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の火（四）之後的好几个礼拜，我都没有再看到玲玲。问老妹关於玲玲的事情，老妹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这件事。看起来如此开朗活泼的玲玲竟然仍是处子之身。而她的第一次却给了我---------------------------------------------------------------------每个礼拜两回的补习时间，是唯一能跟晓雯见面的机会！在学校上完最後一堂课後，一刻钟也不耽搁。匆匆在肚子里塞了些东西，就赶到补习班里。通常我到的时候，晓雯已经在那边了。而我总是学生中第一个到的。从刚开始的尴尬气氛到逐渐熟络，晓雯的一切一切，我了解的越来越多。她老家在南投埔里。考上五专後，就离开家乡到台中来念书，家里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两个妹妹。早上念书，晚上还要到补习班打工赚钱。从她的言谈中，我发现她是一个很乖的女孩。是那种听人讲故事，会听到感动流泪那一型。唯一令我感到纳闷的是她眉宇间常有的那份淡淡忧愁，不晓得是为何事而烦心？『家骏，可以帮我搬些东西吗？』晓雯这样问道。『当然。』我爽快地回答。心中暗寸：这倒是个私下接触晓雯的好机会晓雯领我到楼下的储藏室去搬一叠厚重的参考资料。她弯下腰来，准备将讲义分成两份。未扣上第一颗扭扣的衣服领口，无法遮掩住里边儿的春色，而显露了出来。那是一件淡黄色胸衣、旁边还有蕾丝花边、贴靠著白嫩的肌肤。美景一闪即逝，晓雯抬起头来对著我说：『你就拿这一叠吧！我拿那一边的。』『没问题！』趋向前接过那一叠资料，双手却不经意地压触到晓雯柔若无骨的玉手。她想要挣拖，我立刻松手放了开来。说了声：『对不起！』这当然是个意外。两朵红云不知何时已飞上晓雯的双颊爬楼梯上楼时，紧紧跟在晓雯的身後。眼前看到的是晓雯那丰满的臀部，包裹在紧窄卡其裙下，一左一右摇摆晃动著。向上攀爬的动作，裙子紧绷住双腿及双臀的部位，可以清楚地描绘出晓雯三角裤的线条。一想到晓雯的宫阙就位於其中，那距离眼睛瞳孔还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就有股想把手伸过去的冲动。当然，在这种场合我是不会这样做的。渐渐地发现补习的目的已经变质！每次上课时脑细胞所接收到的，都是一幕幕属於晓雯的影像。柔软的胸部、丰润的双臀、胸衣的样式、经过整合放大後，在梦境中不断地重覆播映。------------------------------------------------------------------补习班下了课，我并没有像往常般地留在教室内，细看晓雯的一颦一笑。快步下楼，换上提袋中的另一套便服，伫立在大楼角落的阴暗处。静待一个人的出现！她比平常晚了十分钟，出了补习班後就转身往北走去。我利用街上来往的行人做掩护，大约保持二十公尺的距离紧缀著她。五分钟後，转弯进了一条巷弄中。我先站在巷子的转角处观察，当她准备转入下一条巷子时，再快步趋前，找寻锁定那清丽的身影。终於在一栋四层楼的公寓式建筑前停了下来。晓雯抽出钥匙打开大门走了进去。不久後四楼窗口透射出昏黄的灯光。果然给我找到了！审视附近的地形，一整排皆是四层楼的建筑物，若是能想办法直上顶楼，再翻身下四楼的阳台，就相当容易了。当然最好还是能从锁店那边弄到一把万用钥匙，堂而皇之地从大门走进去。四楼的阳台上正晾挂著几件衣服，除了熟悉的制服、卡其短裙外，一旁的架子上，还用夹子夹了几件胸衣、三角裤。其中一件蓝色小号，紧皱的滚边，中央有著精致的细雕花纹，还有点湿润的感觉。不晓得是不是她的？而或是还有其他的室友？纤细的身影在玻璃窗的後方闪动著，从这个角度仅止能看到撩拨头发的动作。接著她就将米色的窗帘给拉了起来，什麽东西也看不到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我知道亲手触碰那件蓝色小号，揉捏它、撕裂它、从柔嫩玉体上将它扯成一片片的日子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