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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3-04)【作者:闹钟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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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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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闹钟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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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启程

  昨天睡得很安心。

  筋疲力尽的龙娘入睡的时间很早,但苏醒的时间却很晚。

  当她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时,天色已亮。

  床单上,被子上,和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被章喆的精液涂抹浸泡过了,
以至于昨天在那温泉里的澡完全白洗了,只不过一晚上,她光洁的皮肤上便又沾
满了脏兮兮的精斑。

  只是这次,贝拉鼻尖嗅着那浓重的味道,却不再感到害羞与动情,而是从心
底油然而生的心安。

  她紧了紧被子,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被章
喆剥了个干净。

  原本的甲胄似乎也不在房间里,贝拉四处打量都没有找到影子。

  但她看见了叠放在凳子上的衣服,还有衣服上留下的字条——你的盔甲和和
裤子我拿去清洗了,顺便在捏一次。

  她昨天在水潭中获得了身体的成长之后,章喆原本捏的装甲就有些偏小了,
所以要么就不穿装甲,要么就让章喆重新捏一下,这样的选择并未出乎贝拉的意
料。

  凳子上叠放的衣服像是春秋季才会穿的类型,相对来说更轻薄一些,外套是
一件长度适中的风衣。

  很显然不具备保暖性能,但贝拉如今也不惧怕严寒,穿着选择上也更加地偏
向于更好的视觉效果。

  贝拉穿上章喆备好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今天的战俘营和以往一样平静,弗拉格先生喜欢呆在安保室里,一边看着整
个战俘营,一边等待着。

  而章喆,则在一间仓库里傍贝拉烧了一些热水。

  从弗拉格先生口中得知了章喆的位置,贝拉便动身前往。

  仓库里,章喆坐在那缸温水旁边,似乎是已经等了许久。

  贝拉自然地脱下衣服,抬起白嫩的裸足,伸进浴缸里。章喆也拿出毛巾,以
适当的力度擦洗着贝拉的身体。

  两个人默契地就像多年的夫妻。

  「贝娜,我给你准备了两件礼物。」章喆一边帮龙娘擦洗掉身上的脏斑,一
边说道。

  「什么礼物?」她好奇地转过头,问道。

  「等你澡洗好就送给你了,现在先保密。」把毛巾拧拧干,章喆认真地给贝
拉擦了个脸,下巴,额头还有耳朵都认认真真地擦干净。

  帮龙娘擦洗身体不是什么大事,章喆甚至耐心地帮她洗干净了头发,虽然没
有沐浴露,但少女光滑的肌肤似乎天生就排斥脏东西,洗起来一点都不费劲。

  结果贝拉变出了尾巴和翅膀,想让章喆也一并解决了。

  他只能无奈地叹气,「帮你洗澡是让你变干净的,不是把你再弄得一团糟的
……我自制力不够,你自己擦吧。」

  然后便把毛巾扔给了少女,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等你洗干净了就穿好
衣服就回我那间屋子,我会把礼物备好的。」

  他就看见贝拉鼓起了脸颊。

  章喆轻轻地吻上少女的鼻尖,暧昧的气氛便弥漫开来,少女气鼓鼓的脸颊一
下子就消了下去,变得通红。

  「真的……我在你面前真的没有什么自制力。」他不敢直视贝拉的眼睛,撇
开目光,生怕再被那单纯的目光夺去了理智,「我不想把你弄得乱糟糟的,我想
看你漂漂亮亮地出门,而不是看起来像是谁的性奴。」

  说完,便慌慌张张地跑开了,像是个纯情的处男。

  虽然他已经不是个处男了。

  贝拉看着跑出视线的男人,脸上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害羞。

  她小心地用毛巾触碰纤长灵活的尾巴,密集的纤毛和皮肤接触,带来了异常
剧烈的触感——但那感觉不是让她整个人都会为之沉醉的快感,只是单纯的剧烈
而令人难受的感觉。

  她难过地跨起一张脸,草草洗过了尾巴,随后清洗起自己的翅膀。

  翅膀虽然处于清洁的死角,但翅膀上的触觉神经并没有尾巴上那么密集,清
洁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受。

  擦洗过身体,贝拉知道自己应该从水里爬出来,把身上擦得干干净净的,然
后去看看章喆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

  但她就是不太想起来,尾巴从水底冒出来一个尖,在她面前打着旋。

  她突然好奇了起来,尾巴小心翼翼地贴在干净的阴唇上,一上一下地摩擦。

  「唔……」双倍的快感同时涌上少女的脑海,她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
声音。但是尾巴却没有停下来,她甚至用另一只手握住尾巴,以笨拙的手法自慰
着。

  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但如果就这样高潮的话,会失去意识的。

  少女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章喆还在等着她,她该过去了。

  贝拉收回翅膀和尾巴,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但快感和情欲仍没有消退干净,
她就微红着脸离开了仓库,小跑向章喆的屋子。

  想要被他拥抱着,想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

  打开门,便见到章喆正把一件纯黑的连体衣服铺在床板上,似乎在检查有无
破洞。

  贝拉关上门,慢慢走到章喆身后。

  他没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因为弗拉格先生开门的节奏他太熟悉了,所以
不认识的开门一定是贝拉。

  「应该没有问题了,贝娜,来试试这件衣服吧。」他开心地说着,想要向心
仪的女孩展示自己一晚上辛勤劳动的成果。

  贝拉那条四角短裤或许还能用……但味道实在是过重了,于是他重新编织了
一身能够完美贴合女孩身材的紧身内衣,也将那身已经偏小的甲胄重新捏了一遍,
稍稍放大了一些。

  贝拉从身后抱住章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凑近男人的脸庞,嗅着他
身上令人心安的气味。

  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也钻进了男人的鼻腔里。

  「贝娜……又想要了?」他无奈地问道。

  女孩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太伤身体了啊,连他都受不了啊。

  「你昨天不是还说不要在白天吗……」他拿着紧身衣转过身,把衣服递给贝
拉,「穿上吧,你会喜欢的,穿上之后再做别的事情。」

  紧身衣是全身无缝的,就像是潜水员的潜水衣一样,只在背上开了一条长缝,
好方便人钻进去。

  贝拉脱光了衣服,洁白的大腿上好似光滑无物,但若是靠近了一看,便能看
见她的皮肤上长着一层薄薄的,纤细的绒毛,因为是偏向于灰白的色泽,所以便
和她洁白的皮肤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只有阴户附近的绒毛长得长了些,让人能够看清楚,如果伸出手抚摸的话,
不管是干燥还是湿润,都能带来极为舒服的触感。

  昨天晚上,章喆也便是被这舒服的触感刺激得第一次内射在贝拉的小穴里。

  龙少女抬起大腿,伸进了黑色的内衣中。

  她感觉到细腻而又充满弹性的布料包裹住了自己的大腿,腿上细小的绒毛传
来了丰富的触感,就好像无数双大手温柔地给自己做着按摩。

  「很舒服!」当第一条腿伸进去以后,贝拉就高兴地向章喆倾诉自己的体验。

  「喜欢就好!」

  「这件衣服……是怎么做的?」她问到,抬起另一条腿,伸进紧身衣里。

  「……说来可能会有些残忍……是用你死去的巨龙尸体里最棒的纤维织成的。」

  贝拉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但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虽然有些膈应,但少女心里并没有那么多的成见,也很容易接受了这件事。

  拉起衣服的上半身,她将左手伸进紧身衣里,黑色的布料勾勒出女孩手臂上
肌肉的形状,五根手指伸展这着,感受自己曾经身体的触感。

  很快,少女就将四肢都伸进了紧身衣里,只剩下背后那一条缝。

  「这个怎么办啊。」她将后背展示给了章喆。

  章喆走上前,手指轻轻按住长缝的底部——那里正好是少女尾椎骨的位置。

  贝拉只感觉快感顺着脊背穿过了全身,身体一下子脱了力,向后倒在伴侣的
怀里。

  「嗯啊~」章喆的指腹在那小小的位置上打了个旋,让少女发出短促的动情
呻吟,随着手指慢慢往上拉,长缝竟然自动融合在一起,让整件紧身衣都完美地
贴合在那曼妙的躯体上。

  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虽然胸部依然不够伟岸,但在此刻也相当合适,不会因为重量而下垂,又有
恰到好处的大小,让贝拉的身材达到了几乎完美的比例。

  紧身衣只编织到脖子,当章喆的手指从贝拉后颈上离开后,这件黑色的紧身
衣已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女孩无力地躺在章喆怀里,喘着气,动情的体香从紧致的衣料下钻出来,溜
进章喆的鼻子里。

  怀里的女孩,居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该死,他该被枪毙半个小时。

  粗糙的手指贴在女孩的穴口,以熟练的技巧和恰到好处的力量按揉着女孩稚
嫩的阴蒂。

  「哈啊……啊……啊……」贝拉甜美地呻吟着,手掌抓住章喆的衣服,越抓
越紧。

  「嗯!!!」少女紧紧闭上嘴唇,不让高潮的呻吟漏出来,纤腰却不受控制
地抬起,淫靡的爱液从慢慢从小穴里渗出来,并不激烈,慢慢染湿了一大片的布
料。

  章喆用手指从润湿的布料上刮下少量的爱液,其中一根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
细细品尝着。

  带着淡淡的腥味和咸味,还有女孩特有的体香。

  于是,他将食指伸进了女孩的檀口中,用手指调戏着贝拉柔软的舌头。

  「贝娜,你感觉,你的爱液好吃吗?」他询问着欲火逐渐消减下去的龙少女。

  少女红着脸,不愿说话,被丝滑而充满弹性的布料包裹着的手掌伸进了章喆
地裤子里,握住了那昂扬的肉棒。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瞬间便让男人沦陷了。

  女孩撸动着肉棒,看着拥抱着自己的伴侣脸上无比舒适的神情,露出狡诈的
笑容。

  「嗯……呼……呼……」被女孩抚慰了许久,章喆舒适的神色一紧,随后完
全舒展开来,开始大口喘着气。

  贝拉伸出手,黑色的手套上已经沾满了粘稠的白灼精液,她疑惑的目光看着
手上散发着腥臭的浓稠精液,然后伸出小巧的舌头,就在章喆的面前,把手掌上
的精液一点一点用舌头舔下来,在陶醉的神色中吞咽下去。

  贝拉似乎是觉得还有些不够,她舔了舔嘴唇,把仍处于享受美少女发电的美
妙感觉中的章喆推到了床边,让他坐在床板上,扒下了他的裤子。

  那阳茎仍然高昂着,浓郁的气味散发出来,贝拉放松下精神,凑近那肉棒,
反复地深呼吸,男性的荷尔蒙气味不断渗透进少女的大脑和副脑中,即便没有受
到刺激,小穴里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着,淫靡的爱液渗透出来,沿着大
腿缓缓滑落。

  肉棒上还沾染着少量的精液,贝拉等到自己的身体进入状态后,伸出舌头,
在阳茎上仔细舔弄着,一点一点将浓稠的精液吞咽下去。

  而章喆一直被少女的唇舌刺激着,感觉下一股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但他强忍
着,不让自己射出来,因为他不想再看见少女浑身污浊的样子。

  那是对她的亵渎。

  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本就没有多少,贝拉很快就舔得干干净净,她的目光上下
打量着干净的肉棒,目光自下而上看向章喆。

  男人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僵硬地露出一个笑容,「贝娜……已经可以了。」

  「……但你明明那么难受的样子……是昨天晚上受伤了吗?」她像是做错了
事的孩子,低声问着。

  即便现在只有人形态,但少女对自己的力量异常自信,即便眼前的男人能正
面接下她的龙息,但那也是在有所准备的状态下,但昨天晚上,她高潮的时候大
腿无法控制地用力夹着章喆的腰,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准备的话一定会受伤吧?

  「……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别开玩笑了。」他僵硬地笑着,像极
了一个强撑着伤势还要安慰伴侣的坚强男人。

  贝拉咬了咬嘴唇,两只手一起抚上那炽热的肉棒,稍稍用力,上下套弄,就
看见章喆的脸色变得更加难受了。

  那双手……那触感……章喆只感觉连呼吸都要停滞了,身体欲望和想法的剧
烈冲突愈发折磨着他。

  「你明明说过的,伴侣就是要一起面对困难,你现在明明那么难受,为什么
不告诉我呢?」

  章喆感觉自己就是没受伤也快被憋出心理创伤了。

  「……贝娜,含住。」他肾虚一样地说道。

  魔龙少女低下头,娇小的嘴唇在马眼上轻轻一吻,随后像是吮吸饮料一样,
含住龟头,舌尖抵在马眼上,轻轻嗦了一下。

  「嗯……」章喆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一直强忍住的射精欲望再也压抑不了,
肉棒不住颤抖着,精液迅速地涌上来。

  但在精液喷涌而出前,贝拉就用温暖的口腔完全包裹住了炽热阳茎的上半部
分,而柔软布料套着的手掌在那肉棒的下半部分继续套弄着。

  「哈……哈……」大口喘息着的章喆无力再说话,阳茎不断喷出滚烫的精液,
多重高潮的快感和刺激他根本没法抵抗,只能半靠着墙壁,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
睛。

  真的是……太丢人了。

  但少女口腔的绵软触感和手掌光滑舒适的套弄又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贝拉含着那粗壮滚烫的龟头,感受着烫嘴的精液不断射在口腔里,她搅动香
舌,吮吸着,品尝着,享受着,将腥臭的精液咽下。

  然而总有那么几滴漏出来,便被柔软的手掌接住,重新涂抹在阳茎上。

  直到粘稠的精液被彻彻底底地榨干,贝拉才送开了嘴,看着章喆无力反抗的
样子,咧嘴一笑。

  「明明还有这么多,全射出来不就舒服了吗?」她含着精液,口齿不清地问
道。

  粘稠的白灼液体伴着嘴唇的张合低落下来,流淌到了贝拉的身上。

  「我……我不想看见你浑身脏兮兮的样子……」

  「那我现在的样子,你就很想看见吗?」

  贝拉张开嘴,檀口里拉出淫靡的液丝,满嘴都是精液的腥臭味,淫荡的目光
看着章喆,泪水从眼角淌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

  他睁开眼,窗外的景色已经发亮。

  掌心里握着一枚戒指,金属环是纯正的弹簧钢,百年不锈,品质保障。

  戒面上镶嵌着一颗深蓝色的宝石——那是老兵弗拉格深爱的伏特加酒瓶曾经
的一部分,如今被雕成了璀璨的珠宝。

  戒指的内环被认认真真刻上了光洁的一个名字,那是中文的贝纳勒斯。

  做梦,很久很久没有过的体验了,还是如此香艳的春梦。

  他不再趴着,直起腰,打了个哈欠,目光看向床的位置——魔龙少女正把自
己卷成一个春卷安睡着。

  桌上,适合贝纳勒斯的纯黑色紧身衣被叠放起来,安静地躺着,而拉长过的
甲胄安安静静躺在少女的床边,还添加了新的防护位置。

  白净的盔甲上难免粘上了洗不去的精液腥味,但章喆没有办法,他明明用雪
水冲洗了好几遍,却仍有淡淡的气味留下。

  「该去给她烧洗澡的热水了。」

  章喆自言自语着。

  由于春梦过于逼真,所以……他贤者了。

  但他的想法是不会变的,他希望看到少女发自真心的,纯真的笑容。他希望
少女不会再哭泣,能度过,哪怕是短暂度过一段舒心的日子。

  心里酸酸的,章喆又瞧了眼熟睡的姑娘,才放心地离开屋子。

  ……………………

  洗好澡的贝拉穿上了漂亮的装甲,她完全不在意那上面奇怪的味道,反而开
心地看着章喆帮自己扣上一块一块甲壳。

  「帮你做了些拉长,这样穿着就不会难受了,」他一边整理着甲胄的位置,
一边说道,「后背,腿部,还有肩膀,我多添加了几块护甲,如果穿着觉得不舒
服的话,可以卸下来。」

  「尾椎骨的地方,你可以把尾巴伸出来,不用担心弄坏衣服,还有后背的位
置上,我也开了你翅膀的口子。」

  当他为贝拉装上胸甲和肩甲之后,魔龙少女动了动身体上的关节,随后浑身
透出光芒,罩住全部的装甲。

  那些坚硬的甲壳就全部消失了。

  她挑着眉转了一圈,伴随着淡淡的光线勾勒出形状,装甲又变了出来。

  这些盔甲的材料本就是她曾经的身体构成,重新获得控制权简直是轻而易举。

  章喆的目光愣了愣,随后无奈地笑了出来。

  果然是低估她了。

  「章喆……我在那潭底面见过『神明』。」贝拉犹豫着,但终于向伴侣坦白。

  「……能猜到,不意外。」但章喆的反应出奇地冷静,完全没有半点意外的
意思。

  「……我看到神明赐予了我力量,却让我变得面目全非,我变得憎恨人类,
憎恨美好……我想要让活着的人陷入苦难,告慰死去的女王……」她用手抱着身
体,似乎变得非常地害怕。「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那样,但又好像只是在
做梦……」

  「有我在……没人可以对你动手动脚。」他把害怕的少女抱进怀里,用手轻
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就算是神也不行,那点小动作根本瞒不过我。」

  掌心松开,湛蓝的戒指站现在少女面前。

  龙……应该会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吧?

