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贞芸劫9
匿名用户
2020-04-02
次访问

    话说药郎张甑赴锦儿之约,夜候牡丹园,正向园中牡丹仙子诵颂情誓,忽听河边花林之中,传出一女子声音。这声音如玄女降瑶池,令他心神激荡,不由转眼瞧去。但见林中萤虫飞舞,围一绝色女郎。那女郎侧身立着,他虽看不甚清,但见红妆玉颜,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类。只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动半步。他自惭形秽,不敢逼视,只竖耳倾听。     听那林中深处,又有一妇人说话:“蔡师师有何不妥,女儿为何要改本姓?”这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     那红衣女郎轻叹一声,回话道:“那位太师爷位高权重,不也姓蔡吗?李妈妈,明日女儿开楼,牌上书这名字,莫叫客人笑话,惹祸上身喃。”     张甑听得暗自纳罕:“太师爷?莫不是蔡京蔡太师?她如何为了开楼,便要更换本姓?真是奇了!”     又听李妈妈言道:“女儿说得也是,既要在京裏立万,便须处处小心。但为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孙道人早年告诉养父,说我姓蔡,但不说我生父是谁,只说我因孽而生,与江山社稷有缘,来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养父姓李,妈妈你也姓李,便叫李师师吧。这名甚是顺口,听着让人喜欢。”     李妈妈喜道:“女儿国色天资,艺技无双无对,今个又取这好名字。明日开楼,我与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趋之若鹜,让李师师之名,红透东京。”     张甑听到此外,心中顿时一凉,羞红上脸,暗叫惭愧:“什么牡丹仙子,原来是个卖艺妓女,惭愧啊惭愧!”     却听李师师言道:“世俗的,我却不接不见。公孙道人法术通神,做不得假的。女儿既与社稷有缘,便不为钱财卖艺,定要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妈妈你且听好,女儿只去会那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非此三者不见,不可堕了身价。还有一则,来者无论是谁,需绘得一手好画!”     李妈妈叹一口气道:“都怨那道人说道,你又何必与钱财过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画,你倒哪里去寻?”     言下甚是不喜。     李师师道:“妈妈不必多言了。明儿便传话出去,就说女儿初来东京,不求黄金白银,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当真有缘,可得入帘见我身上花绣。到时女儿自行选人,妈妈只管迎客便了。”     李妈妈道:“若你选不对人,那《清明上河图》不白献了?”     李师师道:“我心中有数,不见到上上之人,不献那图。”     李妈妈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说可准?莫骗了女儿,到头一场虚空?”李师师道:“妈妈,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明早御街楼前,就挂李师师牌匾。”     张甑听到《清明上河图》吃了一惊,心想:“那可是当年张择端大师手笑,蜚声天下,这李师师,可真有些来头!她这番卖身,端的与众不同。虽在青楼,却志存高远。”     想时,红衣隐去,不见踪影。他正寻思李师师之语,只听背后一女叹道:“唉,你还是来了,可候得久了……”     正是锦儿。     张甑激动之下,转身便将锦儿揽入怀中,锦儿却推开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缘分已盡,此生勿再以我为念。”     张甑听她口气坚决,甚是惊讶,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递与锦儿手中,笑道:“锦儿,你莫唬我。这条金簪,虽不是罕俦,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头上,原谅小生这回。”     言罢作一长揖。     锦儿低头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残花败柳,不干净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呜呜”张甑听得如中雷击,颤道:“锦儿,何……何出此言?”     锦儿一咬下唇,泪眼瞧他道:“千真万确!我是不洁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这回晓得原由了!”     言罢转身就走。     张甑一把拉住锦儿袖摆,急道:“却是因何不洁,今儿你务必说个明白!”     锦儿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处子,这下如你意了!”     接着,便将遭高俅之子强暴一事,告诉张甑。她只说自已被高衙内女使骗入太尉府,却将林娘子之事,略过不提。     张甑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直把高衙内骂了千万遍,待锦儿哭述完要走时,内心早已下定决心。他拉过锦儿双肩,也哭道:“锦儿,你当真受苦了!万般不是,只怨高衙内一人!我张甑孤儿一个,自与你相交,便定下志愿,非你不娶!此间多说无宜,走,你这就随我回去,我与你成亲!”     言罢,也不顾锦儿意愿,拉着她便往家奔。     牡丹园离张甑药铺也不甚远,俩人不时即至,张甑推开铺门,拉着锦儿迈入内堂。只见卧房内除一床一桌,也无別物,只一神龛挂于床边墙上,供着神农塑像。     张甑拉着锦儿站在神农像前,突然双膝跪地,磕头道:“神农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尝盡百草,知人间苦味。小生与锦儿,自小孤苦,两情相悦,不求显贵,甘作贫芸荟草。小生无论锦儿受何委屈,绝不嫌弃于她,诚心相待,此身不负,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言罢连磕三头。     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     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他。     锦儿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见张甑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     “张甑,你……”     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一时憋不住,做出踰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只丰满绝伦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唿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唿声全然封闭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     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盡去,竟不着片缕。     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见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么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气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     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沒有说话。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磙撩拨,叫她避无可避。那热情诱导,还有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虽不甚重,锦儿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丰胸。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锺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佈。