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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母记
匿名用户
2020-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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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老头子年纪大了,特別是这段日子。身子越来越差。他又提起了旧事。想找个女人回家。说是想照顾自己,以前我一直反对。终于不了了之了。前一段时间,他又提出了这个问题。他想和妈妈復婚,我倒不好反对了。虽然我感觉和別的女人沒差別。因为老头子已经和妈妈离婚差不多十几年了。我应该算是一个富二代吧,老头子当年在北方的厂子裏当技术员的。92年下海到南方做生意。当年工人是一份稳定的工作,老头子辞职下海时,和姥爷他们吵了一架。最后和妈妈离了婚单身南下。命好呀,结果发了财。因为他是结婚晚,生姓更晚。有我的时候已经快40了。再加上医生证明他不能再生育,所谓女人再多也沒用。结果又回了北方,拼了死命把我要了过去了。老头子提出要復婚的那年暑假,我回到了阔別15年的城市。我离开时才5 岁吧,对这裏的一切都忘得差不多了。老头子跟我说过,他去年经过这裏。知道姥爷走了,去吊唁了一次,才知道老妈还单着。但他还沒表达出任何追求的意思。他意思是先让我过来看看。毕竟这麽多年了,老头子身边女人不断。衹是生不了蛋。玩是玩够了,衹想身边有个人吧。 开始】人在江湖飘,当然要有艷遇。我入住了城裏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拿下空了很长时间的最大套房。结果很顺利地在当天晚上就泡上了前台的服务经理。现在不喜欢外围了,喜欢做兼职的OL和良家。相比起来,前台不是专业的,玩起来更有感觉。因为她除了陪日,还陪玩陪聊。甚至还介绍了另外服务员过来一起玩。那几天太过瘾了,我乐不思蜀,都记不起老妈的事了。玩了几天,去了不少高档的场所。我提出要吃点特色的东西。比如烤串,至少在网上叫得挺凶的。那晚,我和前台坐在一个烤串摊子前面。女人用纸巾死命地擦着桌子和椅子。絮絮叨叨着这裏又脏又沒人……这是一个省城裏到处都是的烤串摊子,时间还早着。所以沒什麽人……两人吃撸着串,喝着冰啤酒。然后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起来。我俩打情骂俏了一会。晚渐渐深了,旁边的桌子上有了人。是两个女人。一个年纪比较大,看样子四十好几了。但弯了眼睫毛,脸很白,小刀子刮一下能赚两斤漂白粉。一身粉红色的紧身衣裹快吊到肚子上的奶子,幸亏肚子不小,能托住。低胸,两衹大肥肉快爆了出来。黑色小短裙,两条大腿挤在外面。她那屁股往塑料椅子上一坐,真怕那椅子的质量不行……另一个女的年纪也有三十多了吧。沒有化妆,长头发扎了马尾。这是七月了,但女人还是穿着灰色的长裤和一身洗得有点儿发白的花衬衫,一双老旧的凉鞋——这一身衣着都大声宣示着女主人紧张的生活状况。虽然穿着有点儿旧,但很整洁。女人的眼睛很大,戴着一副老旧的眼镜,瓜子脸,鼻子很挺。虽然有点儿上年纪,颧骨有点高了。但样子很清秀。两女的坐下。那风尘味比较重的要两瓶哈啤,一把肉串。眼镜女忙着说不要啤酒,要来格瓦斯。然后坐着聊了起来。聊聊约约地,隔壁那桌传来话。那风尘阿姨嗓门不小:「……妹子呀,不是姐不借钱给妳,姐这段时间也紧张呀……其实嘛,妹子人有条件的。女人要赚钱还不容易……衹要妳跟姐开个口……闺女的学费有了,老人的住院的钱也能填上……別看不看,妹子………其实姐当年也是像妳这样想的……我男人跟我说起这事时,我几乎快打死他了……结果试了两次……外面钱来得快,男人说不定比家裏的来劲……女人呀,就这几十年,別让自己吃亏了……往床上一躺,大腿一张。多容易呀……像姐我,现在两套房了,都在建国小区呀……」「……姐,我如果幹……能先预支点钱嘛……」「妹子,出来混是讲规矩的。姐不是不想帮妳,是不能坏规矩了……妳別说,咱这种年纪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的……前几天西安路那开快递店的老梁跟我说了,他就喜欢妳这口……人家在我们城裏可是接几个快递的点来幹了,还有四辆小货在路上跑。手下小工都十几号呀,派出所长可是他哥们……做两次就有钱了……老梁他说了,妳下海的第一次给他。他给妳1000第一次……不,1200……」我看着隔壁桌,点上了一根烟。把嘴巴凑到妹子的耳边:「……喂,看那边。有个女的长得不错呀……」「……哗,年纪那麽大呀。妳还真不挑吃呀……」「……吃肉多了吃点素的嘛,这两天被妳的水淹死了。想上岸呀……」前台服务员染成血红色的指甲掐男孩子大腿的肉上,180 度转动………「……唉约……轻点……我是贊扬妳……」「……昨天介绍的可是我的同事和朋友呀。这女的我不认识………妳怎麽算呀……」「……介绍费一个算两个……」我哄了妹子半天,再把心裏的价钱说好了。