  他单膝跪下,向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美丽得如同天使一样的少女恭敬地献上
戒指。

  「贝纳勒斯……你愿意承认我这位骑士,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伴侣吗?从此相
伴一生。」

  安静昏暗的库房里,没有第二个人见证。

  女孩也便不会受到更大的压力,可以更多地遵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贝拉下意识地便知道,这是极为重要的仪式。

  她用手捂住嘴,楞楞地看着章喆掌心里的戒指。

  微量的光线照射到通透的蓝色玻璃上,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太诱龙了!她好像根本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礼物!

  「嗯……可以。」少女嗫喏着,低声答应。

  「那么,」骑士牵起伴侣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少女的无名指上。「就让你的
骑士为你带上承诺的戒指。」

  摩挲着少女光滑的掌心,章喆站起来,将她轻轻摁到了墙上,十指相交的手
掌半举在她耳朵的高度,也轻轻抵着墙。

  章喆轻轻昂起头,嘴唇吻在少女的鼻梁,一如昨晚,一边用舌尖轻舔着,一
边缓缓下移。

  四片柔软的唇瓣温暖地接触到一起,但只是克制地亲吻着。

  章喆已经能嗅到女孩身上的香甜,但两人却神奇地没有越界,当接吻结束,
女孩红着脸抱住章喆。

  呼吸有些粗重,但冷静下来也很快。

  「……章喆,我能再去一次巴比伦塔吗?」她靠在伴侣的胸口,小心地问道。

  「如果你想的话。」他揉了揉少女的灰发,「但务必做好彻底暴露在天命视
线中的准备。」

  「……阿加塔还在那里,女王大人把她藏好了,藏在无人能够发现的地方,
我想去找到她。」章喆没有询问贝拉的目的,但贝拉主动告诉了他。

  「虚数空间?」他问道。

  贝拉摇了摇头。

  空之律者已经死去,身体里的宝石恐怕也被瓜分,如果那个阿加塔是西琳捏
出来的拟似律者,极有可能已经因为失去力量来源而消散。

  但她若是想去也并没有问题——反正早晚都要暴露在天命视线中,这样才有
机会勾引来塞西莉亚和齐格飞。

  ……………………

  战俘营也有操场,不大,左右不超过一百米,但已经足够贝拉现出龙的形态。

  章喆背着行李,和老兵弗拉格一起站在操场边缘,看着中间的贝拉。

  魔龙张开宽大的翅膀,将娇小的少女身躯包裹起来,变作一个光茧。

  片刻之后,光茧破碎,巨龙的身躯将原本不大的操场挤占地满满当当,纤长
的尾巴不自然地摆动着,生怕撞坏仓库。

  相比起当初,此刻的魔龙身躯已经缩小了一大圈,白色和灰蓝的甲壳依然是
主色调,相比起西琳时代并未发生过大的改变。

  只是背后的膜翼从一对变成了两对,四只翅膀上下煽动着,似乎是在熟悉多
出来的肢体。

  弗拉格先生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女在原地消失,变成一条硕大无朋的巨龙。

  巨龙的头颅慢慢低垂下来,靠近老兵弗拉格和章喆。

  然后,安静地停在两个人面前。

  老兵弗拉格伸出戴着厚重手套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巨龙白色的甲壳。

  他是老革命了,但不意味着他难以接受贝拉——即便曾经试图用猎鹿弹贯穿
少女的脑袋,但在得救之后便从未为难贝拉。

  一码事归一码事,他从来分得极为清楚。

  他倒是一直怀疑章喆所说的审判级崩坏兽是否确有其事,但如今也不会再怀
疑了。

  巨龙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似乎是在表示欢喜。

  魔龙放下一边翅膀,章喆立刻心领神会,背着行李,顺着贝纳勒斯的翅膀走
上它的身体。

  「有空的话,记得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老兵挥手告别。

  「一定。」

  章喆骑在魔龙的脖子上,许下约定。

  随后,巨龙无声地腾空而起,朝着巴比伦塔的方向飞去。

  「贝娜,我一直想问问,你真的是靠扇翅膀飞起来的吗?」

  「呜?」巨龙摇了摇头,抖了抖翅膀。

  章喆回过头,看见翅膀上凹凸不平的沟槽和发着蓝光的纹路。

  空气被沟槽捕获,加速,推动着巨龙前进。

  「……那你在太空里是怎么飞行的?」

  「呜……」巨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

  「主教大人,卫星在西伯利亚探测到第二只龙形崩坏兽,正在以音速朝着巴
比伦塔前进!」

  奥托的面前浮现出卫星拍摄到的模糊影像,四翼的白色巨龙高速掠过焦黑的
土地。

  「它身上的崩坏能强度……为零?」奥托轻捻着下巴,目光大致瞧了一眼巨
龙的各项数据,「体型也比贝纳勒斯小了不止一点……难道是魔龙的眷族么?」

  「琥珀,让重型直升机部队和女武神阻止它,绝不能让崩坏兽接近巴比伦塔,
至于代号……就叫它俱利伽罗吧。」

  伴随着命令的下达,驻守于巴比伦塔附近的重型直升机部队prc -6626,组
成三个满编小队,和女武神们一起,分三个方向,成钳型夹击飞来的崩坏兽,代
号俱利伽罗,级别为帝王级。

  在目前巴比伦的防御力度下,不论是帝王级还是审判级,区别都不太大,只
要不是律者级别的敌人,来了基本都是送死。

  「贝娜,准备释放电磁脉冲!」章喆趴在巨龙的背上,在狂风中下达了命令。

  汹涌的电光巨龙的全身上下闪动,随后,向着正前方以弧形扩散。

  电磁脉冲震荡了三次,随后章喆发现周围的景象开始变暗——魔龙扭曲了光
线,所有的可见光都将绕过他们传播,也就是,光学隐身。

  「重型直升机部队全部被电磁脉冲瘫痪,卫星失去了巨龙的影像!」prc -
6626坠毁在西伯利亚的焦黑冻土上,一个身材壮硕的黑皮女武神从驾驶室中爬出
来,身上受了不少的外伤,「有人能听到吗?有人吗?」

  通讯已经被复杂的电磁波完全干扰,传呼机里只有一片雪花般的声音。

  和a 级女武神们不一样,在天命作战编制中占据了绝大多数的b 级女武神们
往往需要依靠女武神装备才能发挥出足够的战斗力,一但失去了电子设备的支持,
光靠近身作战,b 级女武神也不过是战场上的又一个炮灰。

  当然,还有开发不成熟的崩坏能装备可用——但使用崩坏能装备是需要付出
代价的。

  刘易斯从直升机驾驶舱中扒拉出自己的重盾,寻找起坠落在附近的同伴。

  远处,沉重的呼啸声缓缓掠过,但是刘易斯却没有看见任何大型的物体。

  「是光学隐身吗……」

  「这只崩坏兽……恐怕远远不止帝王级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在贝加尔湖研究所休假的莎布尼古拉斯和时雨绮罗接到了紧急命
令,已经乘坐着能够调用到的最快载具赶来。

  电磁脉冲瘫痪的不仅仅是重型直升机,还有巴比伦塔附近的重武器部队,所
有需要依靠电力驱动或是激发的重火力全部被瘫痪,甚至在今后的维修中都将给
后勤人员带来巨大的麻烦。

  抛去承担前线防御职责的部队,仍然驻守在巴比伦塔的女武神部队也不是一
个小数目,她们手持武器,冷静地等待着崩坏兽的到来。

  然而一片寂静。

  预想中的危险作战并未到来,那个瘫痪了巴比伦塔附近所有重武器部队的崩
坏兽突然就消失了,没有来进攻巴比伦塔,也没有向女武神部队发起直接攻击。

  化为人形的贝拉和章喆却已经潜入了巴比伦塔中。

  雷声大雨点小,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满脑子骚套路的章喆指挥着贝拉,把女武神部队忽悠得团团转。

  贝拉需要做好的是直接暴露在天命视线中的准备,而不是和天命的部队硬碰
硬的准备。

  当整个巴比伦塔的女武神都去迎战崩坏兽的时候,巴比伦塔中便空无一人,
再以电磁脉冲瘫痪掉那些监控设备,那么他们在巴比伦塔中将会获得一段时间的
绝对安全期。

  不一定会很长,但足够了。

  进入塔中后,贝拉便直接朝着塔身的最底层前进。

  章喆没有多话,只是默默跟着贝拉。

  两人抵达最底层,贝拉以暴力扒开厚重的金属层,挖出了那满身火红的少女。

  她的视线没有焦距,生命反应只维持在最低的级别,身上的崩坏能强度正以
极慢的速率下降着。

  或许是因为这种假死状态,才让这位拟似律者在失去了力量供应之后仍然以
为不错的状态活到现在。

  「这种假死……果然是她的手笔。」章喆看着失去意识的拟似律者,心里有
了预想。

  「……我就知道,把她留在这里,就能引来残党。」沉闷的声响伴随着娇小
的声音,沉重的十字架展开金色的锁链,刺向章喆和贝拉。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这位s 级女武神仍然驻守在巴比伦塔。

  章喆大手一伸,便把犹大的锁链抓住,夹在胳肢窝下,看着金色的长矛不断
挣扎。

  「德丽莎女士,我觉得我们仍有说两句话的余裕……所以能不要那么急着动
手吗。」

  金色的锁链被十字架收回,娇小的白发身影从十字架之后走出来,抱着胸,
锐利的目光看着章喆,还有他背后的贝纳勒斯。

  「那只崩坏兽,果然只是一个幌子。」

  贝拉转过头,抱着阿加塔,对德丽莎怒目而视。

  「阿加塔……是叫这个名字吧,她的大脑虽然认为自己已经死了,但这说到
底是个幌子,只要受到足够的刺激,她就能醒过来——当然,德丽莎女士,不必
过于激动,拟似律者已经失去了能量来源,一但她恢复正常的生命体征,就会迅
速耗尽力量然后死去。」

  章喆面对着德丽莎后退着,靠近贝拉。

  「我能唤醒她,但,贝娜你应该知道我的立场。」他对魔龙说道。

  拟似律者阿加塔在哈萨克斯坦造成了巨大的破坏,无数人被她直接杀死,有
更多的人受到影响和伤害。

  章喆的言下之意便是,即便唤醒阿加塔,她也必死无疑,就算没有失去力量,
章喆也会亲自动手杀死她。

  贝纳勒斯沉着脸,最终点了点头。

  章喆从她手里接过阿加塔,然后伸出手捅穿了她的胸膛。

  假死的拟似律者立刻被这巨大的刺激唤醒,她恢复了神智,各项生命体征开
始逐渐回升。

  她看见一只手穿过了自己的胸膛,取出一枚黯淡的核心。

  她看见已经长大的贝拉跪在自己旁边,眼泪从她眼角淌下。

  「贝拉……你是叛徒……」她虚弱地说道。

  德丽莎跟傻了一样在不远处看着,这出戏她感觉自己能乐一年。

  魔龙抱住曾经的伙伴。「贝拉不是叛徒……贝拉没有背叛女王……」

  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的拟似律者安然躺在伙伴的怀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悲伤,
「贝拉……我好难过……我是不是快死了……」

  「阿加塔,你只是累了,好好休息就好。」

  「嗯。」在生命的最后,拟似律者最终还是找到了能够安息的去处,在同伴
的怀中迎来死亡。

  魔龙想要抱住同伴,但怀中的拟似律者身体却迅速地消散,变成了谁也抓不
住的火红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章喆把黯淡的核心交付到贝拉手中,擦掉她的眼泪。

  「好好保存着吧,这颗核心已经不会消失,就当是曾经伙伴留下来的纪念。」

  「把核心……留下!」看完了八点档家庭伦理大戏,德丽莎举起十字架,朝
着章喆砸了下去。

  「你们天命是收垃圾的?」他举起手接住沉重的金属十字架,「连没有力量
的破石头都要?!」

  格挡开犹大,在德丽莎惊异的目光中,他一拳打进了少女的肚皮。

  【好快!】

  剧烈的疼痛和虚弱感让德丽莎跪在地上,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一拳,不会要了你的命,记得知会一声塞西莉亚和齐格飞,魔龙会去奥
地利找到他们……也不一定,如果他们夫妇俩愿意主动来找到我们会更好,贝纳
勒斯想和他们做一场面对面的交谈,emmm,虽然只是一场交谈,也请让他们务必
带好最强的武器。」他最后又补充了几句,「我虽然不乐意见到争斗的发生,但
我毕竟阻止不了争斗。」

  擦干了拳头上的鲜血,章喆抱起贝拉,带着她离开巴比伦塔。

  「人类和崩坏兽的结合……奥托的胆子见长啊。」

  她听到男人说道。

  ……………………

  狐蝠侦查战斗机从万米高空飞过巴比伦塔,将两个物品投下。

  这个不锈钢大块头便是俄罗斯联邦如今能调用到的最高速载具,虽然在绝对
速度上比不过美利坚的黑鸟侦察机,但它胜在成本低,产量高,随时都可以报废。

  时雨绮罗和莎布尼古拉斯正是搭乘着狐蝠从贝加尔湖赶来的。

  除了制式女武神作战服,她们还额外背了一个降落伞包,万米高空速降对于
除塞西莉亚之外的其他女武神来说永远都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但当她们抵达战场之后,却发现战斗并没有发生。

  虽然电磁脉冲摧毁了电子设备,但离奇的是崩坏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既
没有大肆破坏,也没有暴露行踪。

  直到有人提出回防巴比伦塔的时候,女武神部队才发现了身受重伤的德丽莎
阿波卡利斯。

  「贝纳勒斯……还活着,还有个很强的律者跟在她身边……他们,要去找塞
西莉亚报仇……」

  如果贝纳勒斯还活着,那么那具庞大的尸体又是什么?!

