧擦破了他的皮肉。他就那么捂着脖子跪在地
上。

  血,是血。

  血顺着他手指的缝隙一点点渗出。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变白。

  他先是大喊:「雪凝你要杀我。」

  我看到了血已经心里有些慌了,可还是不解气于是便语气中虽有游移,但还
是故意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你这个渣男,我恨不得你死。」

             血忽然流的更多了

  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我:「啊,血。我……你……」

  张虎头艰难的说道:「这……这把剑上……有毒。」

  他说完居然「噗通」一身软软的倒下。

  我赶忙抱起他,我一边晃动着他的肩膀一边听着他的心跳。

  还好还有心跳,那么接下来检查伤口。

  没事的,虎头坚持住啊。我做特技演员的时候也经常受伤。我很会包扎伤口
的,连那些洋鬼子医生都夸我专业的。

  唉,算了,东汉末年……洋鬼子的老祖宗都不知道在哪呢。

  唉?他的手怎么死死的掐着伤口怎么也推不开呢。不会是已经死了吧,死了
的人尸体会僵硬。

  啊……虎头死了?那个从小就陪我玩,保护着我的虎头死了?那个在比武场
上让着我的虎头死了。那个刚刚还要作我丈夫的虎头死了?就这么被我杀了?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有人关心我,家里只有二娘,
家外只有虎头。如今二娘被卖了,虎头被我杀了。

  唉,不对。他好像刚才在给我做鬼脸。再看看尸体挺在那里。

  我狐疑地盯着并不冰凉但是表情狰狞的尸体。

  我:「喂,虎头。虎头,快起来。」我一边说一遍用脚踢着他的腿。

  虎头一动不动,哎呀不会真的死了吧,难道是幻觉不像啊。

  这下可怎么办虎头被我杀了,我可怎么活啊。想到这里我几乎想死了,我有
个能拿自己的妾换一匹马的父亲,还有一个一堆恶妇扎堆的家庭,现在我还杀了
我最后能指望的这个男人。哎呀,我真是混蛋啊。我刚才看到了皮鞭,又看到了
宝剑,我怎么就会拿剑呢?

  哦,对了。我居然想到的是用皮鞭万一他是个变态,抽上去让他很爽怎么办?

  苏雪凝,苏雪凝你真是个变态。

  我双腿一软,跪在床边。背对着那个尸体。

  我:「虎头啊,你怎么死了呢?」

  「你亲亲他啊,认共呼气。」

  我谁在那里说话:「认共呼气?哦,人工呼吸。哦,对了。还有这个方法。
不过他是中毒啊。」

  恩,就试一试吧。

  于是我赶忙擦掉眼泪,勉强凑过去深深的吸了口气。可我才刚刚低下头,他
的嘴唇就热烈的贴了上来。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惊讶的看他松开了压着伤口的手,原来伤口居然
这么小。

  好吧,他没事就好。

  他将我按在身下热烈的亲吻着我说道:「亲爱的,这个词是这么说的吧。你
只要亲亲我,给我认共呼气我就活了。就像小时候你告诉我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一
样。」

  我害羞的转过脸说道:「讨厌,你土死了。那叫人工呼吸。还有王子……」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

  我被他热烈的亲吻着脖子,这感觉太好了。也罢谁让我离不开这个冤家,这
辈子做人小三就当是还他不知道哪实的债了。

  完全的放松让我放开了紧紧捂着胸口的手,他深深的吮吸着这对粉嫩嫩的乳
头。

  他轻轻吮吸着还不时陶醉的「哈」一声,就如同引用美酒的回味。看着他的
样子既让我害羞又感觉好笑,以至于我微笑着扭过头去。

  张虎头:「恩?你在陶醉?」

  我转过头说道:「去你的。」

  张虎头:「还不承认?」

  我:「就你聪明。」

  张虎头:「嘿嘿,娘子我说对了吧。」

  我:「叫谁娘子找你家兰儿去。」

  张虎头此时也不着恼,反而是一把抓住我脚踝高高抬起将我的双腿分开。一
时间我最私密的下体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我捂住脸说道:「虎头,你别开了。」

  开什么玩笑,前世的我虽然结过婚,但我已经受了十三年的古代教育,还是
古代女孩教育的洗脑,这点脸面还是要的。他这么盯着我,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紧紧的捂住脸,而他的肉棒已经送了进来。一阵阵的兴奋让我羞得说不出
话来。

  他深深的送入,忽然他的腰肢急速晃动起来,他速度好快,好激烈。一阵阵
的抽送让他大大的阴囊拍击在我已经湿润的洞口。

  我捂着脸:「啊,不要……啊……好刺激……啊……啊……弄死我了……啊
……啊。」

  一阵阵快速的冲击让我感受着这强烈快感,我时而闭着眼睛感受着细微的变
化。时而被肉棒的顶入而刺激的双眼圆睁。更有时被这强烈的节奏弄得只顾仰起
头不敢看他而低低的呻吟着。

  哦,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

  感觉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想尿尿啊。

  我于是勉强说道:「虎头快放开我,我受不了……快……快啊。」

  可是他还像是像个牲口一样死死的抓着我丝毫并不放松。反而是弄得更带劲
了。

  我大叫道:「快放开我,我要小解。」

  张虎头:「好啊,我就草你这个小姐。」

  我:「啊……不……不是的……啊……别弄了……我要尿尿……」

  张虎头依旧狠狠的插着,还十分得意的说道:「尿,尿啊。尿就尿,谁怕谁。
我就不放。有本事把我的命根子尿出去。」

  我听他不肯放开我,这下子我绝望了。那种要在自己男人面前尿尿的事我根
本做不出来。

  「张虎头,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快不行了。哦……二妈。
没……二妈救我……二妈救我啊……」我就这么颠三倒四的说着。我自然是知道
二妈此时不在这里,就算是在这里,二妈要真是进来救我,那么我也肯定是要羞
愤难当的自杀了事了。

  我还在满足胡说八道,张虎头则完全不管不顾的弄着。最终我的身体再也难
以坚持一股热流滚动了出来。这感觉好像是尿急的时候的排泄,但又有不同。而
且那东西似乎不臭……羞耻,十分的羞耻。以至于我都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

  我一边哭,一边敲打着他的肩膀说道:「张虎头,张飞,张翼德你混蛋你弄
死我了。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做人啊。」

  张虎头:「唉,娘子。那不是尿。那是潮吹。」

  我听到那个词不由想到了前世陪自己老公看毛片时候那些毛片的封面。「潮
吹」这个词一下出现。(日本和朝鲜半岛的国家吸取了大量汉唐文化,他们推崇
汉唐文化到了痴迷的程度。以至于你如果询问古代日本或者朝鲜的学者自己国家
历史。