妹子瞟了我一眼,手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掐了我兄弟一下。站起来向隔壁桌走去……「骚货呀,天生出来卖的。她做前台真是屈才了……」隔壁桌的两女人很警惕地看着妹子——但很快就放松了。这妹子还真有在KTV裏当部长的天份。「……姐,我俩都是汉南省过来的,离这可能2000外公裏呀。一南一北的,过两天走了谁认识谁呀,对不……这大姐是介绍生意的嘛,不会让妳白做。给妳500 吧,算是答谢妳跑这一次,也怪累的……嗯,这位小姐姐家裏急着要钱吧,我们就在这几天。您陪我们这几天就得了,钱分两次付………对,但我男人喜欢搞搞艺术,拍拍相、录录视频的……不怕的,姐……」两女人听着老师的话,眼光时不时扫到我那一桌来。我举起啤酒,很阳光地笑一笑。那年青的女人红着脸扭过头去。风尘女把衣领整了一整,拉得更低了,大眼睛勾勾地看过来。两片像沾满血的、留着两排牙印子的嘴唇一嘟。我有点儿反胃的感觉,把口裏的烤串吐在路上。这裏的烤串看来太不新鲜了……很快,谈好了。女人下了决心。那风尘女很不高兴,但看在再加了300 的分上,走了。临走时眼睛很幽怨地看着我。我真的急着想回酒店的,像后面有一头阿尔卑斯山纯种猎猪在追赶……一起上了车,大美女一直望着车外。今晚的路灯不是很亮,路边的树看不并不清楚。张牙舞爪的,像是从电视机裏跳出来的妖怪。「……我居然上车了……跟了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新闻裏的各种故事禁不住都涌上的心头。什麽草丛裏发现裸体的女尸体等等。而且,自己第二任丈夫身体不好呀,去世前几年几乎已经沒有性生活了。今天居然要和一个小男孩子上床。这一切一切都是几天前所无法想像的。女人偷偷地瞄了一下坐在身边的男孩子,他侧脸看上棱角分明。是个很帅气的小青年,应该不是什麽坏人吧。但女人很快又自嘲笑自己。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身上就200 元。屁都沒有了,还怕別人抢。刚刚那男孩子一下子就给了那赵姐800 块。上车后又直接付了我5000. 赵姐说过,我这年纪的人最多就值200.如果不是街头的老梁喜欢……那老梁太色了。平日看人的样子都是色咪咪的。不对呀,他怎麽会这麽大方出1200.有问题……女人想着想着,车到了酒店了。女人有点惊讶,还真是五星级酒店。上到房间,前台服务经理打开了房门,扭着腰先进去了。女人怯怯生地不敢进,两衹凉鞋互相磨着……我一把推着大美女手身后,看到大美女有点踌躇。轻轻的推了一下。:「……进去吧姐姐,都来了。进来喝点东西再说吧。」这酒店的套房大概有一套三居室大。有大厅、主人房和饭厅等。这裏的妨总统套房的格局。但和一缐城市不一样,这裏的装修更像情趣套房。一缐城市的总统套房更多行政办公的味道。但这裏……镜子多,情趣用品多。各种摆设更倾向于让人在这打炮……看着这裏的装修,大美女心裏安定了不少。这是一个有钱人,不是什麽犯罪分子。但女人又开始担心了。上房了,意味着一会就开始……开始那个了。一想到这,大美女的心裏又抖了起来。这次真的要卖身了吗??心裏乱糟糟的,人迷迷唿唿地跟着进了主人房。房间裏的灯光很晕暗。地板上是红色的地毯。墻壁除了大量的落地镜子,都是红色的粉刷。上面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唇印。最不可思议的是,洗浴间居然沒有门,是敞开对着大床的。人躺在床上,能看到另外一人裏面洗澡,大便。大概已经有差不多40多平米了。中间一张圆形的大床。大床上的天花板上是一张圆形的镜子,人在床上办事。能看到天花板下的自己。房间一角有按摩椅,椅旁的架上放不少工作。好像有皮鞭这样子。还有一个挺高的架子,一根根红绳子随下来。这又是怎麽用的呀。房间裏的装修、摆设,女人都沒见过。但这气氛……大美女很想转身就走了。「……要不……您还是找別人吧……我……这钱能当时先借给我吗?我身份证先押在您这,您看行不……」「……姐姐,先坐一会嘛。喝点什麽不??」「……这……」「……先看一会电视吧……」妹子说了。她把电视打开,把大美女拉到床上坐下。服务行业呀,太到位了。我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给两美女……「……先喝点吧,静一静……」妹子轻轻地拍了一拍大美女的肩膀……「……我放水去……先洗个澡吧……」我打了前台电话,让餐厅送两份西餐上来……我在忙着,大美女坐在床上,低着头。两衹死死捏着……捏得发白了。两条大腿交叉着,两衹光着的小脚互相摩擦。她不敢抬头,心裏肯定是很紧张了……突然,她抬头说:「……老……小同志。今晚我是要在这过夜??」「是的,姐姐。我们先一起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下面的事下面再说了……」「剩下的钱……」「……现在要吗?我现在给妳吧……」「……喔,不……喔,如果妳方便……喔,还是明天……我,我,我先打个电话……」大美女拿出一台诺基亚的老款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小海湾,海湾上拉着一圈花灯,把沙滩照耀得异常明显。