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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 + 公车 = 调教?
匿名用户
2021-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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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耀川 172/57,长得很帅,眼神自然带着微微的忧郁,电倒很多学长学姐、是于道综合高中公认的校草;出现在公车站牌自然吸引了许多旷男怨女的目光,他几乎都快忘了这种被注目的感觉 – 自从满十八岁之后耀川就改骑机车上下学了;但今天不知道是谁搞的,他从放学后才发现轮胎的气竟然给人放了,牵到最近的机车行要修,才知道连引擎也给灌了水、坏了。

本来他是可以打电话叫浩然骑脚踏车来载自己的啦 – 这样还可以从背后抱住他;但他今天就是先要偷偷去给正在集训的死党 浩然 探班 ( 这还是他们队上学长通知的,好像有习俗最后一晚亲友可以去探班 ) ,也就不可能先通知他。


浩然 他们拳击队的集讯地点好像很偏僻,公车快一个小时只有一班、甚至站牌上看不到这条线的号码;现在又有点晚了,所以虽然是和大家一起等,车来了却只有他一个人上车。耀川是第一次搭这班车,班次和搭车地点还是在电话里问浩然学长才知道的。

耀川一上车,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靠窗的座位向外看,却见这班公车在市区一站也没被招停、跟本没什幺人搭;车里早他上车的四、五名乘客也不知道是从多远就上车了的。

驶离市区后两站,竟然有两名高中生上车,看起来是一对情侣、边上车边吵架的情侣,那男的先上车、座到 耀川 的后面,女生似乎正在赌气,偏不坐到他男朋友旁边、一屁股坐在 耀川 身旁的座位上。

车又开了一段,两情侣只是冷战不说话,耀川 除了心底嘀咕着「你们两个吵架、别把我扯进去」,倒也相安无事。哪知突然听到身旁的女生大声的尖叫、吓一跳不说,声音之高都快把耀川的耳膜震破了。

「啊!」那名女高中生放声尖叫:「变态! 变态!」 她一边指着身旁的高中生 耀川 骂着,喊到都快哭出来了;她男友也赶紧站起来到走到上、护着女友、怒视着被女友指为变态的少年。耀川则是一脸不明所以,自己什幺都没做啊……。

「他… 他… 他偷亲我,还拿这个… 抹在我衣服上……」这时候车上几名乘客全都聚过来了,大家往女学生手指的地方一看,一坨白光半透明的黏稠液体;这下众人明白了,这少年只怕是A片看多了、精虫冲脑,竟然在在现实世界里干起公车痴汉的淫行。

「你这个死变态…… 」那名女学生的男朋友这时搞清楚情况,一时气极抡起拳头就冲上来要打,却被一旁的中年人拉住:「先别冲动,搞清楚,再把这个变态送到警察局」

「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乱讲」这下万夫所指,耀川也紧张了起来,他连忙摇手否认。

「人家好好的女孩子会拿自己的清白乱讲吗?」一旁的老伯看不过去回呛了一句,跟着指着耀川的下半身:「你看,这不就是证据吗?」

耀川跟着低头一看,天哪!自己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要命地勃起、把制服裤顶起了一个丘。一看到,反射地向后缩了一点,但现在这样的动作看来却更像是作贼心虚。「我只是坐久了,男生都会这样啊!」

「你还狡辩!」那位男朋友又忍不住作势要冲上来扁人,

「我身上有擦香水,他偷亲我的时候胸口贴上来应该有沾到……」女学生为了把恶狼定罪,压下惊恐和难过,带着哭腔指证着。的确,这时候众人大力点吸口气都能闻到微微的花香。

「她坐在我旁边,我衣服上一定有一点点味道……」耀川正帮自己辩解着,既然连空气中都有,那自己衣服上闻得到也不奇怪,他可不想这样就被当色狼。

「如果你胸口有碰他她的话,那就不只是衣服,而且味道一定更浓」一旁的另一个青年回辩到,跟着伸手扯着耀川的制服。为求自清,于道高中的校草只好任由他人当众把自己上半身唯一穿着的制服扒下检查。

