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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家不可能这么乱吧
匿名用户
2018-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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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1米65的个头偏矮,但是,全身黑黝黝的皮肤,一块块凸起的肌肉块,甚是健壮。爸爸在是煤矿工人,常年在井下作业,工作危险系数很高。

  高到什么程度呢?这里有6个大煤矿,每一两年就会有一个煤矿发生瓦斯爆炸事故。

  一年冬天,我在学校上最后一节课,忽然听到一声闷雷,大地也随着晃动了几下。我们都慌了,老师也是一脸的惊慌。

  后来才知道,是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个煤矿发生瓦斯爆炸。爆炸矿段,在学校500多米外,有一个通风口,使得我们听到的声音是那么清楚。

  使我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出校门后,听到的川流不息的救护车的声音。而是那几个飞奔掠过的摩托车。我看到,其中一个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人,衣服像破布条,或者说是破拖布条。他一边的脸上的肉耷拉到脖子上,漏出血淋淋的牙。

  直到多年后仍然记忆犹新。

  后来才知道,为什么那么重的伤却是坐着摩托车。死伤太惨烈了,救护车根本不够用,卡车都用上了,有资格上车的都是奄奄一息,有上气没下气的。据后来了解,矿医院的停尸房都装不下了,尸体都停到停尸房外面了。

  记得,那天回去后,爸爸刚好要去上班,我死活不让爸爸去,怕爸爸回不来了。为此,还被妈妈以晦气为名骂了一顿。而她自己呢,却也是对爸爸嘱咐了半天。

  我的妈妈,生着一张精致而又甜甜的脸。虽说,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侧面看,绝对是大写的S.

  妈妈也是在煤矿工作。不过,不是下井,哪有女人下井的。她是在煤机厂工作。就是生产采煤机和它的配件的工厂。工资不到爸爸的一半,福利待遇却比爸爸多。

  可能是爸爸一直把控着家里的财政大权,没有把工资交给妈妈搭理,妈妈经常和爸爸吵架。后来才知道,妈妈梦想中的结婚对象是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对她千依百顺,收入悉数交到妈妈手里。

  妈妈常说,就该男人赚钱,女人管钱。可惜,我爸爸皮肤黝黑长相一般,而且不上交财政税收。而且,妈妈搜到过爸爸藏的私房钱,好像是,爸爸给爷爷贴补家用。好吧,那曾经是一场腥风血雨。

  总的来说,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家里气氛不好,经常吵吵闹闹。虽然,他们对我都很好,但是,只要一打架,我也会遭殃。谁让我投胎之前,没有和阎王打好关系呢!这就是命。

  不过,话说回来,这对冤家,也有不少有说有笑的时候。年幼的我甚至趁他们高兴地时候问他们,你们昨天刚吵完,今天就有说有笑的,就不能不打?只落得个「小孩子你懂什么!」。

  好吧,我是不懂,多年后我是彻底懂了,也知道了我爸爸的优点。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解这些的呢?从我8岁那年夏天的晚上说起吧。它为我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    ***    ***    ***

  因为过度采煤,地表下陷,我家不远处形成一个不小的湖。因此,夏天的时候,我家附近蚊子特别多。

  晚上又闷又热,就我和妈妈在家,爸爸要半夜才会下班回家。我躺在炕梢,妈妈给我扇着扇子,讲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故事,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痒,很痒,非常痒,钻心的痒从脚心传来。妈的,被蚊子咬了。该死的蚊子。迷迷糊糊的用手抓痒。

  「老林!——别动——孩子——好像——醒了。」我隐约听到妈妈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低声提醒爸爸。还有,一下一下的类似拍手的啪啪声,以及爸爸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下意识的,我就不动了。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我的心突然跳得厉害,胸口涌上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生病了吗?

  「嗯?」随着爸爸的疑问声,啪啪声停止了。

  「霖儿?有尿没?起来撒尿?」妈妈轻声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