  他们即使知道也会告诉你「不知道。」但是遇到汉学问题无法解答,他们会
引以为耻。所以日本语和韩语都有大量汉唐词汇。)我惊讶的看着这个白净净,
俏生生的猛张飞心说:「这么色情还知道潮吹。肯定是上辈子看多了黄片的撸管
男啊。不行我要试试,虽然我过去给他讲过很多现代小孩子才听过的西方童话故
事。但也绝不会讲看毛片这种难为情的事吧。」

  我撒娇的靠在他的肩膀说道:「老公,你从哪里来啊?」

  张飞:「你知道的啊。」

  我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再说一遍嘛。」

  张飞:「大汉,河北路蓟城张家庄人士啊。」

  我追问道:「我问的是你上辈子,说说看。」

  张飞摸着自己白净的脸蛋说道:「恩,我上辈子是你夫君,咱们家有车,有
房有儿有女。哦,对了还有钱。」

  我一听瞪着大大的眼睛激动的说道:「对,对,对。你接着说。」

  张飞:「哦,对了。还养了一匹马。三条狗。还住着大房子……」

  我听到这里不由狠狠的亲在他的脸上,激动的说道:「远哥哥真的是你吗?
我不是什么雪凝,我是你的老婆苏静宜啊。你快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你怎么也
来到三国时代的。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看看你还装。再装傻和装死,我可不
理你了。哦,对了孩子们也来了吗?他们还那么小留在现代可就成孤儿了……对
了,你哪一年来的。你来的时候川普被弹劾没有……」

  张飞忽然说道:「川普?远哥?孩子?你不是刚刚才破处子身吗?还有电脑
是什么?爱疯是什么?照片为何物?」

  我看着他呆呆地样子,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死鬼还闹,两辈子的处女都
给你还跟我装傻。」说着在他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我:「孩子怎么样了?」

  张飞:「你不是说还没怀孕吗?难道你现在就怀孕了?我爹果然没说错,把
女人弄得美了就会怀孕。」

  我们就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可双方似乎都感觉很开心我以为和前世的
老公搞了个两世情缘。张虎头以为我要给他生儿育女。所以各个都很开心。

  我最后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老公,又被你找到我了。」说着我赤裸
的胸部一下贴在他的胸膛上。

  毫无心理准备的张虎头的小二哥突然立了起来。

  我轻轻的缕了下头发,笑道:「justblowjob,OK? 」

  张飞彻底懵了,颤颤巍巍且面色诡异的说道:「OK?」(人最爱在无规律
的话中重复最后一个单词。此时张虎头重复并不是因为他会英语)没错应该就是
这个死鬼,口交还不解馋还要六九式吗?死鬼,两辈子都一个德行。

  于是轻轻的拢住头发,抽掉一根剑穗扎了个马尾辫。一手扶住他那根发育的
很好的肉棒随后一口含住。就在我一口含住的一瞬间,张飞紧紧抿住的嘴,「噗」
的一声几乎受不了刺激而要老血喷出的节奏。

  我则笑了笑斜眼看向他,心说:「心理素质变差了。」

  于是便不理会他,一口口吞入他的肉棒。舌头每一次灵巧的逗弄都让他好像
是要吞鸡蛋一样大大的张开嘴巴,「噢噢噢」的呻吟着。

  我心说:「爽吧,肯定憋坏了。十五年不近女色,也正常。」

  而只有张飞和让我穿越而来的老天爷知道,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口交这种刺激
的玩法的。而且这位张虎头张先生可是地地道道的初哥。现在他已经没有给十三
岁小妹妹破处的坏哥哥形象,而是一个被三十岁阿姨吃了嫩草的小初哥形象。

  深喉,我是可以掌握节奏的,前世和老公进行房事的时候也是我一个私房小
绝招。于是在我看着火候正好的时候将那根已经憋闷的有些肿胀的龟头一口吞了
下去。

  张虎头:「哦噢噢噢……我要死了。」

  我心说:「臭流氓你还挺会配合。」

  于是一口深深的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张虎头大喊一声:「不要吃进去。」

  伴随着他的尖叫,我得意的将他的肉棒送入了喉咙又轻轻拔出。

  伴随着肉棒的拔出,张虎头此时的表情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一次次的深喉都让张虎头惊心动魄,此时他的魂都快被我吓飞了。

  张虎头最终还是明白我不是要吃他的命根子,转而舒畅的说道:「好爽。好
爽。啊,爽死了。」(爽这个词我教的。)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完全的陶醉
了。终于他全身一震,一股股的精液灌入了我的口中,我根本来不及拔出来。

  当我想拔出来的时候可惜已经太晚了。我拔出他那个东西,轻声斥责道:
「臭变态,又是想射我嘴里。」

  张虎头:「唉,我下次努力不射。」

  我:「拿张纸。」

  张虎头:「啊?干啥。」(此时蔡侯纸虽然已经广泛传播,但用纸便宜那是
唐宋,用纸便宜都是明清时代了。)我:「我擦擦嘴。」

  张虎头:「用布行吗?」(此时纸比布贵出万倍。因为人们为穿衣而种植亚
麻的面积是十分广泛的。「我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他张虎头先生已经把我带回久
违的现代的感觉了。

  于是我说道:「布?」(我不是嫌弃布便宜。而是没反应过来)张虎头似乎
以为我是嫌弃布,于是狠狠心说道:「绢,用绢,不行就蜀锦。你嫁给我,我天
天让你用蜀锦擦屁股。用完就扔。」此时我惊呆了,以至于喉头的鼓动和惊呆后
吞咽口水的习惯让我将口中的精液一下咽了进去。

  张虎头看着我竟然吃了那东西完全傻了。他呆呆地问:「好吃吗?」我则指
着他随后竖起大拇指,心说:「高手,果然是高手骗女孩把精子吞下去的技术还
是你厉害。」随后一阵咳嗽袭来,那是忽然吞咽太多,那些粘乎乎的精液挂在喉
管上的反映。他伸手要来扶住我。我赶忙向他示意我没事。

  经过一阵的忙乱,我又赤身坐在他的怀里。我问他:「老公,咱家还跟上辈
子一样吗?」(老公一次最早是应用于宫内因老病而得以出宫的高级太监。也可
以解释为老公公,汉代没有管丈夫的父亲叫公公的习惯)

  张虎头:「这老公一词从何说起啊。我该如何回应啊。我叫你『老母』着实
难以启齿啊。」我笑着看向他说道:「装,你再装我可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张虎头似乎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挣扎,最终把心一横十分勉强的说道:「娘……」

  我一听惊呆了,随后看着他羞赧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有才,太
有才了。哈哈,还真没叫老母。」张虎头似乎感觉脚娘丢人了,于是赶忙说道:
「老……老……老母。」

  我笑疯了,完全就要岔气儿了。我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变态,叫我老婆
就好了。」张虎头一听不由恍然大悟,此时已有公婆之称相互对应。他高兴的不
单单是对话的巧妙,还是发现我没有故意难为他。他一抚掌竟击打在我的屁股上
大呼「妙,妙,实在是妙。老公,老婆,老公老婆哈哈哈。」

