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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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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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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花

第一回  登妻门错把高堂呼阿姊
我叫李浩,现年二十六岁,身高六尺一寸,身体强健,相貌英俊。大学毕业
后在一家公司上班。我的家在内地,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一直想找一
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妻。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前年的年底,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叫李兰,我称她阿
兰,那年十八岁,在某大医院当护士,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其标准,而且人很
正派,温柔贤淑,天真活泼。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不幸早逝。
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
学教授,善长文学评论,经常有文章发表,影响很大。对这位名扬中外的着名学
者,我是早已知道的,可谓心仪已久,只是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与阿兰认识后,
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着作找来阅读,十分欣赏. 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
十分崇敬的着名学者兼未来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所
以,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
她说,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但是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点才
能回家。为此,她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先去。
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有一个规模颇
大的花园式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传话器里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
. 我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说是阿兰的朋友,应邀前来拜访. 那声音热情地说:「
欢迎!请进来吧!」自动门打开了。
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与我年
龄相仿,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步。
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
更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只见她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
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高高的个子,苗条
而丰腴,长短适中,云鬟雾鬓,飘然若仙。那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三围也
非常标准,她的腰身很细,估计没有生过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 她的气质不象阿兰妩媚娇俏、天真活
泼,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
话的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么人,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
这么年轻. 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么亲戚在家中。我估计是阿兰的
某一房表姊。
「李先生!请进来吧,不要客气。」她柔声说道。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阿兰说你今天要来,我特地在家等你。请进来坐。」
她把我引到客厅,非常热情地招待我,给我倒茶,送水果,说阿兰很快就会
回来。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说道:「李
先生,请您先坐坐,我到厨房去做饭。」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她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枝嫋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 啊!不知这是阿兰
的什么人,太动人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
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我很可能选这一个。且不说她的美貌,仅以她的气质
和风度而言,就把我迷着了!
正想着心事,阿兰回来了。她扑到我的怀里,与我吻了一下,就大声喊:「
妈咪,我回来了!」
我小声告诉她:「你妈咪好象不在家。」
她诧异地问:「那谁给你开的门呀?」
我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你的什么姐姐吧。」
「那她长得什么样子?」
「身材苗条,极其匀称,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个很有风度和身
份的人。」
她想了想:「嗯,照你说的特点,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太
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又问:「她的人呢?」
我说:「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阿兰说:「让我去看看。」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
忽然,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笑得那么开心、声音那么大,久久地笑着。
「阿浩,」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笑着说:「阿浩,来,
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
出来了。而那个女人也在笑,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么豪放,还带有几分忸怩,脸
红红的。
我赶快站起身。
「阿浩听者,快跪下,拜见岳母姐姐大人!」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
「疯丫头,没有礼貌。」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李
先生,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 我就是阿兰的妈咪,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
「啊!」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谅讶地说:「伯母,对不起!」
她走到我跟前,让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说:「请不要
介意!我这个女儿,一点都不懂礼貌,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
她又对阿兰说:「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们这就过去。」
她又对我说:「李先生,你比阿兰长几岁,今后多多帮助她,把她的小孩子
脾气改一改,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那就不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
是你的家了,你要经常回来哟,不然,伯母会生气的!」
接着,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自己的经历、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兰叫我们过去。岳母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她的手十指纤纤,
柔若无骨,使我不知所措,心里卟卟直跳。
就座后,伯母首先举起酒杯说:「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今后要
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经常回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吃了一会,她问:「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吧!」
我连连点头,说:「好极了!我到香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味
道好极了!」
阿兰调皮地叫道:「阿浩,你应该敬姐姐一杯!」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不许放肆!」又接着对我说:「其实,也
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不瞭解的人见了我,都说我二十多岁. 实际上,我已经三
十六岁了。我结婚早,十六岁结婚,十七岁有了阿兰. 家庭条件优越,没有什么
烦心的事,性格开朗乐观,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注意保养,始终能够身材
苗条、皮肤白嫩丰腴,这样一来,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 」
我笑着点头,说:「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说来好笑,原来听阿兰
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我想像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你这么年
轻,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
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里想:「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比阿兰大八岁,比伯母小九岁
. 想到此处,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母女二人,均美丽异常,
可谓玉色双辉、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
特色:一个天真活泼,一个温柔典雅,真是一对尤物。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
少,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这天,气氛非常和谐,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欢这个家,阿兰聪明、活泼、善解人意,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伯
母这个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慧,而且文化修养、道德素养都很高,气质高雅,
说话合度,我们很谈得来,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伯母待人热诚大方,从不把我当外人,家里
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打电话招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也叫我回来,另外,
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 我在这里无拘无束,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第二回 度蜜月己乐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 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
举行宴会。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
济济一堂,气氛十分热烈。
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锺. 下车后,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
一起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敝,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
身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
和卫生间. 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
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明艳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
新娘。她把我们送进房后,对我和阿兰说:「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
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
「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将来,
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
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
的面前说道:「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管她!」
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沖凉。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
她走到我面前,说道:「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
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腰,说
:「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很
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象不是对岳母的那种
感情,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我只
有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 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
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 」
我说:「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
「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她说道:「把我心中的一个
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
的!」
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第一
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一定会追
求你的!」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
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 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
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
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我说:「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
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
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
插入女子的蜜穴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交。」
我问:「这样有什么作用?」
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
的。」
我又问:「什么样的舒服?」
她的脸红了,柔声说:「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
的!」
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蜜穴口有一
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血,十
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
我问:「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
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蜜穴口,
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蜜穴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
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
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
刚才叫我什么?怎么还叫我伯母!」
我连忙改口:「妈咪!」
「哎!」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乖孩子!」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
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
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竟忘记我
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
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
了。
阿兰洗澡后,象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嫋嫋婷
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
情地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双目紧闭. 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
细嫩,滑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当我
摸到她的蜜穴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
身上。
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
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么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我
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
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只见她额头佈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
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
我于是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谁
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迫我抽送。
我问她:「你需要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
般大力冲刺着。
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我感到她的
蜜穴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于是便在她身
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只听她喃
喃地说着:「阿浩,你真好!我好幸福!」
我问:「亲爱的,你还痛吗?」
她说:「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
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
午餐。
「妈咪!」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妈咪!」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又说
:「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 」
「妈咪坏!」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叫着:「不许说嘛!」
「好,我不说了!」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沖我挤眼。
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还疼吗?」
阿兰说:「还有一点. 」说着,朝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么大力!」
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说完,
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么美,十分迷人。我盯着她看,这时,
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 我也觉得,自
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 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
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
我说:「阿兰,你听,好象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兰小声说:「小声点. 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