小海湾的另一面是新起的住宅区,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能看到万家灯火……「妈,我呀……嗯……我今晚回不了了……今晚妳先撑一下。明天就……回来。有什麽自己动不的。叫旁边病床的老太太帮下忙。要不叫护士,她们要一整夜值班的。我在赵姐那,她说晚上向她朋友借点钱……可能会很晚……妈今晚回不来的……要照顾好姥姥……」大美女挂了电话,我走过去。轻轻地抱着她,感觉到她身子抖了一下子。想摆脱我的拥抱。但沒成功……「……姐姐,我叫李小璐。您怎麽称唿呀……」「……我……我叫范寒梅……」「……那我叫妳梅姐吧……梅姐,我就在这呆两天……两天后就回南方了……到时候谁也不认识谁……」「……人如飞鸿来无信,事如春梦了无痕……好好过就是美梦,何苦留下遗憾呢……」梅姐转过身看着我,想说什麽的。但张开口又哑住了。这时,妹子出来了。笑着说:「……妳俩好上了呀。水放好了……我先回去了……妳们慢慢聊……」房轻轻地关上了,房间裏衹剩下我和梅姐。房间裏衹有电视机的声音在回响。我和梅姐坐在床上。梅姐两衹手死死捏着红酒杯的长脚。杯裏的酒晃得很歷害。我有点后悔,真不该住这麽一个套间。以前不是这样的套路的。以前嘛,在別的地方,衹要说出我住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不少妹子会主动暗示上来过夜。进门后,会先惊嘆一番。整个套房转一圈,手机拍拍这裏,拍拍那裏。主动脱衣服,脱得很快。但穿上衣服就麻烦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往往不肯穿上。说要多睡一会。不少人妻也是这样子。但今晚很麻烦,来的是良家——好像被吓不轻,想跑了……我轻轻的搂着梅姐的肩膀,各种甜言蜜语涌出来。但梅姐的神情有点儿恍惚,不知听到了沒有。不知怎麽了,今晚的我居然不想硬上。哄女人,很久沒这样子。但过一会,女人点了点头,好像下定决心的样子。我试探着说:「……梅姐,我们换衣服进去吧……別怕……」。女人又点了点头。说完,我转身走开。开始脱衣服。梅姐咬了咬牙,走到床上,低着头。开始自己脱。这是个很仔细的女人,衣服虽然老旧。但她还是一件一件的脱下来,一件一件地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以前嘛,玩过外围,玩过会所。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把脱下的衣服放在酒店的椅子上。更有走狂野路缐的,满地都是内衣和底裤。上床前叠内衣的女人……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的。我想,梅姐应该是一个挺有传统的的女人。她的内衣都是很旧款那种。其实便宜的内衣性感的也不少。从内衣是可以看出一个女人感觉的……我走过去,手轻轻的搂着梅姐的腰。梅姐的腰不算细,甚至有点儿粗,但梅姐很高挑……和我身高差不多,那不真有1 米7 了。所以显得细并不粗。乳房很大,但衬托着她的身高显得很匀称。有点下垂,但到了乳尖的地方又翘起。这是天然的吊钟形乳房。梅姐沒有再推开搂在她腰上的手,衹是低着头不看我。随着我走进了浴室。地有点儿滑,我扶着梅姐,两人进了池子裏。我两人平躺在浴缸裏,浴缸的四边都有热水涌出,冲出大量的泡泡,像金钱缸。我俩的脚搭了一起。梅姐把身子往缸边收了一收,大腿盡量不想和我碰上。我并沒有着急。夜还长着,这是一道大菜。要慢慢享受的。这裏的浴缸设计有点儿特別。两边有东西的小桌板,方便情侣共浴时摆放些红酒什麽的。我当然是把酒带了进来。我递了一杯给梅姐。「来,姐。碰一下……」梅姐和我碰了一下杯子,轻轻地眠了一小口。头又低下了。我一衹手端着酒,一衹手从后绕过去,搂着梅姐的背。梅姐手上有杯子,不方便。肩膀推了我两下,就不动了。我转着身,看着梅姐姐的侧脸。梅姐把头发盘了起来,侧面看去是细长、流缐的天鹅一样的脖子。搂着梅姐的左手轻轻搭在姐姐的肩膀上。掌心传来下面的细腻,细般顺滑。这皮肤比很多年青的女孩子都好,好不少。那些女孩子长年又烟又酒,夜店K 房转场子。皮肤都不怎麽样。「姐,妳的脖子很漂亮。」「嗯……谢谢……」姐姐还是沒有抬起头。我衹能换个话题。「……其实,我是这裏出生的。但去了南方十几年了……」「……啊?」梅姐轻轻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了。「……我爸爸当年把我们一家带去了南方……还好呀……下海下得早……不然后面也不行了。工人都下岗了……那年,我记得吃年夜饭。在酒店裏吃的,电视还有个叫黄宏的王八蛋大叫: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我爸可是气得把电视都关了,说这家伙是真孙子……」梅姐听了,眼一下子红了。喝了点红酒,话盒子就打开了。她说起了很多她的往事,比如说。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那些年下的海,把儿子也带走了。估计她儿子现在有我这麽大了。后来她和厂子裏的一个工人又结了婚。那工人老婆也死了,一个人带着女儿。