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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衰瘾大的中年女人
匿名用户
2019-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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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浩然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叫林伶,皱鼻子,小眼睛,活象一块柿饼。面皮坑坑洼洼的,属于标准的豆腐渣工程。林伶也是一袭大红的吊带装,可附在身上空荡荡的,象是挂在竹杆上。别看衣服质地精良,却并不能为她增色。就象一筐烂苹果似的,随便怎么包装都是低档产品。不靠强买强卖,是没人问津的。

  这一下打破了他对职业的幻想,这可不是猎艳。无论你是什么感受,都必须是最好的状态。汤浩然还是有点犹豫,也不知道上前好,还是退后合适。林伶最讨厌职业化的油滑,见他木呆呆的,反而喜欢上了。而汤浩然诚惶诚恐的态度就象拜见上司一样,这多少满足了她的权力欲。

  林伶是苏北某市的副市长,因为丈夫坐牢了,她便失去了消火的去处。考虑到市长的光辉形象,她在生活中始终维持着节妇烈女的派头。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据说中国女人只有到这个年龄性欲才真正觉醒,可此时已经年老色衰了,别说她男人不在身边,即使天天睡在旁边也未必肯尽义务。

  林伶伸了伸手:「坐吧。」这更象是女王赐座了。没等汤浩然坐下,她自己倒把二郎腿架得高高的,象是要做报告。林伶的裙子是真丝的,腿一翘就滑了上去。别看林伶上半身很瘦,大腿却异常丰满。小腿又短又粗,虽然有丝袜包裹,还是能看到下面的黑皮,就象一截过了火的木棍。

  林伶轻轻吐了一口烟,待烟雾迷漫开来,观感才略有改善。看他坐得远远的,林伶有点不快:「坐过来啊!干吗离得那么远,我又不吃你。」林伶的嘴很大,有点象簸箕,真有可能把头吞了。汤浩然刚刚挪到面前,林伶就娇娇怯怯靠了过来。本来这种动作很性感的,给她做了却很恐怖。

  觉得自己的职责所在,汤浩然只好大义凛然坐下。林伶亲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至少不能说真名,只好即兴诌了一个:「我叫方三木。」后来他发现见面的第一时间,便要交待姓氏名谁家乡住处,和上派出所一个样。林伶冷冷一笑:「我看你真象木头了。」也许是觉得自己特幽默吧,林伶突然仰脸大笑。这让平静的五官突然狰狞起来,眼睛鼻子嘴巴立即挤到了一块,就象听到了紧急集合的命令。唯有牙齿呲着,透着一股冷气,象是仰起脖子的狼狗。林伶的牙齿黄黄的,象是点不亮的油灯。内侧更有一块一块黑色沉积物,象是拉在牛屎上的狗屎。

  林伶把烟往他嘴里一插:「我的美男子,你也抽一口吧。」林伶声音粗夯,偏偏还要装出少女声口,听上去象是恐怖片中的妖魔。由于长期抽烟,她嘴里还有一股发酵的味道。觉得胃里有股东西泛了上来,汤浩然只好伸手推开。感觉有点粗暴,他赶紧解释:「我从不抽烟的。」

  林伶讽剌道:「做你们这行哪个不是五毒俱全的!你还想洁身自好啊!」看来买和卖是永远没有平等的,付钱的就是有优越感,不然什么叫顾客是上帝呢!

  想到还有更恶心的,汤浩然狠狠吸了一口。这样反而好受多了。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在厕所抽烟了,那确实有解秽的功能。

  感觉气氛已经很浓了,林伶便让汤浩然抱她上床。这是林伶没有圆过的梦,她每次都这样要求。好在她很轻,轻得象把干柴。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了,汤浩然本想把灯关了的,可林伶说要看他兴奋的样子。这和买东西要看秤花是一个道理,林伶也要明明白白消费!

  发现汤浩然始终没有反应,林伶兴奋地问:「你是新来的吧?」刚入行便被她拨了头筹,这让她颇有成就感。见汤浩然嗯了一声,林伶安慰道:「我来帮你。」说完一头扎进裆部,叼住棍子就是一通狂吹。这是林伶的个人爱好,和谁在一起她都要尝尝鲜!就象厨师炒菜一样,咸淡要做到心中有数才好。

  还是这招管用,汤浩然的下体迅速膨胀,好象吹了气一样。林伶还想再品尝一会儿的,可汤浩然拔出工具迅速填进了那个窟窿。他不能再等了,他害怕一旦把接吻抚摸这些程序完成了,下面就会悄悄还原。这是学生对付老师的手段,题目懒得抄了,直接写上答案就可以了。

  中年女人的感官已经很迟钝了,所以润物细无声是没有效果的,必须象洗衣服一样反复揉搓。汤浩然大概把林伶当成敌人了,他扳住肩膀横冲直撞,一点也不肯怜香惜玉。不过,这正是林伶需要的!她表情狰狞,眼睛瞪得大大的,声声嘶吼着,好象在与谁拼命。

  汤庄有养母猪的习惯,要交配了便雇公猪授精。养公猪没别的用处,肉都烀不烂,就靠交配赚钱。它们自然不用谈情说爱,母猪也不追求什么情调,绳子一松便摞在了一起。完事后立即各奔东西,如果母猪还意犹未尽,公猪上去就是两口,咬得斩钉截铁恩爱全无!

  等到完事了林伶还要温存一会儿,汤浩然便想到了这个情景。他不敢断然拒绝,只好努力表现出耐心。汤浩然虽然逃过了接吻的厄运,可还是被林伶按在了她的乳房上。林伶的胸口已经没有起伏了,只剩下硕大的乳头,黄不黄,黑不黑的,象是谁扔下的烟头。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乳房了,完全是因为她是女人才这样称呼的,其实叫胸脯更确切,但这样称呼就体现不出性别差异了。女人丑就罢了,如果再瘦就一无是处了。衰老对于女人是不是太残酷了?花儿落了,最后连叶子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根枯枝清冷地兀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