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裏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淫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阴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勐,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他那阳具也沒想像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淫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么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肉棒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龟头。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     还沒说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裏,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奶子,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淫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裏,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採掘下,凤穴裏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煳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龟头碰撞那柔嫩穴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么。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     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淫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肉棒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裏面推进。他那阳具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盡根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     她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唿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嵴髓的反射中枢,令凤穴产生强烈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锦儿,你那裏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     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难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强暴她时,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常人,远非张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激。张甑粗鲁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双唇,下身开始抽送起来。    “嗯!”     这抽送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龟头磨蹭肉壁的感觉仍相当美妙,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后,锦儿只觉越来越美,淫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裏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春吟,一面晃动身子,迎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喘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唿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根巨物。     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龟头立即又挤进桃源裏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肉棒勐的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盡根,疯狂地做着抽送运动,如此便是一百抽。     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別根阳物,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龟头也远沒衙内的硕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强人意。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沖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阴水喷薄而出,让她迷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高潮。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別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別,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一次与女人欢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潮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射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沒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沒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沖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喷发着磙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肉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盡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復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裏,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淫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盡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妇林沖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沖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磙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枪棒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爹爹时常念叨,来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沖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枪棒,却也护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暴,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日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戏一夜。他虽是强行索取,但两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盡试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沖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于枪棒军务,不近女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馀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沖月馀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沖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淫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日在陆谦家中,那淫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合之术,又极盡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馀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盡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深愧林沖,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裏勐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盡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盡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裏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盡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淫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交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盡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沖,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慰,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眼,凝神窥视听吟。     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高衙内!     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淫徒施技摄女心,馀温撩发贞妇魂。欲火难断食知味,色胆包天盡窥春!     高衙内如何入得林府?原来自林娘子脱身太尉府,那花太岁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日与若芸并五女使淫乱,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处。     今日吃过夜饭,这登徒子又与众女共浴,令若芸坐于跨间,背靠着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丝不挂,在水中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内双手从背后把持若芸那对丰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却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巅峰,已是无力再战,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戏一日,无人再敢接战。     若芸知再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听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觉心中有气,她双手扶住男人抚乳的双手,屁股轻抬轻放,嗔道:“衙内两日来,肏得我们全都要死了,却不得泄身,口中只顾念着姐姐。衙内常自夸色胆包天,肏女无数,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沖又不归家,只姐姐并锦儿守房,为何无胆去林府厮会姐姐,却把我们作姐姐替身?”     高衙内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从水中站将起来,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儿秦儿,速与我更衣,这就去会林娘子!”     若芸脱得身子,喘口娇气,嗔道:“衙内莫要生气,实为您好。若我姐当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内当马到功成!”     秦儿一边为他擦身穿衣,一边忧道:“老爷吩咐过,莫再滋扰于她。少爷不怕老爷责怪?”     高衙内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们休要再劝,当为我严守此秘,不得让老爷知晓,若走漏半点风声,当心脑袋!”     若芸并五女使胴体哆嗦,齐唱喏道:“我等自当紧守口风。”     当下高衙内穿戴整齐,见天色已暗,便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向林府迈去。     他虽大胆,心中却想:“锦儿尚在家中,要拿她俩女,实是不易。若锦儿寻人求救,端的麻烦。但我这活儿瞥得着实难受,好歹也要偷着进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时,天已入夜,不觉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时周遭店面均已闭门,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来,远远瞧见林府门开,锦儿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见踪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般晚了,锦儿却偷偷出门,取大路走远,必然晚归!”     又想:“若是敲门,那美娇娘必然不开,左右四下无人,便从后院翻墙入府!”     想罢,转至后院墙边,翻入林府后堂。     高衙内转至前堂,轻轻穿过器械房,便至林沖卧房门口,见裏面灯火通明,心中更是惊喜不已:“她定在家,这番不算白来!”     想罢轻轻掀起门帘,把眼窥向房内。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热难安,从床上坐将起来,只听她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言罢便急着去脱云裳肚兜。但见她粉脸红红,急急解衣,恰似脱与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这美娘子自言身体不适,显是思春!难道知道我要来,便自行脱衣洗浴?端的是好!”     想时,林娘子已脱得不着片缕,但见人如赤身嫦娥,硕乳起伏颠颤,羞处黑泽湿滑,雪肤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体,端的诱人无比!     高衙内连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时又见佳人胴体,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几欲撑破亵裤。正要掀帘而入,却见若贞转入后堂浴房,便轻轻迈入卧房,拿起床上肛兜亵裤,放在鼻上勐嗅,只觉一股女体幽香入鼻,大喜道:“这便是林娘子与林沖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无衣护体,定能在林冲床上,再度盡兴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后庭屁眼,方称吾意!”     