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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
匿名用户
2020-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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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南,今年二十五岁,是个孤儿。我沒见过父母,是爷爷把我带大的,
四岁那年,爷爷过世了,临终前爷爷把我托付给了我师父。听师父说,爷爷是他
的战友,共过生死。关于过去,师父只说了这么多,其他一概不提。师父收了六
名徒弟,我是最小的。从此,我把师父当成是我爷爷,其他五个师兄当过作哥哥。
日子虽然过得苦,也很快乐。十六岁那年,师父病逝,办完后事,我们师兄弟六
人各奔东西,我离开了家乡,去了南京,师父临走前只说了一句话:「人外有人,
山外有山,人不应该只看到自己。」
离开家之后我来了南京,当过地盘工人,当过码头搬运工,当过修车学徒。
后来因爲打架被捉进了派出所,被老闆炒了鱿鱼,在派出所交完了罚款之后身无
分文。不得不去偷东西,谁知道第一次偷东西就偷了一个大哥的女人的东西。那
女人不单止说我偷东西,还说我占了她便宜。那个大哥一怒之下派了三十几个人
追杀我。我边打边逃,打倒了十几个人,身上负了十几刀。发了狂地逃,最后终
于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就昏了过去了。是金爷救了我,那年我十九岁。
二、纸醉
现在我是一家叫纸醉的豪华会所的经理。纸醉是金爷开的,金爷到底有多少
家这样的会所我不知道,爲什么只有纸醉两个字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一家叫
金迷我也不知道。不是金爷不说,是我不问,我只知道我的命,是金爷的。
纸醉是开在南京郊区的一座独立私人会所。有三栋楼中间一栋主楼,旁边两
栋副楼。楼层不高,主楼只有五层,副楼略矮一点。外面是用罗马的建筑风格,
大门的罗马柱足足有三层楼高,门口有一大型喷水池,外墙以淡黄色爲主调,远
远望过来就像是从林中突出的一座小山。与之相比,我们的招牌就有点小了。只
在喷水池前面立一块大石,刻着纸醉两个字。跟其他的会所的霓虹灯招牌相比,
少了一份五光十色,多了一份底调。
裏面进去跟外面风格就完全走不同的路缐了,光大堂就吊着一盏价值两百万
的水晶灯,其他东西完全是按高于五星级酒店标准,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也不爲过。
这裏有餐厅、健身房、游泳池、小型电影院、桑拿部、会议室等等等等应该有盡
有。当然,这裏最大的特色就是有接近三百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的小姐,如果
不满意,你能想像到的,我们都能给你找来。懂行的人一看,这裏就是一个销金
窑。用电影的一句话就是太子进,太监出。
「南哥!……」一把甜得腻人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我从小南变成南哥足足
用了三年,然后当了南哥三年。
「呵呵,下午好,茹姐。」我转过头打着招唿。来人是纸醉的其中一个部长,
其实就是带小姐的妈咪,手下带着几十个小姐。
茹姐三十几岁,一米六四左右的身高,穿着一身职业装,只是这身职业装好
像小了一号似的,将茹姐的身体包得紧紧的,至少D cup 的胸部,像是不满这身
衣服的束缚,随时要跳出来。浑圆的屁股微翘,短裙只到屁股下一点,整个大腿
都露了出来。可以清楚地看到白滑的大腿略有肉感,显得有力,做爱时肯定很好
体力。脸蛋算是中上,一双媚眼略带风尘味。三十几岁的女人脸上也看不出一点
皱纹。但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风韵。跟这样的女人搞上,保证第二天腿脚发软,站
都战不稳。
听说茹姐年轻时是北京一家会所的红牌,相上她的人多不胜数。后来她跟了
一个有钱人,后来不知怎么就来纸醉当了妈咪。风尘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真真假假,见多了,就不会多问。
「哟,茹姐,你是不穿错了谁的衣服啊?看上去小了一号啊。」我是几个经
理当中算是最尊重她们的一个,所以平时小姐、妈咪们也喜欢跟我开玩笑。毕竟,
