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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风流
匿名用户
2018-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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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建抱着蒋玉新,将手指插进自己母亲的屄里,道:「老祖宗就是讲情趣,陈寅恪说,乾隆皇帝作诗八千首,只有《灯下》最风流,『双烟已换博山香,圣母端坐治晚妆。手剔兰煤教仔细,好留半焰解罗裳』既有皇家气象,深得闺房之趣「。

  蒋玉新喘着气道:「皇帝与太后也乱来啊。」

  侯卫东一只手揉着刘光芬的乳房,一只手揉着刘光芬的屄,捻着自己母亲的屄毛,道:「皇帝玩遍天下美女屄,对于自己的母后,怎么可能不动心。一个天底下权力最大的人,任何美女的屄想插就插,能放过自己母亲的两片肉?」祝建道:「嘉庆帝曾经写过一首艳诗,向生母魏佳氏求欢,也就是乾隆的孝仪纯皇后,淡华泽润冰肌香,水中仙子圣母芳,丰韵销尽魂魄去,莫负韶华好时光。在得手后,嘉庆得意洋洋地写道,慈母淑态弄春情,梅从风流柳迤轻,昨夜杆杆御母棒,搅翻桃蕊胭脂红。」

  侯卫东道:「子烝母,历来大逆不道,但天子带头搞自己的母亲,可见风气自古有之。」

  祝建道:「主要是皇上都有征服欲,尤其是在当太子时,小心翼翼,生怕被父皇猜忌。等到把自己老爹熬死,即位了,阴暗的心理就暴露出来了,往往新皇第一件事就是破除压抑感。《满文老档》记载,在皇帝即位时,太后必须服丧,其中有『剃小发』之礼,就是新皇在保和殿内自己动手给母亲刮屄毛。」刘光芬道:「哪不羞死人了?」

  侯卫东道:「史载,乾隆六十一年,帝在太和殿即皇帝位。申时,于保和殿觐见孝圣宪皇太后钮钴禄氏,帝令皇太后解凤裙,展玉股于宝座扶手,帝亲行剃小发之礼,和硕和佳公主,硕和婉公主侍奉在侧。诏曰,铸金发塔,盛圣母皇太后小发。」

  刘光芬问:「就是博物馆那个金发塔,不是乾隆爷为他妈装梳头落下的头发吗?」

  侯卫东笑道:「妈,那是蒙人的,金发塔是用来装钮钴禄氏屄毛的。」蒋玉新道:「你们这些男人成天满脑子想的是女人的肉洞。」祝建道:「别的女人我们不稀罕,我们就稀罕自己亲娘的大骚屄。卫东,你说是不?」

  侯卫东笑道:「阿姨的是大骚屄,我妈的是小骚屄。」祝建道:「刘姨的屄可不小,你们家三个男人一起肏,我妈的屄,就我和我爸用,而且我爸一星期还用不到一次。」

  侯卫东道:「那咱比比。」

  刘光芬害臊道:「胡说什么?谁的……,什么……屄大屄小的,哪有儿子评价自己亲娘的那个地方的?」

  这边祝建则是将蒋玉新放在了八仙桌上,道:「卫东,不比怎么知道啊?」侯卫东不由分说,抱起母亲也放到八仙桌上,并分开刘光芬的双腿,道:

  「在古代,文人骚客的一大雅士,就是春楼品花,咱们今天就开个品母大会。」祝建和侯卫东两人换了位置,仔细端详起来好朋友母亲的屄来,两位母亲大觉害羞,想把大腿合起来,祝建淫笑着分开刘光芬的双腿道:「卫东,你妈的大腿真白,这要是一夹,立马就得交货啊。阿姨的屄还挺嫩。」侯卫东也眼睛不眨地看着蒋玉新的阴部,道:「你妈的屄是蝴蝶屄。咦,阿姨,你流水了?」

  祝建道:「天下的母亲都像咱俩母亲这样开明慈爱,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侯卫东点头道:「是啊,母亲们都主动地岔开大腿,用自己的美屄来抚慰儿子,谁还在外乱搞?」

  蒋玉新红着脸看了看刘光芬道:「我们姐妹俩,也不知是前辈子造了什么孽,女人最隐秘的地方都被儿子看光光了。我刚和祝焱结婚那阵,他想看我阴部,我都捂着,谁知道被自己亲儿子看光光了。」

  刘光芬道:「幸亏是现代社会,大家思想都解放了,要是搁封建社会,儿子观赏评论自己亲娘的屄,还不被人用唾沫淹死。」祝建来了精神道:「要说古代,儿子也是恋母的,唐人有诗云,游子思娘意,总关玉门情。孟郊说,谁言一股精,报得三春晖。」蒋玉新道:「也是,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母子合体过,都有了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