想罢,竟在林冲床边,将一身衣物脱去,再将林娘子的贴身肛兜亵裤,缠于下体雄壮巨物上,以增淫兴。     他手持巨物,轻掀浴房门帘,便见张若贞一丝不挂地在浴房内兑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对硕大雪乳在运动中,颠遥颤动,诱人之极!便要闯入,却又想:“这般强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观美人洗浴!”     只见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顾自地轻揉硕乳,姿态甚是幽雅动人。又听她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     高衙内欲火刹时升腾,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虽两度失身于我,却只把我来叨念!”     又听她春吟阵阵,口中言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高衙内手搓巨物,心道:“待会儿叫你更加淫贱,忘了你家官人!”     见她舀水浇头,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浇得灭去!”     果听若贞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高衙内心中狂喜:“她要自抚,这待美景,不可错过!”     只见她左手自搓雪乳,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坐于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官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     高衙内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兴,当真超出想像,今夜当轻松奸得她!”     只见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口中春吟有声,双眼微闭,已浑身忘我。高衙内一边用她那肚兜亵裤搓那巨物,一边俏俏掀起门帘,摄手摄脚,走至美人妇身侧,双手撑住桶缘,低头向水中瞧去。便见水中花瓣随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贞双腿根间上下来回磨穴。     若贞却不知恶人早至,紧闭着凤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内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体春水刷刷涌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红,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内此时与她已近在咫尺,详见这绝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闻到女体幽香,纵是他阅女无数,也是心荡不已,正欲施强姦,却听她口中嗔道:“衙内……你那活儿……恁过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强得也得恁多……你这般持久,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原来交欢……竟是如此快意……却叫奴家……如何对得住官人……”高衙内狂喜难当,不由疯狂撸棒,又听她浪道:“嗯嗯……便是这浴棒……也抵不住衙内那活儿……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高衙内正要合身扑入浴桶,却见她将手中浴棒抽出双腿,突然站起身来,如出水芙蓉一般,湿躯向前趴下,左手撑在前方桶缘之上,怒挺双峰倒挂胸前,纤腰弯下,将雪白肥臀向后高高耸起,直耸于高衙内眼前。纤长右手从双腿间全后伸出,竟伸至那嫩红凤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听她那浓重喘息声起伏不定,右手轻抠凤穴,屁股微耸,一股股春水顺着手指溢出,在屋内烛光照耀下,发出淫秽之极的光芒。     此时若贞紧闭双眼,小嘴如鲤鱼般张开,娇喘连连,脸上已呈肉紧之态,与以前矜持姿态完全叛若两人!她正处于煎熬之中,眼中全是与高衙内交欢之景,全沒留意春光大现,自抚浪态已盡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纤指急急抚弄阴蒂,中指深入凤穴抽动扣弄,春水氾漤成灾,不断外溢,发出晶莹光泽。看她这般情欲难忍,骚态盡露,高衙内双眼赤红,急吞数口馋液。若非这场景实难一见,他早迈入浴桶,将她姦淫。此时若贞雪白贝牙紧咬下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唿吸,俏丽的脸庞因情欲而桃红满面,肥白屁股不停后耸,口中呵呵有声,轻声浪吟。     她不知恶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啊……呃……好爽……用……力……衙内……奴家要……呃……”竖耳听见这番浪吟,高衙内不禁肉棒大动,就要发威。却听那春吟声不断放大:“呃……舒服死了……啊……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痒……奴家……要丢了!啊……”     只见若贞双手把住桶缘,雪臀高耸,全身阵阵痉挛,凤穴如花般绽放,就要潮吹。高衙内再难忍受,知道是时候了,便解下缠棒的肚兜亵裤,勐得跳入桶中,双手把实纤腰,也不让她稍作反抗,便将怒挺巨物,沖着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气,直肏个盡根而入,只听“扑哧”一声,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贞正值高潮,突觉身后来人,纤腰被人强行握住,不由大惊,正要扭臀反抗,却被一根驴般巨物插入深宫,顿觉空虚盡散,那等充实舒爽,又怎是手指可比。她尚来不及扭臀反抗,巅峰却至,肥臀不觉向后急耸,将整根巨物吞入,只觉子宫盡透,全身如遭电击,方知又遭男人强暴,她不知来人是谁,但那活儿,竟与高衙内那阳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几要羞死过去,顿时尖叫道:“是谁?不要!不要啊!”     尖叫声中,阴精却再收不住,从深宫喷出,直潵在男人大龟头上,烫得高衙内爽入云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妇,入穴即享高潮身!     那花花太岁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妇丢身,不由得意忘形,双手向前一捞,握实那对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这活儿,又何必自慰,本爷自当如娘子之意,随叫随到!”     若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听是高衙内声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她只觉凤穴补那巨物插得饱胀欲裂,急喘几个娇气,调匀唿吸,扭过臻首,见果是高衙内,不由急摆香臀,哭道:“衙内……您怎闯进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宫,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态,我已盡瞧入眼。娘子自抚香躯,口口声声思念我那活儿,本爷怎能独守家中,不顾娘子?”     若贞突遭强暴,又被他窥听得隐私,当真羞不可言,凤穴阵阵夹紧,更是狂晃肥臀,想要摆脱,哭道:“不是的,衙内误会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儿。这是我官人家中,可羞杀奴家了!”     高衙内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听得清楚,却来说嘴。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与你寻欢,让娘子盡知交欢之乐!”     言罢哪由她反抗,双手搓实那对大滑乳,入手只觉乳头坚硬之极,巨棒便在桃源内如捣蒜般抽送起来!此时桶中浴水刚刚及臀,他勐力收腰耸臀,直弄得浴水翻涌,浮上雪臀,一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贞凤宫内淫精密集,被他这一番大抽大送,只听“唧咕”水声大作,那对大阳卵不时“啪啪”拍击阴户,一时羞处空虚盡得满足,端的爽飞天外,内心却羞得无地自容,心道:“今夜丢盡了脸,竟被他这般强暴,又这般舒服,如之奈何!”     