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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族奇遇
匿名用户
2019-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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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正是無奇不有。有些事情,我們看來荒謬怪誕,不合倫常,但在另一些民族會認為是天經地義,不能違反。我曾有過一兩件這樣的經歷,說出來一定會說我憑空臆造而又心理異常。我說出來,信不信由你。

無論是什麼人,如果他遇見一些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怪事,總有一股要跟人說的衝動,況且,這件事對我沒有絲毫損害,反而給我有無窮甜蜜的回憶。所以,我將故事訴你,我還是這句話: 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樸,今年廿八歲,喜歡攝影,旅行,享受人生。這些愛好都是很花費的,但我不用擔心經濟來源,我有很多財產,兩年前,我中了五百萬加幣六合彩,一夜間,我成了富翁。



我本來是個電腦分析員,在一間大財務公司工作,做了三年,精通投資之道。中獎後,我買了一間大屋,買了新車,正式接女友嘉倫及她的十一歲女兒來住,使她們生活舒服,其餘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產投資,短短兩年,我的資產升多了差不多八十萬,我預料地產會停滯,立刻將資金抽回,投資在高科技股票,地產放緩期間,電子業一枝獨秀,我避免了在地產的損失,我是一世夠運。



辛苦工作了兩年,今年實在需要休息一下,我計劃到南中南美洲渡長假,拍攝一輯當地風土人情的照片及錄影帶,不是為了賺錢,完全是興趣。



嘉倫沒有興趣與我同去,她不能適應這樣的旅行,她旅行方式是住酒店,上餐廳,乘飛機。況且,她要照顧十三歲的女兒,所以留在多倫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廣告徵求同伴,找到一個同道,他叫杜拜,是個退役軍人,曾打過越戰,現在是個教師。我們一同計劃行程,購買用具,研究地理環境,十分投緣,合作愉快。後來他想介紹多一個朋友參加,我也同意。兩天後他帶了來,原來是位大概卅歲的女士。她有一頭金髲,樣貌算不上國色天香,但也有幾分嫵媚,體格粗壯,胸部高矗,雙目靈敏,性格豪放。她的名字很普通──露比。



最初我有些猶疑,不知她是否清楚我們不是普通渡假,杜拜告訴我她會比我更能適應今次旅行,她是位人類學研究員,曾到過不少亞洲落後國家,研究當地民族發展,也曾發表過幾篇有分量的學術文章。她最近研究南美洲土著的原始文化,希望可以和我們同行。我表甚表歡迎,此行我志在渡假和攝影,有女同行,何樂不為。



起程前一星期,發生了一件不幸事情,杜拜在一宗車禍中斷了右腿,要三個月才復完,無法成行,只有退出,我們的事前預備工夫已經做了八八九九,各國的簽證也辦妥當,不好取消,最後只有我和露比出發。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底,我們到達秘魯的古斯高,打算沿著安迪遜山脈南下到玻理維亞,亞根庭,智利。我主要拍攝在高山土著生活習慣,露比則探索他們的原始文化。



我選上中南美洲作為目標是這裡的人種混雜,西班牙人統治這大片地區有數百年之久,是很典型的混血人種,有東方人的優美體態,有西方人的美貌輪廓,是最美麗的人種之一。露比則要研究早期印加文化有關性器官崇拜之謎。我們買了一輛性能極佳的吉甫車,選購足夠物品,就往山區的部落村莊出發。



最初是她做她的研究,我拍我的照片,後來發覺原來我們做的大致相同,她是用文字,我用圖片。而且,她是需要有照片說明她得工作結果,我的照片不能缺少背景介紹。於是我們配搭,現在她將所有攝影工夫交給我,自己專心文字紀錄和描述,我們合作愉快。



最初兩個星期工作順利。我們逗留的村莊,村民十分友善,讓出最好的地方給我們,我們給他們的金錢微不足道,在他們看來是一筆財富。那裡的生活條件當然比起加拿大差得多。露比的適應性果然比我更強,我最怕晚上的蚊蟲,時時弄的脾氣十分暴躁,她則心平氣和。



「妳怎能忍受這些討厭鬼的不停叮咬?」有次我莫名其妙的大發脾氣。



過去兩星期,我們都是分開房間過夜。今日,我們來到一個新村莊,這裡的人只能讓出一個小房間,我與露比第一次同睡一室。吃過難咽的木薯混肉碎,她在手電筒微弱光線下整理筆記,我全身塗了防蚊油,還是被叮得處處紅腫。