  ……………………

  贝拉直到这时,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旁男人的立场。

  她把黯淡的核心捧在怀里,目光看向章喆。

  「我们去莫斯科。」他如此说道,「去莫斯科悬壶济世,如果让我看见或者
知道天命的狗拿人命做实验,不用你动手,我亲自去扬了他们的骨灰盒。」

  贝纳勒斯低垂着眼眸,「如果我想向人类复仇呢。」

  「我干涉不了你的想法,但我能干涉你的行为。」他伸出手,刮了刮少女的
鼻子,「我会把你肏到在床上再也起不来,这样你就没有力气去祸害人了,只能
想想,但没有能力犯错的话,不管是你的良心还是我的良心都不会过不去了。」

  完全符合他立场和风格的回答。

  贝拉完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不想救其他人类。」

  「我知道,但我们得先赶到莫斯科。」他捧起女孩的脸,轻轻吻在那绯红的
脸颊上,「路上,我会把我知道的东西,全部告诉你,到时候,再由你自己决定。」

  于是,一人一龙踏上了前往莫斯科的旅途。

  「天命,是导致苏联解体为俄罗斯联邦的罪魁祸首,因为直到俄罗斯联邦时
期,天命才取得了对前苏联地区及周边国家实际的经济控制权和政治控制权。」

  「可以说,当初在北美洲吃下的那次亏,导致了天命对于其他支部控制权的
进一步加强。」

  趴在龙背上,章喆事无巨细地说着。

  「曾经的北美洲支部就是现在的逆熵,逆熵的故事以后我会挑时间和你讲,
今天的主角就从你的女王大人说起。」

  「巴比伦塔,就是在苏联解体后,由天命组织建造,拔地而起的研究所,而
空之律者,也是从巴比伦塔中诞生的。」

  「前苏联的应对崩坏的各个流程都非常完善,从崩坏发生到事后收尾,严丝
合缝,罕有纰漏,但自从它解体之后,各个机关各个部门的人便散了,这也就导
致那些发生在零散地区的崩坏并未得到有效控制,并且由于天命内部对解体的苏
联的经济吸血,导致大量低层老百姓的生活条件急剧变差。」

  「西琳……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失去了母亲,成为了孤儿,然后被送到了
巴比伦塔。」

  「她喜欢叫你贝拉是吧……还有那个阿加塔,或许她曾经就和那些同样凄惨
的孩子们认识,只是,最后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西琳对天命,对女武神的仇恨是理所应当的,如果他能早点遇见空之律者的
话,说不定还会帮她把所有的敌人都暴打一顿。

  「但当她向世界各地扔下陨石,将灾难带给全世界的无辜人民的时候,她也
就和那些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研究员成为一类东西了。」

  「她曾经怎么对待那些研究员,那么别人就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她。」

  「于是,不论冠以多么光伟正的噱头,空之律者都造成了难以挽回的灾难和
悲剧,她曾经在寒冷和恐惧中无法望见明天,最终却成为了伤害和痛苦的源头—
—她所谓的复仇,只是让更多的孩子成为了曾经的她,并且于现状无任何推动或
是裨益。」

  「贝娜……我可以叫你贝拉吗……」男人伏在龙背上,脸庞轻轻蹭着贝纳勒
斯的甲壳。「以你骑士的身份。」

  「呜……」魔龙似乎呜咽着,晶莹的泪珠从龙眼中滴下,撒在空气中。

  不管是贝纳勒斯也好,贝娜也好,魔龙真正承认的名字只有一个,也就是西
琳赐下的名字,贝拉。

  这一次,魔龙不再拒绝。

  「太好了……贝拉……贝拉……」他反复念叨着,仿佛这个名字带有神奇的
魔力。

  直至此时,他们终于走进了彼此的心间。

  魔龙在大气层里飞得不快,他们从白天飞到夜晚,却依然没有飞出无边无际
的冻土荒原,便只能在白雪皑皑的林间落脚。

  这一次,无需章喆再搭建雪屋,人和龙依偎在一起,便能够感觉到温暖。

  抬头向上看,万里无云的天际上,璀璨的银河横亘整个天球。

  星光下,章喆将贝拉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这么痛恨崩坏,为什么又要救我呢……会带来很多麻烦吧。」魔龙放松
地躺在章喆怀里,音色慢慢软化下来,似乎是觉得有些困了,想睡觉。

  「我痛恨的不是崩坏,而是『人』。」他说道,「草菅人命的研究员,带来
灾难的律者,让人民的幸福生活分崩离析的畜生……崩坏是灾难,但人类从来不
需要痛恨灾难,那只是无能狂怒,只有来自同类的弯刀才会让人心生愤怒。」

  「那,你会杀上天命吗?」

  「我杀过很多次了,但那主教命硬,我处理不掉他的后手。」

  「……那,为什么不杀光天命里所有的人呢?」

  章喆伸出手,拧了拧魔龙Q 弹的脸蛋,「贝拉,我问你,你知道天命是什么
吗?」

  女孩欲言又止。

  「那我就带你看看,让你知道天命是个什么东西。」把手从女孩脸蛋上放下
来,不知不觉间,章喆便摸到了女孩的纤腰。

  贝拉的翘臀已经抵住了他的肉棒,女孩时不时的转动一下身体,似乎是在寻
找更加舒适的体位。

  章喆自然没有忍住的可能和必要。

  他将粗糙的大手贴在贝拉的小腹上轻轻按揉着,从肚脐上方的软肉,一直按
摩到贝拉的下阴。

  一点刺激的感觉都没有,但就是感觉很舒服,舒服得好像要上瘾一样。

  她的臀肉迎合着手掌的按摩,上下耸动着。

  不知不觉间,少女便动了情,清甜的香气钻进章喆的鼻尖。

  他脱下裤子,炽热的阳茎和贝拉柔软的美臀紧紧贴合在一起,酥软得几乎没
有骨头的肉感紧紧包裹着肉棒,让先走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而贝拉享受着那温柔的爱抚,享受着大脑和思维逐渐变得一片空白的感觉。

  这个男人总是能抓住她无从反抗的点,在他手里,反抗都好像变得没有意义
起来,贝拉想着,便感觉有滚烫的粘液射到了自己的嫩臀上。

  尾椎骨上,感觉热热的,黏黏的。

  小腹和阴道处的肌肉,突然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少女闭上眼,享受着无知无
觉的美妙快感。

  「……坏蛋。」她埋怨着,听不出半点力气,声音又软又甜,「章喆是坏蛋。」

  「因为贝拉真的,真的,真的太棒了啊。」男人用力抱紧怀中瘫软的少女,
脸埋在灰白的长发里,说着让贝拉满脸通红的情话。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体,占有你的心,然后
保护你,不让你伤心,不让你难过,也不会让你受伤。」他握住贝拉的手,拇指
在少女掌心轻轻地摩挲着,甚至摸到了那坚硬的戒指。

  「坏蛋,流氓,变态,」女孩像是报菜名一样说着,「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唔……」

  章喆觉得很受用,于是他抓着女孩的手指,在少女温润的下体上轻轻摩挲着。

  「哈……呼……」魔龙少女喘息着,目光迷离,每当想要憋起一口气反抗时,
又酥又麻的快感便能击穿她的思考,几个来回之后,贝拉便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想
法,任由章喆摆弄着。

  星星,好像降了下来,落到她的身边。

  洁白的,如同萤火虫般的光点漂浮在眼前,好像伸手就能触摸到。

  贝拉的手被章喆松开了,于是她微笑着,想去抓住萤火虫。

  带着戒指的手湿漉漉的,少女的爱液渗透出来,沾到了她自己的手上。

  伸出去的手只抓了个空,那些萤火虫好像刻意躲开了她。

  突然,萤火虫们又离得极近,贝拉的眼前便只剩下了白茫茫的,温暖的一片。

  ……………………

  「叛徒。」火红长发的阿加塔站在贝拉面前,看着重获新生的魔龙,「贝拉,
你是叛徒。」

  冷漠,愤怒,炽热。

  少女张开嘴,可嗓子却像是哑了一样,说不出话来,也发不出声音,巨大的
悲伤涌来,瞬间便充斥了朦胧的思维。

  「贝拉,你背叛了女王大人。」加莉娜阴郁的眼神出现在贝拉身后,她浑身
缠绕着死气,黑雾萦绕的手指攀上贝拉的俏脸,轻轻揉捏着,「真是让人羡慕的
身躯啊。」

  「咿呀~」湿软的舌尖舔过贝拉的雪白的锁骨,乌黑的脏斑在她无暇的身躯
上逐渐扩散开来,娇吟声中不知是快意还是痛苦。

  「贝拉~回到崩坏的怀抱中吧……」

  舒爽的清风拂过脸颊,却把魔龙的脸庞吹得片片开裂,漆黑的鲜血从她皮肤
下涌出来,贝拉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刺痛的脸庞,于是浓稠如墨的黑色液体从她
手上滴下来。

  肮脏,恶臭,污秽。

  「贝拉……看看你,看看你自己,怎么脏成这幅模样?」阿芙罗拉轻灵的声
音吹过少女的耳畔,「因为背叛了女王大人,所以身体和心灵都被人类染上污浊
了吗?」

  「贝拉,贝拉,贝拉……」

  炎之律者,死之律者,风之律者,三股强大而充满倾略性的力量慢慢靠近悲
凄的少女,在她污浊肮脏的身体上轻抚。

  清风洗去了她脸上的黑血。

  「那是在库尔斯克坦克会战的时候……」

  年迈军人将死的脸庞变得模糊起来。

  炽炎烧净了她褴褛的衣衫。

  「长这么高,之前的衣服和铠甲肯定穿不下了,所以换一身新的吧。」无脸
的男人向她递上崭新的衣服。

  漆黑的雾气洗刷了她的躯干,肮脏的黑斑逐渐消退,只留下干枯的苍白。

  「那么,就让你的……为你带上……的……」

  温暖的约定的承诺都消失了,只剩下冰冷和恐惧。

  「贝拉,贝拉……」

  三种颜色慢慢混在迷蒙中,三双眼眸融在一起,变得金黄璀璨。

  崩坏的女王站在无神的眷属面前,低垂下眼眸。

  「贝拉。」

  跪下,跪下,跪下。

  臣服,臣服,臣服。

  无声的寂静如洪钟大吕一般敲打在少女的心头,潮水般的巨响冲垮了所有的
思维和逻辑。

  她好像又变回了那无神无智的野兽,而她的主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女王大人……」贝拉轻声说道,「贝拉好想你……」

  干净的泪水从她眼角淌下。

  她跃过去,白净的身躯和西琳拥抱在一起,就像归巢的乳燕。

  「呜……」她拥抱着西琳,大声哭泣,「是贝拉……是贝拉没用……没有保
护好女王大人……」

  哭得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

  「……傻逼年年有,一年更比一年多。」章喆从那洁白干净的西装里缩回手,
捏着一个金灿黄澄的核心。

  微笑的小丑面具从脸上脱落,漏出一对碧绿的瞳孔。

  「奥托,你还是没有学到教训。」章喆徒手捏碎了魂钢核心,刺目的闪光伴
随着剧烈的爆炸,但是身处爆炸中心的那个怪物没有受到半点伤害,甚至连一点
焦痕都没有沾染。

  「好好在天命总部洗干净了等着,我会来找你的。」

  不久之后,奥托便重新在维也纳醒来。

  他坐起来,愣了半晌。

  「……琥珀,帮我通知女武神部队。」

  章喆看着完全失去能源反应的魂钢身躯,陷入了沉思。

  「希望贝拉没有被影响太深……」

  等他回到营地时,魔龙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冰冷的眸子里没有神采,淡淡地
望着他。

  他承认,他慌了。

  因为在乎,所以便出现了弱点。

  淡金色的羽毛在她身边漂浮着,虽然正在逐渐消失,但影响仍在。

  他抱着贝拉,安抚下她身体里躁动不安的力量,避免在深夜中突然变身为巨
龙。

  章喆能够保护魔龙稚嫩的灵魂不被扭曲,但他却不能避免精神干扰类的能力
作用在她身上,单纯的引导或暗示并不会伤害身体或是灵魂。

  所以,能否从幻境中走出来,全靠贝拉自己。

  或许是过去了许久,天边都泛起鱼肚白,贝拉无神的瞳孔才颤了颤,似乎是
慢慢恢复了神智。

  她伸出手,抓住章喆的衣角。

  「是做噩梦了吗……」男人低下头,用嘴唇触碰少女冰冷的额头,问道。

  魔龙摇了摇头。

  「那好好休息吧,这次什么都不用怕了……」他伸出手,淡白的光芒附在掌
心上,拂过少女的全身。「……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魔龙的眼睛一眨一眨,温暖的困意涌上脑袋,她伸展了一下四肢,打了一个
慵懒妩媚的哈欠,随后像是一直猫咪一般,蜷缩起来,在章喆的怀里慢慢睡去。

  身体逐渐沉睡,但意识却慢慢清醒。

  贝纳勒斯睁开眼,却只看到身边一片白茫茫的景色。

  她自己似乎是躺在云端上,身体能触及到的地方都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的触
感。

  尾巴和翅膀都擅自跑了出来,并且不管怎么样都收不回去。

  龙少女好奇地在云端上打了个滚,就好像陷进了云朵里一样,浑身都被软绵
绵的云朵包裹了起来,暖洋洋,热乎乎的。

  她顺手抓起一块,放在手心里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似乎都忘记了去疑惑,去思考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充满想象力的她把洁白的云朵捏成了自己的样子,然后又捏了一个小小的西
琳,放在龙首上。

  捧起来,贝拉对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地满意。

  「看上去你很喜欢这个地方。」章喆说着,整个人横躺着从云朵里浮起来。

  贝拉放下云塑,用尾巴卷起大大的一团云朵,然后往章喆身上扔了过去。

  男人的上半身就被云朵埋了起来。

  「……至少你的确不讨厌。」他在云朵下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随后又沉了
下去。

  然后在贝拉身旁浮了出来,坐起身,用手轻抚着贝拉的脸颊。

  「……真美。」他赞叹道。

  魔龙顺从地用脑袋轻蹭着男人的掌心,半眯着眼睛,非常地受用。

  「这里……是哪里?」和章喆面对面坐着,贝拉捧着一朵软乎乎的云朵,问
章喆。

  「是用羽渡尘制造出来的梦境,现实里,我们两个的身体正在休息。」章喆
也抓起来一朵白云,揉成了一个圆乎乎的肉包子。

  「羽渡尘……?」

  「……阿加塔就是在羽渡尘制造出的幻境里被『杀死』的,不过我现在用的
只是一个西贝货,没那么强的功能,只能让你好好睡一觉。」

  他又把肉包子揉成了一条长长的围巾,围在贝拉的脖子上,「多亏了奥托送
过来的那具魂钢身体,虽然他想对你的精神动手动脚,但最后还是被我弄死了。」

  「……哼。」她面色不悦,把脸埋进云朵里。

  「等到了早上,我就把这个假货的羽渡尘交给你,好好用吧。」

  「那……我们在梦里面要做什么呢……?」但是话一说完,少女的脸就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章喆怜爱地抱住鸭子坐的贝拉,连着那团软乎
乎的云朵一起揽进怀里,鼻子埋在少女柔顺的发间,嗅着淡淡的清香。「如果贝
拉不愿意的话,我是什么都不会做的。」