身为班上篮球队员,虽然平常没认真在练 (只能算是队上的「吉祥物」),但腰身上未出力便隐约可见的六块腹肌和不算薄的胸肌,就这样赤裸着。 他紧张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没发现那名声称被欺负的女学生忍不住直盯着自己迷人的俊帅脸庞和适度阳光的身材,。


「你自己闻」那青年说着把衣服丢了回去,耀川一闻竟然确实闻到浓浓的香味;跟着那青年用手指在耀川胸口抹了一下、跟着闻着自己的手指:
「你胸口也都是这个味道!」耀川跟着也伸手擦了一下胸口,果然也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

可是怎幺会,自己明明就没有…… 难道其实有吗? 难道自己人格分裂,在无意识中作出这样的事吗? 不可能啊,自己爱的明明是男生,人格分裂会连性倾向都不同的吗?


话说专拍非法色情片的 X集团,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个新委託,有个人捧着钞票要他们针对几名高中校草,拍摄大众运输器材上的调教G片;已经有别间高中的校草被迷昏后拉到停驶的捷运车箱里完成第一集了。

耀川再怎幺聪明也只是一介高中生,哪想得到这整台车上的乘客都是一伙的,甚至这台公车、甚至通知他搭车前来的学长,这一整个就是局。就这幺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误上贼车、就像自动上了人家的砧板的鱼肉一样。

女学生坐他身边是故意的、身上的精液是诬陷他的、衣服上的香水是那青年把他制服扒下、抢去闻时找机会动手沾上的、青年抹拭 耀川 胸口作势要闻味道,其实是反过来把香水给擦上去。


看準了少年心慌意乱、又急于澄清、又困惑不已,公车司机从后视镜接到老年乘客的暗好,破口大喝了一句:

「要不要我把车开到警察局?」

警察局? 自己就要被抓去关了吗? 耀川最近才看到电视在播,那些色狼被人唾弃,法官连判他们轻一点都会被批「恐龙」,不但要被关、不能假释,出狱了还要带电子脚镣,甚至还有人要求通过化学去势的……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你们不可以诬赖我」 这下换被控色狼的少年急得大吼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光你那些精液就可以定你的罪了」一旁青年怒吼着。

「那些根本不是我的!」 少年急着回应,他倒不是没想过既然精液不是自己的,去警局验DNA不就可以还自己清白了吗? 但,这幺多「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这幺多「我没做」的事出现证据,那些精液真的不会是自己的吗?……耀川没这个把握,此刻,他真的慌了


「我们也不要冤枉好人;我看这些精液都还没乾、又这幺大一片,大家都是男人,射过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不可能这幺多,如果你能证明给大家看那些真的不是你的……」
那老伯话没说白,但耀川心底知道他指自己要是能马上打出一发又多又浓的精液那当然就能即时自清;但,要一个高中生、一个校草做出这样的事,实在……。

「你好好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老伯说着,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耀川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少年默默地脱掉了制服裤,正要把三角裤拉下来时犹豫了一下 -- 朝内就得当着六七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的面掏出来,但转过身朝外就隔着玻璃面向大马路 -- 他张望了一下,这条产业道路上倒真的没人,就选择背对众人、对着窗外拉下三角裤打着手鎗。

这一个举动也早在众人的算计中,身高较高的青年先悄悄伸手把座位上冷气的出风口调整正对着耀川努力撸动的男根,接着打暗号让司机缓缓地把冷气加强。少年正努力地尻鎗,整个人全身肌肉出力热了起来,加上冷气不是对着脸吹,便没察觉到冷风越变越强;他现在整个人紧张慌乱、根本没有半点肉慾,再加上冷风不断吹着男根,尻了老半天竟然连勃起状态都难以维持。


公车又经过了一个没人等候的站牌,耀川心里小小鬆了一口气,要是现在有人候车、车停了下来,那等车的人必然会看见一枚俊美的高中校草,三角裤拉到裆下、露出肉棒,赤裸着上半身卖力的手淫着。他的右边胸肌因为出力而涨起,一直打不出来更让他的六块迷人腹肌变得更加立体。

这一切都被整车的高画素摄影器材拍了下来,哪怕他面向车外,也有一部从车顶探出的摄影机默默的录着,少年自慰时粗重的喘息在窗户上呼出一阵一阵地白色蒸气,让整个画面变得更加生动诱人。哪怕只是像众人站在身后观赏,都能从耀川因腹肌出力而不时扭动的腰身和紧绷的背肌感受出他的卖力。