「這些小昆蟲不算什麼,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她笑笑的繼續工作。



我架起小蚊帳,鑽進裡面,雖然避開蚊子,但不一會全身濕汗淋漓,熱氣難當。我們住的房子,是個四面無窗的『密室』,只有一扇僅可通過的小門。



我脫了上身汗衫仍是滿身大汗。看看露比,她的無袖汗衫也濕了一大片,鼻尖額角香汗淋漓。



「太熱啦,我去河邊洗澡,你陪我好嗎?」她蓋上筆記,眼中似乎另有所求。



「好,實在太熱了。」人地生疏,一個女人到河邊出浴,我不放心。



我們來到離村莊半里的小河,天色暗得僅可辨物。露比脫光衣服,河水反射微微月色,映出她玲瓏浮凸的身段。她慢慢走進水裡,展開朵朵漣漪。



「妳不怕有鱷魚嗎?」



「不會有的,中午我看見有些女人及小孩在這裡洗衣服,應該很安全。你也下來浸浸水,很清涼舒服。」



我脫去褲子,也走入水裡。真涼快!我們只把頭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互相只能認出輪廓,她的一頭金髲在水面飛揚,像一疋閃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潛進水中,好一會兒,她在而水底下抱著我雙腿,慢慢沿著我的身體,在我面前六吋浮出水面,呼一口氣,抹掉面上水珠,然後雙手抱緊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應立即升起,也擁著她長吻。我們機乎在水中做愛,但她說還是回到屋裡好,不知水中有沒有細菌,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煩。



我們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煩躁,我們半跑半走回到屋子,立刻脫光衣服,鑽進小蚊帳,激烈地造愛。她身材結實,乳房大而堅,強烈需要,她說有兩個月沒有男人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滿足。我也有兩星期獨睡,所以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只是十分鐘就洩放,大家都達到高潮。此後,我們每晚都同宿一室。不過我和露比的關係不是故事的主題,所以不在此詳述。



我們再在山區小村落之間做訪問及攝影等工作。有些地方,我們的車子派不上用場,就買騾子,顧嚮導,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這裡的土著因為少與外界接觸,人種多是較純印弟安族,東方人味道很濃,缺乏混血的美麗樣貌,他們的樸實單純及充滿蒼桑的面孔,沒有減退我的絲毫興趣,不過露比就找不出有關性器官崇拜的史料。可是,十多天後,我們需要回到一些較文明,物質較齊備的市鎮補給物資,找一間較舒服的旅館,吃幾頓較可口的晚餐,休息幾天。於是我們選了一個名安東班巴的市鎮,預備逗留一星期。



以當地水準來說,安東班巴已算是現代化市鎮,有一間超級市場,三間旅館,一間銀行,幾間餐廳,只有外國人才可以負擔得起。大部份當地人仍是十分貧窮,居住簡陋,食物粗糙。我們靜養了幾天,所需物品也添購得七七八八,開始計劃下次行程。



一天,我們在那間獨一無二的超級市場走出來時,冷不提防被人從旁邊猛力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隨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人撲到,對他拳打腳踢,我在倒地時也擦傷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有一個督我一眼,若無其事繼續打那人,我心中有氣,大喝一聲:「不要打人!」他們停了手,轉頭看著我,一共有四個人,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看服飾是山區中的土著,已被打的片體鱗傷,滿面鮮血。



我們曾經跟這些山區土著住過十多天,他們十分單純,是時常受欺負的一群。



「為什麼要打人?」那幾個穿制服的被我凜然態度聶服,停了手,其中一個用十分生硬的英語說:「他偷了東西,我們要教訓他,這不關你的事。」態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麼東西,我代他賠。」我看見那少年十分可憐。



他們幾個相視一笑,用土話相量一輪,「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大概值三十美元,他們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為事主不追究補償,否則要將那少年交給事主,這簡直是勒索,我們也沒有辦法,只有照付。



這時,露比拉著我,「快快離開這裡,你給他們看到你有一大疊鈔票,他們會見財起心的。快走吧。」她不由分說,把我拉到上車,打火開車。同時,聽到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著拼命的向我們車子跑來,大叫「虎柏,虎柏」,後面跟著那幾個大漢。露比叫我停車,開門接那少年上車,然後我大踏油門,留下那幾個大漢叫罵。



