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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调教园
匿名用户
2019-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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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 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叁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叁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奶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铺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於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後,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奶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後,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奶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奶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於我 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奶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奶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於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性爱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性爱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後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奶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性爱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麽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後,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麽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後,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麽,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性爱有关的书籍,以及关於性爱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麽。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淫乱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爱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size=+1]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奶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罗哩罗嗦地指导。」我说完後,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奶爱怎麽观察随便奶,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後,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於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後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麽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做爱,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性爱天使,过了一个月後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後,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麽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淫乱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後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後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乳房,白 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麽、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麽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麽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麽,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奶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 ,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後,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奶知道奶来到这里要做什麽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後,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奶,奶干什麽!」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後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奶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奶,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麽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奶好像还不知道奶目前的立场吗?我是奶的主人,而奶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奶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奶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後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秘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奶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阴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肉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肉棒?」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奶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後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於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後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炼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奶!挨了鞭子後,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於奶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奶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奶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後一鞭在她屁股上後,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奶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奶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奶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麽写着。
「怎麽了?怎麽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麽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奶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麽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奶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後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麽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於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奶自慰完後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麽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麽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罗哩罗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後,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奶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奶那麽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奶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奶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於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麽兴奋吗?奶这骚货。 」
「你别胡说,怎麽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拨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後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於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拨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後,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奶。」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麽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奶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奶的主人,而奶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性爱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麽......,我为什麽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奶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爱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乳房,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奶高兴才称赞奶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沈了下来。
「奶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奶的嘴把主人的脚舐乾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後,及舐了脚踝,然後舐到脚後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奶,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後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後,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麽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奶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奶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奶是不会懂的,让奶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麽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後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麽?」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麽?当然是把蜡滴在奶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麽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奶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奶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我靠近像虾子般卷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奶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後,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奶涂点药吧?」
「药?什麽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奶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後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奶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後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秘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奶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麽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後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着铁门,紧盯着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 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系着的锁当当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麽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麽奶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奶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麽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奶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罗?」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沈默片刻後,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奶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麽这样......」
「少在那边罗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哔啦哔啦的急流声。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 ,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也许是由於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 」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布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奶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後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奶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麽後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麽?」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奶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奶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後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摺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奶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奶。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肉棒插入奶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拨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麽,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乾净後,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size=+1]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 声後,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叽叽叽烦人的声音。我跟着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贵猛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炼。手被绑在身後、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发、轻轻突出的樱花色乳头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着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奶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呼。」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奶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欲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没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炼,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奶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颚。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麽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没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奶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麽都还没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麽......」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 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欲望,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奶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奶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麽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着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没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奶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乳房,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奶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奶说什麽?」
「请您、请您住手!」
「奶是我的使者,怎麽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欲望在眼底发着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奶的舌头舐乾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着。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着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後,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麽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奶,快点给我说!」
持续沈默一会儿後,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麽,不需要指导,奶应该可以做得很好罗!?」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回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