  魔龙松开怀里的云朵,那软乎乎,暖洋洋的感觉从怀里钻了出去,回到云海
里,而她则伸出手,以同样的姿势抱住章喆。

  鼻尖嗅了嗅,章喆身那上让少女意乱情迷的雄性气味已经没有了,只有淡淡
的,清凉的薄荷味。

  「……嗯。」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声音慵懒妩媚,娇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但是……不准把我弄脏。」少女有些羞恼地说道。

  「贝拉……」章喆喘着粗气,压抑住内心躁动的想法。

  「……怎么了。」

  「你自己闻不到吧,每次你发情的时候,身上都会有很好闻的香味,想闻闻
吗?」

  「……真的会有味道吗?」相比起羞耻,女孩心里更多的还是好奇。

  「试试不就知道了么?」章喆松开女孩,捧起一朵白云,送到女孩面前。

  贝拉红着脸凑上前,还未靠近那云朵,便有淡淡的甜腻香气飘进了女孩的鼻
腔里。

  尽管只是单纯的香味,但是也让少女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起来,脑袋都变得
晕乎乎的,慌忙间,摇摇晃晃地远离了那朵白云。

  「……我……知道了……」原来自己舒服的时候,是这种味道吗……贝拉晕
乎乎地想着,用手掩住口鼻。

  如果一直闻下去的话,会变得奇怪的。

  「还要再试试吗?」看着女孩目光迷离却又避之不及的模样,章喆心中发热,
把云朵捧到贝拉眼前。「真的很好闻的。」

  气味顺着缝隙涌入口鼻,贝拉头晕目眩地放下手,撑在云海上,翅膀和尾巴
耷拉下来,显得没力气。

  「唔……」视线里慢慢沾染上暧昧的肉色,思考的能力逐渐被剥夺,少女嗅
着自己发情的气味,意识像是云朵一样逐渐飘离身体。

  心中知晓女孩已经进入状态,章喆散去云朵,扶着贝拉躺下,趴在柔软的云
床上。

  而后剥去了女孩身上的甲胄和衣服,让赤条条的姣好身躯和柔软的云朵充分
接触。

  似乎,贝拉的胸部规模见长?总之不是坏消息就是了。

  女孩迷迷糊糊的,任人摆弄,好像连反抗的力气都消失了,她趴在云海上,
两腿夹着,轻轻地摩擦着,时不时忍漏出一缕慵懒而又娇媚的呻吟,压抑而又隐
忍,但充满了诱惑。

  「……贝拉,已经完全变成好色的小母龙了哦。」凑到女孩脸旁,用舌尖舔
了舔她的耳垂,章喆用轻柔的语气挑逗着。

  「……唔嗯……」完全进入发情状态,近乎沉溺于微弱快感中的女孩身体尤
其敏感,仅仅只是稍微进攻了一下耳垂,便差点压抑不住呻吟。「坏……哈啊…
…坏蛋……嗯!!」

  章喆捏起一把云朵,放在手心中揉搓,便挫出一把黏腻的润滑液。「啊……
是和贝拉发情的味道一模一样的润滑液哦,不过不用担心,这里只是梦境,不会
弄脏的。」

  于是,在熏人的香气和暖意中,章喆的大手抚上女孩光洁的皮肤,在其上推
拿,按摩。

  「不用压抑自己,释放出来吧,连带着所有的忧愁和烦恼,」章喆一边按摩
着,一边用自己不入门的催眠暗示和女孩交流着。

  与此同时,黏滑的手指触摸到温暖湿润的蜜穴口,几乎不怎么费力便滑了进
去。

  章喆缓慢地,温柔地刺激着女孩的g 点,而贝拉就像是被含在口中的巧克力,
暖意会将她从头到尾都完全融化。

  「唔嗯……啊……哈啊……啊……」魔龙少女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她
用手紧紧攥住柔软的云朵,慵懒柔美的嗓音好像能把人的骨头都一起软化掉。

  两腿夹得更紧了,然而却只能进一步加深快感罢了。

  章喆却没有进一步回应女孩的索求,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按摩,刺激着,耳
畔听着女孩的呻吟变得愈发高亢。

  「是的……就是这样,释放吧,高潮吧,忘记所有的烦恼与忧愁吧。」

  「哈啊!呜!!!」贝拉咬住柔软的云朵,整个腰肢向下弓着,陷进云床里,
蜜穴里的媚肉抽搐着,紧紧吸住章喆的手指,黏腻的淫液顺着手掌流淌下来,滴
落在云海上,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抽出手指,章喆继续给被高潮快感淹没的女孩按摩,润滑液涂满了全身,鼻
尖尽是女孩身上的香甜气息,但干净的身体上没有留下半点污浊,甚至抚摸过去
就像丝绸一样光滑细腻。

  章喆知道她在梦境中可能遭遇了不寻常的事件,甚至有可能是关于西琳的,
但出于伴侣间的尊重,他没有细问,便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帮她消减压力。

  不知不觉间,他的衣服也消失了,而胯下的阳茎已经蓄势待发。

  女孩也逐渐从迷蒙美妙的高潮性快感中清醒过来。

  鼻尖嗅到的,尽是发情的甜腻香气,身上被柔软的云朵所包围,使不上半点
力气。

  「贝拉,还想要吗。」章喆伏下身体,粗糙的手掌从上往下轻抚着女孩的头
发。

  女孩俏脸通红,她把脑袋都埋进云朵里,轻轻点了点头。

  或许这就是食髓知味吧?

  章喆想着。

  他捧住女孩柔软翘挺的屁股,将她的下半身抬了起来。

  「欸?……啊……呀啊……」贝拉还没来得及疑惑章喆这样的姿势是什么意
思,他就已经将粗大的阳茎捅进了贝拉湿润的蜜穴里,在紧致肉褶的包裹和摩擦
中不断抽插。「哈啊……嗯……好……啊……好舒服……」

  女孩蜜穴里的媚肉在阳茎的刺激下轻微抽搐着,把肉棒牢牢吸住。

  后入的刺激感似乎远远大于章喆的预期,不管是对于贝拉还是对于他都是如
此,龙娘完全抑制不住舒爽的呻吟,甜美声音里慵懒的媚意销魂蚀骨,最初还能
听到些许支离破碎的词组,但很快就只剩下对快感的反馈了。

  他的肉棒在紧致蜜穴的刺激下也早早抵达了高潮的临界点,但他能忍住射精
的欲望,用粗壮的阳茎不断刺激着即将二度高潮的女孩。

  原本搭在章喆肩膀上的尾巴滑落了下去,落在云床上,下意识地扭动着,在
柔软的云朵上摩擦着,迎合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

  但和之前在精神恍惚中的高潮不同,贝拉此刻的意识无比地清晰,尽管都快
被那不断抽插的肉棒带来的快感淹没掉了意识,但她仍然在思考,思考抵抗反击
的方法。

  他的……他的弱点不在……不在肉棒上……一定有的……说不定……就在…


  柔软的尾巴用最后一点力气抬了起来,钻进了章喆的肛门里。

  章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不妙了。

  粗糙的尾巴尖一下子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在那个位置上下摩擦着。

  堪比射精之前最舒爽的快感一下子就顺着脊椎送上大脑,他凶猛的攻势一下
子就被止住了,贝拉转过头,酡红的俏脸露出一个骄傲的神情,看着因激烈的快
感而不得已紧闭双眼停止抽插的章喆。

  只见他皱了皱眉,便扬起手掌往少女的翘臀上重重一拍。

  「嗯啊……」痛意和快感一下子击垮了本就不怎么顽强的少女,她低垂下头,
大口呼着气,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漏出来。

  整根尾巴也僵住了片刻,随后无力地软下来。

  章喆的手指在少女的尾巴根部轻轻画了一个圈,伴随着贝拉抑制不住的娇吟,
柔软的尾巴一点一点缩回了尾椎骨里。

  又在她翅膀根上如法炮制,收回了她的翅膀。

  维持着肉棒塞在蜜穴里的后入姿势,章喆伏下身体,嘴唇凑到少女耳旁,温
热的气息一吞一吐,敲打在少女的耳垂上。

  「你……啊……你要……做……嗯啊……什么……啊……」

  「贝拉,难受吗。」章喆左手扶住少女美好的小腹,右手攀上初见规模的胸
脯,在那耻丘上摩挲,揉捏。

  「唔嗯……!很……很舒服……啊……」

  「……那就好,我……不客气了。」

  章喆两手发力,将少女整个人都抬了起来,柔软的云朵化作坚韧的粗绳,将
少女的一条腿挂起。

  奇怪而又色情的姿势放大了贝拉心中的羞耻感,可偏偏章喆不打算罢休,又
在她面前竖起了一面镜子。

  贝拉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娇柔而又脆弱,下阴处细密的灰蓝色绒毛上淌满了淫
靡的爱液,在蜜穴和阳茎的交合处,腥臭的浊液一点一滴地流出来。

  随后,章喆的肉棒又抽插了起来,只是这次的动作缓慢而又温柔,快感却一
点也不减。

  「啊……嗯啊……太……太舒服了……啊……贝……贝拉……啊……要变成
淫乱……淫乱的……嗯……母龙……啊……」

  少女紧紧地抓住了章喆的手臂,终于抵达了高潮,在让人失声的快感中,视
线里的一切都变得白白茫茫,耳畔也只剩下单调的耳鸣。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感觉到,温暖而又舒适的毛毯盖住了自己。

  ……………………

  当贝拉真真正正从梦境中苏醒时,章喆正背着她,天已经大亮,男人一步一
步踩在被积雪覆盖的公路上,向前行走。

  大雪纷飞中,视线几乎延伸不到五十米之外,但贝拉能够感知到,人类的城
镇就在前方不远。

  「贝拉……你见过人类城镇的模样吗。」

  龙娘摇了摇头。

  不像其他三个拟似律者,她一直待在西琳身边,没制造过太大的破坏,也就
没见过人类聚居地的详细模样,最多只从高空中粗略地扫视一眼。

  「那就用眼睛去看吧,用心去感受吧,单个人类就是复杂的综合体,而人类
的社会就更是如此,他们能比神明更加高尚,也能比魔鬼更加卑劣——以你的骑
士为名,我立下担保,保护你穿行于人类的社会。」

  「至于羽渡尘……」他看向大雪纷飞的前方,「我已经扎在你的头发上了,
和你的风格相配的颜色哦。」

  龙娘把自己的头发往前一甩,这才意识到灰蓝色的长发已经被扎成了一个高
马尾,而章喆赠予的仿品羽渡尘则充当了皮筋。

  现在还看不到颜色,但想必是很好看的吧?

  「对了,我和你先对一对口供,不然到时候去人类城镇里容易露馅。」他说
道。

            (四)青鸟の淫堕(上)

  但很快,章喆就意识到,口供对不对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城镇里只剩下四处游荡的死侍和丧尸了。

  男人背着龙娘踏上死士遍地的城镇,那些智力低下的崩坏生物仅仅是受到本
能的驱使就一刻不停地远离两人——准确来说是远离贝拉。

  城镇里多数房屋已经倒塌,从现场留下的痕迹看,曾有一支女武神小队和普
通军队的混合作战编制在这里与崩坏兽及死士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拉锯战……但结
果显而易见。

  这个镇子远离天命军备的运输干道,在战局最为紧张的时刻也得不到有效的
支援。

  章喆放下了贝拉,龙女孩有些恋恋不舍地从章喆背上离开,站在男人身后,
看着一片死寂的战场。

  他从地上捡起一支被折断的指挥刀,擦掉了刀身上的积雪和血污。

  视线往前蠕动,便是横躺的几具尸体,裸露出来的皮肤翻着诡异的灰白色。

  「……走吧,我们在这里找找有没有食物,不用继续待下去了。」

  贝拉并不明白章喆为什么会如此沉默,但直觉告诉她她不应该在此时出声,
否则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于是龙女孩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显得拘谨而又不安。

  「……贝拉,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意识到伴侣异样的章喆脚步放缓,偏过
头,看着女孩紧张的俏脸。

  「……啊?没有,只是……只是……」贝拉支支吾吾的,脸蛋通红,低着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又不是什么怪兽,我可是你的骑士——如果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尽
管问吧。」按捺下心中悸动,章喆伸出手,捏了捏女孩的脸颊,又以一个轻挑的
姿势勾起女孩的下巴,让她害羞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处躲闪。

  「……章喆,你……你为什么会不开心呢。」说完,贝拉便近乎认命般地闭
上眼,等待着男人盛怒下的惩罚。

  「……哎。」牵起女孩的手,章喆带着她慢慢往前走,「因为我自认为还是
个人类啊。尽管在物种上我和人完全不沾边,但我认同人类的社会原则,并在其
中生活了数百年。」

  「所以啊,看见同类的惨死会感到悲伤,看见遭受苦难的人会想要伸出援手,
也会喜欢单纯而又漂亮的姑娘。」他看着贝拉迷茫的眼睛,「就像阿加塔和西琳
的逝去一样,她们在你眼里和那些无名的士兵及女武神在我眼里,是一样的。」

  「或许在刀兵相见时我一样会痛下杀手,但在抵御灾难上,她们、他们是无
可置疑的勇士。」

  「贝拉……或许西琳赋予了你过人的智慧,但生活上的认识,世界观人生观
价值观的构成,这些并不能直接赠予,只能靠和其他人日积月累的交流分享获得,
所以不论如何我都要带着你走一遭人类的社会,看看这世间的喜怒哀乐——如果
你真的无法接受人类,那么我们就一起远走高飞,或者我护送你一个人远走高飞,
飞到高天之上,飞到星空之间,离开地球,离开人类,去茫茫的星海里,那里有
无穷无尽的地方可以容纳我们两个。」

  心,跳得很快,脸,红得不像样子,女孩害羞地把头埋在章喆怀里,听他肉
麻的情话,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吻在女孩的额头,风雪吹起贝拉的发丝,撩过
鼻尖,带着清甜的香气——那是少女的春情,诱人但却不会过于甜腻。

  这个女孩肯定是崩坏专门派来对付他的,她的一颦一笑都好像被标上了「对
章喆造成的伤害增加1000% 」,以便让他沉溺于温柔乡中,不思精进,满脑子ghs.