露比說我們要盡快回旅館,收拾一切立即離開這鎮,否則麻煩多多。我飛車返回在五公里外的旅館,在途中,露比用土話和那少年交談,抹去他面上血跡,又仔細的看掛在他頸項的一件飾物,我無暇細顧他們,只希望在那班惡漢找到我們之前離開這地。



回到旅館後,她仍然跟那土著少年說個不休,帶他到我們的房間,我盡快收拾行囊,露比顯然十分興奮,她甚至用筆畫了幾幅圖樣,和那土著少年指手畫腳,然後高興大叫說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在這少年的村莊仍有這樣的儀式,他肯帶我們回去參觀。



「我要冒險回鎮,買幾份厚禮給土人才容易辦事。」露比加上一句。



「我們一同去,我不放心妳一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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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匆匆離開旅館,再到鎮上購買禮物,幸好一直都沒有碰上剛才那幾個人。兩小時後,我們由那少年帶路,往他的村莊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屬印卡奴族,自稱是古印加帝國的遺族。露比說有此可能。他曾經跟一位西方傳教士唸過幾年書,十分嚮往城市物質生活。四個月前,他從村莊跑到這裡謀生,但到處給人欺負。有一次,有個商人請他做粗工,說明包食宿,每天還有一百披索,做了一個月後,他要支薪水,但那商人說他食量太大,薪水已供了夥食,而且還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為所有土著都不曉算術,存心欺騙,那知安地度識字還曉算術。



他跟商人理論,那商人說:「你走吧,可憐你,不用你還那一千披索,以後不要再回來。」



安地度十分憤怒,去找警察,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處,拖拖拉拉,不肯理會。於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兩件衣服,被守衛看見,他撤手就走,守衛窮追不捨,在市場前撞倒我。在我付過錢後,守衛還要抓他回去,所以他追著我們的車子,求我們救他。他大叫「虎柏,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以後不再到城市,城市到處是壞人。」他以這句話結束他故事。



「妳如何知道妳要找的史料,會在他的家鄉找到?」我轉頭問露比。



她脫下安地度頸項掛著的一塊飾物給我,那是一塊不知用什麼金屬製成的橢圓型牌子,上面彎彎曲曲的刻有圖案,因年代古遠,已略有糢糊。



露比看見我面露不解之色,解釋說:「這是女性陰道口的圖案,這點是陰核,還有這幾個字是『大哉,歡樂泉源之神奧娃恩澤。』」



我細心察看圖案,真的有點似女人陰戶,但如果不說明又不容易看出來。



「他說他妹妹有另外一塊相似的牌子,我相信是男性性器官的圖案。」



「他怎樣得來的?」我十分感興趣。



「他自小就戴上,從來沒有離身。」



「他的家長相信在族中很有地位。」



露比微笑點頭,面露讚許。「是的,他外祖母是族中的大祭司。他母親是最尊貴的太陽之女。」



「太陽之女?」



「就是主持敬拜儀式的女祭司。」



「妳到底找到了他們,真不枉此行。」



「不是我,是我們,若不是你出手救他,可能一直也找不著呢。」



我不累贅詳述如何走到印卡奴部族的情形,總之所有族人都待我們如上賓,尤其是安地度的母親更是當我們是上天派來的使者。原來安地度是離家出走的,他帶著的那塊金屬牌是印卡奴族宗教的重要信物,如果遺失了會導致整個部族崩潰,所以我們享有帝皇的待遇。



說來奇怪,印卡奴族與其他山區部族不大相同,他們面孔輪廓較重西方味,眼睛大而明亮,鼻樑挺而直,皮膚較白,牙齒整齊,而且身材健美,正是我想中的中南美洲混血人種。他們全族只有千多人左右,居住在三條相距不足一里的村落裡。



安地度的母親瑪莉娜很年青,只有三十歲,典型的歐亞混血兒,十分美麗,有很健美身材,他的外祖父奇士奧只有五十五歲,已經是全族人最長命的。可見他們壽命不長。



他們有一個很古老的宗教儀式,叫『奧娃潔淨禮』,就是在兩天後的除夕及元旦舉行,一連三天,我被邀請為儀式的輔禮人,這是族人給外人最高榮譽,我不能拒絕。



這兩天,瑪莉娜告訴我最好盡量休息,養精蓄銳,否則難以應付在『奧娃潔淨盡』的消耗,她給我吃了一些花蜜,果然清心寡慾,全身靜息。



兩天後,就是除夕,全族十四歲以上,三十五歲以下的女性集中在『奧娃廟』中的大殿,男人及兒童都留在家中,這殿建造在一個叢林之中,佔地有好幾公頃,如果沒有人帶路,不容易找得到,殿內三百多個女人中只有我一個男人。她們按已婚或未婚分成兩大群,其中又以年齡再分為幾組。