  我:「瞧你那傻样叫我个老婆,看把你美的。」张虎头:「恩,着实是妙不
可言啊。哈哈哈,娘子。哦,不对,老婆。」我:「傻样,别得瑟了。我问你啊。
你的房子是不是跟上辈子一样啊。有电视吗?不对,不对,这年头哪有电啊。冰
箱,唉,我这脑子。洗衣机,洗衣机有没有……」

  张虎头:「唉,老婆别取笑我了。我张翼德此生早已发誓只娶你一人,洗衣
姬之事不必再提。」(古语常用语中姬和妾都是可以被主人宠幸的婢女,虽然成
人小说和现代影视剧经常出现老爷搞丫鬟,但在古代是正派人不做的。他们宁可
去青楼)我一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洗衣姬』,于是说道:「臭家伙,又逗我开心。」
张虎头:「我是真心啊。并无虚言。」

  我:「好啦,咱们穿上衣服。我去看看咱们未来的家。记得你的承诺你那个
夏侯表妹只要一踏入咱们家我就上吊。」张虎头恨恨的下了决心:「老婆别怕,
明日为夫,就骑一匹快马日夜兼程一千里先宰了她。」

  我和张虎头完了这么多年还是知道这家伙的性格的。他这人说话一直算数。
记得我当时刚知道大汉文皇帝为其母亲尝汤药的故事。他趁先生走开悄悄告诉我:
「你要是答应做我娘子。我天天给你,亲尝汤药。」我:「白痴,亲尝汤药是对
老娘。」

  张虎头:「你要是亲亲我的嘴,我什么汤药都尝给你看。」我:「毒药你也
喝?」

  张虎头:「毒药我也喝。」

  我故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气鼓鼓的说:「管家正在院里煮砒霜毒老鼠。尝尝
去吧。」那家伙竟然真的冲了出去,也居然管家真的在熬药。他也竟然一口喝干
滚烫的药汤。万幸的是那不是砒霜而是巴豆。也好在医生施救即时救下了他的小
命。可就是这样大人如何逼问真相他都不说,最后是他爹对他动了家法。我才可
怜他说出了真相。

  如此种种的例子不胜枚举,以至于我都不敢向他说一句重话生怕哪天让他去
死。他真的去了。

  张虎头见我不说话便说道:「老婆,我错了。你都把身子给了我就是让我杀
个可能嫁给我的人。那也是怜惜我,我竟不知好歹推三阻四。好,我现在就去杀
了她全家女眷。」

  我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赶忙拉住他说道:「你疯了。别。我只是舍不得你。
你别走。」(丢人……丢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我可是女汉子啊。我的节操碎
了)

  张角一干人等走了,我也被他抱在马上招摇过市的来到了他的私宅。(汉代
风气虽然开化,但在中原地区如出现抱着女人骑马,纯粹是浪荡子抱着娼妓,会
被人丢石头的。但蓟城为边塞,张虎头又是豪族长子无人敢惹。所以只是偶尔有
人侧目。毕竟如果现代在美国被人抱在机车上,你也只会想到小太妹。)

  他的行为似乎是为了达到,我不能嫁别人,他也娶不了别人的效果。这种宣
示主权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原本倾慕他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暗叫晦气的走开了。
然而这消息却传到了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的耳中。

  刘焉一听这个消息大呼:「哎呀完了,完了。要是全面封锁消息,全面封锁
消息。三公的女儿与豪族的长子当街苟且,这事儿是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完
啦全完啦。快去,快去啊。」衙门里的侍从无错的问:「大人,干嘛啊。」

  刘焉:「干嘛,干嘛。哦,对了,就告诉老百姓这是结婚呢。是苏家在嫁女
儿。明白了吗?快去。」这事也都是我在三天后消息全面传开后,才知道事情的
始末。

  张虎头的家到了,我进去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所谓的上辈子家里的样子是在描
述他的私宅。而车居然是一辆牛车。而小楼则是古代样式的大院四周的角楼。
(古代女人以乘坐牛车为主,因为牛车较慢而且平稳。角楼:有了望塔和箭塔的
作用)但最让我震惊的是这里的画多如繁星的挂在正堂而这些画中的人物则只有
我一人。

  虎头拉住我的手,说道:「雪凝我知道你说的远哥。不是我,也早就知道你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对你好。求你给我个照顾你的机会。」
我在感动之余轻声问道:「虎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虎头面带得意的
说道:「你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我:「什么?你知道?」

  虎头:「我知道你是天上的仙女,那句blowjob(口交)就是让自己
相公也快乐的上天的咒语。老婆blowjob?」我一听不由老脸一红,再看
周围家丁似懂非懂坏笑的表情,不由恼羞成怒的大呼道:「张虎头,你给我乖乖
受死。」说着就抄起他的宝剑拼命的追赶着他。第二章、混乱的序幕

  张家私宅内金铁交鸣响作一团,不时传出我的叫嚷:「张虎头你给我站住。
张飞乖乖受死吧。」随后就是「噹噹」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张家少爷——张虎头,他爱习武这是四邻八家都知道的事,更是因为这个而
总惹得大家讨厌的事。

  所以每当从他的院子里传来打斗声。人们非但不会探明究竟后去伸出援手,
反而是头也不抬的抿上一口茶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
个,我等屁民看乐呵。」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也是关外的民族最缺盐巴和稻米的时候。

  盐巴是做饭,炒菜以及煮奶茶的必需品。

  而稻米则主要是喂他们胯下那些饥寒交迫饿了一冬天的战马,用来贴膘补身
体的。

  他们带着大量的牛马来到这里进行贸易,换取盐巴,茶叶,粮食以及锅碗瓢
盆这些生活必需品。

  大汉与匈奴的贸易总是断断续续的,以至于到了东汉末年的桓灵时期以至于
几乎绝迹。

  虽然此时的朝廷已经有明旨勒令全面停止大汉对匈奴的贸易,但大汉十分缺
马,其中以良马尤为稀缺。这与地理位置和环境虽有关系,可是细说起来却是关
系不大。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西汉初年,汉朝还是有能力组织卫青和霍去病的强大
起兵军团跨越戈壁和大漠与匈奴人进行大规模的骑兵决战的。但那又为什么到了
汉末造成大汉缺马的情况呢?

