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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索桥上车震忙
匿名用户
2019-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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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乐山驾驶汽车离开院子的时候,刘欣已是泪如雨下。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张乐山道歉。

没关系,是我的不好,和你没有关系。刘欣胸口起伏,泣不成声。

张乐山开车驶过几条街道,右转来到一座横跨大河的铁索桥。桥上车流如织,随着车流过去再转一个弯,张乐山缓缓停下车。

刘欣渐渐停止了哭泣。

两个人远远望去,港口就在眼前。河水在此突然敞开,呈喇叭口的样子。铁索桥横亘在河水即将敞开的两岸。

张乐山轻轻搂住刘欣,还记得吗?我们的初吻就是在这里开始的。当时还没有铁索桥,人们过河全靠船来摆渡。

刘欣点头说:我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小,不晓得以后的人生会有许多坎坷,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可以战胜一切。现在想来,太可笑了。

是啊!一个人真正长大了,就会面临无数的烦恼。张乐山感慨。

可是我,我的烦恼又会和谁说起,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懂得我的心。

刘欣倚在张乐山的怀里,她的思绪又回到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是个炎热的夏夜,纺织娘不停地鸣唱,吵得才上高中的刘欣睡不着觉。她见父母的卧室门虚掩,亮着灯,打算进去和他们随便聊聊天,消磨掉这难熬的炎炎夏夜。她悄悄过去,准备吓唬他们一跳,就在她走到门口时,听到母亲问父亲:刘欣睡着了吗?

睡着了,我刚才过去见她的卧室已经熄灯,估计是学习累了。

唉,可怜的孩子,我当初就不该听你妈的话,好好的亲生孩子不要,偏偏抱回一个先天心脏病的婴儿。刘欣母亲轻轻叹了口气。

刘欣刚要推门的手僵硬在那里:什么,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她屏住呼吸,听里面的声音。

刘欣父亲劝说:事情已经这样,无法挽回。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刘欣和我们都有了感情,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让刘欣知道不好,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也知道,我就是心里老憋闷。当初我怀孕的时候,偏偏得了阑尾炎,不得已做过手术,当时真傻,以为老人们说的话都是对的,做过手术生下的孩子都会有残疾,所以听从你妈的话,生下孩子就换掉,怕有残疾。报应啊,谁知道抱回的孩子偏偏就有心脏病。刘欣母亲低声抽泣。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要老记在心里。当时咱们不相信科学,不相信医院大夫的话,才造成现在的结果,咱们就认命吧!现在一家只有一个孩子,不管怎样,咱们对刘欣要像亲生孩子一样,等咱们老了,还要指望她给咱们养老呢!

刘欣轻手轻脚退回她的卧室,她不知所措,她无助,她用被子蒙住头偷偷哭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她一整天无精打采。放学后一个人来到海边,望着夕阳发呆,就在她准备跳入大海自杀的时候,被一个人拉住。

是她的同学,当时同一个班级的张乐山同学救下她。

张乐山见刘欣一整天闷闷不乐,放学后不回家,一个人独自向海边行走。他心生疑窦,悄悄跟上来远远观望,就在刘欣起身走向崖边的时候,他看出情况不妙,跑过去奋力拉住她。

不要,不要跳,跳下去就会死掉的。张乐山阻止她。

你放开我。刘欣挣扎着,张乐山紧紧抱住她,不敢撒手。

两个少男少女虽然单纯,面对面的贴身揪扯中,张乐山结实的胸膛不停摩擦刘欣发育刚刚好的胸部,她里面两个耸起的山丘被挤压又隆起,左右挪移,不停的变形,搞得她心神不定,面带红潮。

刘欣毕竟年少,一着急说话就欠考虑,她责备他:别挤了,你把我的胸都快挤扁了。

张乐山低头,这才发现的确如此。两个人面对面搂抱在一起,虽是无心之举,毕竟靠得太近。男孩子本来就比女孩子发育迟一些,当时张乐山和刘欣的个头相仿,加上张乐山经常锻炼,胸肌发达,他隆起的胸肌把刘欣两个山丘向上推起,白花花的两团嫩肉仿佛要从校服的领口跳出来,中间夹出一道迷人的沟壑。

刘欣见张乐山盯着自己的胸口不放,满脸通红,大声说:别看了,快放开我。

张乐山也觉得不好意思,他急忙放开刘欣,闪在一旁。他正是少年懵懂的时候,离开时忍不住在刘欣雪白的胸口摸了一把。

讨厌。刘欣用手拍在他的手背,侧身不让他占便宜。

张乐山不敢做声,两个人默默待了一会儿,他说:走吧,该回家了,爸妈要担心的。

刘欣想到家,又暗自神伤,眼泪滴答滴答掉下来。怎么了?张乐山紧张地扶住她的肩头,她终于坚持不住,一头伏在张乐山的怀里放声痛哭,把她的苦闷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

