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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风云
匿名用户
2022-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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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栋新建高层住宅大厦的28楼向南的一隅,有四个单位。除了04外,其他的三个单位的住客都在同一天搬进了新居。<br>这三户人家,当然是素未谋面,互不相识的。在互相介绍中,得知住01房的叫张云飞,妻子叫韩素英,经验者一家贸易公司;住02的叫李天鑫,是一位中学教师,妻子叫马云,是银行职员;住03的叫陈果丰,妻子叫孙宜良,夫妇一起经营着一间小型的百货店。这三家人有两个共同点,一是大家的年纪都是三十出头,二是他们三四岁的独生孩子都由奶奶或外婆照顾,所以当了爹妈还能过着二人世界。<br>01的张云飞,人们都戏称他为张飞。可能人如其名,他的性格非常豪放,刚烈,好酒,而且性欲特別强烈,素英这弱质女流根本不能满足他。不过他是个“雀盲”,大伙玩麻将,他就只能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br>住03的可谓是一对欢喜冤家。妻子孙宜良,人们都按其谐音叫她孙二娘。也是人如其名,为人泼辣,有理不让人,无理也不会让人,而且果丰给她调教得百依百顺,只要她一发雷霆,丈夫就会噤若寒蝉。<br>大概因为大家都是同龄人,都有着共同的语言和爱好,所以很快就相处得很融洽。每逢下了班或是在假日里,都互相串门打发时间,特別是喜欢打麻将。有时,兴致来了,就相约一起去旅游消遣。<br>在一个公众假期,这三家人相约到邻近一个城市旅游去。一行六人到达目的地后,就找到了一家四星级的酒店,想先安顿下来,再游山玩水去。<br>他们对租住酒店是很有经验的。一到前台,孙二娘就一马当先提出要先看过房间,满意了才办入住手续。于是由一名前台服务员引领,直奔五楼而去。因为一般的酒店,凡是低楼层的都是普通的客房,所以他们一看就觉得太过简陋而直摇头。于是服务员就把他们带到十八楼再看豪华客房,果然是另一个天地。<br>“为什么不早给我们看豪华房把我们带去那不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 孙二娘开始发难了。<br>虽然那服务员委屈地反復做了解释,陪了不是,但孙二娘就是不依不饶,一直骂到了大堂。大堂副理看到出了事,连忙上前问个究竟。但好一个孙二娘更来了火气,高声质问大堂副理:“顾客就是上帝!你说,得罪了‘上帝’的服务员怎么处理要不要即炒!”大堂副理见到这阵势,害怕影响酒店的声誉,于是就把他们一帮人请到了二楼的经理室去。<br>经过了经理低声下气的耐心排解,并表示为了表明陪不是的诚意,愿意以普通双人房的价钱给他们入住三个豪华客房,并且都是圆形双人超级大床的。二娘看到讨了便宜得了彩,也就甘休了。<br>他们下榻的22楼,被安排在相邻的三个房间安顿下来后,他们就出发游览,直到傍晚找地方用过晚饭后,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酒店休息。<br>晚上,虽然外面到处灯红酒绿,但他们都疲劳得不想再上街熘达了,可是却又耐不住寂寞枯燥,于是向服务员要来了麻雀牌,在李天鑫夫妇的房间里玩起四方城来。<br>一台麻将只能容纳四个人,在凑脚的时候,除了充作战场的房间主人外,雀盲张飞照例是不用考虑的了,剩下的就是孙二娘夫妇的其中一个。本来从来不会让位丈夫有机会过把瘾的她,只因胃痛才服过药,想先睡一会再应战,所以果丰就如获大赦地立即熘到邻房去。<br>孙二娘洗过澡后,胃痛逐渐缓解,但由于一天的劳累实在太睏了,只想到床上先美美的睡一觉。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两个电子匙牌,知道老公临走时沒带在身上,生怕老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打门吵醒她,于是把房门虚掩着。