印卡奴族的婚姻制度十分奇特,以女權為首,一個女人,如果她公開承認某個男人為丈夫,她就是結了婚,男人不能拒絕。已婚女人,每年只有在新年的『奧娃潔淨禮』的三天內,以及夏至的『宇斯播種節』中可以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任意造愛,其餘日子必須忠於丈夫。如果是未婚的女人,無論她有多少性伴侶,都沒有管制。而未婚的男性,原則上不能拒絕女人要求歡好,除非一星期超過五次性交,但很多年輕力壯的,來者不拒,一日兩次也有。但男性向女性要求性愛,則要女人肯首,而已婚的男性,最多同時可以有四房妻室,而做妻子的,每月至少要安排一個女人與丈夫共宿一宵,但如果丈夫要和妻子以外的女人造愛,則要所有妻子同意,但在節日期間例外。因此,一個被四個女人認定為丈夫的人,他一個月內至少有八不同個女人,因為這樣的制度,所以很多孩子不知誰是真正父親,而且血統混雜,大部份人都有混血兒的美貌和優點。因為過度性愛,所以男性壽命不長。



在『奧娃潔淨禮』,所有適齡的婦女在除夕潔淨自己身體,首先把陰毛剃淨,然後沐浴,塗上香油,迎接元旦連續兩天兩夜的性愛狂歡。這樣會帶來整年好運,百病不侵。這兩天內,任何男女可以隨意造愛,甚至群體性愛也可以,很多在平時得不到對方的男女就盡情歡樂,少有爭風吃醋的場面,因為得不到這個,就有另外更好的補上,毋需相爭。



剃淨陰毛儀式由瑪莉娜主持,依往年慣例,瑪莉娜首先向『奧娃』女神獻祭,然後所有女性互相剃淨陰毛,剃好後一齊到河邊沐浴。但今次例外,因我替他們找回『奧娃恩澤牌』,瑪莉娜認為我會替族人帶來好運,要我在這班女人中選出二十個,親手給她們剃個乾淨,給族人帶來福氣。我是沒有選擇餘地。露比要求將過程拍攝下來,她們只允許可拍攝部份,於是她今次做了攝影師。



我不詳述每項儀式,有很多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而且沈悶,我只記述跟我有關的,就是由我選人開始。我在她們中間仔細挑選,在儀式當中,她們已經脫得半裸,她們沒有戴上西方式的胸圍,但大部份乳房依然聳挺,我可以清楚看到她們的身材,有一半女人還露出下陰,輕輕掃著,希望我選中她。



原來女人的陰戶看來相似,其實有很多細緻的地方不同,色澤有深有淺,有些陰唇肥大,有些窄而長,有些陰核凸出外露,也有些陰唇細小,蓋不過陰道口,各式其式。我以她們的樣貌,身材,下陰外觀及色澤選出二十個女人,有四個是處女,六個已婚,其餘十個年齡在十七至二十歲之間,都是絕色美女,身段一流,下陰色澤很淺,外觀悅目,比世界小姐還出色。



瑪莉娜帶我們入了內殿,其他在外殿的女人就互相剃淨。我們走到一個很大的浴池,她們脫得一絲不掛,走入浴池互相洗淨身體,一時之間,乳波臀浪,,二十個裸體美女妳擦我下陰,我逗妳乳房,春色無邊,我在池旁拍攝錄影帶,從來沒有甚何電影有如此壯觀的裸女出浴團。洗淨之後,她們按次坐在一張特製的椅上,有幾分似接生的手術檯,大大分開雙腿,準備讓我剃掉陰毛。



在她們洗澡時,瑪莉娜告訴我挑選幾個其中最喜歡的女人,排到最後才做,因為我要跟她們在內殿完成『恩澤禮』,就是和她們盡情交歡。,我照做了。選出了四個最美麗,最年輕,身材最好的,其中兩個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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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用小剪剪短長毛,大多數毛髮生在陰戶之上,小腹之下,要細細剪短,如果在大小陰唇兩旁也生有長毛,也得剪去,我自然要用手在她們的陰戶上摸來摸去,輕輕翻她們的陰唇,順手擦擦陰核,使她們十分刺激。