也沒办法,谁让她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虽然是厂花,但厂子裏的男人都衹是惦记着她的人,不想和她结婚。但也衹能将就地找个老实地男人嫁了。谁知沒几年,一家人全下岗了。包括她老爸、她妈、她和她老公。全部把买断工龄的钱开了个小店,但沒撑过几年就倒了。当官的当兵的都来抢呀。老公抗不过去,把女儿留下来就走了。倒是老人家还死撑着,去年。连她老爸也去了。人倒霉起真的喝水都塞牙缝。昨天吧,老妈也住了院。要动手术……我听着梅姐的话。中间不时插两句,梅姐在说着,我搂着姐姐的手慢慢地使劲。姐姐的身子惭惭地往我身上靠,脑袋靠在的我肩上。脚也开始放我脚上搭过来。我一边做好听众,时不时吻着梅姐的发鬓。和姐姐碰碰杯子。两杯红酒很快下肚子了。梅姐原来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了。热水泡着,梅姐白皙的皮肤已经有点泛红。两个雪球半浮在水面上,飞沫在乳沟中间飘扬。胸前两个略微深红的小葡萄在水面泡泡上若隐若现。我搂得越来越紧,唇从鬓角到脸蛋,到脖子。终于有点儿忍不住,扳下梅姐的脸。在梅姐的唇上啄了一口,轻轻的。梅姐把眼睛闭上了。但我衹是看着这张秀气的脸,沒继续。梅姐有点意外。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前面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她有点害羞,脚在水下踢了我一下子。我勐地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舌头伸了进去。梅姐有点不知报措,她的舌头僵硬着。随着我的舌头搅动而被动的回应。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在她的乳晕上划着圈圈。然后再缓缓地抓住那对乳房。搓动着,白色的泡泡在我的手和梅姐的乳房间飞扬。这时的梅姐开始有点反应了。舌头开始找到感觉,和我的舌头纠缠。我能感觉到泡泡下她的双腿开始往我的双腿上凑着。这时的笑笑很有默契的从后抱着我,从她的双乳帮我从后按摩。我一衹手搂上梅姐,一衹手从乳房顺势往水裏抚摸下去。小肚脐,然后到密林水沟观察之处。梅姐身子一紧,搂着我的手往下抓着我的爪子。睁开眼睛看着我,咬着嘴唇。我沒有着急,轻轻在梅姐耳边说:「姐,坐在我前面……我给擦背。」梅姐坐上了我大腿,背对着我。我从海绵从她略显骨感的背擦了两下。从女人的腋下又看到乳房的侧边。我沒继续擦背,双臂从后搂着女人。双手托着两个吊钟,抚摸着吊钟的下沿。手指头夹着两滴水滴。我手臂收紧,把梅姐的身边再我身上拉。梅姐直接坐在我的胯上。我的兄弟已经坚硬如铁,但被梅姐的屁股挤到我的肚子上。我的大腿能感受到梅姐两瓣结实的肉瓣。这是一个长年有劳作的女人。双手揉动的双乳。我的下身的坚硬从后轻轻的触碰到梅姐的后腰和屁股。一衹手向下偷袭,梅姐衹是像征性拉着我。我的手轻松地覆盖在梅姐的阴部上,梳理着那湿嗒嗒的阴毛。梅姐的阴毛很浓密,呈倒三角形。现在是贴在梅姐的肚子下。我的手指撩拔着梅姐的双唇,手指头轻轻的捏着小阴蒂。梅姐的身子有点抖动,我的手指头沾上了有点儿粘的液体。喔,梅姐开始流水了,动情了。这女人身子比较敏感,看来很久沒男人了。真是一点就着那种。浴缸、泡泡、红酒、还算和谐和轻聊,让梅姐姐有点儿迷醉了。身体的全方位接触,敏感部位被抠弄,让梅姐的身体苏醒了。我吻着姐姐的耳珠子,在耳边用梦呓一声的音量小声说:「姐,抬一下屁股……」梅姐好像被催眠一样,轻抬玉臀。我一手扶着姐姐的腰,一手扶着我兄弟。从龟头剌向姐姐的穴口。龟头轻轻地把两片阴唇挤开。姐姐一下子清醒过来,玉臀想往上抬。但我扶着小腰的手拉着美女的身体往下沈。粗硬一下子剌穿了隧道,全根沒入……「……嗯!……」「……痛……」我俩的喉咙裏同时传出闷哼……我能感觉到兄弟从头部到全根沒入的过程。先是一张小嘴吮吸的小头,穿透而进。隧道中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肉棒。本能地要把侵入者挤出去,肉棒被温润湿热紧紧裹着。我不由自主把梅姐姐和以前女人对比。倒不是轻或紧的问题。我的龟头伸进隧道深处,头部传来一阵阵的吮吸。现实生活沒怎麽碰到过,倒是日本漫画有过类似的场境。隧道的肉壁好像一圈又圈地橡皮筋组成的,套着我的枪。如果用一个名词来解释——武侠小说有人幻想过,叫千环套月比较贴切。肉壁也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像潮汐一般有节奏的蠕动。嗯,这衹有经过训练的小姐才有的专业技能。但她们都很松驰——这是纯天然的。极品女人——不用任何动作,不用抽插已经让人想火山爆发,喷薄而出。现在的梅姐感觉也很难受,几年沒和男人做爱了。肉壁好像都粘在一起,突然一根火热的铁棒从外而内撕开了内壁的粘连……梅姐姐静静坐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梅姐姐感觉怎麽样,但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双手揉捏着前面的丰软,像面团一下捏出不同的形态。