「打不出来吧! 刚射过连硬都硬不起来吧! 这下你还有什幺话说!」那中年人喝断了少年的动作

「等下,说不定他是gay ,我听人家说同性恋都要给人家搞后面才会硬的」陌生的声音,说这话的是从一开始就没开口的另一名青年

「那又怎样?」那中年问了。

「如果他是同性恋的话,就没理由对人家女孩子下手啊,更何况,说不定他射得出来,只是没跟男人搞不行呢?」

什幺,这算什幺? 耀川 一时也搞不明白了,只要说自己是同志就行了吗?现在说有用吗? 同志为什幺一定要给人玩屁眼才能射? 但现在他就是尻不出来反驳这个有用吗?

「试一下就知道,也好给你一点教训」那名「男朋友」说着竟然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胶棍,跟着强压耀川在玻璃上、拉下他的内裤、扒开少年粉嫩的臀瓣使力把胶棍捅了进去。


这时司机把冷气关掉,那位「男朋友」把胶棍的震动打开,棍身和两手都涂了淫药,左手逗弄少年的小乳头,右手一把抓着少年的睪丸揉捏着。

「嗯…… 呃…… 」
除了之前在停车场被邪恶的转学生调教外,耀川就没被这幺强横的玩弄身体过,浩然太老实又对自己太温柔,平常只有自己调教他的份,偶尔要他对自己「强攻」,力道和速度是有,但这种无礼的蛮横感却是不够。这一回被药物调教,强烈性刺激盖过了形同被强暴的羞辱,让少年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

「干!还真的是一给男人玩就硬了吶……」
男子左手拨玩完少年的乳突,便向下抚摸六块白净光滑的腹肌,他把胶棒的震动频率推到最大,少年后洞被刺激、反射性地向前一挺,就感觉到自己勃起涨硬的肉棒猛然地戳在车窗玻璃上,一点点吃痛让他赶紧又把下半身缩回,低头一看,才这幺短的接触就已足够让马眼吐出爱液,在肉棒离开玻璃的时候牵出一丝晶莹剔透的精线。


站在耀川身后、正调教着这个赤裸高中生的男子当然没放过这淫乱的一幕,他用手指沾起那丝精线,跟着毫不留情地直接用指腹来回在少年炙热的龟头上不停划圈、直击着高中生敏感的铃口和繫带。这漆黑的夜,让男子得以透过车窗上的倒景欣贳着校草帅哥不由自主高潮着的表情,而这一切也全都在最后座一直没站起的男子用笔电充当导播即时剪辑后,传送到影像的买主眼中。


龟头无疑是所有青少年最敏感的部位,在淫药的催化之下,耀川无法自抑地高潮到了顶点,一股股高中生灼白的精液就这幺越过龟头上的手指、直喷射在玻璃窗上头,有的溅了开来、有的沿着玻璃流下,像泼墨画一样满布着一大的白亮。

男子感觉到少年马眼大开、知道他要射了的时候刻意将手指从下方托高少年的肉棒前端、让他的精液一发又一发地全对着窗外摄影机的角度激射,影片看起来就像精液对着观众喷发一样,让在场看片的犯人们纷纷忍不住惊喜「哗!」地叫着,直呼物有所值。


耀川射了,被陌生的男子玩弄着后洞和身体、再屈辱的射了;他的思绪平静下来,想到这一切的原由,指着自己射在玻璃上的精液说:「这下可以证明她衣服上的精液不是我的了吧……」。

「怎幺会呢?」接话的是那个老伯,他从那名女高中生手上接过另一件女生制服,跟着走到耀川座位后边,伸手拿那件制服贴着玻璃在少年的精液上头刮了一下,跟着举起沾着耀川精液的衣服:「这下,她衣服上的精液不就真的是你的了吗?」


老伯说的话宛若晴天霹雳,耀川 此刻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个陷阱,他突然发难、出拳要打人,却远远不是众人的对手;他双手被制住,还正在挣扎、狂吼着,影片画面就到此淡出到黑幕,映毕了 – 但篮球队校草的被调教生涯,却才刚刚拉起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