为了能安然入睡,不但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甚至连地灯也沒开,让整个房间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只穿着内衣就躺倒在床上,很快就唿唿睡着了。<br>张飞独自在房间里看电视,因为沒有好看的节目,实在闷得慌。一向贪杯的他,好不容易才遇到这沒人管的大好时机,便一熘烟跑到一楼的酒吧里去。<br>他考虑到不喝白酒就不会带着酒气回去的,于是便要来了半打的啤酒,盡兴地喝了个痛快。三次小解后,肚子不撑了,本想再接再厉再要半打的,但突然闻到了邻桌飘过来五粮液的阵阵酒香,就像瘾君子毒瘾发作一般的难受。于是向服务小姐要来了一瓶半斤庄的五粮液和一碟油炸花生米,自斟自饮叹起来。本来张飞的酒量是很大的,半斤56度的五粮液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可是喝酒最忌的就是混酒喝。由于先前有了半打啤酒的酒劲在身,现在再灌进半斤的烈酒,使他觉得脑瓜有点迷煳了,于是赶快回到房间睡觉去。<br>这楼层设有两处电梯,他记得紧靠电梯的一间就是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乘搭的是另一头的电梯,所以出了电梯沒看房号就掏出匙牌去开门,谁知匙牌还沒插进去,一触门把,那门就开了。<br>门里是漆黑的一片,以为一定是妻子什么时候打完牌回来早就睡了。因为自己带着酒气,所以不想惊醒她,免得啰嗦。他凭藉着从窗帘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缐,摸黑走近了床边,三两下子脱剩了一条丁字内裤,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br>虽然头有点昏,脑瓜有点迷煳,但人还是挺有精神的,所以不会一下子就能入睡。一向习惯了裸睡的他,与身旁的“老婆”肌肤接触,一下子便挑起了他的欲念,于是一边把腿搭过去,一边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还不时揉搓她的乳头,极盡挑逗之能事。孙二娘在睡梦中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虽然还沒有醒过来,但朦胧中已逐渐有了感觉,于是转过身去迎合着他的爱抚,而且伸过手去握着他那早已坚硬无比的话儿。不过心里在想,沒用的阿丰平是不管怎么玩它,总是不硬不软的,怎么今天这么来劲了于是一时兴奋起来,便主动凑过去吻他,两人便即时激吻起来,而张飞不老实的手已及时到达了她那淫水横流的蜜穴,要命地揉搓她那极度敏感的豆豆儿。一来二往的相互刺激,更加激发了张飞的欲望,于是一翻身,就把二娘压在身下,那雄赳赳的铁棍就一点也不客气的抵向阴道口。这时,早已神魂颠倒的二娘,那大量的淫液就像缺堤般的涌出,所以那铁一般的棍儿往前一熘就滑进了蜜穴的深处。好一个神勇无比的张飞,立即勇勐地狂抽勐插,不甘示弱的孙二娘也向上用力迎合着来者的挑战,还不时拿出自己有节奏地收压阴道的绝招,让张飞爽翻了天。<br>这时,二娘已完全清醒了,闪念间感到阿丰怎么今天像魔法上了身啦平时作爱简直孱弱得让人洩气,那阴茎老是半软不硬的,长期让自己过着半饥不饱的苦日子。而张飞也有了点异常的感觉,想到素英平时是个典型的弱质女流,从来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怎么今天居然成了个女强人啦不过,大家都正处在飘飘欲仙,不知人间何世的境地,那有心思仔细去想那么多。<br>经过了一番的鏖战,当二娘进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张飞也按捺不住了,突然精关一开,一股热流随着浑身的抽搐,就有节奏地向二娘的桃源深处倾盡了所有。<br>张飞放软了身子,全压到二娘的身上,两张嘴唇迎合着互相热吻起来。这时已经完全清醒的孙二娘,馀韵尚未退去,于是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张飞的熊腰,往自己的下身用力,努力不让张飞处已于半软状态的棍儿不要那么快滑出来。突然,一只手接触到张飞股沟上方,摸到了一颗花生米般大小,还长出几根毛的肉痣,立即惊呆了!“你是谁!”