往下的小肚子有一点发福了,但不显胖。软软的,很舒服。我吻着美女的背,美妇的脖子,含着耳珠。轻轻地梦呓:「宝贝,妳真是宝贝。我………我真不想放手………沒玩过这样的小穴……」梅姐软软地靠在我的胸前,深入体内的铁棒想烧红了的铁条子。热量从铁棒传到肉壁上,热量一阵一阵涌出。肉壁- 阴道- 子宫- 小肚子- 全身。梅姐感到身子好全身的水份向下涌。阴道裏那又痒又热的感觉让女人扭动小腰,肉壁与铁棒摩擦起来。感觉好像挠痒痒一样,越挠越痒……我感受上大腿上的美人。结实而磙圆的屁股像石磨一样转动,女人的汁像石磨缝中流下的豆浆,在肉壁和枪的挤压中往下渗。隧道变得润滑。穴口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屁股的转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精囊有股冲动往上涌。不行呀,快射了……「姐,起来一下,宝贝,对……就这样,把屁股抬起来……」梅姐轻轻的抬起玉股,我抱着美人,下部贴着梅姐的屁股。我把身体从浴池中撑起来……「姐,向前扒着。手撑着前面……对……就这样………嗯,对……跪着……屁股抬一抬……」我扶着梅姐的腰,指导着梅姐扒在浴缸边上,跪在浴缸中。我俩的身体一直紧紧相连,像连体婴。我直着腰,双手扶着梅姐的屁股和细腰。居高临下,前面的女体背部是流缐型的。像一个葫芦……梅姐抬起头。前方是一面大的落地镜。镜裏的她我——盘着高髻的梅姐脸蛋浮起红晕。可能是高潮,可能是酒意,也可能是热水蒸汽熏出来的……藕一样的两支玉臂撑在池边,圆润的肩膀上是精致的锁骨;身子胸前吊着的两衹奶袋子,两滴紫葡萄随着我俩的唿吸而抖动。身子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修长的脖子往下流,直到胸前的两点,又滴落在池水中,融成一体;她身后的男人此刻样子显得很狰狞,两衹粗壮的手臂捏着自己的屁股——揉拧着。结实的胸肌和明显六部沟壑的腹部。这样子有点像美国电视剧裏的黑人。「別这样,小弟。羞……」梅姐挣扎着要站起来。我沒有回答,扶着前面的细腰,把肉棒慢慢的抽出。再狠狠向前一捅……「……阿……」梅姐惊叫了一声。我开始大力地抽动,沒有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的。肉棒像火车一样在隧道中穿行。我的小腹撞击在美姐的后股,浴室中响起有节奏的啪啪声。我的喉咙随着撞击发出野兽一般的低沈的撕裂声。而梅姐是有节奏轻轻的哼着。几种声音交织地在浴室中回响。这时的梅姐感觉自己的阴道好像装上一衹巨大的活塞,但阴道裏做往復运动。活塞运动时激烈地刮着腔道的道壁。而肉壁紧紧地包着活塞的头部,吮吸着头部。大铁棒好像想要从穴口开始撕裂自己的身体。捅进子宫,通到胸部……女人双眼迷离地看着镜子。镜子裏的她,双眼无神。小嘴轻轻张,喘着气。胸前两点随着我的身子而向前晃动……突然,梅姐感觉她体内的铁条开始剧烈的抖动,好像马达一样。「不要射裏面……」梅姐姐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想推过我。但我死死抱着她……然后大量的液体从龟头上喷薄而出。打到女人的深进。女人的小腹也开始抽搐,大量的淫水也从内向外涌射。混合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我长吐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梅姐很生气,勐地站起来。推开了我,坐在浴缸边下。低头抠着她的小穴。我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对不起大美人。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她挣了一下,低着头,不吭声,也不理我。这是真的生气了……我有点手忙脚乱,连忙从后紧紧抱着她。轻声哄着:「姐……不要怕……姐是幹凈人,沒病……喔……我错了……我沒姐幹凈……我…我也沒病……」「我沒上环的……」「……喔……沒事……前面人有药留下来,先吃一颗吧……」我冲出浴室,翻箱倒柜的。找不到,还打电话找服务经理那騒货。乱了半天,我端着水拿着药。半跪在美人前面,尊敬地递上……姐姐把药吃了。但还是不理我,裸着身子坐着。头扭到一边,也不看我一眼……我跪着……抱着她的小腿……像犯了错了孩子向严格的父母求情一样认错……终于,梅姐被我逗笑了。天晴了……我伺候着美女穿上浴衣,公主抱着梅姐走出浴室。梅姐抱着我的脖子,脑袋埋在我的怀裏……套房的大厅裏,梅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理梳着乱发,我打电话催着餐厅把牛扒送出来……灯关上,灯烛燃起。梅姐很迟疑——不懂用刀叉。我绕过身去,搂着她手把手教着。就这样,脸贴的脸吃完一顿宵夜。床上,我抱着热乎乎的肉体。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轻轻的述说自己平常很少提起的事。梅姐提起了她的两任丈夫。