  其实这与东汉特殊的经济体制有关。那就是豪强占有了大量的土地,蓄养私
兵以自保这就占用了大量的生产力和消耗了大量的粮食。减少了流入市场以及农
民手中所持有基本量。养好马是不能只吃草的。而农民又无力饲养马匹。而在贵
族手中的那群数量又相对比较孤独就造成了马群近亲繁殖而导致了马群的退化。

  因而,一匹好马千金难求,这绝不是开玩笑的话。正因如此,在这种暴利的
吸引下无数中原的客商不惜一切代价冒险北上参与这次大汉和匈奴的大集会。

  长城沿线的集市很多,但这些地方都是有时开放,有时关闭。只唯独这幽州
首府蓟城的集会是风雨不辍的。

  所以北上的客商大多会选择蓟城进行交易,他们带来了丰富的商品,也让这
里的商业气氛活跃,更带来一个关于蓟城的笑话,说蓟城有四多:第一多。烧香
的黄头巾扎成窝(太平道,就是后来的黄巾军)

  第二多。蓟城的骗子多又恶(南来北往的行商,以及强买强卖以次充好的胡
人。)

  第三多,胡人多过汉家人(以乌丸,鲜卑,匈奴人为主)

  第四多,蓟城女人怀孕的多。(这其中原因很多,有鱼龙混杂治安难以管理
的强奸,更有为胡人和行商服务的窑姐。还有就是边塞不注重礼仪,所以婚前怀
孕稀松平常。半掩门接客的寡妇,以及偷人的荡妇充斥于城市的各个角落。)

  就在人们忙着烧香,骗钱,看胡人,玩寡妇的时候。幽州刺史刘虞似乎有些
不高兴了。蓟城是幽州的首府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十分的头疼。

  刘虞拍着桌子叫道:「去把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给我找来。怎么这种风化案子,
难道他都断不了吗?还恬不知耻的送到刺史衙门来。」

  刘虞的幕宾程不才赶忙凑过去说道:「大人,你少安毋躁。这可不是简单的
风化案啊。」

  刘虞一听眨了眨眼睛好奇宝宝似的盯着程不才,说道:「你且细细讲来。」

  程不才深施一礼说道:「诺,起禀主公,此事与城中大户王家那位刚刚致仕
的老太爷,王世豪有关。」

  刘虞:「唉,先生恐怕此言有误吧。王家老太爷七十有六怎么会干出以致仕
官身强夺寡妇名节之事呢。再说案卷里也说了,徐寡妇说夜黑风高他被麻袋套头,
不见事物因而被淫辱。这恐怕是道听途说吧。再说王世豪老大人官声一向不错,
在士林的名气也不小啊。左右人等退下去吧。」

  官差纷纷退去。

  刘虞此时忽然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兴奋的问道:「此言当真?」

  程不才:「小可亲眼所见。」

  刘虞:「哎呀,我过去以为那个徐寡妇是个贞洁烈妇,几次三番找人试探。
还都难以得手,原来也是个骚货。」

  程不才:「哎呀,何止啊。今天御史大夫苏大人的女儿都坐在别人的马上,
让人抱着啊。」

  刘虞正在喝茶「噗」的一口茶水呛得几乎背过气儿去。在程不才一阵拍抚下
才转还过来。

  他一边擦着自己嘴巴的茶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好啊,好啊。都是一群浪
货。改天,不,就今晚……我也让人套麻袋把她们弄到府里淫乐一翻。到时候她
们又非处子之身,又没有证据想必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哈哈哈。」

  刘虞正在陶醉的意淫着,忽得一转念,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听说
苏家的那个苏雪凝马上功夫了得,可有此事?」

  程不才:「呵呵,大人多虑了。所谓马上功夫那是杀人的本领,全凭狠,绝,
快,稳四个字。我料想一个长在深闺里的小娘,她功夫再好总没杀过人吧。只要
咱们找几个死人堆里打滚的军汉,再给俩钱儿,就是折损几个人也一定能擒得住
她。毕竟猛虎家不住群狼咱们来个套麻袋打闷棍。料想不会有问题。就算是那些
军汉即便失手被擒,只要咬定了是酒后乱性。最后追查起来也是军汉酒后无德,
奸淫良家妇女怪不得咱们。毕竟还有个主掌兵权的刘焉给咱们背黑锅呢不是吗?」

  刘虞:「高,高啊。哈哈哈。」

  程不才:「大人还有件事……」

  刘虞:「此言当真?」

  程不才:「千真万确。」

  刘虞:「唉……但愿他们别惹出什么事端才好。」

  程不才:「是啊,是啊。」

  就在伪君子刘虞堂而皇之在刺史衙门里打着我坏主意的时候。

  一队匈奴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了蓟城,为首的那个人是个高大的汉子。他留
着三缕长髯在风中轻轻飘拂着。他的眼比鹰还要锐利,似乎可以用他宛如利剑一
般的眼神刺穿一个人。

  那汉子大约三十来岁,皮肤已经被草原的烈风捶打的一种另类成熟的美感。
他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并且还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度。

  无疑这个男人是个草原上了不得的人物。单不说他貂裘下隐隐露出的黄金弯
刀,就单看在他身边守卫着的几个光头巨汉的那魁伟的几乎要遮住阳光的高大身
材,都知道此人的来头之大。

  领头的男子叫做北宫伯玉,他是南匈奴的右贤王,是南匈奴的第三号人物。
以他这种身份可并不可能是来赶集的。他此次前来是为参加一次由太平道举办的
会盟仪式。

  北宫伯玉看了看蓟城热闹的街市又看了看四处都有包着黄巾的百姓在烧香祈
福。

  北宫伯玉:「切,不就是咱们每年秋天都来打草谷(抢劫)至于吓得天天求
神拜佛的吗?大贤良师,我呸。到咱们匈奴人地盘请求咱们出兵的时候还不跟一
条狗一样吗?哈哈哈。」

  北宫伯玉放肆的哈哈大笑着,一个头戴黄巾接引他们的侍者却有些难堪的说
不出话来。忽然一座宅邸内,传来的金铁交鸣声却让北宫伯玉大感好奇。

  北宫伯玉:「走,去看看。」

  黄巾侍者:「可……各位头领都在等着咱们啊。」

  北宫伯玉的侍者:「滚开。」

  张飞府外,北宫伯玉也并不去观看只是听着金铁交鸣声便不由捏着长须微微
点头,随后说道:「哦,还是两位高手。听声音一个的招式大开大合想必是身高
九尺有余的手持蛇矛的大汉。而另一个声音短促而清脆势必是一个手持匕首亦或
是短剑二段贴身短打的美女。」

  侍从:「大人因何能听出美丑?」

  北宫伯玉:「脚步轻盈灵巧,剑击声清脆灵活且位置变化多端,势必有着曼
妙的身材。她对步步杀机弄得那个男人随时可能送命,而那男人都不忍下手杀他。
你说是不是美女?」

  在墙头观战的侍从说道:「王爷真是神了。只是不知王爷可否能猜出女孩衣
服的颜色?」

  北宫伯玉:「粉色纱罗内罩着白色亵裤,如果没猜错,想必双丫髻还在竖着。」

  听到这里那个匈奴侍从完全呆住了,而那个头包着黄巾的使者也赶忙爬上墙
头观看。在他看到我的打扮的时候,他完全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而他的那表
情也恰好被我看到了。