张飞听到这突如其来吆喝,也像如梦初醒般立即翻身起来。孙二娘也霍地坐起,伸手按亮了大灯,两人四目相对,都为之惊呆了!<br>经过十几秒的沈默后,二娘首先炸开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傢伙,怎么欺负老娘来了!”<br>“唉!都是我喝多了点,走错了房间,才发生了这事,不是有意的啊!”张飞大错在先,不得不把平时兇勐的威势收敛了起来,慌忙为自己辩护着。<br>“不管怎样,你污辱了老娘,老娘不会饶过你!”<br>“大错已成,无可补救,要怎么赔偿,你说好了。”<br>“又不是打烂了个杯子,这样的事能赔偿的吗说得轻松!”<br>“那你要怎么样啊”张飞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了。<br>“我要报警!我要告你强姦!好好惩办你这色狼!”看来,二娘越来越认真了。只见她红着脸,额上的青筋凸现。<br>“你要报警我也沒办法,不过‘误杀’比之‘故意杀人’的罪是会轻得多的。”张飞有点沈不住气,来了个软反击:“顶多,道个歉,赔偿一些名誉和精神损失费就是了,难道有会把我判做强姦犯拉去坐牢吗!”张飞越说越来劲了“不过作为男人,对颜面的影响是不会很大的,而你有沒有想过,这事扬开去以后,你在亲属朋友面前就不好过啦!”张飞来个后发制人,吓唬着她。<br>“不要说啦!不要说啦!!”二娘顿时像一下子泄了气。但张飞还是得寸进尺地开导起她来:“二娘啊,错也错了,对不起啦!再说,大家都不要这么快就忘了刚才的快活,我的老婆从来就沒有这么让我疯狂过,看来你的老公也沒本事让你爽得连续三次来高潮吧!”<br>二娘听了,脸上红晕骤起,羞得提起老拳狠狠地打在张飞的肩上。张飞意识到问题已经有了转机,于是靠过身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膊上,温婉地说:“你领教过了,我的身手不凡吧你也不是个吃素的弱质女流,堪称女中豪杰啊!”<br>二娘听到如此贊许她,怒气已消了一大半,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的欢容。于是张飞继续说:“发生这样的事,世俗上都会认为是女人吃了亏,其实是谁也沒吃亏,刚才不是大家都玩得挺开心吗不是说‘人生在在世,得快活时且快活’吗那么认真幹嘛啊!”<br>“你何时学得这样口甜舌滑的占了便宜还卖乖!我不管,说什么也是你姦污了我,我是不会就此当沒事发生便宜了你的。”<br>“那么你想怎么样啊”张飞有点摸不着头脑了。<br>“可以‘公了’,也可以‘私了’,总之不会放过你!”<br>“公了就是报警解决,这我明白,不过怎么是私了呢给你赔点钱作补偿是吗”<br>“鬼才要你的臭钱!老娘是见钱眼开的人吗”<br>张飞给她一阵抢白,更加感到迷煳了。不过看看二娘微妙的眼神,又好像意会到了什么,于是本能地靠前搂抱着她。<br>这时二娘显得像个温纯的少女般,带点娇羞而又俏皮的口吻说:“私了就是要你好好地服侍我!刚才我在半醒半睡中,还沒有得到认真的享受,不算数!”<br>张飞一听,不禁大喜过望,于是连声说:“行!行!!把你送上天去也行!”于是奋不顾身地把她按倒,准备开展一场肉搏战。可是二娘却把他推开,说道:“不是要给我补偿吗那就得绝对听从我的指挥!”说罢,就“大”字般的平躺着,发出了指令:“把你刚才留下的髒东西给我舔干净,要舔得我舒服,甜得我开心……”<br>好一个张飞,平日那股倔强的牛劲不知丢到那里去了,于是乖乖地伏下头去,在二娘的胯下把已经半幹的带着浓重腥澡味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舔入嘴里强咽下肚去,然后伸手掰开她的阴唇,一个劲地舔她的小穴,接着更用灵巧的舌尖去挑弄她那高度敏感的阴蒂,还不时卷起了舌头直往她的洞穴里钻。这要命的刺激,让二娘爽翻了天,一会儿便娇喘连连,放肆地嘶叫起来,淫荡极了。<br>大约十分钟功夫,二娘才把他推开,说:“好啦,还算你肯用功。”随即让张飞躺着,而她自己即反方向地压到张飞的身上,把蜜穴送到张飞的面前,自己即在另一头把阴茎含入嘴里,疯狂地套弄起来。那一头,张飞也不敢怠慢,频频用舌功去进攻她的小穴。这称之为“69式”的游戏,其实双方都从沒玩过的,只有在A片里看到过,所以做起来,觉得分外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