我選的女人,她們陰戶的色澤都很淺,和身體其他部份色素差不多,她們大多有淺棕色皮膚,我細細欣賞每一個不同的陰戶,很溫柔撫摸她們的陰唇,然後我以自己的剃鬚膏塗在她們的陰戶之上,用我的剃鬚刨小心翼翼的剃掉每一根毛,這工夫看似輕鬆香豔,其實很費神,又要做得仔細,又要溫柔,手不能顛,而視覺觸覺有很大刺激,是不容易的,但我十分樂意去做。



剃好之後,用水和毛巾洗淨抹乾,再細細檢視一番,看看是否滿意,在這時,差不多所有女人都下陰淫水潺潺而流,雙目如絲,滿面春意。最初我神經緊張,心跳加速,幾次要中途休息,喝杯冰水,才能平息緊張的神經,才可繼續,但做了幾個之後就可以控制自如。露比一直在旁拍攝,有幾次她也受不了挑逗要求休息,所以,差不多用了六個鐘頭才剃完這二十個女人的陰毛。



這時,差不多接近子夜,新年快要到了。瑪莉娜帶我們回到大殿,那裡的女人已經洗乾淨,全部光禿禿的正式『一絲不掛』,幾百隻『白虎』慰為奇觀。瑪莉娜穿上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薄紗,裡面當然身無寸縷,若隱若現,十分誘人。其他那二十個女人也是身穿同樣薄紗,只是顏色不同,有紅、黃、綠等色。印卡奴族人害怕開罪神靈,不肯讓露比拍攝這儀式過程,她只可參加典禮。她也穿上紅色的薄紗,襯上一頭髲,萬眾矚目,站在我的旁邊。瑪莉娜走到大祭壇前,壇邊有一張滕製的高背女皇寶座,祭壇已經燒起熊熊大火,大祭壇後面豎起一根大陽具,直徑有兩呎,高十多呎,這陽具其實是木製的,手工精細,筋脈活現,頂部龜頭栩栩如生,十足一根亢奮的巨陽具,表面光滑黝黑,明顯日子久遠,長期經人撫摸。



瑪莉娜高舉雙手,一指大門,大門打開,大群男人湧進來,就是全族的適齡男人,原來他們早在廟前等候,他們除了胯下圍了一塊小布,全身赤裸。為首的十多個合力捧一個巨型盾狀的製品,放到壇上,原來是個巨型陰戶,做得十分迫真,漲卜卜的小陰唇微微分開,上面頂端凸出晶瑩的肉粒,不知是用什麼物質製成,色澤與實物無異,望上令人血脈憤張。



男人在大殿的右邊排好,大概有三四百人,男女分左右相對,互相以眼睛找尋心目中的伴侶。



這時,響起一陣緩慢鼓聲,在祭壇邊有幾個身材健碩的女人在擊鼓,全場肅靜,望著祭壇前的瑪莉娜,她隨著鼓聲把身上薄紗脫掉,兩粒粉紅的乳頭凸出在堅挺的大乳房上,叫人看得血脈沸騰,她跟著鼓聲舞蹈一會,然最後坐在祭壇邊那張大高背皇座上,大大分開雙腿,將無毛的陰戶展示給大殿的每一個男看,原來她是天生無陰毛的『白虎』,並非人工剃去,她的陰戶漲卜卜,十分悅目,她用手指分開陰唇,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向四周展示了幾分鐘,然後她走下椅子,一個少女拿著一杯酒搋給她,她接過後,輕步走到我面前,給我喝下,我知道如果拒絕,會有很嚴重後果,這酒入口香醇,喝擺,她解下我腰間那塊小布,當堂全場哄動,十分興奮。



她拖著我到祭壇前,雙雙面向陽具及陰戶的像,示意向之下拜,我們兩人一絲不掛的行下拜禮,然後向所有人宣布似的說了幾句話,我不懂她說什麼,但全殿歡呼,情緒激昂。這時,還有五分鐘就是子夜,鼓聲再起,那二十個赤裸女人紛紛跟著鼓聲起舞,舞姿極其誘惑,她們甩掉輕紗,做著不同的性交動作,大殿本來分左右排列的男女漸漸走在一起,手牽手圍成幾層的大圈,唱起歌來,越唱越興奮,時間也越來越接近子夜。