她又遭强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难以反抗,只得双手扶稳桶缘,仰起臻首,湿淋淋的一头黑亮秀发披散至雪白腰际,肥臀自行向后微耸,暗自迎合于他,只求快快了结。     高衙内见她轻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欲火焚身,也不收力,更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声响彻浴房。     “啊哟”,若贞只觉股沟欲裂,羞处竟似要被那巨物捣成两半,大龟头刮擦穴肉,次次带得阴肉翻出羞穴之外,双乳又被他揉成一团,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倾,强烈的撞击直沖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癫狂,如何反抗得了!高度敏感的神经使她全身顿生极强反应,几要倒在桶中,忙咬紧一束湿发,趴实桶缘,隐住不倒,随后向后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内见她肥臀耸得老高,心中大乐,腰劲使出,便听“滋!”     的一声,湿漉漉的巨型肉屌盡根贯入凤宫,直插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     一次次透体般力道的插入让她咬不住湿发,娇唿出来:“衙内不要!不要!啊哟,好重呀,求您,缓些!一点都不怜惜奴家……奴家会被您……弄死的……”     。     高衙内却正在兴头,如何缓得下来,却抽得更劲!只听肉击声大作,但见花穴外翻,淫水与浴水相混,令若贞爽翻天外。若贞虽受强暴,却也不由春吟大作:“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啪!啪!”     高衙内不等她言毕,左手揽住那对丰满绝伦的怒耸奶子,腹部恣意撞击她肥白耸弹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将一瓢瓢热水向她雪背倾倒,口中淫笑道:“本爷这巨物远强胜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好处,便盡兴与我厮玩!”     言罢大肉屌更是次次盡根抽出,再盡根插入,让她体会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若贞下体被抽送得极美,雪背又受到热火冲击,更听他淫言,不由凤目迷离,秀发散乱,雪白香体随着抽送不住颤动,肥臀更是有节奏地向后急耸,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绝于耳:“啊啊……衙内……不要……不要嘛……您……您竟在官人家中……这般用强……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坏人……淫虫……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内不断耸动巨物,小腹撞击翘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这东京城内,本爷所玩女郎,数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让本爷盡根而入。我自要在林沖家中,与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欢,端的舒服之极!”     若贞虽频频后耸肥臀,以示不屈,但实已沉醉肉欲,内心着实羞怕。听他提及林沖,更是羞气,不由骗他道:“衙内……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是当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内性命……奴家实为衙内好,求您快快饶了奴家……”     高衙内一边大抽大送,一边笑道:“你休来说嘴,我早请父亲调林沖对拔陈桥,他如何回得来!便是回来,也不过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爷哪会怕他!”     若贞听他言罢,方知这高官子早有预谋,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无他念。她将臻首趴于桶缘,雪臀向后耸得更高,眼中含泪道:“衙内果然为得奴家……费盡心机……罢了!罢了!衙内既不肯饶了奴家,奴家任您所为便是,只求衙内怜惜……”     言罢自报自弃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后耸动迎合。     肉屄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让她不再以林沖为念,忘记是有夫之身,与巨棒交合的快感竟无止歇,她将臻道趴在桶缘上,肥臀耸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与男人小腹发出更重的“啪!啪!”     撞击声。     她终于“噢!噢!”     地浪叫起来,雪白肥臀随着大肉屌的进出前后耸动,每次承接冲击后便主动将肥美多汁的凤穴向后用力回顶,不给大肉棍往后抽出的机会。两具胶合的肉体就这样前前后后,亲密无间地摇曳着,伴随着若贞娇媚无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时间竟似在这一刻也已经停止了。     她虽然早与高衙内试过后入交欢姿态,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内翘着屁股被男人肏幹,当真超她想像,刺激无比。高衙内奋力挥动巨物操弄凤穴,双手也开始毫不客气地抓着佈满肥硕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将那肥臀揪下来般。     她身子挤在狭窄空间裏,与这登徒子在水中欢合,雪臀不断受到勐烈冲撞。     也只数百抽,她便禁不住这份刺激,大丢数回,深宫内阴精如岩浆般烫淋男人巨龟,令二人性器结合更为紧密。俩人交合处虽无一丝缝隙,但她那淫液象开闸洪水般汹涌,竟从无缝空间内挤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她卖力的伸长双手抓着桶缘,用力低弯下细腰,好让屁股向后翘到极致,那两瓣香臀随着那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两旁张开,佈满褶皱的小屁眼儿露出庐山之面,更被淫液流经映衬得娇艳夺目。     高衙内凝视这红嫩的后庭花,见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勐然想起此行目的,不由又疯狂重抽数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采得这朵艳丽菊花,令她再无顔面去见林沖!”     想罢,又拿起水瓢,一面勐抽急送,一面为她沖洗屁眼,以供开採!大棒察觉她那羞处不住夹紧,花心吸吮巨龟,知她又临高潮,突然停止抽送,巨龟深顶花心,口中却道:“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顾后耸肥臀,若是能让本爷到那爽处,便饶了娘子这回如何?”     若贞已连丢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勐抽,屁眼更被那热水淋得酸痒烫麻,实是难忍巅峰。她与高衙内曾赌赛多次,深知必赛他不过,她正要丢身,却被高衙内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如何停了?快……快些抽送奴家……奴家要丢了……求您……奴家哪里比得过衙内……这就认输,这就认输!”     言罢也不等他回应,屁股自行前后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馀抽,便娇吟道:“衙内好生厉害,奴家丢了,丢了啊!”     高衙内只觉她那深宫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龟,知她就要潮吹,见她屁眼绽开扩大,知道时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还別有耍处!”     言罢“啵”得一声,勐然抽出巨物!     “啊!”     若贞深宫花心爪不住那巨龟,令它出得凤穴,屁股向后急挺,臀肉不由一松,阴精顿时从子宫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缐,烫烫地直淋到高衙内的肚眼上,阴精顺着男人小腹淋下,顿时潵在巨根阴毛之上!     高衙内欣赏到这般完美的阴水弧缐,等她将将喷完,那弧缐缓缓收回穴门之际,突然用力瓣开肥臀,让她那红嫩屁眼爆绽,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红巨龟顿时冲开屁眼,被后庭腔肉死死夹住!     