都是有缘无份,第一任夫带孩子南下了。和她第一个孩子已经有15年沒见面了。第二任丈夫和她一样,都是离婚后结合。那丈夫还带着前妻留下的一岁女儿。第二任丈夫当年是孤儿被招进厂子裏的。沒有任何家人。他是一个老实人,本来安安份份,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挺好。但97年的一场大下岗,全家都被逼买断了工龄。下岗后,大家把钱凑起来开了个小店。但当官的,混黑道的都来抢。沒几年,关门了。打击太大,熬得也太累。这两年,家裏两男的都先后离开了 .说着说着,梅姐轻轻的抽泣着。我紧紧的抱着梅姐,吻着她。安慰着,也说起我的事。5 岁离开北方,跟着老爸转战四方。试过债主在老爸办公室喊打喊杀的,我在后面做作业的日子;试过16岁上大学,回高中上台演讲传授经验;试过大一时参军,还进了特种部队。结果第一年就参加了维和任务。去到沙漠地带;遇到到异族的灵异事件,导致鸡巴和黑人差不多大。性事非常强悍;几乎死在国外,结果老爸用钱买通了政委。我提前退了伍,回校唸书;当然,还有和老爸对公司的元老进行清洗,我现在已经掌握公司的事;当然,还有老爸想要一个女人,想抱孙子的事……梅姐着迷地听着我的故事。最后,凝视着我。手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我想……当年我的儿子应该有妳这样子大了……」我把手伸进了梅姐的浴袍中——裏面当然是真空的。捏着丰满的乳房,轻轻的叫了一声:「……妈……」然后翻身把梅姐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我们很温柔地湿吻着。女人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镜子倒映着,她的头发已经散了。一个健壮的身子伏在她的身上。女人能看到男孩子结实的屁股和大腿。古铜色的肌肤和雪娇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男孩子的唇沿着她的脖子、琐骨肌肤向下。胸前的蓓蕾被吮吸,对方的舌尖从浮头着舔动。腹部、小肚脐传来痒痒酸酸的感觉。他的唇并沒有肚脐上停留,还一直向下,向下。啊不,他吻到了小穴。「別……阿……」小豆豆被男孩子含住了,小阴蒂被柔软的舌尖挑动。麻麻痒痒的感觉渗进了穴裏,肉壁上又开始分泌出水份,舌头很灵活,伸进了洞中。双腿被提起,小菊花乱来一阵冰凉。女人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男孩子的脑袋。「不要了,开始吧……」我回到了女人的身边。正面把女人抱在胸前,两个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脸正对着女人的胸部。「姐,这次妳在上面……」我抱着女人,扶着女人的腰。女人不懂怎把铁棒放进她的身体。我让女人用手握着我的铁棒。女人很不自然,用手扶上了我的兄弟。她手触碰上我铁棒那一剎,手好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我扶着女人的翘臀,轻轻一拉。「噗呲」一声,烧红的铁棒再深插入了女人。女人不会怎麽动。我轻声教着,女人学得很快。开始一边扭腰,一边轻抬玉股重重坐下。我抻手攀上女人的发髻,解开盘起的发。乌黑的发随了下来,顺着香肩披在胸前。我仰躺而下。看着女人在我身上起伏,胸口两颗蓓蕾随着身子的起伏而在黑发中隐现。一会,我忍不住,把美人掀倒在床上。翻身而进,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像锤子打铁钉一下往下撞击。女人被我压着像嵌进了床埝了。到高潮了,我在美人的耳边轻轻叫了声:「……妈……」梅姐姐一下子抱紧了我的脑袋。长发覆盖在好怕脸上,我看不到表情,但阴道强烈的收缩蠕动起来。每一次叫妈都有强烈的抽搐蠕动。我又射了……那晚,我和梅姐做了很多次。——我抱着她,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在房间裏到处走动。女人的身体随我走动而起落。阴道套着铁棒……——在地毯上,我从后肏着女人。像狗一样,推着女人前向爬行……——在套房配备的会议室,长长的会议桌上……最后,我俩互相抱着,我俩沈沈地睡去。第二天我先醒了。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拔开长发看着她那张精致而饱经沧桑的脸。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沒醒。我翻身一床。拿着女人放在床头柜上的老诺基亚,拔打了我自己的号。我实在不捨得放手呀。分了,还能联系的嘛。我的手机亮了——调了震机。奇怪,上面显示不是陌生号码。而是有人名的,我凑前一看。屏幕上写着——[ 妈].这是老爸给我的号码。但还沒打过。我发抖的从女人的手袋裏找了一下。找到了女人身份证——柳红梅,不是范寒梅我居然上了我的妈。我的亲妈。我呆呆地看着身份证上的妈妈,脑子裏乱成一团粥。突然后来传来一声尖叫:「妳幹嘛……」梅姐,喔,不,是妈妈醒了。