  而他好像也真的中招了。

  「……贝拉,一定在想色色的事情对吧?」他的唇离开少女的额头,口水在
寒风中迅速冻结成冰丝,然后断裂。「我闻到了哦。」

  炽热的气息熏烤着女孩的耳垂,一点一点融化她的抵抗。

  「……没有!」尽管已经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但魔龙仍旧坚决表明了自己的
态度。

  「……没有就好……」章喆搂住贝拉的腰,似乎想把少女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风雪中清甜的气味,看上去是想要抱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这个人……太怪了!也太坏了!

  拥抱了许久,直到躁动的情绪在寒风中冷静下来,章喆才松开了贝拉,牵住
贝拉的手,女孩跟在男人身后半个身位,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寒风吹
的。

  这个小镇的屋子大多被摧毁了,崩坏兽的残骸和各类人形尸体随处都是,但
两个人兜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食用的口粮,只有章喆认认真真地收集了能够找
到的所有的和身份有关的物件——其中大多都是胸牌和和肩章。

  最后,只剩下一座完全被坚冰覆盖的房屋。

  有一只异形的怪物守候在那房屋之前,它的上半身是一个女性,浅蓝深斑的
皮肤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材,但偏生腹部以下都是扭曲狂乱的肢体,三只大足支撑
起庞大的身躯,在那躯干上,人的大腿,手臂,不知名动物的蹄子,昆虫的节肢,
狰狞地扭动着,生长在左边的巨大蟹钳一张一合,右边宛如一柄镰刀的修长肢体
轻微晃动着。

  那女性双手交叠在身前,眼睛紧闭似乎是在祈祷。

  然后,怪物睁开了眼睛。

  不是女性脸庞上的美目,而是在她的胸口,两团乳肉上各自打开了一条缝,
巨大的人眼带着血丝在胸前轻晃,看向贝拉。

  这就是天然诞生的崩坏兽,或者说死士和崩坏兽的结合体,仿佛造物主所有
最疯狂而和最扭曲的想法都在此集合,在这样的怪物面前,贝纳勒斯的龙形态绝
对称得上眉清目秀。

  「贝拉……这应该是你天生的同类。」

  巨大的蟹钳拍下,章喆一拳扬出,拳风撞在甲壳上,激起大片的火花,那整
只钳子在瞬间改变了方向,不自然地扭到怪物的身旁。

  片装的修长肢体破空而来,却又被章喆用两根手指轻松捏住。

  攻击并非是朝向章喆,而是他身后的贝拉。

  章喆捏住崩坏兽肢体的那只手往下一带,整只崩坏兽就倾倒在地上。

  可没想到的是,这鬼东西的腹下还有一张咧开的巨嘴,不计其数的眼睛和牙
齿不规则地在怪物口腔里分布着,伴随着裂口的一张一合,其中的眼眸同时转向
贝拉,紫白的辉光亮起,灼热的高温倾泻而出。

  但是,纤细的白光排开了热流,击穿了怪物的胸腹。

  贝拉放下手,看着那畸形怪物痛苦哀嚎。

  「章喆……」她疑惑地看着那只崩坏兽,「为什么同为崩坏兽,我的本体就
没有那么奇怪呢。」

  「老实地说,我不知道。」男人耸了耸肩,「可能因为你是律者眷属的关系,
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但实话实说,长得如此畸形而又别出心裁的崩坏兽,我还是
头一次见。」

  畸形的怪物摇摇晃晃地朝贝拉走来,贝拉先前的攻击威力极强,但并没有攻
击到致命点,因此它仍能行动。

  这一次,章喆出拳,粉碎了它的能量核心。

  一击毙命。

  伴随着崩坏兽倒下,那栋被冰封的屋子中的崩坏能也逐渐散去。

  贝拉将那坚冰融化,两个人一齐进入屋子。

  里面是一个人,一个外貌可能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女孩,长着茶色的短发,眼
角下有一颗痣。

  但她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宽大的女武神作战服,还有一些食物堆放在她身边。

  皮肤上浸染着大块的白斑,崩坏能侵蚀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临界点,但小姑
娘仍未步入死士化的境地。

  「……贝拉,麻烦你了。」

  龙娘不情愿地蹲下身体,用掌心触碰小女孩的额头。

  章喆的目光四处打量,在女孩旁边找到了一块胸牌。

  「丽塔·洛丝薇瑟?」

  和外面找到的胸牌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这块胸牌到底是这个女孩的,还是外
面那只怪物的,章喆也不清楚了。

  「章喆,她身上的崩坏能清理不干净……」贝拉忽然开口说道。

  「嗯?怎么回事?」

  「那些崩坏能变成图案,附着在她的后背上了……」贝拉翻过小姑娘的身体,
将那娇小白净的后背漏给章喆,后背的皮肤上上,三个鲜红的图案微微发光。

  「……那是圣痕,应该是天然形成的。」章喆尴尬地挪开视线,「到此为止
就行了,圣痕本就是存在于人类DNA 中的东西,只不过仅仅只有一小部分人能把
圣痕显性化,所以也抹不掉。」

  「唔……」小女孩的身体颤了颤,似乎是有些怕冷。

  ……………………

  情况紧急,章喆也便只能拆了那件女武神制服,为小姑娘缝了三两件衣服,
兴许是觉醒了圣痕的关系,她也并不是非常怕冷,只是有些饿了。

  那些刻意被收集起来的压缩食品便能够应急。

  小姑娘抱着压缩饼干一点一点细细啃咬着,玫红色的可爱眸子有些拘谨地看
着贝拉和章喆。

  「可爱的小姑娘,你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她又摇了摇头。

  并不是因为害怕陌生人而不敢回答,只是很单纯的……不知道而已。

  这就很奇怪了。

  但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奇怪,这点怪事也就没什么好认真对待的了。

  「那以后跟着我们怎么样?我们带你离开这里……嗯,找到一个能够生活的
地方。」

  完全就是一副诱拐未成年少女的做派,而且还异常地拙劣。

  啃着压缩饼干的小女孩仰起脸,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就叫你丽塔怎么样?丽塔洛丝薇瑟。」他想起胸牌上的名字。

  「嗯!」女孩又点了点头。

  「贝拉,你在这里看着她一会儿,我去做点事情。」章喆站起来,拍了拍裤
腿。

  龙少女看向男人,用目光询问。

  「把他们……埋了,很快就好。」

  又是一项她不知道的人类传统。

  男人披着风雪走出门,不久之后,冲天的大火熊熊燃起,就连零下十几度的
严寒也无法扑灭。

  在大火烧却后的焦黑土地上,一块石板被立起,上面刻着章喆能够找到的每
一个名字,包括那位丽塔洛丝薇瑟。

  然后,顽铁的胸牌被安置在墓碑前。

  贝拉牵着小丽塔的手,一大一小两人走到章喆身后,看着那块墓碑。

  除了能够找到的名字,墓碑上还被刻下了一句话。

  「天堂拒绝收留你们,地狱无处容纳你们,上帝不会保佑你们,撒旦无权审
判你们,愿你们的灵魂飘荡在大地上,注视着我们。」

  「……小丽塔,冷吗。」章喆回过头,抱住丽塔的腰,将她抱起来,让她坐
在自己的臂弯上。

  虽然西伯利亚得冬季寒冷得不可思议,但丽塔娇小的身体却一直都是温温的,
应该是她背后圣痕的力量。

  「……不冷。」娇小的萝莉一开口,便是软糯软糯的嗓音。

  贝拉看着坐在章喆臂弯上的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嘴唇里就有一股挥之不去
的酸味。

  「那……我们离开吧,继续朝着西方前进。」

  ……………………

  第二次崩坏的影响范围极广,已经可以算作是一场全球性灾难,而作为爆发
中心的西伯利亚,即便是边缘地区都陷入和崩坏抗击的泥潭。

  章喆背着小丽塔,和贝拉两个人在天黑前行走了十几公里,找到的第二个镇
子任然是一片死地。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镇子里没有死士也没有崩坏兽,建筑相对完整,建造好
的防御工事并没有被严重破坏,虽然无人驻守,但想必守军也是全身而退。

  章喆找了一处门未锁死的房子,带着贝拉和丽塔走了进去。

  「我们今天晚上先在这里休息,等明天继续走下去的话,大概就能找到活人
的痕迹了。」

  这栋房子的原主显然是个家境优渥的人,不管是装修还是家具都能感觉一二。

  尤其是小丽塔,她开心地扑到床上,在一床柔软的被子上打闹着,完全没有
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贝拉……不开心了吗?」章喆坐在魔龙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看着她闷闷
不乐的脸蛋。

  「没有。」别过头,鼓起脸颊。

  「…哈哈,原来是吃醋了啊,而且还吃一个小孩子的醋。」男人抬起手,揉
着贝拉的头发。

  「都说了,我……唔……」贝拉把头扭向章喆似乎还想继续狡辩,但却被一
个温柔的吻堵住了嘴唇。

  男人伸出炽热的舌尖,撬开女孩的贝齿,在她口腔中肆意舔舐着,掠夺着甜
美的津液。

  「唔……唔……」贝拉挣扎了几下,只感觉支撑着自己的不快和醋意都慢慢
被消去,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暖意,推搡着男人胸口的双臂也放松下来,搂住健壮
的腰部,让两个人贴得更紧。

  小丽塔在被子上摆出一个鸭子坐,嘴巴摆出一个「挖藕」的形状,两只小手
蒙住眼睛,却偷偷留下了一条缝。

  恬淡的香气慢慢弥漫在房间里,让原本精神抖擞的小姑娘都觉得有些晕乎乎
的,看着相吻的两人,上下眼皮忍不住开始打架,哈欠连天。

  章喆嘴唇松开双目迷离的贝拉,把少女抱在怀里,看着一直打着哈欠的孩子。

  「小丽塔困了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又软又甜的「嗯」。

  「如果觉得困了,那就要好好睡觉哦。」让迷迷糊糊的贝拉躺在床上,章喆
抱起孩子,安置进被窝里。

  小女孩扒拉着被窝的边缘,漏出半张脸,迷迷糊糊地问道:「爸爸,妈妈,
可以陪丽塔一起睡吗。」

  听到妈妈这个称呼,贝拉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张开嘴想要辩驳,却被
章喆死死捂住。

  「可以,当然可以。」

  于是,两个人钻进小丽塔的被窝里,一左一右,把娇小的孩子夹在中间。

  「妈妈身上,味道好香。」丽塔蹭了蹭贝拉的胸口,抱住她的手臂,沉沉睡
去。

  尽管已经没有多少光线,但章喆仍能够看见,贝拉的目光中泛起了深沉的母
性。

  和智慧以及认知无关,这就像是一种……刻入性别深处的本能。

  她此刻的笑容,就像是艺术作品中圣母的微笑一般。

  章喆退出被窝,然后钻到了贝拉的身后。

  直言不讳地说,他已经饥渴难耐了。

  「贝拉……」他粗重的气息敲打在龙娘的耳垂上,「……我想要了。」

  一只手攀上柔软的胸部,揉捏,爱抚。

  「!」少女的身躯颤了颤,随后像是哀求一般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嗯……求……求求你。」

  如果……如果在孩子面前高潮的话……

  「嗯……」贝拉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去,抵抗着胸口传来
的酥麻感。

  但越是抵抗,背德感和羞耻心带来的刺激就越是明显。

  似乎是玩弄够了,男人终于停下了那只粗糙的手掌,嘴唇凑到贝拉耳边,
「可以哦,但我的hxd 有些不怎么同意呢,不如,你用你柔软的骚屁股帮它按摩
一下?」

  顺带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贝拉的屁股。

  他在说什么话啊!

  可是,这样带有轻微辱骂和作践性质的话却好像让身体变得更加的不堪了。

  「嗯啊……好……」

  贝拉收回了包裹着翘臀的甲片,被黑色柔软布料贴合得严严实实的美臀紧紧
压住章喆滚烫的肉棒,然后,贝拉扭着腰,让柔软的臀肉贴合着肉棒,上下耸动
着。

  滚烫的肉棒时不时擦过贝拉的尾椎骨,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龙少女只能用手捂住嘴巴,防止不堪的呻吟让安睡的孩子听到。

  「贝拉……很辛苦对吧?」章喆低声嘲笑着,送上一团黑色的布料,塞进贝
拉的檀口里。

  布料上沾染着浓重的气味,有精液干燥后的,有爱液凝固后的,还有自己那
浓郁的,发情的气味。

  那就是贝拉先前穿着的贴身内裤,虽然洗过了,很干净,也很干燥,但那上
面的味道却一点都没减。

  理智和思考完完全全败下阵来,章喆能感觉到,龙娘用美臀抚慰阳茎的动作
一下子就褪去了生涩,带上了销魂蚀骨的媚态。

  许久的忍耐一下子化为了乌有,滚烫的精液奔涌出来,射在贝拉淫靡的屁股
上。

  章喆憋着的一口气呼了出来,他轻声喘息,搂住龙娘的纤腰,「贝拉……想
要吗?呼……想要高潮吗?」

  小丽塔的眉毛动了动,在睡梦中张开可爱的小嘴,一口咬在贝拉的乳尖上,
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即便隔着布料,也彻底击溃了魔龙的坚持,让她在颤抖中点
了点头。

  孩子什么的,坚持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她想要高潮了。

  「那就……速战速决。」章喆摸出一粒金黄色的金属跳蛋,贴在贝拉敏感潮
湿的肉穴上,随后打开了震动。

  在此,感谢主教大人的倾情奉献。

  酥软酸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贝拉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好像是狂风暴雨中的
一叶扁舟,所有的抵抗都像是徒劳,巨浪一峰又一峰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她彻
底淹没在快感和情欲的深渊中。

  「唔……唔……」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高潮的快感让贝拉浑然忘我,乳头
上溢出甜美的汁水,被小丽塔无意识地吞下。

  只是龙娘高潮的动静有些太大了,让熟睡的小丽塔都醒了过来。

  她的嘴唇松开乳汁四溢的胸部,揉了揉眼睛。

  便看到了在高潮中近乎昏厥的贝拉,章喆已经取出了布团,而龙娘瘫在枕头
上,大口喘息着。

  「妈妈……怎么了,好香……好困……」贝拉发情的香气对小丽塔有轻微的
催眠作用,刚惊醒的孩子便昏昏沉沉地又要睡去。

  「妈妈在做梦哦。」章喆耐心地向孩子解释,「而且是幸福快乐的美梦,所
以才浑身都是香味。」

  「……哦。」小姑娘得到了心安的解释,便含住熟悉的乳头,再次沉沉睡去。

  泄过了火,章喆也就不再折腾贝拉,让她在高潮快美的余韵中慢慢睡去。

  ……………………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梦境是光怪陆离而又极端无序的,但羽渡尘的拥有者
和少数天赋异禀的人类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

