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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澳洲的日子】【作者:一夜深情】【完】
匿名用户
2015-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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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澳洲已经两年了。这是个极端开放的国度,有红灯区,有裸体海滩,更有无数的一 夜 情。在这个国度里呆久了,原本保守的我渐渐地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虽然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嫖妓,但是对于一 夜 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也曾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这里顺便说说。

  第一次一 夜 情发生在两年前,那时我19岁,来澳洲刚刚五个月。当时我还在悉尼大学读预科班,班里的学生大部份来自亚洲,包括日本、韩国、印度等。

  我们中国人也有不少,尤其以广东人为多。我不是广东人,听不懂粤语,所以常常被排斥在外。

  相反,我跟同样语言不通的日本人倒是相处得很好,虽然两国历史上有过很多不愉快,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战争是很遥远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共同渴望是任何政治都无法抹杀的。

  我有个很好的日本朋友,是个女孩子,叫惠子。她比我早来一年,为人很随和,对我也很照顾,所以我们几乎是无话不说的。有一回,她邀请我参加日本人举行的一个派对,我想反正没事,就跟她一起去了。

  那是一个青年留学生为主的派对,因此我们的穿着都很随便,我就穿了T恤和牛仔裤去,而惠子更加夸张,穿了低胸的皮衣和超短裙过去。其实日本人对贞操看得很轻,历史上是这样,到了今天这一代,就更加开放,所以当时我也没在意。等到到了派对,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派对那么简单,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搂在一起,一不小心,脚下就会踩到一对裸体鸳鸯。

  惠子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洋君(我叫郭洋),我没有告诉你这是个成人派对。」我虽然很吃惊,但是也不愿意丢面子,就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说:「我也是成人嘛!」惠子笑了笑,就不再说什么,拉着我找个角落里坐下,我们就边喝啤酒,边欣赏别人跳舞。

  其实他们跳的不是普通舞蹈,而是一种类似「脏舞」的色情舞蹈,男男女女紧紧抱在一起,互相抚摩,甚至就站着做爱。由于灯光很昏暗,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和动作,我感觉也还好,但是几杯啤酒下肚,我突然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我的阴茎急剧膨胀,大脑也有点不听使唤了。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以保持清醒。抬头看看惠子,她已经不行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脸颊通红。我猛地想到,这啤酒一定有问题!但是已经太晚了,惠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走,去跳舞。」我虽然还有一点理智,但是脚已经不听命令了。

  我被惠子跌跌撞撞地拉到舞池,跳了起来。惠子肆意地抚弄着她的长发,做出种种让人疯狂的动作,接着,她猛地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压抑极了,很想大喊大叫,但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我们就这样抱着,疯狂地摩擦着对方。

  只见惠子把手往衣服上一拉,两个丰满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随着她的舞步在我眼前晃动。我最后的一点理智完全崩溃了,猛地扑上去,把整个脸埋在惠子深深的乳沟里,疯狂地呼吸那迷人的气味。然后,我伸出手,使劲地把惠子的超短裙往上扯,惠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竟然没有穿内裤,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胡乱地插着惠子,试图侵入她的阴道,但是毫无经验的我根本做不到。我的阴茎似乎愤怒到了极点,青筋暴露,龟头上还滴着透明的黏液。惠子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阴毛湿成一片,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终于,无法忍受的惠子腾出一只手,把我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阴道,我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液体世界,软软的嫩肉包围着我,让我无法呼吸。我痛苦地挣扎,似乎想摆脱这种痛苦,但是我的手却本能地把惠子越抱越紧,只剩下两个人的下身还在疯狂地摩擦。

  其实女性的敏感带位于阴道前方,平时性交很难摩擦到,但是这种性交姿势却能准确地摩擦她的阴蒂和敏感带,惠子极度兴奋的叫喊着,似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过了好久,惠子脚一软,趴在了地上——她高潮了,但是阴茎无法抽动的我却远没有达到高潮。于是我不管惠子愿不愿意,就在地板上跟她干了起来。我从她的背后插入,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惠子尖声惨叫,似乎非常痛苦,但是我顾不得了,我只知道我需要射精。但是奇怪的是那天我的龟头特别麻木,不管怎么摩擦都无法聚集足够的生物电射精。

  可怜的惠子被我插得一口气泄了四、五回,几乎虚脱了,最后,她挣扎着起来,用她的小嘴吮吸我的阴茎。为了让我达到高潮,她疯狂地扭动着头部,用舌尖使劲舔着我的马眼。我的龟头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但是浑身紧张的我却依然射不出来。

  惠子此时已经累得不行了,浑身是汗和精液的混合物,胸部剧烈地起伏,就要坚持不住了。这时,她从旁边抄起一个啤酒瓶,拿瓶嘴对着我的屁眼猛地扎进去。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屁眼那里,精关一松,精液就蜂拥而出,惠子一时不备,被精液呛进喉咙,又从鼻孔出来,弄得满脸都是精液。而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早上醒来时,那个啤酒瓶还插在我的肛门里。

  那次以后,我就不敢再参加日本人的派对,他们那种不知掺了什么春药的啤酒我也不敢再尝试。惠子还是像以前那样照顾我,但是也绝口不提那件事,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觉得应该对她承担一点责任。但是不久以后惠子就回日本了,回去那天也没要我送她,我们就这样失去了联系。也许这就是日本式的爱情吧!

  上大学以后,我不再住学生公寓,而是搬到一户当地人的家里做房客。这户人家很大,除了我以外,还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是上海人,移民到澳洲,丈夫在一家中餐馆打杂,妻子就在家帮房东做饭、打扫房间,这样可以免去他们的部份房租。

  由于中餐馆一般都是通宵开放的,她的丈夫就必须值班到凌晨,等他回到家时往往已经早上6、7点钟,而且精疲力尽,根本没有精力安慰他老婆。有时候我觉得她老婆也真的很惨,一个月也做不了几次爱,每次做了也只是匆匆而来,草草收兵(我住在他们下面,上面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最多不超过十分钟,也难怪他妻子每天扳着脸了。

  有一天,我正在房间里做功课,忽然听见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摇,于是我悄悄上楼,想看个究竟。我们的房间都是没有锁的,我把门拉开一条缝,偷偷往里面看,只见那个女人脱得精光,在床上哼哼唧唧,在她叉开的大腿根部,赫然有根茄子插在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