刘欣梨花带水的样子楚楚可怜,少年张乐山内心的英雄主义思想占据了主导,他搂住她:别怕,有我在,我会帮助你,照顾你一辈子的。

真的?你不会是骗我吧!无助的刘欣终于找到靠山。

张乐山抚摸着她满是泪水的脸,我发誓,我张乐山今生今世永远照顾你,关心你,爱护你一辈子,如果食言,天……

他的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刘欣火热的双唇遮住。不经世事的少年和少女很快就热血沸腾,在海边的草地上完成了他们人生中最神圣的第一次。

望着草叶上点点鲜红的血迹,张乐山抱着刘欣哭了,哭的感天动地。

我答应你,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人,娶你做我的老婆,永远不离不弃。…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夕阳,只是多了繁忙的公路和长长的铁索桥。张乐山安慰她:别瞎想了,找到你的亲生父母没有?

没有,当年的保健站早已经不存在,没有任何线索。我有时恨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早早睡觉,偏偏听到了我不该听到的话。他们一直把我当亲生女儿养育,可是我却解不开心里的这把锁。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也帮着调查,结果发现咱俩居然同年同月同日出生,而且又是在同一家保健站,说不定就是你猜想中的那两个抱错的孩子呢!张乐山开玩笑说。

刘欣认真地回答:我倒是希望这是一个真实的答案,这样咱们就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张乐山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但愿吧!

刘欣转过头,咬住他的嘴,双手缠在他的脑后,忘情的吮吸着。张乐山探出手,调整副驾驶座椅下的拉杆,座椅缓慢平躺,带动两个人隐藏在车窗的下面。

张乐山的手抚摸到刘欣的腿上,光滑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小腹,居然是连裤袜。他用力向下拽,没有扯动。

刘欣阻止他的鲁莽,喘息着说:不用管它,前面有开口的。

张乐山仔细摸索,丝袜和内裤的关键部位果然是分开的。谁也想不到,看似文静、柔弱的她的下面,竟然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张乐山把她的裙子卷到腰部,刘欣也不闲着,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子,引导着里面的老二穿过丝袜和内裤设置的障碍顺利进入到身体的深处。

汽车内部的空间狭小,动作施展不开,刘欣努力调整姿态,迎合着张乐山的抽动。天气闷热,两个人很快就大汗淋漓。刘欣腾出手来,脱掉上面的衬衣和文胸,她的胸不大,却很坚挺。张乐山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那一抹红晕。

刘欣呻吟着,搂住张乐山的脖子,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嘴和脸。

对不起,有件事情我欺骗了你,不该向你隐瞒。张乐山下面加紧动作,一边说。

说吧,我不会生气的。刘欣春潮如涌,在这个关键时刻,张乐山就是犯下天大的错,她也会原谅。

张乐山稍作思索,其实,你的父母已经知道,你早就明白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什么?刘欣异常惊讶,她紧张地注视着张乐山,全身发抖。她芳草丛中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紧紧包裹张乐山膨胀的下面。

张乐山的下面不愿放过这大好机会,一下一下的深入,享受着被包围的感觉。他接着说:上个星期你的父母叫我同他们一起吃饭,专门提到这件事,让我帮着他们一起照顾你,关心你一辈子。

他们什么时候知道的?刘欣喘着粗气,说话断断续续。

张乐山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很久了吧。他们让我劝说你,不要记恨他们,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让它过去吧。他望着她,轻轻吻了她一口,询问着:不是吗?

是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刘欣这时什么也顾不上,只盼着张乐山的下面能够更深入的进到她的里面,来的更猛烈些。

张乐山看出她的心思,不再说话,双手托在座椅的两边,加大运动的频率。座椅承受不住如此高的频率,吱吱作响。

刘欣的体质弱,很快就泄了身子。张乐山也感觉出来,抽动的时候她的里面明显干涩,她的面部表情因为疼痛而扭曲,他遗憾地慢慢退了出来。刘欣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就叫他坐到后排座椅上,刘欣跪在汽车的地板上,低下头整个含在嘴里,慢慢吞吐。

不大一会儿,张乐山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积蓄的能量喷薄而出。刘欣来不及吞咽,被呛得不停的咳嗽,脸上和胸前被喷的到处都是。夕阳的照射下,亮晶晶的液体反射出五彩的霞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