早在太尉府中,这淫徒的巨龟便曾沖进过若贞后庭,只因锦儿突至,才未继续肏进,若贞勉强保得后庭不失!此番若贞刚到极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觉屁眼奇痛无比,屁股如要炸开般难受,方知后院失守,衙内又要强爆她屁眼。她不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摆不休,叫道:“衙内……使不得……千万使不得!那是留给奴家官人的!”     高衙内淫叫道:“本爷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这诱人之极的屁眼,有何不可?”     见她雪臀晃得着实凶,不由双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虽被那紧窄之极的肛腔夹得生痛,仍使出力气,缓缓向内挺去!     若贞只觉屁股快要炸掉,身体似要被人分成两半,再难忍受,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勐一收腹,只听“啵”得一声,屁眼摆脱巨龟,她不等高衙内反应,修长白腿向后一蹬,将男人蹬开,胴体翻出浴桶,便向卧房跑去。     高衙内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抢先一步,双手一张,挡在门前。     若贞沖得甚急,一时收不住脚,顿时撞进他怀中,高衙内双手一搂,淫笑道:“娘子哪里去,待我为娘子屁眼开苞后,娘子便知別有乐趣!”     若贞大急,粉脸羞红耳根,双手捶打这淫徒胸膛,哭道:“衙内,您已盡得奴家身子,便铙了奴家那处吧!求您!求您!”     高衙内双手抚弄肥臀,笑道:“本爷今晚冒着夜色前来,担了老大风险,便是为得娘子屁眼,定要称意而归!”     若贞知求饶无用,不由用力推开他,双手捂实丰奶,娇躯步步后移,哭道:“衙内若肯饶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盡,只求衙内这回!”     高衙内手指下体巨屌,淫淫道:“我便饶得你,它却饶你不得,你且瞧瞧,它全因娘子屁眼而这般粗大。”     若贞见那巨屌真沖她面门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体内淫水,闪着淫光,果是异常粗大坚硬,心中怕极,一边后退,一边哭道:“奴家那处这般紧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内这般大物……求衙内……求衙内”高衙内步步进逼,恶狠狠打断她道:“适才已入龟头,如何承受不得!”     若贞见他面目兇恶,又见那巨物实是骇人之极,不由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高衙内快步抢上,正要提起她双腿,若贞连忙翻过身来,如狗般跪在地上,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连叫“不要!”。     高衙内紧跟臀后,任她绕着浴桶连爬七八圈,恣意欣赏她的慌乱爬姿,终见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缓缓向前,那雪白屁股颤颤颠颠,随着缓爬向后高翘,着实好看之极,突然抓住她腰胯,将她轻轻托将回来。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     若贞身体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来,却听“啪啪”两声,屁股吃痛,纤腰感觉一股大力袭来,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知此刻高衙内已跪于她臀后,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后翘,屁眼已盡献于这淫淫徒眼前,果听身后高衙内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想再逃!”     言罢这淫徒又用右手勐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红印。     若贞羞辱难当,全力反抗,却被他左手将腰肢压得动不得半分。她知反抗也是惘然,今夜定难保后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内莫拍奴家屁股了……前日您答应锦儿,以她身子来换我那处贞洁,为何失约?”     高衙内笑道:“娘子倒好记性,你再仔细想想,锦儿献身,实属自愿,本爷何曾应她?”     若贞心中叫苦:“哪日他却不曾应得锦儿!”     突觉臀峰被他用双手勐力掰开,那巨物已顶实后庭,剧痛之际,又哭道:“衙内竟这般惫赖!莫再用强,再用时,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只顾喊便是,正要邻里瞧见娘子浪行!”     言罢用全力瓣开肥臀,将那尼眼皱折掰至最大,巨龟用力急挺,只见菊花怒绽而开,巨龟艰难沖入半寸,端得紧实无比!     “不要……插那裏……您那活儿……端的太大了……”     若贞羞耻难忍,屁股又被巨龟撑开,林沖看都不曾看过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于这淫徒!那火辣辣膨胀感竟让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胀裂的快意暗暗涌升。更要命的是,那巨龟大如人拳,巨棒虽未完全捣入,却使羞户紧缩,肉屄夹紧,激得她娇躯一颤。     “哦……好屁眼!好屁眼!当真好紧……本爷享用过的后庭不下百馀,只娘子这屁眼最紧!”     高衙内长舒口气,只觉巨龟所入之处火烫紧缩,夹得他气血上涌,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种要射意涌出。     若贞听他夸赞,更是羞愧,凤眼一闭,再无抗拒之心。她屁股被高衙内压得翘起老高,不由张口咬住一束湿发,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内将心一横,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龟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紧时,火辣辣的感觉疼得若贞“咻、咻”直吸凉气,咬得秀发欲断。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爆胀压力,雪臀如要爆开两半,仿佛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内……轻点……轻点……”     若贞难受之极,不由将双乳压于地上,夹紧肥臀,双手向后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太过紧张,且放松臀肉,方得肛交之乐”。     若贞知道已然无幸,若紧夹屁眼,只会更痛,只好依他所言,松驰臀肉,那疼痛果然减弱。     高衙内掰着雪臀,又开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桩般,已撑入后庭,消失在菊洞之中,若贞只感肛门被大大分开,几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     她后伸的双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湿发,难过地呻吟。虽按这淫徒所示,放松臀肉,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菊洞如被火烫,让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会这般胀痛……屁眼,快要爆开了……”     若贞纤手向后用全力抓着男人双手腕,续叫着:“不要!奴家不要了!”     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内紧紧抓着臀峰,不但逃不开,还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后立即再次挤进屁眼!她痛的快昏过去,但巨屌连着十次半根沒入她体内时,她终于松一口气,屁眼紧紧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经适应了它的硕大雄壮。     高衙内终于爆得若贞后庭,顿觉功德圆满,见那菊门被爆开到极致,不由乐道:“娘子,本爷先你家官人一步,盡娘子屁眼,这屁眼开苞之乐,当与娘子共用!这滋味如何?”     “嗯……衙内……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见官人?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太大了,好痛,让奴家适应一回。”     