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边淋浴的声音就是那个老妖婆发出来的对吧？」忆柔却敏锐地发现
了别的问题。

　　「真亏你能想到啊。」反正迟早也瞒不住，李岳索性就承认了。

　　「不然你怎么会突然想要谈她的事情。切，真是不敢相信，哥哥你居然连我
们的养母大人都不放过，实在是太没有节操了！说吧，要谈什么？」尽管忆柔似
乎一副很不开心的语气，但还是接受了谈话的要求。

　　「那么小丫头，哥哥需要先确定一件事，虽然嘴里一直叫她老妖婆，但是你
心里真正想叫她什么？一定要说实话。」稍微理了理思路，李岳问道。

　　「……妈妈……」通讯另一边的忆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用很轻微的声
音回答了，而后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是在收拾心情：「没错，就是妈妈，我想叫
她妈妈，因为她给我一个家，一个不用和哥哥分开的家，让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最后才终于很确定地回答。

　　「那么，如果说她隐瞒了很多事情，也做错了一些事情，你会原谅她吗？」
松了一口气的李岳继续问。

　　「原谅？你在说什么啊哥哥，就算隐瞒了什么，就算做错了什么我也不可能
去怪她的啊，那还谈什么原谅？你永远不该去怨恨自己的母亲，因为是她给了你
生命。这句话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哥哥你对哭着埋怨母亲不该生下自己的
我说的吗？我一直都记得，永远不会忘的。」虽然似乎有些奇怪于这个问题，但
忆柔还是很坚定地回答。

　　「听着忆柔，哥哥要你现在就和博士……不，妈妈通话，亲口那样叫她并且
告诉她不管做错什么都不会怨恨她。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和她继续谈别的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会在合适的时机向你解释的……可以吗？这次算哥哥求你了。

　　「顿了顿之后，李岳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妹妹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哥……你脑袋撞到什么了吗？」这倒让忆柔有些不知所措了，「好吧好吧，
我知道了，嘻嘻……哥哥第一次求人家了。」但随即就发出了那种无忧无虑的快
乐笑声，让李岳彻底放了心——这样的笑声就代表妹妹不会去多想什么了。

　　李岳静静地等着，过了两分钟左右，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继而传来母女两的
交谈声，李岳尽力控制自己的听觉不去听其中的内容。交谈持续了不长时间就停
止了，而后浴室里的就只剩下了李丽华低低的抽泣声。

　　一种不安从心底升起，李岳起身快步走向浴室，开门进去，发现身上还挂着
水珠的李丽华正背靠在墙上发出抽泣的鼻音。眼下明显挂着两行清泪，脸上却是
一种近乎虔诚的幸福笑容，宛如犯错后得到了救赎的忠实教徒一样。

　　李岳松了口气，彻底放心了。拿起毛巾走过去替她擦干身体。手掌一寸寸摸
索着李丽华柔美的肌肤和身体上那些女人味十足的诱人性征，尽管隔着毛巾，还
是让已经不需要顾虑太多的东西的他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睡衣是长下摆系腰带
的那种，下面也没穿内裤，这样的情况之下硬起的肉棒将下摆的一侧顶得高高翘
起，格外得显眼。

　　李丽华用一种饱含温情却又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为自己擦拭身体的男孩。

　　那眼神里还有一些茫然，因为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看待他。儿子吗？还是
男人？

　　最终的答案居然是两者都是：虽然没有基因关系，但他确实是自己制造、孕
育和生出来的，所以他当然是自己的儿子；而同时，她像个征服者一样占有了自
己，又像个温柔的爱人一样救赎了自己，所以他也当然是自己的男人！

　　想着这些，李丽华眼神中最后的茫然也消失了，随即注意到了李岳胯下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