  章喆就非常喜欢在梦境中飞翔,飞过山川,飞过原野,飞过民宅。不为了什
么,他只是单纯喜欢飞翔的感觉而已。

  曾经的他孤身一人,罕有人能进入他的梦境,但如今——巨龙遮天蔽日的影
子出现在他的正上方,巨爪拍下,毫不留情地把他扇到了地上。

  四足四翼的魔龙盘旋而下,在落地前变作窈窕的少女,软嫩的玉足用力踩在
章喆脸上。

  贝拉很生气,于是章喆便任由她发脾气。

  少女眉目阴沉,一丝丝黑气从她身上冒出。

  动情和高潮时的失控和忘情都只是暂时的,事后那无名火起和郁闷的情绪却
是长久的。

  她不喜欢这样,甚至隐隐有些厌恶。

  报复的手段便是如今的局面。

  「知错了吗?」她问道。

  「……知道了。」

  「那你改正吗?」

  章喆沉默。

  于是柔软的脚底便狠狠地在他脸上蹂躏起来。

                boki

  情况就是这般不堪,章喆知道自己的问题,但他自己却难以改正,贝拉对他
的诱惑大得有些异常,人生中从未有任何一个女性能够对他有如此的诱惑力,曾
经媚骨天成的苏妲己做不到,已为人母却依旧风情万种的塞西莉亚也做不到。

  在他长久的人生中曾和许多女性有过不浅的交集,但他的分寸一直都拿捏得
很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失态过。

  但他并不在意,因为对贝拉的喜爱在隐隐间盖过了太多的思考。

  似乎是觉得踩得累了,贝拉干脆坐在空中,翘起一对诱人的二郎腿,对着章
喆发号施令,「跪着,给我舔干净。」

  男人自然听从自己高傲的公主。

  他单膝下跪,温柔地捧起那对玉足——黑色柔软的光滑布料紧致地包裹着每
一个脚趾,恬淡的香气熏人口鼻。

  柔软粗糙的舌头缓缓舔过脚底,伴随着舔弄,章喆还会适当地用手上功夫刺
激女孩脚底敏感的媚肉,而贝拉半闭着眼,嘴里发出轻哼声,显得极为受用。

  不知不觉间,警惕和防御都放下了。

  等到她突然间警觉起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却已经大变。

  「不用紧张,这里是太虚山。」章喆趟入水中,把横抱着的少女轻轻放在水
面上,温软的水流轻轻托起贝拉,让她能舒舒服服地躺着,「我曾经生活过的地
方。」

  贝拉的视线拉远,有山峰悬于半空,云雾缭绕,云雾之下,演武台上,数量
众多的,身穿统一服饰的人在整齐划一地练习剑法。

  她和章喆所处的是一处较高平台的水潭,被瀑布冲刷出来的痕迹相当明显。

  「这是我记忆中太虚山最美好的时候。」章喆用流水润了润手掌,捧起女孩
的玉足,用拇指按压着女孩脚底的媚肉。

  贝拉的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整个太虚山都好像蒙上了一层轻雾。

  「住……快住手……嗯……」龙少女似乎是有些抗拒,从脚心传来的快感让
她无所适从。

  章喆慢慢减小了手上的力道,于是,原本如同触电的快感变成了涓涓的细流,
涌上少女的脑海时,也不再那么激烈。

  「……嗯……哈……就……就这样……」

  贝拉回应着章喆的抚慰,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是非不分,白日宣淫,与妖魔为伍……你,入魔了。」清冷的声音从高处
降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袭墨绿的衣袍。

  灰发的仙人轻踩在水面上,看着眼前放浪的男女。

  贝拉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从水中跃起,身体显现出半龙化的
迹象,脸上浮现出龙鳞,膜翼和龙尾在身后显现。

  「是,是……我已经入魔了,入魔十好几年了。」章喆同样踩上水面,拦住
龙化的少女,「贝拉,不必紧张,这是我师傅……嗯,应该说是她在数百年前留
下的幻影,是正品羽渡尘留下的部分记忆。」

  「这个水潭,她以前也很喜欢在这里打坐,看着太虚山的弟子练剑。」

  魔龙收回敌意和爪牙,躲在章喆的身后看着仙人。

  「……唉,你好自为之。」

  仙人摇头,叹气,便不再理会魔龙,盘腿坐下,与水面仅剩一寸的距离。

  章喆拉着贝拉走到仙人旁边,同样坐下。

  「……太虚山,曾经赤鸢仙人传道授业的地方,在古时的神州,太虚剑派的
弟子在结业后便会下山,以降妖除魔,捍卫神州和平为己任。」

  仙人睁开眼,看着远处演武场上的太虚弟子,说道。

  「在七徒弑师之后,太虚剑派虽传承未断,但也难免没落。」

  「弑师?」

  「就是七个武艺最高强的徒弟,联合起来,杀了赤鸢仙人。」

  贝拉的尾巴扬起来,挠了挠头。

  「为什么?」

  「你们妖魔杀人的时候,会问为什么吗?」

  贝拉摇了摇头。

  「可是……为什么。」

  她已经不是无神无智的野兽,有了智慧,便会产生疑问。

  仙人转过头,看向章喆。

  「……她被赋予智慧还没过半个月呢。」章喆揉了揉贝拉那一头淡灰的头发,
「所以,认知和价值观都远远没到定型的时候。」

  「……离经叛道,胆大包天。」仙人责斥一句,便又正过了脸,「我已死百
多年,死人回答不了活人的问题……你若是想要明白,便自己去求索吧。」

  贝拉失去耐心地又躺了下来,而仙人的身影慢慢在云雾中模糊、消失。

  「呜……好烦好烦好烦……」思考许久的女孩不耐烦的甩着腿,拍在水面上,
溅起不小的浪花。

  章喆伸手抓住女孩的脚踝,脱下了贝拉的黑色丝袜,然后用粗糙的手掌摩挲
着小腿上的肌肉。

  「嗯……很舒服。」贝拉翻了个身,以便章喆在按摩时能稍微方便一点,
「继续。」

  魔龙并未意识到章喆的心思——这里是梦境,是唯心的世界,如果是在现实,
一场全身按摩并不能做到什么,但如果放在这里,接触她的身体就意味着接触她
的灵魂,那就能做到很多事情。

  手掌顺着光洁的皮肤向上,推挤着充满弹性的皮肉,随后缓缓松开,往复循
环几遍后,便拉高一点,按摩下一处。

  「嗯……嗯……」贝拉的双掌抓住水面,眼睛不受控制地半闭起来,像是一
只被撸得七荤八素的猫咪一样,喉咙里发出慵懒舒服的呼噜声。

  等到那双手离开小腿,就连贝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上面的肌肉已经完全
用不上力气了。

  按摩大腿的策略却和小腿不一样,章喆只腾出两根大拇指,顺着肌肉的纹理,
一上,一下,又从外向内靠拢。

  已经舒服得快要不能思考的贝拉终于意识到了章喆的狼子野心,但她的身体
却已经不听她的指挥,翅膀和尾巴已经酥软下来,仿佛是在期待将要到来的按摩,
两条腿已经完全沦陷,连带着上半身都使不上力气,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那对拇指快到触碰到大腿内侧之前,贝拉扭过头,用半睁的眼眸和酥软的
嗓音哀求道:「停……停下……那里……那里……噫!!!」

  两腿间敏感的媚肉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按摩,少女的大腿倏地夹紧,似乎
不想让这快感离开,蜜穴里流淌出淫靡的爱液,滴进水潭里,让清澈的山间溪流
都浸满了少女的春情。

  粗糙的拇指在腿间最敏感的媚肉上反复摩挲,原本不算是强烈的快感在经过
先前的增幅之后,毫无阻滞地融穿了少女的矜持,尽管身体并未高潮,可是那快
感却让贝拉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要飞起来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少女温润的股间,章喆的手掌抚上已经完全瘫软的龙尾,就
像当初让贝拉抽筋的尾巴放松下来一样,他隔着少女柔韧的皮肤搓揉着使不上力
气的肌肉纤维,让整根尾巴进一步松弛下来。

  甚至在按摩时,章喆还有余裕询问少女的感受。

  「贝拉,舒服吗?」

  「哈啊……哈啊……」即便大口喘着气,让贝拉浑身都酥软下来的快感仍然
无法被减轻半分,甚至随着尾巴的沦陷,有一种异样的温暖开始顺着下半身传递
上来,让没有被抚慰过的地方都产生了淡淡的麻痒感。「你……哈啊……唔……」

  「不说的话,那就是很舒服喽。」

  章喆放下完全沦陷的可爱尾巴,大手扶上少女的纤腰,用掌心推揉着肚皮上
柔软的肌肉,用拇指按压着少女脊背上的皮肤,从下至上,自上而下,一遍又一
遍。

  感觉到手掌离开了敏感的地方,贝拉的神智终于不再被快感所淹没,她的喘
息声慢慢平静下来,小臂枕着额头,细细感受着手掌在她柔软腹部的动作。

  快感慢慢消退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暖洋洋的,被按摩过的地
方又酥又软,使不上力气,而小穴已经完完全全湿润了。

  明明是为了报复他才进入他的梦境的,可是到现在,被欺负的怎么又变成自
己了!

  粗糙的触感顺着尾巴根自下而上被送至脖颈,贝拉感觉整个腰都反弓起来,
连脑袋都扬了起来,又随着他手指的向下而逐渐放松,明明不是敏感地地方,但
就是感觉无与伦比的舒爽,不过二三轮下来,贝拉的腰肢也被榨干了力气。

  「怎么样,舒服吗。」章喆俯身贴上贝拉的耳垂,呼出热风拂过少女的耳廓,
又用舌头卷住柔嫩的肉珠,在唇间挑拨,舔舐。

  「嗯……」少女的脸庞埋在臂膀里,紧闭着眼睛,轻声应答。「舒服……」

  「那我继续喽?」

  明明是询问,但是一双手却已经攀上柔软的酥胸,摩挲着,按压着,食指和
大拇指轻轻捏住乳尖,用很小的力气搓揉着。

  只不过少女的胸部似乎并不是什么异常敏感的地方,揉搓了一会儿,感觉并
没有受到什么反馈的章喆果断放弃了继续进攻,转而抚上少女的腋下——贝拉的
腋下并不是一片白净,而是和她的耻丘一样,覆盖着淡淡的灰蓝色绒毛。

  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让她的手臂伸直,而另一只手则紧紧贴着那层绒毛,
围着少女洁白的藕臂,旋转摩擦着。

  纤细的绒毛在掌心掠过,对章喆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他用心而动情地
按摩着,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哈哈……啊……哈啊……啊……」腋下被抚摸带来的痒意让贝拉不受控制
地想要笑出来,但腹部酥软的感觉让她笑起来都使不上力气,更像是在喘气和呻
吟。

  当手臂被放下后,便和身体其他的部位一样,暖洋洋的,软乎乎的,感觉不
到骨头和力量,一点劲都用不上。

  将另一只手臂也如法炮制之后,贝拉整个人便完完全全落入了章喆的掌控下。

  知道这时候,章喆才把贝拉翻过身来,仔细端详着她完全落入快感的脸庞。

  可爱,诱人,美艳不可方物。

  双掌敷在女孩的锁骨上,自上往下,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推拿,从酥胸推
拿至脚踝,而贝拉也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清醒过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动了手脚,但她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被动了手脚。

  「你……做了什么?」

  推拿结束,男人扶着龙少女在水面上坐起,「贝拉你站起来走两步不就知道
了嘛。」

  一边说着,一边为女孩穿上长长的袜子。

  脚心刚一接触到袜子的瞬间,贝拉的瞳孔就瞬间锁紧,整个脚掌蜷缩起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噫!!!哈啊……啊……这……这是……噫!」

  章喆拉住袜子口,将整个长筒袜往上一提,贝拉便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昏厥
了过去。

  「看上去……有些太过了。」

  为昏厥的少女穿好第二只袜子后,他伸手在脚心轻轻按揉了几下,降低了快
感神经的密度。

  他想要的是女孩在行走时便能够因为快感而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上,但不是
现在这般因为过强的刺激而昏迷过去——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非常难
过。

  章喆把贝拉抱在怀里,吻上少女的柔唇。

  女孩便缓缓苏醒。

  「你现在身上的快感神经,全部都连接到了脚底哦。」章喆刮了刮少女地鼻
子,注视着她惺忪的睡眼。「我们去太虚山的演武场看看吧,要·走·着·去·
哦。」

  「过分……太过分了……」贝拉张开嘴,咬在章喆的手臂上,「坏东西……」

  「没关系的……这里只是一个梦境,除了赤鸢仙人的幻影,其他人都是留在
我记忆中的影子,换句话说——都是像是假人,没有智慧,也不会回应别人的呼
唤。」章喆理顺龙少女的发丝,将头发上的仿品羽渡尘佩戴整齐,「在现实里,
可没有梦里面的这些玩法——就算有,那也非常影响身体健康,所以只能在梦里
面玩玩啦,就当是体验生活吧。」

  扶着少女站起来,章喆手指一挥,便有坚固岩石搭成的台阶从云间扶起,凭
空漂浮着,在峰林间弯弯绕绕地,最终通向远处的演武台。

  「我会扶住你的,所以,尽管享受吧。」

  可恶,明明是流氓一样的行径,可他却说得就像是一个关心伴侣的暖男一样!

  贝拉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台阶上。

  「嘤……」虽然比起刚才已经消减了极大的快感,但女孩的鼻腔里仍然难以
抑制地发出娇吟。

  感觉自己仍然能够接受的贝拉便踩出了第二脚。

  有了一定的准备,第二脚踏出传来的快感女孩完完全全吃下了,只是身体的
重量完全压上去,总让贝拉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她抬起上一只脚——

  「哈啊……嗯啊……怎……怎么回事……」

  章喆并没有额外动手脚,只是女孩没有料到,脚掌离开石台阶的时候也会有
如此的快感,同时,另一只脚上受到的压强骤然增加,导致脑子里一下子就只剩
下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

  章喆自然稳当地扶住女孩。

  「贝拉……需要我再消减一点感觉吗?」他温柔地问道。

  要强的龙女孩咬紧牙关,「……不用……」

  于是毅然决然迈出第三步。

  「噫啊!嗯……哈啊……」不再抑制呻吟,贝拉任由脚心的快感通过全身,
一步一步往前迈,每一次踏上台阶都会带来完全不同的触感和快意,脑海里完全
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迈着步子,她甚至没有去数自己迈出了多少步,便不可避
免地抵达了高潮。

  章喆有意识地数了数,只有二十二级台阶。

  但贝拉很显然走不完这长长的高潮之路,如果真的走完了,恐怕也会对她的
精神造成无法扭转的损伤和影响。

  于是他抱着女孩的腰,趁着她在高潮中无知无觉的时间,快步沿着石台阶往
下走。

  当贝拉醒来时,章喆正搂着她的腰,让她躺在男人的胸膛里。

  身边,云雾缭绕。

  她回头望去,已经走下长长的台阶。

  「这里,是太虚山的云海。」章喆向贝拉介绍,「因为太虚山区独特的山体
结构,从最低处升腾起来的水汽无法逃逸,便在这里形成了一层浓密的水汽,经
年不散,如果登上最高峰,就能够看到浪涛一样的云朵在山间翻腾,所以被起名
为云海。」

  昏昏沉沉的贝拉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只是皱着眉,眼睛里带着无名火,挣扎
着想要站起来。

  「……贝拉。」章喆紧紧抱住女孩,「……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
而已。」

  「嘶……嘶……呜哇……」哼了两下鼻涕,女孩终于哭了出来,把甄首埋在
男人的怀里,使劲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

  他常年徘徊于梦境和现实的交界处,在西伯利亚浑浑噩噩的那几年,便是他
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时候,过去的美好和现实的过分痛苦让他难以接受现实,
直到老兵弗拉格将他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那年,他才勉强能够让自己分辨清楚梦境
和现实的区别。

  他怕贝拉也会和当初的他一样,在梦境中失去自我,于是他制作了拟态羽渡
尘,他再次游离于梦境和现实之间,带领女孩熟悉这光怪陆离而又混沌的世界,
并时刻检查她的精神状态。

  只有了解梦境,才能够掌握梦境,而不是像他的师傅一样,在虚幻和真实的
夹缝中逐渐失去自我。

  「试试控制自己的梦吧,比如……」章喆张开嘴。

  「在同一时间」

  「把一句话」

  「分成三句说」

  贝拉惊讶地瞪着眼,章喆在同一时间说了三句话,能够同时发出三个音节,
并且不影响语句的含义。

  这不仅违反了人类的生物学构造,也违反了直觉!