做这行也是爲了攒钱而已,都有自己的苦衷。而且沒有了她们服务客人,我们上
面的人同样攒不到钱。
「呵呵,南哥真会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以你的资质,不带小妹,自己做也肯定是个红牌。」
「还笑我,不跟你说笑,进来,有事找你。」茹姐边说边把我拉进休息室。
一进到休息室她反手就把门锁上。对我说「南哥,请你帮个忙,好吗?」依然是
用把甜得发腻的声音,不过对此,我早已免疫。
「凭茹姐你的本事,还用得着我小南帮忙吗?」我们这裏的贵客都是由经理
接待,然后再让部长带着小姐出场让客人挑选。部长手下的小姐全部不合客人胃
口的话就换另一个部长。茹姐说的帮忙当然是这个事。
「要吖……怎么不要?又不是要你南哥只用我的人,只是盡量多照顾照顾我
而已。」
「哈哈,不用我带,客人自然就要你茹姐的人了吧,看你那嘴甜得。」
「最近人家缺点零花钱用嘛,你就看在我份上吧。」茹姐边说边拉着我的手,
不断用胸部蹭着我,口中的香气已经喷到我鼻子了。
「这样不好吧?」说这话时,我的老二已经有点微微发硬了,玲的酥胸隔着
衣服也能感受到其柔软。同时低下头就能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大胸也压到有点
变形。
「用谁的人不也是老闆的生意。」她边说边把我推到休息室的沙发边。
我一下子绊到坐了上去。茹姐自然地跟着我跪了下来,轻轻拉开了我的裤链。
我发硬的老二一下子蹦了出来。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老二,然后解开了我的裤头,
让我更舒服。我已经沒有什么可说的了,看着她轻啓朱唇,慢慢地吞住我的老二。
一股温热的感觉马上包围着我的老二,从下身直传到头顶。我不由得重重地
吸出一口气。这感觉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拒绝的。她的巧舌时快时慢过在我龟头绕
动,一双纤细的玉手在下面套弄着。
「嗯……嗯……」鼻子不时传出轻呤。幸好我平时有锻炼身体的习惯,不然
现在就射了。她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原来唿之欲出的玉胸马上跳了
出来。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衣,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让人惊讶的是,她胸
部的肤色跟白色内衣比起来竟然毫不逊色。
她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引向她的那双玉兔。我当然不会客气,揉着她柔软的大
胸不断的变换形状。她的口并沒有因此而停下来,含着含着又换舔的,上上下下,
舔完老二又舔我的蛋。这是无与伦比的感觉。她的另一只手也沒閑着。我享受的
时候她已经把上衣脱了,一双大胸完全露了出来。
这时她停止了口交,对我展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托起自己的大胸夹住我的
老二上下来回。这又是又一种感觉了。柔软的酥胸,又大又白,夹着我的老二上
下跳动。
「嗯……嗯……嗯……啊……啊……」这样的呻吟不断传来。这次是视觉加
听觉的双重享受了。她低下头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挑逗着。一阵阵快感又沖击
着我,我按着她的头加快了速度。最后深深地接了几下「啊……」的一声。把我
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嘴裏。她舔了几下,把我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
「南哥,你真够利害的,折腾了我这么久,换作其他人早就射了。」我沒说
话,只是微微一笑。她一手捉住我的老二,凑了过来说,「要不要来一炮,看你
的样子应该还沒够吧?」
「不需要,这样就可以了。」我拒绝到。
「人家想要嘛,好久沒碰到过像你这样的对手了,你看,我下面都湿了。」
茹姐又用她的招牌声音来引诱我。
「不用了,夜场快开始了,整理一下,回去工作吧,放心,你的事我会安排
好的。」刚射了一次,让我头脑开始有点清醒下来。
「真的不要?別人可沒有这样的待遇哦,多少人出钱包养我,我还不幹。南
哥你对我们怎样,我们是知道的,能跟我做爱的现在只有南哥你了。」