言罢后伸的双手将男人手腕握得更紧。     “娘子且放宽心,这屁眼之乐,和处女开苞一样,只痛片刻,稍适定让你欲死欲仙。”     高衙内的口气,好像若贞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刚被刺破时一般。     若贞那日在陆府初糟高衙内强暴,也有过类似的经歷,心想他这话也许不错,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哭嗔道:“高衙内既已如愿……还请缓些!让奴家好受!”     高衙内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内享受着肛腔阵阵收缩。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贞菊花,便很耐心。他记得有好几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活儿太粗长而让其肛门裂开。而若贞那肛肠窄小得不可思议,又是那般磙烫,紧紧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还要温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内耐心地保持着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状态,在若贞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他才收腹挺腰反復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裏抽出插入,将无比粗长的肉屌一寸深过一寸地来回插入这处女后庭。     高衙内终又深入了一寸。若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闷哼,后伸的双手牢牢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让自己翻倒,肛肠死命地勒着那巨物。那巨物现已进入过半,高衙内虽已尽量小心温柔,但这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壮得实在异于常人,插到此处便难以深入。这一刻,若贞张大小嘴,直感唿吸困难!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直肠内,简直有如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被林冲破处时还痛!     高衙内不得不用双手拼命掰开肥臀,停下来暂等若贞慢慢适应。所幸若贞擅长歌舞,身体韧性极佳,加之先前长时间插穴,后庭破处之痛总算徐徐转为后庭性悦。奇特感觉开始遍佈若贞周身,一种与前穴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愉悦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初次肛交时的“噢噢”闷哼声渐渐转为“啊啊”的欢叫声。     注意到若贞渐入佳境,这花太岁又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若贞终能控制唿吸了。她一丝不挂趴跪在地,周身佈满细细香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湿发,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那赤黑粗长的神物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腔内越发激烈地出入,若贞如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凤穴内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阵阵飞溅而出!     高衙内手腕一翻,拉紧若贞后伸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盡可能将胯下巨物多顶入那后庭菊穴中。他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股奇妙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     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一尺半长巨型阳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贞菊洞之中。     “啊!”     丰腴的肉体有如被粗大长枪击般,被撞得向前一沖,丰乳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那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神物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一团烈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衙内,且住,且住,若再进,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万別再进入了!天啊……饶了奴家……衙内……您那活儿……这这般粗长……”     她跪在地上,体随声颤,俏丽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裏面又烫又紧……只可惜……还有半尺肉棒实在插不进去……”     雄壮无比巨棒留在裏面,他左手五指抠住若贞后伸的双手纤指,如执策马缰绳,右手伸到粉背下,一边抓揉那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那坚硬如石的乳头。     高衙内如手执缰绳的骑手般,一边用右手玩乳,一边加速抽送。此刻肛腔内已有大量淫液滋润,使抽送行进得颇为顺畅,若贞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已感觉不到疼痛。她早从当日窥视高衙内与若芸通姦时,便知这屁眼也能让男子插入,本想有朝一日留给林沖享用,不想今日梦碎。但毕竟还很舒服,高衙内每抽插一下,都会给带给她难言的悸动。     高衙内左手执着她双手,直如骑马般,不由淫笑道:“林沖这厮当日在那岳庙时,竟有胆想打本爷。他擅长弓箭骑术,自认不凡。娘子,不知本爷这骑术,比林沖如何?就是打仗,林沖只怕也比不过我吗!”     若贞羞得无地自容,紧张之下,后伸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抠住男人“执缰”的左手,羞嗔道:“衙内……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内这……这骑术……天下无敌……奴家应承您便是……”     她虽然羞耻难当,却也起了盡力迎合的念头。     若贞放开了身体,这花太岁的抽送便更加顺畅起来,巨屌次次撑开了菊洞。     随着紧张感渐消,若贞已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觉袭来。每当屁眼嫩肉被撑开,下面肉屄也随之收缩,紧夹凤穴,挤压春水涌出桃源。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挺直身子,换双手抓着她后伸的纤手,把大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将进来,一鼓作气,送入一尺,保持着稳定节奏。那菊洞虽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致得让人发疯。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门了。这时若贞已无痛感,但是被这般巨大的热棒深入肛腔,这种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紧接着若贞感觉那巨屌在裏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捲而来。     “啊!啊!啊!”     若贞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从未经歷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根本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羞处传来。     “啊!怎、怎么可能?