  「就像刚才那样,想象能够做到自己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他亲昵地蹭着贝
拉的脸蛋,「然后,控制自己身体的快感吧。」

  对于充满天赋的贝拉来说,只要点破那一层窗户纸,剩下的只是水到渠成。

  少女的双目闭上了片刻,随后,她便脱离了章喆的控制。

  她取得了对自我梦境的控制权。

  「真棒!」章喆抱住贝拉的腰,在半空中打了个圈,「真不愧是审判级崩坏
兽,轻易就做到了我难以做到的事情。」

  少女睁开眼,骄傲的眼神看着章喆。

  然后,章喆轻轻放下少女,让她双脚着地。

  「嗯啊……」贝拉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喘,倒在章喆怀里。「我……哈啊……
我把……嗯……敏感度……提升……嗯啊……」

  少女甚至刻意让自己的玉足在粗糙的石板上摩擦着,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你有问题,」他搂住贝拉的纤腰,分担了一些重量,「不过我喜欢!
只是想现在就高潮的话,不行!」

  章喆把贝拉横抱而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就抱着你坐在这里,等到快感消退了,我们再继续往下走。」

  「……嗯。」

  ……………………

  「这里,是太虚山的石林。」章喆扶着满脸通红的少女,行走在半空的石台
阶上。「石峰林立的地形最适合弟子们训练轻功,每到大训的时候,赤鸢仙人就
会站在最高的石林上,监督每个人的训练成果。」

  「嗯……哈啊……」看贝拉这样子就知道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少女一步一步
往前走,眼睛半睁着,甜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唇齿间漏出来,一丝丝口水从嘴角
躺下,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淫靡的粘稠爱液已经完全打湿了女孩下半身的内
衣,多次高潮之后大腿内侧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而爱液还在伴随着快感不停涌
出来。

  「贝拉,你看,仙人在看着我们呢。」章喆撩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半睁的昏暗视线里,远处的赤鸢正站立在岩壁上,遥遥看向两人的方向。

  视线短暂地聚焦,她看清了远处的仙人——此时的赤鸢不再是一身墨绿道袍,
而是一件纯白的礼服,深灰色的头发上别着淡青色的鸟型发饰,裙摆上,缝着闪
闪的两片。

  绝美的仙人打着阳伞,阴影下的脸庞似乎带着淡淡的绯红。

  仙人的腿间,似乎也湿漉漉的?

  但贝拉忽略了这一点。

  因为她快要高潮了——而且是在外人的注视下,就要高潮了。

  贝拉没有再迈出脚,而是让脚心在石板上轻轻摩擦。

  「啊……嗯啊……噫!!」女孩身体抽搐着,向后倒在章喆怀里,蜜穴中,
爱液再次满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在黑色的袜子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仙人就在云雾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守静堂中,赤鸢在一片缭绕的云烟中现身。

  只是她此刻的模样却实在是有些不堪,脸色潮红,不着内裤的两腿间泥泞不
堪,清淡的爱液伴随着两腿的摩擦不断从蜜穴中溢出来,顺着雪白的肌肤淌下,
完全浸湿了大腿内侧的白色与蓝色长袜。

  爱液虽然清淡如水,但却有着馥郁的芬芳,就像茉莉花的花香和桂花的香气
混搭在一起,比单纯的香气更加粘稠,溶进了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一溜进鼻腔便
难以散去。

  即便是对于仙人自己也是如此。

  原本在山巅,有清风吹拂,气味尚且不深,可如今瞬移至门户紧闭的守静堂,
淫靡的香气便迅速填满了整个厅堂,而且愈发浓烈起来。

  手中折起的白伞滑落在地上,仙人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抓起纯白的青
鸟礼服,抚上自己白净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耻丘,光洁柔软的纱布紧紧贴合着蜜
穴,其快感足以让仙人沉醉。

  一边自慰着,仙人一边蹒跚地走向守静堂的窗户,只是股间泛滥的淫液不仅
浸透了花边长袜,甚至还有余裕地灌满了纯白的高跟鞋,让仙人整只嫩足都浸泡
在淫靡的爱液里,每踏出一步,足底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音。尽管只有几
步之遥,但却仿佛是一道天堑,每迈出一步,蜜穴里难以忍受的快感便会刺激得
她腿根发软。而足履踏过的地方,温热馥郁的淫液都会留下明显的水痕。

  「唔!!呼……呼……哈……」持续刺激阴蒂很快就带来了顶峰,出尘清丽
的仙人夹紧了膝盖,淫靡的体液从穴口涌出,带着诱人堕落的花香,蜜穴里轻微
抽搐着,赤鸢最终脱力地跪在地上,就在窗下的矮桌前。她身体轻颤,却又沉静
地享受着自记忆以来的初潮。

  虽隐忍,压抑,却别有一番滋味。

  爱液浸湿了洁白的礼服,留下了一片深斑,仙人的身下泛开大片的水渍,她
从股间取出手掌,掌心里,水光晃漾,洁白的蝴蝶结护腕上也沾染了迷人的香气。

  青鸟吐出俏舌,舔尽了掌心里的爱液,一滴不剩地饮下。

  「呼……」深沉的呼吸之后,赤鸢张嘴吐气,带出馥郁淫靡的芳香。

  她站起身,两腿有些微颤,淫靡的爱液从股间滴下,双手推开守静堂的木窗,
入眼便是苍翠的竹林。

  有些疲累的仙人坐上扶手椅,目光瞥向竹林,却觉得已经看了千百年都意境
未绝的竹林此刻却有些无趣,仿佛是少了什么东西。

  非是竹林少了什么,而是她心里少了什么。

  想通了缘由的仙人不再欣赏景色,而是将目光投向横躺在守静堂中央的白伞
上——或许是那圆润光滑的伞柄上。

  高潮之后的贝拉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章喆按照惯例将龙娘抱起,沿着台阶向
下走。

  贝拉的纤指探向蜜穴,伴随着娇吟带出淫靡的爱液,先是自己品尝了一翻,
随后再与章喆互相分享。

  石林距离演武台已不剩多少距离,于是章喆就走得尤其慢,仿佛要把剩下的
路段拆成十份,其中每一份再当成一百份来使用。

  只是,再浓情蜜意的时光,也会有到头的时候,当章喆双脚踏上平整的演武
台,他身后直通天际的石台阶便在顷刻间崩毁成石粉,重新洒落回太虚山间。

  贝拉被放下,重新踏上坚实土地的感觉让她尤其开心,于是少女开心地在演
武台上蹦来蹦去,而那些弟子的幻影则对她视若无睹。

  「你让脚心恢复正常了?」看着行动无阻的贝拉,章喆好奇地问道。

  「当然没有!」龙娘蹦到章喆身边,「只是……呀啊……啊……」

  扶住瞬间被快感冲昏的女孩,章喆弄明白了原因——她只是短暂屏蔽了快感,
随后再一齐爆发。

  「不许这么做!」他拍了拍女孩稚嫩的脸蛋,「就算你是龙,也会被太激烈
的快感烧坏脑子的,」

  「呜——」贝拉哀嚎着,拆掉了快感的阀门。

  「我们去守静堂。」章喆干脆把女孩横抱而起,不让她的脚底接触地面,
「我师傅虽然行踪不定,但尤其喜欢坐在那儿看竹林,我们正式见她一面,就当
是走个形式。」

  距离演武台最近的是弟子寝房,守静堂在后山,算是赤鸢为数不多的私人建
筑。

  抱着贝拉离开演武台,让她稍稍冷静了一下,章喆才重新将她放回到地上。

  「章喆……嗯……到……啊……到那个……守静堂……呀嗯……还有多远…
…」龙娘夹着腿,一步一呻吟地踩着太虚山的泥路往前走,脚丫在她身后留下了
一长串湿漉漉的印子。

  快感刺激着蜜穴分泌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贝拉都感觉自己敏感的脚丫
子好像快被自己的爱液浸透了。

  「差不多……两次高潮吧,不算远。」章喆适时地扶住贝拉,不让她在高潮
临近的快感下倾倒,「我们差不多走了一半了。」

  「唔……你……你这个人……啊嗯……怎么……怎么……啊……呀啊!!!」

  颤抖的龙娘仅仅只又迈出去三步,便瘫软在章喆怀里,蜜穴涌出大片的淫液,
渗透了衣物,滴落在太虚山的山道上。

  女孩抬起头,林立的石峰间,阳光折射下来,拉出大片的阴影,其中仿佛能
看见仙人留下的影子,琢磨不定。

  「贝拉……第一次高潮已经用掉了哦。」

  「唔?」

  「也就是说,一直到抵达守静堂,面见仙人之前,你都不能再高潮哦。」低
下头,章喆吻了吻贝拉的额头。「能做到吗?」

  「……不要小看我!」贝拉张开嘴,示威性地吼了吼,「嗷呜!咬你!」

  「嗯,如果是贝拉的话,一定没问题。」

  从石林到后山竹林的距离确实已经不长,而贝拉也正如她所承诺的,完完全
全忍耐住了一路上的快感,即便穿行于竹林中时,也没有陷入高潮。

  而守静堂已经近在眼前。

  这四面环竹的建筑并不大,只有一扇门,一扇窗,窗户对着从石壁上倾泻而
下的瀑布,他们两个看不见,而大门则不出意料地紧闭着。

  章喆扶住贝拉来到大门前,轻轻扣响门扉。

  「……进来……哈啊……」仙人回应。

  即便是隔着木门,仿佛也能听到声音里出尘的媚意。

  男人推开门,馥郁的花香就扑面而来。

  身穿纯白礼服的仙人正靠坐在檀木扶手椅上,胸前衣衫已经湿透了,紧贴在
胸口,展示出露出贫瘠的胸部,而两根如同嫩葱般的纤指隔着衣裳夹住乳头,提
供着微不足道的快感。

  仙人微仰着头,星眸半睁,檀口吞吐芬芳,喉间弹奏起淫堕的音符。

  两腿岔开,如白壁般无暇的耻丘暴露在外,裙摆湿哒哒地垂下来,贴在大腿
和靠椅上,仙人的另一只手抓着纯白的阳伞,光洁圆润的伞柄被带动着在蜜穴中
反复抽插,黏稠浓郁的爱液顺着伞柄的抽插满溢而出,沿着大腿,沿着伞面滴下,
阳光顺着窗户照进守静堂,透过丝绸般的云烟轻雾,照亮了地面上大滩的水渍。

  厅堂中正熬煮着一壶茶水,花香似乎就是这么来的。

  「嗯……哈啊……啊……啊……」赤鸢的呻吟带着肉耳可闻的压抑,她虽醉
心于快感,却也不会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在自己徒弟和徒弟媳妇面前尤其如
此,只是轻微的压抑和背德的羞耻却让快感更甚,光洁的伞柄在蜜穴中更快地抽
插,触电般的感觉如同浪潮涌上脑海。

  守静堂中分明都是庄重严肃的布置,可这里的主人却像是一个初尝禁果食髓
知味的少女,贪婪地渴求着快感。

  醉人的香气熏蒸着贝拉的意识,女孩不得已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察觉到自己
似乎正在失去思考能力。

  章喆推着贝拉,送她进一步靠近那香气的源头——不是沸腾的茶水,而是淫
靡放浪的赤鸢仙人。

  贝拉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和赤鸢迷离的目光相交。

  霎时间,奇妙的通感被建立了起来。

  「噫啊——」少女的小腹因突如其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抽动凸起,毫无征兆
的快感让少女发出了激烈的呻吟,苦苦支撑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了高潮。

  而仙人被爱液浸泡得无比淫荡的的玉足被瞬间拔高了敏感度,足底那细密的
小泡泡宛如一个一个触手,隔着轻薄的棉袜按摩脚底,快感相比起蜜穴间刺激的
却是强了数倍不止。

  「嗯啊……为师……为师……呀啊!!!」被足底快感刺激得无所适从的仙
人终于被温润的伞柄送上了高潮,蜜穴里的肌肉收缩着,把整个伞柄都挤了出去,
白色的阳伞啪叽一下掉在地上,积蓄在伞中的淫液倾洒出来,数量可观,也不知
仙人用这伞柄自慰了多久,高潮了几次,让爱液几乎灌满了收起的阳伞。

  纯白的湿润礼服紧紧贴在纤细的腰肢上,能清楚看见肌肉条纹的小腹在座椅
上高高弓起,随后,泉水般的爱液从穴口里喷涌出来,溅射得非常非常远——尽
管贝拉和章喆距离仙人仍有十数步的距离,但带着花香与荷尔蒙气息的粘稠爱液
却撒满了贝拉的小腿,即使已经失神于高潮余韵的龙娘对此并不知情,但章喆仍
觉得有些夸张了。

  和贝拉通感之后的高潮确实无与伦比,让精神顽强的仙人都失神了片刻,一
阵恍惚之后,她看见章喆已经将魔龙安置在了另一张檀木椅上。

  原本抓着阳伞的纤指抚上耻丘,中指与无名指滑入蜜穴里,用指腹抵住阴道,
仙人轻轻刺激着自己的g 点。

  「徒儿……你找为师所为何事?」赤鸢一边自慰,一边转头和章喆交流,迷
离的双目里,理智早已消失不见。「如果……不是什么大事……」

  「师傅……何必装傻呢?」

  「什……嗯……什么装傻?」

  「超变因子。」

  「噫嗯……什么……」心中算盘被撞破的赤鸢手上几乎失控了瞬间,连带着
绵长的喘息都急促了片刻。

  「师傅……你身上的超变因子和贝拉同出一源,不错吧?」

  章喆撩拨了一下贝拉的流海,望着少女逐渐从失神中清醒的脸庞。

  「所以,你们两个之间才会如此顺利地建立起通感——」手掌攀上女孩的酥
胸,轻轻地抚弄。

  仙人克制而又妩媚的气场几乎瞬间便失了控,如此近距离的通感下,所有的
触觉和快感几乎都能不受损耗地体验到。

  原本无知无觉的胸部,仿佛在瞬间拥有了生命,传递着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
感。

  「嗯啊……你……快住……哈啊……」触电般的酥麻酸软让赤鸢忍不住捂住
自己的胸口,在蜜穴中探索的手掌也因为大腿的夹紧而动弹不得,「呀啊……你
这……嗯……逆徒……」