  我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那么惊讶,只是觉得这家伙八成是个好色之徒。所以
便再不去理会他。

  北宫伯玉:「如何?我可猜得对吗?」

  黄巾使者呆呆傻傻几乎要被北宫伯玉这个妖孽吓疯了,只是竖着大拇指说道:
「高,王爷是在是高。王爷听声音连衣服的颜色都能听出来。」

  北宫伯玉不屑的说道:「蠢货,我自然是看到的。」

  黄巾使者:「啊……莫非王爷也和我家大贤良师一般脑后有天眼不成?」

  北宫伯玉:「不是我有天眼。而是你瞎。」

  黄巾使者:「小人,小人……」

  北宫伯玉:「那你下来看看这座城里的小姑娘家,各个都是穷穿绿富穿红。
在这种宅子里敢光天化日打架的女人,会是那些羞答答怯生生的小家碧玉吗?」

  黄巾使者:「高,您真是高人啊。您说这胜负?」

  北宫伯玉:「论武艺那女人技高一筹,论真刀真枪的马上杀人,那男人才是
无双的猛将。听他们过招的套路,双方应该在套路上很熟悉。但显然那女人从小
到大赢那男人次数太多,所以打起来那男人势必畏首畏尾难以发挥。胜负已分。」

  话音刚落只听「铛郎」一声铁枪落地,随后趴在墙头观战的侍者跳下墙头满
脸晦气的说道:「唉真让王爷说对了,那女人一脚踹在那大汉的下巴上。竟然当
场踹晕了。」

  北宫伯玉一听猛地一下竟然揪掉了两根胡须。他面带惊讶的说道:「你可当
真?那女人身材娇小如何踹到一个九尺大汉的脸上?」

  那侍从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启禀王爷,小的也不知道,只见到那女
子猛地一转身跳起似乎脚带旋风于是一脚就把那男人踢晕了。那男人还真是脓包
……」

  北宫伯玉:「放屁,那男人就是来了咱们大草原也必然是第一猛将。你这块
料一万个也不是对手。我们走。」

  黄巾使者:「王爷哪里去?」

  北宫伯玉:「当然是回草原,不然还要和你们这几块料在这里丢脸不成?」

  院外的北宫伯玉走了,院里的我则赶紧给张虎头又是捏人中,又是捶胸口。
刚才用了跆拳道的旋风腿,这本来是个命中率其低的招式。但因为古人比试拳脚
时不爱攻击敌人的面部,所以久而久之虽有很多防御的招式,但在对手出招之时
总是毫无准备难以招架。(就是俗话说的打人不打脸。是武德的一部分。因为拳
脚切磋必然有输有赢,但对方脸部负伤必然难以遮盖此等羞耻。所以有「打人不
打脸,骂人不揭短」的说法。)

  张飞的私宅里许多的下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而侍女们已经吓得哭了起来。
(汉代尚有下人殉葬的风俗)

  我也并不理会这群人,我自然是知道踹一脚上去,踹不死他。可如果不抢救
时间一长如果在昏迷过程当中被食道冒出的食物上泛呛入气管也一样会要命的。

  想到这里于是我赶忙抱着张飞坐起来,保证他不会被呛死。(古代比武所谓
的一圈打死,往往是重拳击中下巴后,人们往往七手八脚的像搬死猪一样托起送
到床上,而这个过程中最容易导致食物上泛,呛入气管。所以现代格斗中倒数十
秒之后,一般会快速扶起拳手的上半身,随后就是检查拳手瞳孔。)

  我快速的掀开张飞的眼皮,里面似乎有积血。于是我一手拿过自己的水囊,
用嘴咬开,随后清澈的水流盥洗着张飞的瞳孔。

  伴随着混杂着血液的水从他的眼角流下,他的瞳孔渐渐的清晰并且聚拢起来。

  还好,还好,幸好抢救的及时。如果让那群笨手笨脚的家仆胡乱将他抬到床
上,那时想必很简单的昏迷也能要了他的命。

  看到这里,于是我赶忙弓起前腿让他面朝下趴在上面。随后赶忙伸手在他的
嘴里一扣,只听他「哇」的一声之后一股股黄色浓稠且气味刺鼻的液体大口大口
的呕吐了出来。

  他吐了,我也安心了。他也渐渐的转还了回来。人们也似乎也因为错过了一
场谋杀亲夫的好戏而悻悻然的离开。在他们从墙头下去的时候还总是不阴不阳的
说一句:「原来这个张家少爷,整日习武也是个怂包。还不是被自己婆娘一脚差
点踹死。」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而这位张虎头少爷也似乎毫不在意。他只是
有些疲惫的说道:「雪凝,你这一脚太厉害了,居然差点让我见了阎王。以后咱
们圆房的时候我可要把你的双脚绑起来。省得让你新婚之夜就当了寡妇。」

  我看他没事还有心思开玩笑,于是便笑问道:「唉,张虎头,那你说说阎王
长啥样啊。」

  张飞:「哦,阎王啊。是个仙女一样的人。」

  我一听不由来了兴趣,于是轻轻的放开他让他坐好,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哦?不是都说阎王很可怕吗,有大胡子还是个男的。」

  张飞:「唉,不是,不是。起先我也觉得阎王是个男人。可我去了一圈,一
看根本不对。」

  我一听不由兴趣更高了,继续催促着问道:「真的啊。你快说说看,有多好
看。」

  张飞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说道:「阎王啊,她确实很好看。柳叶眉,丹凤眼,
小鼻子小嘴儿可漂亮了。」

  我默默的念到:「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恩……是挺好看……」
可我这么说着的时候忽然联想到的居然是自己倒映在铜镜上的样子,再看看张飞
得意的坏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混蛋居然说我是阎王。

  我想到这里,于是低低的说道:「张……飞……你说谁是阎王……」

  张飞:「哎呀……老婆……老婆饶命啊……我可不是说你啊。」

  我捏着他俏生生的脸蛋一边用力拧着一边恶狠狠的问道:「那你是说谁。」

  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想这位姐姐想来是误会了,天下的女人千千
万万也不止姐姐长得那样。也许飞儿哥哥是在说我呢。」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袭紫色纱裙内罩着月白色罗裙,头戴两支金
步摇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看看随后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礼说道:「夏侯兰儿,见过姐姐。」

  我看了看张飞,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张飞,似乎你不用狂奔千
里去找那个人已经来了。好吧,你们继续聊我走了。」

  夏侯兰:「慢走不送。」

  张飞大叫一声:「夏侯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他这么一叫瞬时间吓呆了我,更吓坏了那个娇滴滴的夏侯兰。以至于这一声
刚落她就吓得全无形象的哇哇大哭着要夺路而逃。可张飞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疼
得夏侯兰眼泪鼻涕一齐流出。