「再不回去工作小心我打你屁股。」我开玩笑道。
我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底层的辛酸我很清楚。也很痛恨那些有一点点权势
就占盡便宜的人。不是我有多正直,只是我不想变成跟那些以权谋私的混蛋一样。
我不相信公平,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他妈的这个鸟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只是,
我手下的人既然跟着我混饭吃,我就不能欺负她。要跟她做爱,不能是以这个身
份,这个理由。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金爷的生意,金爷的场,我不能在这乱搞。
我的命是他的,这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也是他给的,金爷的场,我来守。
这一天,陈南被金爷叫到了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叫作办公室,其实说
它是办公层也不爲过。纸醉主楼整个五楼都是金爷的办公的地方,裏面休息室、
吧台、书房一应该俱全。一般不接待客人,只是金爷平时用来思考的地方。平时
自己的员工也不能进来,大家都知这个地方,可是进来看过的就沒几个人了,陈
南是其中一个。
此时陈南坐站在老闆大红木办公台前面。办公台面很整洁,上面沒多少东西,
一台电脑,几个文件夹,一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玉兽,看来是风水物。金爷
坐在大班椅上,沒有看陈南,眼睛忽明忽暗,在思考着什么。陈南也沒说话,就
在那等着金爷。终于,金爷好像下了什么决定,重重地唿了一口气,擡起头,看
着陈南,「小南,你跟了我多久了?」现在也只有金爷叫这个名字了。
「六年了。」
「六年,」金爷点点头,又沉默了下来,像是回忆往事,很快又擡起头说,
「我现在要做一件事,很危险,你做不做?我现在已经沒有能相信的人了。」
「我的命是金爷的,这些年金爷待我不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天晚上,纸醉来了个客人,六十左右,闆寸头,银发,一根根坚起像钢针
一样。略瘦,但腰闆很直,眼神很坚定,给人一种强势的感觉。虽然是六十左右
的人,但走起路来每一步都很稳。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上位者。同行的是个身高
一米九以上的大汉,如果说老者给人的感觉是上位者的压力,这个大汉就是给人
一种磐石般不可撼动的气势了。大汉皮肤黝黑,步伐沉重,即使穿着西装也能感
觉到衣服底下成块的肌肉。一看就是老者的保镖一类的角色。两人进了金爷的办
公室,三个小时后两人从办公室出来沒作停留就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陈南从旁边的休息室走了出来。两位来客跟金爷的会面,陈南
一直在裏面藏着,通过监视器看着外面的情况。听他们的对话,两人好像是上海
来的人,跟金爷是战友。这次来的目的跟金爷的生意有关,还反复提到了「那个
人」但具体是什么人他们也沒说白。内容陈南也沒仔细听,陈南知道,有些事他
是不应该知道的,不该听到的东西,就应该左耳进右耳出。
「杀了他。」金爷沒有其他的话,陈南点点头就走了。一句话,便决定了其
他人的命运,无论这次成功与否,一定有人要死,或者那两个人,或者是陈南。
四、灭口
出了纸醉,陈南便驱车到了之前踩过点的一条小路上。这条小路平时基本沒
有什么车经过,也沒有路灯,两边是树林,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这是从纸醉
到上海的必经之路。这也是金爷指定的,看来金是早有杀人之心的。因爲陈南一
早踩好点,而且有意赶过来的,一路超速。应该是赶在了那两个人前面来到这裏
了。
把车横在了路中间,陈南便藏了起来。一会儿便看到远处的车灯慢慢接近。
陈南爬在树林裏静静地等着,像是猎人等着他的猎物慢慢接近。在离路障三十米
的地方车子停下来了。但是车上的人沒有下车,陈南也沒出去。就这么慢慢地过
了不知道多久,两人的车沒有调头的意思,看来是有恃无恐,但恃着什么,谁都
不知道。
陈南觉得不能这样耗下去,长唿一口气,从树林裏慢慢地走了出来。站了一
会儿,磐石大汉终于下车了。沒有走多远,两人隔了十几米,对峙着,沒有多馀
的话。两人都在等待一个机会。慢慢,陈南和大汉开始接近对方。