鼓聲越來越急,忽然,瑪莉娜雙方左右一伸,鼓聲歌聲曳然而止,全場肅靜,注視著瑪莉娜,她拖著我走到那張大高背椅,要我坐下,她跪在我兩腿之間,執著我的陽具,又舐又吃,我本來不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裸體,陽具只在微勃起狀態,但被她一弄,就漲大一倍有多,變成怒目金剛,她騎在我上面,執著又粗又硬的肉柱套進她濕潤的陰道,慢慢入到盡頭,她的陰道裡面一緊一放的按摩著我的龜頭,說不出的舒服,我的本能反應抽動幾下,突然,所有人高聲歡呼,各人立即找上自己的伴侶擁吻,女人主動解去男人腰間那塊小布,有些互相紏纏撫愛,有些款款談心,有些你追我逐,開始了新年『奧娃潔淨禮』後的三天狂歡。



我使勁在瑪莉娜下面抽動,但位置不合,不能盡興,她在我耳邊說:「不要太快耗盡精力,你有足三天時間,要盡量恩澤我的婦女,她們以能跟妳造愛為榮,現在你和剛才挑選的幾個女人跟我到後殿,完成『恩澤禮』。」說著她慢慢離開我的身體。



大殿祭壇陽具和陰戶大像之下,數百男女放盪形骸,瘋狂性愛,露比找到了她要找的,她的金髮吸引了十幾個壯男向她獻媚,她似乎有得忙。



瑪莉娜帶我們離開充滿男歡女愛境象的大殿,其實大殿中的男女也沒有人留意我們離去。我們走到廟的內殿,走進一間大房,中間有一張極大的床,兩旁有小幾,擺滿各類生果,還有幾個精緻的瓦製容器。瑪莉娜從一個瓦器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一口,然後嘴對嘴的哺給我喝,這酒入口清香馥毓,其餘四個女人逐次照樣以酒哺我。



她們扶我臥在床上,有一個女人吃我的陽具,兩個處女在旁觀看,瑪莉娜從旁教導,另外一個拉我的手把玩她美麗堅挺的大乳房,又有一個把大開的陰戶湊近,任我觀賞。



弄了一會,在下面的那個女人終於主動將陰戶套上抽動,抽了十多下就退出來,原來有一個處女要忍不住要試試,她仰臥著,其他人都撫摸她,令她更動情,更需要,我的陽具已經沾滿剛才那女人的滑液,而這個處女亦十分濕滑,很容易就對正滑入,我盡量溫柔,慢慢推進,她不能容納我的所有,我輕輕退出一半,再次推進,幾次之後就順滑得多,也加快速度,幾分鐘後,她全身顛抖,到達高峰。



我留在她裡面一會兒才抽離,依然金鎗未倒,剛才那女人立刻補上,我們繼續未完的事,今次互相盡情配合,我領她越過兩次高潮,她就退出,輪到另一個女人,這個很年輕,只有十七歲,雖然不是處女,但又緊又窄,有貼身享受,我盡力忍住不洩,給了她一次歡樂才盡情在她的陰道裡洩放。我疲不能興,她們讓我小睡一會。



醒過來後,她們削些生果給我吃,再喝幾口美酒,我又生龍活虎,這次輪到最後那個處女,她年紀更輕,只有十五歲,但全身已發育完全,皮膚淺棕色,陰戶內部則粉紅色,她雖未經人道,但十分需要,其他女人教她幫她,很順利就滑到底,她主動迎合抽動,我體貼小心迎的按部就班領她享受了第一次生平大慾,我相信這兩個少女一生都不會害怕性事,而且十分享受。



當晚,我和她們五個再相好兩次,然後相擁而睡,醒來時已經次日下午.她們又給我一些削好的生果及點心,吃飽後,瑪莉娜帶我到那個大浴池洗澡。那裡已有幾十人,男男女女一絲不掛在潑水嬉戲。我走下水裡,有兩個少女為我擦背,舒舒服服洗淨身體,瑪莉娜再帶我回到大殿,有三個女人扶我上一張有厚墊子的高床,為我按摩,她們有很好的技巧,令我全身筋骨舒泰,恢復疲勞,她們給我喝了杯酒,不久我又睡著了。