  我的天啊,三爷,张三爷。您要不要这么暴力。要不要这么凶残,哇靠,我
可不是真的让你宰了她啊。不过,干得好。我喜欢。

  就在我欣赏着那个碧池,眼泪与鼻涕横流,哭声与惨叫相互辉映的时候只听
一声:「无耻狗贼放开我妹妹。」随后三颗飞蝗石快速打来。我对那三颗石头看
得清楚,自然不会允许它们破坏好戏,于是抓起短剑挡在前面将那三颗飞蝗石逐
一打飞。

  那打来飞蝗石的人似乎异常恼怒我的插手,大叫道:「好个妖女。」说罢竟
然抓起兵器架子上的大刀迎了过来。

  那刀来势凶猛直袭我的脖颈而来,我赶忙一剑挑开这势大力沉的一刀,随后
猛地向后跃出几步,险之又险的躲开了这一刀。

  这家伙好厉害,一刀下来虽然我用巧劲儿挑开他的大刀依旧震得我虎口发麻,
就连宝剑都在微微颤抖。如果我硬抗下这一刀恐怕早已经剑毁人亡了。

  那个家伙似乎也并不轻松,他一刀砍在石板上,刀没入石板怎么也拔不出来。
而他的手也已经浸出血迹。

  张飞大喊道:「夏侯惇你打我女人,我杀了你。」

  哇,夏侯惇。不是吧。野史里说「张飞取得是夏侯惇的妹妹。」过去以为是
胡说,原来这并非胡说而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啊,也难怪生出的张苞是个二流武
将,原来是近亲婚姻的受害者啊。

  我:「不许过来,你如果放开那个贼婆娘,就一辈子不许来见我。让我来会
会这个夏侯惇。」

  夏侯惇:「妖女好胆量,待我杀了你,就宰了他让你们再去阴曹地府作对鬼
鸳鸯。」

  夏侯兰:「你要是杀了飞哥,我也不活了。」

  「闭嘴。」这句话从我们三人口中异口同声地说出,吓得夏侯兰不敢说一句
话。

  夏侯惇放弃了插入石板的大刀,也抽出宝剑踱步前行。

  他每前进一步,握剑的驾驶就变化一番,看得出他也十分小心。我反而是扔
掉了宝剑拿起一条一丈有余的长鞭。

  长鞭虽然不致命但确实女人在战斗中避免和男人拼力气最好的选择。长枪太
长太重难以持久,宝剑对宝剑则很容易兵刃相交转为力量的对抗。唯独鞭子如果
耍得好,如果顺利不但可以打得对方皮开肉绽,运气再好一点卷飞他的宝剑也不
在话下。

  皮鞭很快被我舞出长长的鞭花并一次次的抽出「啪啪啪」的响声。这声音抽
打在夏侯惇的身边他也开始有意识的开始躲避这鞭子。

  好,就是这样。和长鞭子打架最怕犹豫,一旦你用眼去看鞭子的落点,你的
目光就会离开宝剑,这就是机会。

  好机会。

  PIA的一声响起,牛皮长鞭抽打在夏侯惇的手上,随后将他的剑柄一缠。
「刷」的一声之后他的宝剑就被高高地打飞。

  唉,不对。他居然冲过来了,他居然丢剑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打肉
搏战。

  一股剧烈的掌风袭来,我赶忙蹲下身子。然而那双铁掌居然又压了下来。于
是我赶忙单手撑地一季扫堂腿打出,一脚踹中他的脚踝。

  夏侯惇一个重心不稳连连后退几步,而后跪在地上。此时墙头又爬满了人。

  甲:「好厉害的女人,又踹跪了一个。看样子他还没张虎头厉害呢。」

  乙:「你知道个屁,没看见人家穿的是御林军校尉的衣服。还能比不上张虎
头?」

  甲:「我看他就是没张虎头厉害,虎头少爷打了半天才挨了一脚。可他没两
下就让人家踹得跪下来了。」

  乙:「你懂什么,自家婆娘打相公哪有拼命的。你看看小妾的娘家哥哥打开
难为自己相公自然要动真招了。」

  丙:「那女孩不是苏大人的女儿吗?」

  甲乙:「哪个苏大人?难道是苏泉大人……」

  夏侯惇:「混蛋,闭嘴。那么多人看热闹就你们话多。你看看这么多趴在墙
头上看热闹的哪个说话。爱看就看。不爱看滚蛋。」

  不是吧,真实的夏侯惇这么有性格还和观众对话,他要是晚生两千年去美摔
肯定是会大红大紫的。

  夏侯惇的咒骂,似乎迎来一片嘘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嘲笑他的无能。最后
夏侯惇为挽回面子于是勉强说道:「妹子我们走。这种人的家以后请我们,我们
也不会来了。」

  夏侯惇,夏侯兰兄妹离开了。百姓们也离开了。说实话,如果我不是凑巧踹
晕了对我飞踹毫无防备的张飞,我要击倒他我会累死。如果没有碰巧踢得夏侯惇
下跪,而让他觉得丢人胜负还在两可之间,总之我说今天走运的打赢了对手,还
走运的赶走了一个潜在的情敌。

  张虎头:「雪凝你不要生我气。」

  此时打晕张三爷,逼退夏侯惇这种辉煌的战绩让我心中美滋滋的自然不会生
气。看来我也是个一流名将啊。

  此时的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心情大好见他凑过来反而是双手一下环绕住他的
脖子说道:「我不生气,我还很开心呢。我看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喜欢我的相公,
我的相公还肯为我辣手摧花。我开心还来不及,哪能生气呢。」

  张虎头一听兴奋的说道:「真的?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饶了夏侯兰一命而不
开心呢。」

  我看着他呆呆地样子于是轻轻的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说道:「傻瓜,我就
是看看你的心意。我哪有那么残忍。」

  张虎头:「唉,唉。我家雪凝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

  我:「瞧你那傻样。你刚才把我衣服弄脏了,又为你打架弄了一身的臭汗,
你要不要请我洗个澡作为赔偿。」

  张虎头:「好,一会儿我就叫我的丫鬟蓉儿给你烧水搓背,保证舒舒服服的。」

  我:「傻瓜,我要你做这些事。你乐意不乐意?」

  张虎头:「唉,乐意,乐意。」

  在夕阳的余辉下,张虎头就这么抱起了我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夜晚所有人都已经睡了,夏侯惇的心情却依然不能平静。他是个英俊的人,
但他不喜欢洛阳城中那些娇弱的花朵,他喜欢野性喜欢竞争。今天的失败没有让
他沮丧反而是让他心潮澎湃了起来。