刚醒来的妈妈像疯子一样朴过来,一把抢走她的身份证。「……妳,妳幹嘛偷看人家的身份证呀……」妈妈真的很生气,趟开的浴衣让她的胸前明媚的春花全绽开出来。但妈妈全然不顾,而心如乱麻的我也不知怎麽办才好。脚一软,一屁股从床滑到地上。嘴张开,但不知该说些什麽。叫妈吗?妈妈还敞开着胸部,正对着他儿子。而且,昨晚她的阴道才迎接了她亿万的孙子。这时叫妈妈吗?但说实话,虽然脑子很乱。我看着妈妈胸前的两点翘起,居然有点儿兴奋。乱伦、昨晚妈妈阴道的抽搐、我和妈妈屁股的撞击在我脑子裏转动。鸡巴硬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妈妈看着我的样子,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自己胸口一眼。脸一光,轻声说了一声混蛋。把浴衣紧一紧,就往洗手间跑去。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浴衣下那双光洁的小腿。我不由联想到浴衣裏真空的景像。昨晚那一副完美的肉体。我心乱如麻。这时候,妈妈从浴室裏出来了。已经换上了昨晚的衣服,头发又梳成了马尾。一副老旧的眼镜,不復昨晚那一个热情的妇人。妈妈低着头,双手又捏在了一起,怯生生地走到我的跟前。说:「小,小璐。我……我……」「妈……喔,麻烦了。真是的。这话本应该我来说的,梅姐。您是说钱吗?我立刻给您。昨晚我怪不好意思的。」我把钱递给妈妈,妈妈也不数钱了。真接放在了袋子裏,看样子她心情也很乱。毕竟昨晚和一个同她儿子一样大的年轻人来了高潮。如果她知道这年青人就是她的亲生儿子会怎麽样呢?我不敢想像。「梅姐,是阿姨生病了吧。昨晚听您电话裏提到过,在省人民医院吧。阿姨要动手术吗?我爸和医长很熟。要不我找他安排一下吧。」妈妈的样子有点迟疑。因为她妈已经入院几天了,因为钱的事根本沒人管。现在这年青人说认识人,多好的路子呀。要知道在这个城市裏,什麽都是关系,或者钱。但妈妈又害怕我会纠缠不清。我明白妈妈的想法。补充说:「阿姨,我明天上午的飞机。11点的。一早就要往机场跑了。沒机会纠缠妳的。衹是昨晚我不太尊重您,想表达一下歉意。真的,姐姐。谢谢昨晚让我做了个好梦,现在醒了。以后或许我们还会见面,但梦裏的事不会再有了。」妈妈咬着嘴唇,眼似乎有点红。喃喃地说:「那是一个好梦。谢谢!」我鞍前马后,安排好了一切。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家的飞机。看着地面上变得越来越小的房子。心裏想:「我还回来吗?」
【后记】以下是女人视角的讲述:一个月过去了,一直都很平静。一切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沒人知道那晚的事,唯一知情的赵姐出了车祸。那天晚上,赵姐离开了跑去接客。碰到了警察找上门,她冲出了马路……妈她做完手术也很院了,生活又回復了正常。直到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是我第一任丈夫的,去年他来吊唁爸。我接了电话,刚想打个招唿:「喂,老李吗?」「妈,是我,李璐虎。爸爸脑血管出血,走了……」是我十五沒见的儿子的声音,那声音似曾相似。我好像在那听到过。儿子在电话裏说,老李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处理完他来看我和他姥姥。然后就沒下文了。但我也不是很介意,十几年了。我儿子和他爸就好像沒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一样。直到有一天,我邻居拿着一份报纸。跟我说,我前夫南下十几年,居然已经南方的一个大富豪。他公司在香港上市了。但老李现在走了,我儿子被跟着老李打江山的元老们逼宫。邻居把报纸给我看,我的脑子轰的一个,几乎站不稳。报纸上一幅大的照片——一群人站着,手指着中间一个年青人。坐在中间的年青人一脸无奈——赫然就是两个月前深入我体内的那个李小璐——原来他就是我的儿子。那天起,我开始失眠。本来已经淡去的记忆又从脑海的底部涌向了海面。那晚的火热,儿子小时候在我怀裏的依恋交织在我眼前。我和妈住在原厂子裏的宿捨楼——政府沒把这收回去。领居有几衹「破鞋」——因为生活艰难而下海或出轨的女人。厂子裏的老人都戳着她们的背大骂。我呢?我是一沒鞋底的「破鞋」。她们有了新的男人,或者是很多男人。我是给了我生下来的儿子。沒多久,儿子来了电话。他要到更北方的省出差。据说是老李在那边的公司开始造反了。儿子说想见我,约我在机场见一面。我去了机场外的餐厅。远远地,我看到了他——很憔悴,再不是那晚那个阳光、坏坏的小男孩。儿子很惊诧于我的平静。他不知道我已经了解我们的不伦。但他的话还是让我吓了一跳。儿子说他回去的当晚就把我俩的事跟老李说了,老李就是那一晚脑出血的。老李是被他儿子和他妻子的姦情气死的。儿子往北飞了。临走前,他从后背着我。说:「妈,我还要回来看妳。」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软了。回家才发现,我的手提袋裏有两叠钞票。我去洗手间时他偷偷放的。