黃昏時我醒了,仍是在按摩室,精神飽滿,幾個女人知我醒了,立刻俟上來,撫摸我的全身,有一個拉我的手放在她巨型的乳房上,而我的舌頭正舐著另一個的矗乳,不知誰已經像舐雪榚一樣吃我的陽具,我興奮莫名,說不出的舒服。



一會兒,我感覺有人把陰戶套上我的陽具,而且上下抽動,我看不見是誰,在我眼前是幾對巨大堅挺乳房彷來彷去,任我把玩。那女人在我下身抽動了幾十下,就離開了,有人用手扶著我的陽具,塞入另一個女人的陰道,慢慢推進時的感覺美妙絕倫,到盡頭時她就上下抽動,這個與剛才的不同,她有很多淫水,所以抽動越來越快,我感覺她顛抖一番,身體軟下來,她被人扶開了,另一個就補上,如此,每個女人大概主動做六七十下,就換下一個,到了第五個,她的陰道緊迫而有壓力,她抽動了五六十下後,我忍不住盡情洩放,之後就癱瘓下來。



她們沒有要我繼續,只是撫摸我的身體,還餵我吃了一些點心,喝一點酒,不十分鐘,我又重振雄風,繼續連場大戰,幾個女人之後,我又再洩射,這次我十分疲倦,不久就沈沈入睡,她們沒有騷擾我。



醒來時,大概已是翌日早晨時分,我仍在大殿地上,殿裡沈靜了,大部份男女都睡著覺,只有幾對依然互相糾纏喘息。我身旁的女人也在夢鄉,她們身邊也有男人,可見她們在我睡著之後還與別的男人造愛。



我不再詳述第三天的情景,與前一天大同小異,車輛式做愛,洩精後睡幾小時,給我喝一些壯陽酒,再次造愛,我完全不知道到底跟多少個女人造過愛,我想洩射超過十次,單單有性器官交接的,可能有五六十個之多,總之『奧娃潔淨禮』結束後,我睡了三十多小時,才恢復精神,但渾身骨痛,再休息兩天才好轉。



露比和我再逗留多十多天,搜集了很多資料,拍了不少照片,留下所有他們喜歡的東西,也教曉他們一些簡單科技方法,改善他們的生活,在這十幾天之中,我終於可以真正與瑪莉娜痛痛快快的造愛,她曉運用內力,用陰道壁蠕動按摩,令對手有至高的享受,另外,我經不起其他女人的苦苦哀求,每天和兩個我挑選女人做愛,最後,我們都要離開印卡族。臨別時,瑪莉娜和安地度依依不捨,送我們走了好幾哩路才分手,我也有幾分惆悵。



回程我們避開安東班巴繞道南下,駕著車子在一條塵土飛揚的崎嶇山路上行駛,我和露比談論這十幾天的遭遇,在『潔淨禮』期間,她享受過數十個個壯男,很欣賞他們的技巧和勁道,得到極大的滿足。突然,一度極大的力量把車子拋起十多呎,我整個人被拋出車外,掉在一叢灌木中,車子打了個滾翻側在路旁,我相信我暈倒幾分鐘,才慢慢爬出灌木,車子已經著火,我連忙上前拖露比離開車子,不到兩分鐘,車子就爆炸了,我們除了隨身錢包及記事簿外,辛苦得來的資料,照片,錄影帶通通化為烏有,幸好我們的車子是『開蓬式』,否則可能性命不保。



說出來連我自己也幾乎不信,我們的車子觸了地雷。原來這地區毒梟時常出沒,這時軍警雷勵圍剿,為了阻礙追捕,毒販在路上埋上地雷,不幸我們遇上。



我擦傷了額部,流血如注,露比較嚴重,她斷了手臂。正在徬徨之際,三輛武裝軍車經過,看見正在燃燒的車子就停下來,我們向為首的長官講述一切,他發電報請求直升機救援,他留下兩個軍人陪伴我們,繼續追剿毒販去了。



一星期後,我回到多倫多老家。雖然不能有任何証據証明我們的遭遇,但能夠平安返來,已屬萬幸。這是一生不忘的經歷,只有在印卡族中發生,我陰錯陽差的碰上,加上七分運氣,使我有此奇遇。



前幾天,我與露比通電話,她問有沒有興趣作另一次旅行,這次目的地是地中海古希臘遺址,順道參加該地舉行的四千人天體營。那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