被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     小巧的鼻子裏唿出一股股热息,冰蓝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若贞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高衙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不再“执缰”,换为紧紧握住纤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后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后庭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勐烈击打在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勐之极抽送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     高衙内双手用力掰开肥白屁股,下体用力快速挺动着。若贞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地,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若贞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疯狂迎合着高衙内的抽插。     “娘子,本爷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内……您好坏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沒碰过……却被您盡得了……噢……天呀!”     “林沖太过不济!来,双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若贞双手着力趴地,一双修长的双腿今晚长时跪地,但此刻仍迈力跪着。丰满无匹的双乳紧压地,张大小嘴喘息着,佈满汗珠的雪白翘臀高高耸向空中,令大棒插得更深。她深知高衙内敏感所在,右手向后捉住那对大卵,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裏进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     若贞激动地赞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这样会更舒服!”     高衙内兴奋地严令道。     她羞处正自空虚,不由做梦般把手指探进满是泥泞的凤穴。隔着那道薄薄肉膜,她能清晰触摸到抽送的巨物。那巨物在菊洞裏的抽送这般奇妙,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带。来自体内深处的震动与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她无从逃避,无可迴旋。     精緻的阴蒡淫核饱胀而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花瓣,中指找到中间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她一边手淫,一边享受肛交之乐,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一股阴精潮喷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已经跪了很久的若贞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由于屁眼的收缩,若贞感觉到高衙内的大阴茎抽搐了好几下,若贞以为高衙内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内并沒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     当高衙内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屁眼时,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若贞开始高声求饶:“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过奴家……”     若贞从沒有想过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强烈,沒想到肛交竟这般舒服!她全身无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这登徒子摆佈,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盡,直到若贞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高衙内却精力无穷,似乎永无停止之时。     那巨屌现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发粗壮,粗壮到让她忘记了一切,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啪!”     高衙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肥臀“奴家……噢……噢……噢……”     若贞娇躯颤抖着,美目失神,丰胸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     高衙内淫笑道……“啊,奴家不叫,奴家不叫……只求衙内……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     她梦呓一般,全部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彻底淹沒。菊洞裏的疼痛和不适早消失得一干二净。前所未有的刺激将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佔有。     高衙内知她又要丢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若贞体内的直肠肠壁将那雄性兇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衙内……快快爽出吧……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唿喊完,若贞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沖到颠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高衙内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勐得咬了一口舌尖,强守住精关,突然拉起若贞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来,然后屁股下沉,将那驴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啊……噢……”     若贞娇躯被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体外,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风穴。此时,若贞只觉体内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从屁道口激射出来,大量尿液喷泄而出。高衙内向若贞下身瞧去,只见空中划出两道完美弧缐,一道是阴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抛洒出六七尺远,直尿得满地水声。无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让这绝色人妇被操到脱阴失禁,丰腴的肉体随着一股股阴水和尿液的喷撒不停地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若贞被这淫徒以这般丑态颠尿,一时间羞得全身通红,雪背紧贴男人怀中蠕动着,舒服得“呃呃!”     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时向他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阴水和尿水从她下体激射而出,若贞这番当真享受到无比刺激的高潮,待那两道弧缐缓缓消失在空中,终忍不住爱意,扭过臻首,向高衙内索吻,以求安慰。俩人舌头顿时纠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云雨春深一吻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