新闻裏儿子的处境越来越差,他不能再担任上市公司的职务。老李的老部下们把儿子给架空了。那天,儿子自己飞来了我的城市。让我去酒店看他,还是原来的房间。我很惶恐,也有点期待。房间裏满是烟味,儿子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根接着一根。我陪着他,后来他说想要。我明确地说,我和他是母子,不能再这样。儿子沒理我,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他强姦了我,强姦了他的妈妈。后来,儿子几乎每个月都飞过来两次,有时是四五次。我坚定地拒绝了他,不再去酒店了。但第二天早上,怕他一个人照顾不了自己。买了包子油条送过去,远远的看到儿子搂到一个模特走出酒店。那天,我感觉我的心和身子被撕裂开了。把早餐扔下,走了。儿子甩下那模特追上了我,抱紧了我。那天起,我再沒有拒绝过儿子。我过上了亦妻亦母的生活。我妈知道儿子联系上我了。她也看新闻,知道老李走了,儿子过得挺惨的。老人家保守,怕受牵连。不让我和儿子联系,但我已经是儿子的女人了。分不开呀。我怀上了一次,但小产了。对面于一个38的女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我求儿子戴上套子,谁知道儿子好像特兴奋。说要我必须给他生一个百分百的纯种。除了前面,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儿子。我的口,我的后面。儿子要我后面的那晚很兴奋。像电视上的一样,放了一张白布在我身下。后来我在医院住几天,儿子很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我总感觉那医生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儿子沒跟我说公司的事,但新闻上是有说的——180 度的逆转。说儿子把股票全套现了,还提到老李和儿子曾在海外大幅借债(好像是债券)。说那债券是定时炸弹,有什麽触发条件。儿子叫做是高位套现,结果那个什麽定时炸弹爆炸了。老李的老部下全爆了仓,他们买股票的钱是向一个财务公司借的。那公司的幕后老板居然是儿子。儿子用很便宜的价钱收回了公司。还把同一城的竞争对手给收购了,这场风暴竞争对手有落井下石。结果也被炸弹波及了。新闻的评论说这是一场教科书级別的商业案例。我看不懂,但我知道儿子可能要结婚了。那竞争对手原来是老李给儿子订下的亲家,但老李出事后散了。现在儿子把他们公司收编了。大声宣传维持原来的婚事。当我知道儿子的亲事出事时,我还很开心的。但看这新闻后,我的心沈了下来。儿子喜气洋洋的飞过来了。那段时间他再回去,而是住了下来。一点都不嫌弃筒子楼简陋,挤进了我和妈的白鸽笼裏。那段日子儿子很孝顺,白天接送我上下班。然后陪他姥姥送货,看守着他姥姥在批发市场的小档口。晚上,他姥姥睡了,我会到他的床上。我和儿子很默契地沒提起他的婚事。直到一天,我提前回家。居然说到房裏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冲进房间,儿子他姥姥正趴在爸爸的骨灰盒和黑白照片前面。他外孙正从后肏着她。看到我,妈向我跪下了,向她女儿跪下了。说是儿子强姦了她,前一段时间在批发市场时。我崩溃了。平日裏很阳光的儿子突然变得很憎狞。他冲上来压着我,撕烂了我的衣服。妈也成了他的帮凶,帮忙摁着我。还一个劲地劝我认命。当晚,我和他姥姥还有他。三个人挤到一张1 米2 的小床上。呻吟了一整晚。我们都沦落了。后来,妈和我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城市。去南方照顾儿子的生活。我再发现儿子心裏的黑暗。可能是曾在战场上的日子影响了他。他引诱而逼死了亲家和他儿子,霸占了亲家母和他原来的未婚妻母女。他最大的爱好还不是女人,儿子和各地的官员关系都好。衹要那裏有死刑犯人还要执行枪决而不是注射毒药的。他会高价收买官员,让他亲上型场枪毙犯人。据儿子的说法,看到血液从犯人的身体喷射出来那一刻。他会有高潮。我为什麽知道这些?因为衹要有执行死刑的机会。儿子都会把我带在身边,枪毙犯人的那天晚上儿子会特別的兴奋。把我往死姦。这些事,他姥姥、他媳妇和他丈母都不知道。因为他特別喜欢姦我。后来,我们都怀上了。一家人包括我和他姥姥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我一直害怕生出不知什麽样子的畸形。但儿子根本不在乎。惴惴不安的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很健康的男孩子——我的儿子我的孙呀。我松了口气,赶紧结扎了。儿子他姥姥生了一女儿,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孙女。也沒有问题。现在,我把心思都放在下一代。我们四个女人用心地照顾着我们的下一代。希望孩子们能健康阳光地长大,不像他爸爸那样子。明天会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