两人大概有两三米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两人都在打量着对方,试图找到对方
的弱点。树林裏传出一声猫头鹰的叫声,这一瞬间陈南先出手了。一个箭步两三
米的距离就过去了,再一踏步借力,陈南一拳打向大汉的头部。大汉沒有因爲刚
刚的一声叫声而分神,跨步一闪躲开了陈南的攻击,几乎同时,一拳轰向陈南。
陈南反手一挡,向后跳了几步,手微微发麻。
算是试探,双方对对方的实力都有了个大概。陈南甯在一思进,莫在一思停,
这是师父教陈南的拳理,陈南再次进攻,一个右手直拳,然后左勾拳,右鞭腿,
转身一个扫堂腿,一气呵成。可是大汉或是挡或是闪,都一一化解了。在以往,
陈南的这一组组合拳打出,都能取得点成效。可是面对眼前这一大汉竟是无功而
反。
打完这一组拳大汉反攻了,又是一套组合拳,陈南依靠着身体的灵活性躲了
过去。经过这一回合,双方对对方的实力更是有更深的了解。也不束手束脚了,
大汉打得拳大开大合,拳拳生风。陈南打得灵活多变,手脚并用。双方打了二三
十个来回,陈南虽时有击中大汉,但拳头打在大汉身上像是打中钢闆,震得手臂
发麻。
陈南已经有点喘气,看来这些年被酒色迷得太利害了,落下了锻炼。如果拜
在当年,起码能和大汉打个相上下。反观大汉,一点也沒有体力不支的情况。陈
南心中暗想,如果能活着回去,一定要炼回来。在这一念头的时间,大汉就攻过
来了,狂风暴雨般的拳头打了过来,左右开弓,毫无停息。陈南只能硬挡了,边
挡边退。
大汉步步逼近。终于陈南胸口中了大汉一记重拳飞出了几米,大汉并沒有跟
进,而在那看着陈南,像是一个高傲的将军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苦苦挣扎。
「还沒输!还沒输!」陈南心想,「有弱点的,他只擅长用拳,灵活性不够,
现在大意轻敌。捉住机会用那招一定可以的。」
「咳……咳。咳……」刚刚的攻击陈南已经断了几根肋骨了。
时间回到陈南小时候,陈南师父的小房间裏。
「小南,这一招我只传给你,因爲这一招是你爷爷的东西。但你要记住,这
一招威力极大,同时对自己伤害也大,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可以用。还有,现在
只准练,不能用到实战当中,你沒有分寸,搞不好会鬧出麻烦的。记住了吗,如
果敢用到实战中我就打死你!真不懂那老头怎么能想到这一招的。唉……」
「听好了,我们练内家的,最重要的是讲一道气……」
回到林间小路上,陈南慢慢站了起来。大汉嘴角扬起,准备给陈南最后一击,
擡手一拳轰向陈南心髒的地方。陈南沒有闪避,只是微微一错身用肩膀硬生生接
了大汉的一拳。
陈南被打中顺势转身踉跄了几步,此时背对大汉。大汉跟上一拳轰向陈南头
部。陈南此时反而后退一步,背贴着大汉胸口,大汉一拳落空。陈南擡起肘,击
向大汉,大汉稍稍一退。
陈南心头一喜,眼中闪过一丝喜意,转而变得凝重。原来这只是一个佯攻,
脚下早已调整好马步,一个540 调身,「哈!」声嚎叫从侧面打出一拳,重重的
打中了大汉的肺部。这就是爷爷创的靠山崩拳。通过转身加强威力,同时将气集
中到一条缐,打出一拳,「哈」的一声就是气从口中出走而发出来的。
大汉横身飞出几米,倒在地上,口裏不停地呕着鲜血,看来就肺被打破了。
「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出拳的那只手小臂也已经骨折。
看来这一招,自己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这时,从树林裏走出了一个,正是金爷手下的黑子。如果陈南是金爷的右手
的话,这个黑子就是金爷的左手。陈南心中大喜,看来金爷不只按排了我一个人
啊。黑子,拿出手枪,轻松地解决了车裏并无太大反抗能力的银发老者。再慢慢
走过来,对着奄奄一息的大汉又是一枪。
陈南刚想开口,心中一丝不安的预感一闪而过。黑子并沒有放下枪,对着陈
南又开一枪,与此同时,陈南在地上一磙。子弹并沒有打中要害,只打在了手臂
上。沒有停留地,陈南磙进了旁边的草从中,然后站了起来,拼了命的往林子裏
面跑。
黑子显然沒有想到陈南能躲过他一枪。楞了一下,等反应该过来的时候,陈
南已经跑到树林裏面了,他马上就追了上去。陈南趁着夜色,在树林裏拼了命的
乱窜,一边跑一边不断地问自己:「爲什么?爲什么黑子要杀我?是金爷的意思
还是他自己的意思?」只不过,身后时不时响起的枪声在提醒他,这不是在作梦,
现在只能拼命地逃,「我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