  夏侯惇喃喃自语道:「好一朵荆棘之花,我必须将它采下。」

  夜晚,刺史府。刘虞:「那个小娘还没离开张虎头的私宅吗?」

  程不才:「启禀主公,正是如此。况且张家家丁各个习武急切之间不易得手
啊。」

  刘虞:「混蛋,真是恶心。好好的一个白嫩嫩,俏生生的小娘竟都便宜了那
个张虎头了。真是好肉都让狼叼走了。」

  程不才:「不过徐寡妇已经抓了过来。」

  刘虞:「妙妙妙,头前带路。」

             第三章、满园春色

  三更的鼓声响起,我依然未归。此时的月亮早已月挂在柳梢头,而相约黄昏
后的我和张虎头却依旧在浴桶热烈的接吻,两条赤裸裸的身躯在浴桶内缠绕着,
并掀起一股股水花。

  苏府内父亲有些焦急的踱步。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对自己曾经有过救命之恩
的张父(张天霸)

  父亲:「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张兄。」

  张父:「唉,我送马过来,本就是替小儿下的聘礼啊。今日一对小儿女情投
意合,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父亲:「唉,张兄何出此言啊。我不是已经将二娘送与你了吗?」

  张父:「苏兄,我已经名言了以宝马易千金,断不辜负此恩以正妻相授。这
白纸黑字怎么进了苏府就变成了,我要娶闺名千金的苏府如夫人马氏了。」

  父亲:「小女已经许配给当朝曹太尉之子曹操了。还望令郎速速归还小女。」

  张父:「哦,也好。不过令爱这样还能嫁给曹公子吗?」

  父亲:「你……你们这是奸淫良家妻女,这是讹诈。这是骗奸。」

  三个月前,张府。

  张父:「飞儿,我要给你说多少遍。苏家是三公之家,你爹我虽然和苏泉苏
大人有些交情。但你要娶的是他嫡出的女儿。咱们家高攀不起啊。再说你见过她
吗?也许就是个丑妇呢。别被荣华富贵迷了心。如果你一定要苏家的女儿,一个
庶出的,哪怕是苏老爷的一个妾,为父都能给你求来。飞儿你听懂了吗?」

  张虎头:「爹,我见过他女儿。她叫雪凝,她也喜欢我。她们苏家的女塾
(女子书院)我也经常跳墙进去约她出来。」

  张父:「什么?你跳墙进女塾。你疯啦。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做那些越轨之
事。快说。」

  张虎头得意的说道:「儿子虽然读书不好,但也牢记自己是圣人门徒,自知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曾越轨苟且。」

  张父一脸看蠢蛋的表情说道:「是她不给,还是你不要?」

  张虎头吃惊的看着自己一向温文儒雅的老爸。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是听到了
这么振聋发聩的声音。

  张虎头呆呆的说道:「父亲,您说什么?」

  张父:「你还要为父再问一遍不成?」

  张虎头:「我从未要过。」

  张父:「那你就跟她要。一次不行就要两次。站着要不行,就跪着要。不让
弄就要舔舔,不让舔就要摸摸。不让摸也得亲个嘴儿明白吗?男女之事哪有什么
规矩,你弄了她,她就是你的。别人弄了她,你再去弄,才是私通,才是苟且。」

  张虎头的世界崩塌了。他此时大大的张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爸。

  张天霸摇摇头随后便对自己庶出的儿子张宁说道:「宁儿,你不是自称花丛
老手吗。教教你弟弟。」

  第二天,女塾外的墙根下,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虎头,说道:「你说什
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你快脱了裙子让让我弄弄好不好?」

  这……

  这……

  这是……

  这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就已经三十岁,而在这个时代已经十三年从心理
年龄来说我也已经四十三岁,面对这么一个男孩,如果我是十三岁的古代女孩,
我会害怕他的要求,因为他太高太大了。可对于我这样一个保留着前世肉体以及
灵魂记忆的人来说,他的高大恰恰是优点。

  可,可我只是拿他当个孩子看啊。我可是见过他穿开裆裤,也见他一点点长
大的人啊。虽然我的生理年龄比他还小。虽然伴随着他不断的长大成人,我看着
他亵裤下那个大大的东西心中依然会有一丝悸动,虽然在某些不眠的夜里也想过
未来夫婿的样子时,他那个遇事就当在我身前的背影总是映入我的眼帘。

  但是……

  但是,这来的也太突然了。

  这事情的突然让我的心里砰砰乱跳,那感觉真是好纠结,好难堪,好惊讶,
这还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的脸好热,耳根都已经发烫。

  害羞?

  当然是害羞,身边的所有人潜移默化的都在时时刻刻的暗示我,我就是一个
大汉境内的一个十三岁女孩。一旦当我说出超越这个年龄或者超出这个时代的语
言和词汇的时候人们都会像是看傻瓜或者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中充
满了,鄙夷、惊讶以及不可言说的恶毒。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记得有一个实验就是将人好吃好喝供养起来,但所有人
都不会和他沟通以及说话。实验的第一天,那个参与实验的人心中充满了自信,
他愉快的享受了一切丰盛的美食并享受了最轻松的睡眠。第二天他试着与人沟通
但是失败了。他可以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享受了最优质的物质生活。第三天,他
开始烦躁不安,并且失眠。直到第十天这个人已经开始自残。半个月后,那个人
死了。

  我的穿越就恰似参与了一次这样的实验,而我之所以没疯或者没死也没有自
残只因为我有两个人,一个是而你是二娘,另一个就是张虎头。其他的人要么是
冷漠,恰如父亲,因为他自诩给了我最优质的生活。要么是因为我过激的言论,
恰如「人人生而平等,应该一夫一妻。」这种言论而恐慌,而排斥,以至于最后
耻笑和疏远。

  生母于氏最爱说的是:「众生平等,但要认命。认了命就是偿了前世的果报,
也许你下辈子就可以摆脱女儿身了。」这话虽是安慰我,但其中却透露着在这个
时代生为女人的那一份挥之不去的哀伤。

  母亲那里哀怨的空气让人窒息,以至于我感觉那种气息的味道就叫做「死亡」。
她也爱我,但她似乎已经死了。

  二娘她会像个现代的母亲一样关心我,但她读书太少,只能是我说什么她听
什么。

  只有张虎头会认真倾听并且时常按着我的思路提出自己的问题。比如「雪凝
你说的高跟鞋穿起来会不会很累啊。」「开的汽车四个轮子要怎么转弯啊。」
「皇帝由老百姓选出来。那皇帝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吗?」

  虽然我会经常告诉他,穿上高跟鞋露出双腿会显得很美的时候,他会说露腿
很下流,并求我一定不要穿高跟鞋。(因为亵裤仅有裤腿,在他观念里露腿就等
于不穿亵裤,就等于光屁股。)

  我也会告诉他汽车有方向盘,他会指着那图纸问我「牛马拴在哪里」,而当
我说不用牛马的时候他会说:「美国人好笨,自己拉这么大的车那该多累。只有
用牛马拉着才算省力。」