  可仙人微仰的绝美脸庞上既不是愠怒也不是失落,而是宛如动情少女一般的
淫靡,一丝丝口水从微张的檀口里淌下,滴落在已经湿透的雪白礼服上;手里也
不是戒尺钢鞭,而是她贫瘠的胸部和泥泞的阴户。

  因此,曾经无往而不利的训斥这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是少女的欲拒
还应一般。

  贝拉不喜欢章喆这次的按摩,感觉怪怪的,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轻轻抱
在怀里。

  「唔嗯……哈……哈……」随着章喆动作的停下,胸口的快感终于是逐渐退
去,赤鸢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吐出了积压在肺中的积水一样,大口喘息着,试图
让自己冷静下来。

  「章喆……你说的,是真的吗。」贝拉抬起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一直和你保持着通感——但你们之间的距离都被保持得相当好,她能单
方面接收你的触觉和想法,而对灵魂通感一无所知的你也很难察觉到异常。」章
喆单膝跪在贝拉面前,伸手轻抚女孩的脸庞。「结果——清心寡欲的仙人却无意
间着了我们的道,禁果初尝的她对性爱的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沉溺于自慰和高潮
的赤鸢难以改变自己在梦境中和其他人的精神频段的相对距离,也让我找到了接
近她的机会。」

  「那……如果被她拿走了超变因子,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贝拉抬起脚,
放到章喆面前,后者心领神会,捧住玉足,用能够让贝拉感觉舒适的力道按摩脚
心柔软的媚肉。

  「嗯啊……呀啊……你这……啊……不肖徒……」脚心传来的快感让仙人浑
身僵硬,异样的麻痒感让玉足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紧,但是紧致的高跟鞋并没有如
此动作的空间,反而让鞋中黏腻的爱液鼓起更多的泡泡,细密地按摩着脚底。

  「其实也不会发生什么……但,不告而取谓之偷——师傅,这当初可是你告
诉我的,偷东西的话,就要受到惩罚对吧?」

  「啊嗯……你这是……歪理……噫啊……」她当年可不是只教了这一句话的!
明明……明明……还有……

  高跟鞋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和触感,粗糙的舌苔舔舐在脚心媚肉上的触感,身
体的快感和背德感激烈地冲突,在意识变白前,仙人的目光瞥见章喆——他正忘
情地舔弄着女孩的嫩足——虽然贝拉的脚掌和小腿上沾满了仙人清香淫靡的爱液,
但章喆甚至都没有偏转过眼神来看自己。

  「唔噫!!!」莫名的屈辱感和不甘让赤鸢临近高潮的脑海再容不下其他想
法,大块的白斑将识海涂抹得干干净净,仙人的玉手在脚心牵动的全身高潮中无
处安置,便下意识地护住蜜穴,另一只手则想捂住嘴唇。

  白净的脸蛋高高仰起,眉目紧闭,檀口微张,温热的香风从中吐出,没带出
半点声音,试图捂住檀口的纤纤素手最终没能赶上,手指下意识地缩紧,勾住嘴
唇和牙齿。

  泥泞的蜜穴应和着快感,其上的肌肉一张一弛,让穴口规律地开合着,黏腻
滑润的爱液慢慢涌出来,涂抹在白净的掌心,沾染在蝴蝶结状的雪白护腕上。

  曾经是飘逸绝美,不染凡尘的青鸟,现在却在性爱的快感下露出如此不堪的
模样,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出现在同一人的身上,真是叫人无比意外。

  看着仙人在高潮之后瘫软在扶手椅上的模样,贝拉只觉得头晕目眩的。

  对于走完了大半石台阶,在其上足底高潮了十数次的贝拉而言,章喆的按摩
也仅仅只是按摩了,起码在脚心的媚肉恢复正常以前,贝拉对足底调教的抗性都
会出奇得高。

  但对于仙人而言,那样的刺激却是过于激烈了。

  「贝拉,我们就不继续折腾师傅了吧?」章喆扶起近乎于失去意识的的赤鸢,
手掌接触到那湿润的纯白礼服,男人才发现,染湿衣裳的不是净水,而是粘稠的
爱液。

  茉莉花和桂花交融的淫靡香气似乎已经渗透进仙人的衣裳里,让她整个身体
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他抱起仙人,将染尘的仙躯平放在床板上。

  「那内个什么超变因子……」龙娘站起身,靠在章喆后背上,呼出软绵绵的
喘息,「真的没问题吗?」

  「仙人被我们折腾成这样,她没办法得到你的超变因子啊。」男人刮了刮少
女可爱的鼻梁,「而且,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事情还有很大的余地用
来商量。」

  「那你师傅,她想要我的超变因子做什么呢?」

  「……这是一笔旧账了。」

  章喆把少女扶回椅子上,然后看向仙人坐过的,浸满了淫水的檀木椅。

  伸出手随便擦了擦,章喆坐上潮气满满的椅子。

  「仙人并不是天生仙人……她是从一个遥远的年代就存活至今的强大战士。」

  「但是培养出如此强大而长寿的战士的文明却毁灭于崩坏之手。」

  「于是,战士成为了新生蒙昧文明的保护者,被尊称为仙人。」

  「但她的身体带有缺陷。在一个长寿种的身体里,装了一个短寿种的灵魂,
她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但她无法忘却曾经的记忆,经年累月的情绪积累让
她的精神几近失控。」

  「精神无法与肉体相匹配,她早晚会在负面情绪中彻底疯狂,从庇护者化身
杀人魔。」

  「曾经第八律者的核心制成的神之键羽渡尘能切割与屏蔽记忆,于是她便剪
下了无用的记忆,凝结成羽毛——我梦境中的这位仙人幻影便是这么来的。」

  「但羽渡尘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于是她亲手策划了七徒弑师,让她最有天
分的七个徒弟破去她的剑心,斩断她的筋骨,从此神州失去了庇佑的仙人,但也
不再被达摩克里斯之剑所制约。」

  「而那段弑师的真相就被她自己剪定下来,交由我保管,直到能够寻找到让
她的灵魂能够与身体匹配的方法为止。」

  「贝拉——你灵魂上的超变因子,就是她补全自身的关键。」

  床板上的赤鸢已经苏醒,无奈地听着章喆揭露她的老底。

  「……唔,章喆,我该怎么称呼你的师傅?」

  「仙人,赤鸢,或者随我叫她师傅也行。」

  「那……赤鸢仙人,你可以拿走你想要的超变因子。」贝拉看着床板上淫靡
不堪的赤鸢,「也不必支付什么代价……我只是好奇而已。」

  龙娘的目光里带着玩味的神色,「你……到底怎么来取走呢?」

  「不是取走……而是沟通和交换。」从床板上坐起身,青鸟仙人将洁白的高
跟鞋踩在地板上,鞋子里粘稠的淫液伴随着这一动作发出明显的咕啾咕啾声。绝
美出尘的仙人夹起腿,让脚心的媚肉继续摩擦着鞋中淫液和气泡的混合物,淫靡
不堪的黏腻水声甚至盖过了赤鸢压抑的呻吟。「嗯……只是……师傅现在的脚心
变得好奇怪啊,好难受,又好舒服,乖徒弟,你……嗯……你能来舔师傅的脚吗?」

  雪白的棉袜包裹着左边漂亮的纤足,当高跟鞋被踢下,被淫液浸泡了许久的
玉足展露在章喆面前,因混合了大量气泡而显得乳白的淫液从脚板上慢慢滴下来,
在右边湛蓝的长袜上尤其明显,被袜子包裹的脚趾交错摩擦着,时而蜷起时而舒
展,在袜中残剩的少许淫液随着脚趾的蠕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仙人抱着胸,两腿不自然地夹紧摩擦着,媚足翘起,湿透的袜子充分贴仅了
无暇的皮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好。

  她看到章喆回头,目光朝向贝拉。

  她看到贝拉甄首轻点。

  那种屈辱和不甘的心情就愈发明显。

  可是……想看他舔弄自己淫靡足穴的模样,想看他沉醉于自己爱液的脸庞,
想要……想要被他舔弄着送上高潮,想体验师徒交合的深沉背德……什么超变因
子,什么伦理道德,通通都见鬼去吧!

  章喆缓步走到赤鸢床边,拉了一张圆凳,坐在仙人面前。

  欲望完全失控的青鸟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玉足,纯白棉袜包裹的纤足抵在章
喆的鼻尖,脚趾黏腻地在他脸上蠕动着。

  「噫啊……好徒儿……乖徒儿……呀啊……快些吧……师傅的……嗯啊……
足穴……已经忍……啊……不住了……」湛蓝的长袜送到了章喆的胯间,抵着他
的小腹,与章喆分明的腹部肌肉亲昵接触。

  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的仙人,确实让他心中悸动了。

  而且和贝拉不同,如果贝拉是天生自带对他魅惑的加成,那仙人便是靠着自
己绝美的容颜和互相矛盾的气质让他动了心。

  「师傅……请躺下吧。」章喆伸出左手,托住踩上自己鼻梁的纤足,右手捏
住湛蓝的袜脚,大拇指抵住那黏滑的袜底所包裹的脚心媚肉,细细地按摩。「徒
儿,要开始了。」

  粗糙的舌苔伸出口腔,舔舐在雪白湿滑的袜底。

  淫靡的花香滑入鼻腔,熏烤着章喆的理智,黏稠的爱液在口腔中和唾液混合,
又被吐出来,淋在脚心上。

  灵活的舌尖包裹住脚趾,揉弄,舔舐,而青鸟也适时地给予反馈,脚趾在他
口腔中时而蜷缩,时而舒展,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抗拒,但确实万分诱人。

  「嗯啊……好……就是……这样……啊……」腰肢失去力量的仙人慢慢躺在
床板上,深灰的头发披散在纯白的礼服之下,仙人的目光逐渐失去焦距,白嫩的
指尖探入口腔,搅弄着口水泛滥的唇舌。

  另一只手想要深入蜜穴自慰,却发现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拦在外,无论如何
都触碰不到光洁泥泞的耻丘。

  「师傅……现在,还不行呢。」舌尖轻触脚跟,章喆自下而上舔过整个脚掌,
发情的媚肉向仙人的脑海传去淫魅的快感,让青鸟的脚掌按捺不住地蜷起。

  「嗯啊……你这个……噫……坏徒弟……把……把师傅……弄得……呀啊…
…这么舒服……还不……唔嗯……不让……师傅……自渎……坏徒弟……坏……
噫啊!!!」

  柔软的舌尖拨弄着蜷起的脚趾,让脚心一点一点放松下来,酥软的热意下,
麻痒和快感都下降了不少。只是仙人却觉得自己的脚掌仿佛脱离了控制,而是被
章喆全权玩弄着,控制着。

  沉醉于青鸟仙足的章喆正打算调教苍蓝棉袜的左脚时,意识到一具柔软的身
体贴上了后背。

  「贝拉……忍不住了吗?」他感受着女孩的酥胸紧贴在后背上的触感,两粒
可爱的樱桃触感尤其明显,女孩扭动着身体,让柔软的胸部摩擦着章喆后背上的
衣物。

  赤鸢和贝拉之间的通感已经因为过强的刺激而提前结束了,所以女孩是看着
章喆玩弄仙人的足底后陷入发情的。

  「唔……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啊……」贝拉的尾巴卷上章喆的腰,而翅膀缓缓
展开,包裹住自己的伴侣,「我后悔了……我不想把你分出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女孩的臂膀搂住章喆的脖子,紧紧抱住。

  而章喆已经捧起仙人那湛蓝棉袜的玉足。

  「那……我把我师傅分给你怎么样?」

  「伴侣的身份只能属于彼此,但师傅却可以收很多徒弟哦。」章喆伸出手,
拉过来另一个板凳,贝拉自然坐下。

  然后,章喆将仙人的玉足递到贝拉面前,「贝拉刚才一直都在看着对吧……
来品尝一下吧。」

  「你们两个……嗯啊……过分……哈啊……」赤鸢看着自己敏感的脚心被交
付到龙娘的手里,想要抽回,却发现左腿在不知何时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肌肉
酥软松弛,完全动弹不得。

  「师傅,是觉得徒儿侍奉得不够用心吗?」章喆端起那已经调教完毕的淫魅
右足,含着仙人的脚趾,一边舔弄着,一边问道。

  贝拉捧着碧蓝棉袜的左足,有样学样地吻上足尖,檀口微张,饮下充满了花
香味和淫靡气味的爱液——那是自仙人蜜穴中流下,又在脚底发酵良久的醇厚味
道,少女轻而易举地被这样的气息所迷惑,不知节制地舔弄着仙人的玉足——舌
苔细腻而又光滑,但动作生涩,欲求不满。

  「呀啊……你们……你们……啊……噫啊……」

  「师傅已经舒服到不会说话了呢……」章喆轻笑着,「那,现在可以了哦…
…」

  迷乱的青鸟察觉到那股阻碍着手掌的力量慢慢消失,于是迫不及待地将纤指
探入蜜穴。

  「噫……哈啊……太……太舒服了……啊……乖徒儿……我的乖徒儿……不
要停……呀啊……」青鸟白葱一样的纤指毫无章法地在蜜穴内抽插,追求着最本
能最直接的快感,淫靡的爱液从蜜穴口流淌下来,浇灌在纯白的礼服上,让那些
闪闪的亮片反射出异样的光辉。

  贝拉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湛蓝的玉足,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掌中的淫足已
经被舔得干干净净,浓郁醇厚的淫液已经被全数吞下了。

  她开动发情的脑瓜,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女孩把仙人发情的足穴抵在自己的蜜壶上,控制阴道里的媚肉,挤出一股浓
稠的淫液,浇在湛蓝的棉袜玉足上,然后抵在阴蒂处,用仙人的淫足自慰着。

  章喆看着完全陷入情欲漩涡的青鸟和春情萌发的伴侣,喘了口粗气,紧绷的
情欲之弦终于断裂。

  雪白的袜脚抵在滚烫而又粗壮的阳茎上,软嫩的媚肉和阳茎零距离接触,欲
望的驱动和背德的争执让本就动人的景象变得愈发淫荡诱人。

  自己……在用师傅的淫足自慰……师傅还穿着如同婚纱一样的礼服……自己
的肉棒要被师傅的淫足自慰到射精了……就在他的妻子面前……他的妻子也在用
师傅的淫足自慰……在忘我又舒畅地呻吟着……师傅也在用手指自慰……穿着婚
纱一样的礼服……师傅的淫足快要高潮了,蜜穴也快要高潮了……贝拉也快要高
潮了……他们都要……都要……高潮……高潮……

  「唔……哈啊……要来了……啊……要来……噫!!……要……要在……呀
啊!!!」

  青鸟的蜜穴最先攀上绝顶,带着花香的爱液从穴口喷出,射在这对奸夫淫妇
的身上,而淫荡的足穴紧随其后,剧烈的痉挛同时从两只脚传递至全身,让意犹
未尽的蜜穴喷洒出第二波爱液。

  章喆和贝拉的高潮来的稍晚,当滚烫的精液浇到足穴上时,青鸟已在高潮之
中昏死过去。

  赤鸢深灰的发色,却从发根开始逐渐变得鲜红。

  贝拉的超变因子,已经到手。终于还是\(^o^)/贝辣下手了 你们这群l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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