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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梦不该圆作者不详
匿名用户
2017-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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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梦不该圆作者不详

嫖梦不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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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鸿飞,今年25岁,刚刚结束军旅生涯,目前在中部某知名食品公司担任业务人员。其实,凭我在大学时显赫的纪录,要找一个坐在办公室吹冷气的工作并不难。然而,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必须在外奔波的业务工作。原因无它,只因为——我想找出我的母亲。

母亲在我四岁的时候离开了这个让她心力交瘁的家庭,正确一点来说,她想逃离的是我那嗜赌成性嗜酒如命的无能父亲。永远忘不了母亲出走的哀伤?妫?
当时的她提着简单的行李,挂着两行清泪,在为我唱完最后一首晚安曲之后,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消失在我的生命之中。

等我年龄稍长,对母亲的思念也随之增强。我曾经试着向父亲打探母亲的消息,然而除了一顿毒打之外,我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在升高中的那一年,父亲也因长期酗酒导致肝病复发而去世,从此之后,我便与年迈的祖父母相依为命。
入伍之前,祖母偷偷的告诉我一些关于母亲的事。于是我得知了母亲的名字叫做「纪婵娟」,与另一个在当时令我难以接受的事实——我的母亲据说已经成了一个流莺!

当兵的两年,我是恶梦连连。即使在冬天,我也会因为梦见母亲与别的男人温存的模样而满头的大汗的惊醒。想到母亲必须出卖身体来赚钱,我的心痛是难以形容的。「妈,是儿子没用,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究竟在哪里?可知你的儿子十分地需要你?」禁不住相思的折磨,我毅然决然的下了一个决定:从今以后,我要全省走透透,直至找到母亲为止。

虽然我的业务成绩在公司一向是名列前矛,也因优异的表现领了不少额外的奖金,然而,说实话,我并没有太多的积蓄。扣掉寄给无谋生能力的祖父母、买香烟衣服及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钱,照理说我的存款数字应该会直线上升才对。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还记得我说过要找寻母亲吗?若你们记得的话,请容我一个问题,什么方法是找出从事「出卖灵肉业」的人的最好方法?没错,答案就是——「买春」。每一次到新的地方出差,每一个投宿在宾馆的夜晚,我总会要求柜台服务人员替我「找小姐」。

「对不起,请问你们这里可以叫小姐吗?」

「可以啊!先生,请问你要哪一种?我们有幼齿的,还有外国的……」
「这些我都不要,我要的是年龄介于40到45岁之间的女人。」

「先生,你确定吗?幼齿的比较顾眼睛ㄋㄟ,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帮你找做援助交际的大学生。有气质又漂亮,赞咧喔!」

「不用了,谢谢。我再说一遍,我要年纪在40与45之间的女人。」
虽然说,我招妓的目的是为了找我的母亲,然而我却绝对不像电视演的那样——看见来者并非我要找的人,就付钱聊天了事。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缺乏母爱,以至于现在的我对中年妇女特别有兴趣。也许她们的种种条件不如年轻少女来得好,然而她们却具有一项少女所缺乏的韵味,这种成熟略带母性光辉的韵味,对我而言有绝对致命的吸引力。和这些有点年纪的女人做爱,我总是能得到最最享受的高潮。

在我把故事继续说下去之前,让我先说几个有趣的小插曲。

有一次我来到北投的一家温泉旅社住宿,照惯例我又找了一个女人来碰碰运气,然而如同往常一样我得到的是又一次的失望。虽然如此,在我和那位女人做完爱之后,在隔天付账之时,我意外的发现住宿费减少了一半。我询问柜台的服务生打折的原因,只见她眨了眨眼笑容里蕴藏几分深意,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竟然就是昨晚与我共渡春宵的女人。她向我表示,由于昨夜临时找不到符合我的要求的女子,基于有钱不赚白不赚的原因,她决定亲自下海捞一笔。

「你昨瞑干尬我旧爽耶,所以我决定替你打折。」她笑着说道:「少年耶,逗一天你哪是搁来北投,一定艾搁来找我喔!」

另外,由于我特殊的要求,使得我在宾馆业界竟然也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
甚至有位小有才气的服务生做了一首打油诗来形容我「奇怪」的癖好。如果你有开旅社的朋友,不妨问问他们是否曾经听过这首诗:「不要年轻小姑娘,专找风骚老母鸡,援助交际盛行日,偏有这号怪东西。

笨犊专挑老草吃,傻不拉鸡小鸡鸡,新鲜鲍鱼不屑干,只爱操那二手屄。「
沿着滨海公路回家,刚结束这一次出差的我心情有些失落却也有些高兴。失落的是,我的母亲依旧杳无音讯;高兴的是,昨晚与一位出来兼差的家庭主妇搞了好几次,她那高八度的呻吟声至今还在耳边徘徊不去。就在我挣扎于这两种极端不同的心情之时,手机突然响了。

「喂?请问哪位?」

「我是曹秘书。」

「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老板要你到屏东老陈那里一趟。」

「不会吧?我现在才要回公司报到而已耶。」

「谁理你啊?你不想去的话,自己跟老板说。」

「算了算了,我去就是了。」

「干!臭鸡歪。神气什么?」曹茵茵,人如其名,是个十分阴险的女人。从上次勾引我上床失败后,我们之间就结下了一条比黑人的老二更大更长的梁子。
她甚至在老板面前中伤我,说我私生活不检点。(天晓得,不检点的我就是不愿意对她不检点。)幸好,老板并未听信曹茵茵的贱言,对我仍是赏识有加。
车头调了个方向,我把油门当成曹茵茵的脸使力地踩了下去,以120的车速朝屏东出发。

处理完难缠的老陈,时间已是十点过半。在街上兜了几圈,我把车停到了一家名为「缘孟大旅社」的地下室内。拖着疲惫的步伐,我进入了303号房。在洗去一身困倦之后,我随手打开电视,看着一位胸部扁平的女人被两个光头佬轮上的画面。

「喂?柜台吗?请问你们这里可以叫小姐吗?……好,请帮我找一位年龄介于40到45岁之间的女人。」

「妈,为什么你连一张相片也没有留下?」躺在床上的我,不禁又试着去捕捉脑海里关于母亲的记忆。然而除了一张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脸之外,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将我由回忆的深渊里释放了出来:「请问叫小姐的人是你吗?」一位身着紧身低胸黑色洋装的女人,站在我的床前开口问道。在我点头表示没错之后,她开始动手除去身上的衣物。

在脱下身上唯一的三角裤之时,我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像其他卖肉的娼妓一脸浓妆艳抹,她的脸只画上了淡淡的白色粉底与淡淡的浅红色口红。
她的胸部大而浑圆,浅咖啡色的乳晕中央是深咖啡色的乳头。在她的大腿的交会处,则是一呈倒三角明显经过修剪的黑色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