  而当我告诉他美国总统的儿子不会继承皇位,他会说:「哈哈,没一个总统
能答应。」

  虽然和他们说话是鸡同鸭讲。但他们的存在确是我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勇气
和动机。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害怕我拒绝了他,他就会找别的女人。也害怕
答应给他我的身子以后他就会对我讲的那些事失去兴趣。从而彻底失去一个无话
不谈的朋友而换来一个只对我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好吧,我给他,就当是我对他的补偿。也是他总保护我和关心我的奖励。我
只有这具身体,今天不如我就给了他。我也和自己的命运搏一把。

  赢了,我可以挣来个好夫君。输了也可以离开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苏家。即
使他不要我了,嫌弃我了,我也可以保留下一份完整的浪漫。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说着就要去解开已经解开我的衣襟,开始在我的
胸脯上抚摸了起来。

  我赶忙捂住胸口说道:「啊……张虎头,你干嘛……别过来啊。小心我揍你。」
好吧,我又反悔了,这家伙的猴急坏了自己的好事怨不得我。

  张虎头:「你!」

  我得意的说道:「我什么我。」

  张虎头:「你可是答应过嫁给我的。」

  我:「你……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张虎头:「那年你说了,我只要喝了管家熬的毒药,你就嫁给我!」

  我:「那管家熬的是砒霜吗?」

  张虎头:「不是,可我也喝了啊。」

  我:「既然你没喝毒药。那本姑娘的也不算失言。」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你很烦啊。」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我可打人了啊。」

  此时女塾内的女先生已经在大呼小叫的四处寻找我。大喊着:「苏雪凝,苏
雪凝。」

  张虎头作势要喊,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开玩笑如果被发现了,再女先生抓回
去要很羞耻的被当着所有女同学的面被打屁股啊。拜托,我心里可是住着一位阿
姨的好不好。那种耻辱的惩罚简直就像是国内的某些原配当街扒光并殴打小三一
样的羞辱。

  张虎头小声说到:「那你就让我弄你。你不让我弄你,以后我再也不帮你逃
学翻墙。再也不理你了。」

  我一听不由升起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然而他以往和我的交情,以及那位女
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让我发作不得。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呆呆傻傻的又怎么
想到要弄女人呢?有了,就这么问一句。

  想到此处我就笑嘻嘻的说道:「傻子,傻子。我叫你呢。你就别生气了。你
过来,你告诉我你要弄什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哦,那你告诉我,你要弄哪里。」

  张虎头:「这……这个……」

  呵呵,傻瓜弄女人套弄哪里都不知道。看来一准是别人教他的。于是我便故
作急迫的说道:「你快说,你快说嘛。弄哪里,弄哪里啊。」

  张虎头被我问的傻了,他似乎想跑。

  就是这样,我吓死你个小色鬼。

  于是我赶忙凑过去说道:「我让你弄,快点告诉我,弄哪里嘛。」

  张虎头:「这个,我爹没告诉我啊。」

  老混蛋居然在教儿子这些,变态啊太变态了。老变态生了个小变态,这张家
老老小小的还有一个好人吗?

  我就那么看着已经局促不安的张虎头。他的脸居然越来越红,越来越涨以至
于都像个个小丫头一样已经局促不安了起来。

  看到张虎头这个样子,自然是刚才心中那抹阴云也自然是消退了大半。

  我:「虎头啊,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爹。要弄哪里怎么弄,问清楚了回来再告
诉我。好不好?」

  虎头:「唉,只好如此。」

  我:「恩,好的再见。」

  虎头:「不,我还不想走。」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啊?你不是要回去问你爹要弄什么吗?」

  张虎头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无妨,今天就是弄不得。就是让我舔舔你下
面也可以。」

  我一听,小脸不由一下红了,虽然和虎头很熟,自己心里也曾经觉得自己这
副身体再长大点嫁给这个呆头呆脑的傻老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在现代社
会里已经有过生儿育女的经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但……但我毕竟被当
作古代的小女孩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也都虽然是心里想想这些事,可我也
确实没做好准备啊。

  虎头见我害羞,于是就壮着胆子,红着脸说道:「雪凝,雪凝你别躲着我。
我知道你害羞。可我从小就想娶你。一直就想,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让你
做我娘子。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如果你不肯给我,我死的心都有了。雪凝别
害羞,来,让我舔舔。没事不会疼的,也不会坏了你的身子。其实这种事情我也
是第一次,我也很害羞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爹说了舔女人下面不许害羞。我
已经准备好了。雪凝你就给我好不好。雪凝,雪凝……」说着说着他居然像个即
将因为溺水而要陷入绝望的人一样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腿。

  张虎头的告白,说实话放在现代基本顶多得到一张好人卡,甚至有可能遭遇
一季响亮的耳光。毕竟什么「让我舔一舔」什么的让我从女性本能而言就充满了
厌恶。但对话给人的感觉往往离不开时代的大环境。虽然东汉时代的蓟城民风开
化,有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夫君。即使选择了自己的夫君,也不可能有男
人愿意这样哀求自己的妻子或是相好。

  也许就像许多人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只因稀少而难能可贵,只因稀少而弥足
珍惜,只因罕见所以氛围动人。」

  也许仅是因为我刚才心里已经答应给他的身子后又反悔所以想要补偿他一下。

  也许仅仅是十多年的无性生活,让我这个深知其中三昧的女人已经难以忍耐
了。

  也许,我本就爱他。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便羞怯的低下了头。

  随后,伴随着我的点头,而后我的衣服一点点被他剥落。最后我的下体呈现
在他的面前,他嘴贴了上去,轻轻的吮吸和舌头连连的在我阴唇上的勾引让我害
羞的闭起了眼睛,身体也本能的躲避却又迎合着他的嘴巴。那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这具这有十三岁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而成熟的灵魂又让我懂得了如何去享受
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这久违而有曼妙的感觉,好舒服好刺激。渐渐的我放开双臂他的嘴
巴开始在我的乳房吮吸着,他的舌头灵巧的勾动着我最细微的感觉,刺激着我最
敏感的神经。

  自那次之后,我开始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入角落任他玩弄,再后来就是我允
许他的指头塞入我的阴道。直到最后我给了他,将我的身子在他冠礼的前一天给
了他。

  此时的我们已经结束了在浴桶内的做爱,此时的他抱着我,说道:「老婆你
好美。」

  我:「坏人,就你油嘴滑舌的。」

  张虎头:「我的嘴不油,不过舌头很滑。要不要试试?」

  我:「明知故问。」

  刘虞府内,徐寡妇被一滴滴蜡油滴在身体上而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
着刘虞的蜡烛在她阴毛浓郁的地方画着圈圈,并不时在她的阴唇上一点点滴着蜡
油。

  刘虞「嘎嘎」怪笑着,就好象是一只公鸭。

  徐寡妇:「哦,大人。啊,大人请您怜惜。」

  刘虞:「嘿嘿嘿,没问题啊。美人儿。」

  苏府小跨院内二娘在张天霸的注视下已经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她就那么那
么闭着眼睛任张天霸抚摸着她柔软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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