没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
我从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
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瞭解到性生活对一个
女子是多么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
我问:「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
「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
咪是多么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
我说:「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
她说:「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
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
个合意的!」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
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 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
个什么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我说.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
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
哪里再找一个阿浩!」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
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
「胡说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
进了我的怀中……
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歎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
姐妹就好了!」
我问:「那有什么?」
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
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好呀!」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
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问:「你说说看。」
她说:「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
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这怎么可以!」
她说:「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
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
样做,外人也不知道。」
我说:「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
看她不漂亮吗!」
「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
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
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那……妈
咪能同意吗?」
她说:「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
我说:「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
大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
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
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 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
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
「她同意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她有些失望地说. 「你是怎么跟她谈的?」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我说
: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
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
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
「难道你能迫婚?」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
之计!」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画。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
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第三回 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
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 我们计画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
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
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
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 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
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
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画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
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
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
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
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
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
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
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
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
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
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
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
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干什么?」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
光嘛!」
「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
的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麵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
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
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
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
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
避!祝你幸福美满!」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
;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
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
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
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撚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
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
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
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
猛然变得更加高涨. 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蜜
穴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
佈,凭我驰骋. 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
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
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
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画,是故
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
道被我非礼. 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蜜穴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
是那么润滑。她的蜜穴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蜜穴,倒像是少
女的蜜穴。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
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
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
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
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
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
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蜜穴中却始终保持湿
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
干了多少次?」
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
真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
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
雨般的哭闹. 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
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
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
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
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
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
:「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
知道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 」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
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
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她继续在哭
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
何必还这么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
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
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 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
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
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
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
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
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么髒,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
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佔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
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
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佈。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
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乾净
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
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 」她
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
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
欢了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
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乾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 昨晚你们连呼带叫
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
小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
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
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
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
子里. 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 但我想,她是
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沖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沖剌,自
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
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
她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
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
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
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
范。」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
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
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
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
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
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
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
药?」
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
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
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
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
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
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
己的乳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
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
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
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
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
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 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
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 一声,伸出两臂搂着
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
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
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
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
那硬挺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
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
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
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
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
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
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
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
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
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
骋驰. 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
……
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
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
肤上佈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
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锺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
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点头.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
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
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
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
大力地沖剌着……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癡,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
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佈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
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癡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
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
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
擦拭乾净,并为她穿上衣服。
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
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
不觉. 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