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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神領域】13-15集(完)作者:天照幸運
匿名用户
2019-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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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編輯



【征神領域】




??出版:小說頻道







第一章 ◆ 雙重人格



我是徹底被奇峰突出的布蘭妮爾擊敗了,她竟然告訴我她是米迦勒,而不是布蘭妮爾。怎麼說,米迦勒也只不過是遊戲中虛擬出來的一個人,一堆數字製造出來的虛幻,怎麼布蘭妮爾反而認真了,甚至以為自己是米迦勒,而不是布蘭妮爾,看來布蘭妮爾病得不輕,她比我更需要看醫生。



布蘭妮爾冷笑一聲,從我懷中站了起來,狂野的一甩頭髮:「嘿嘿,小子,你臉色怎麼這麼古怪,難道你對我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不覺得我對你時好時壞,有時候甚至讓你摸不著頭腦嗎?」



看著眼前突然氣質大變的狂野精靈,我的心如遭到暴風吹襲。布蘭妮爾總能在不經意間迷住了我,讓我進退失據,我不喜歡這樣,除了我的愛人,我不喜歡有任何人能站在我頭上對我指手畫腳。



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同時更想起和布蘭妮爾認識以來,這個女人的確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到哭笑不得,不是一個易與的主兒。從太行山那次來看,我就懷疑她有雙重性格,不過那只是我的猜測。以前的布蘭妮爾給予我一種非常正常的感覺,我實在很難承認我的推斷,認定她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不過現在,我百分之八十肯定她有精神病、妄想症,就是這個,精神病史上經常出現的病例。可憐,一代美女天後竟然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見我神情越發不堪,布蘭妮爾氣的花容失色,她怒喝一聲,吼道:「你別當我有病,我說了我是米迦勒,我就是米迦勒,別把我當成布蘭妮爾那柔弱的傢夥,我強大,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我的。」



強大?身體本來就是我的?這字句怎麼這麼熟悉,我似乎在哪裡聽過?對了,是那個侮辱了於紫凝的孤獨,他也對我說過這話,他也說他比我強大,我這身體本來就是他的。



「雙重性格,你是主還是副?」我試探性的問道。



布蘭妮爾雙眼一亮,臉上彷彿綻放出一朵花一樣美麗:「聰明,布蘭妮爾的確有雙重性格,第二個人就是我──米迦勒,一個因為她需要而產生出來保護她,最終卻變得比她更有資格擁有這身體的性格。現在我是主,她是副。」



布蘭妮爾,不,米迦勒指著自己的鼻子,得意萬分的說道。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話題忽然一轉,神色換上一片冰冷,以冷淡的語氣說道:「不管你是米迦勒還是布蘭妮爾,好像都和我沒有關係吧?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米迦勒臉色一變,似乎沒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態度和她說話,想她的身份、外表、名氣,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輕視過?她的眼裡立刻就閃過一絲冷酷和憤恨,雖然很快的被她所掩飾,不過還是被我留意到了。我心中更是暗暗戒備,這個米迦勒是個瘋子,不然也不會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做愛,還把處女身給了我,天知道她到底打什麼主意。



迎著我平淡如水的目光,米迦勒臉色數度變幻,忽然,她展顏一笑,柔聲道:「沒關係,你不知道我來的目的,所以我不怪你。我告訴你我是米迦勒而不是布蘭妮爾,自然有我的用意。你要知道,我從來不做沒用的事情。」



「切。」我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不做沒用的事情?我怎麼就沒從我們的第一次裡面發現什麼有用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剛好是領域.孤獨是唯一的永恆的擁有者,只怕你這麼一個大明星和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永生永世沒有碰頭的機會。那時候我完全和普通人無異,就連認識了孤獨一百七十多萬年的阿瑞都認不出我,可別告訴我,你靠著女人的直覺就知道我是孤獨的轉世。」



米迦勒立刻大怒,狠狠地盯著我,好一會兒,她才把怒火收斂,然後又繼續用她那柔柔的聲音說道:「雷正,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吧?告訴你,那次是我主導的,布蘭妮爾並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失身了,所以開始自暴自棄起來,讓我得到身體更多的控制權。你是不是認為我們第一次的做愛沒什麼用?你錯了,那是對你而言,對我來說,那卻是控制這身體必須的一步,從那次之後,我才從副人格變成主人格,說到底,我還要感謝你。當然,你這青頭的味道也不錯,有空我們可以再來一次,讓大家舒服舒服,到目前為止,你還是唯一一個進入我的男人。」



米迦勒說這話的時候,還伸出食指在嘴邊輕輕撩動著,顯然她今天竟然是想再和我來一次?



我不無古怪的看著她,剛才我令她多次憤怒,她都能忍下來,現在更說是為了和我再多來一次,打死我都不相信她的目的只為了這個,發花癡也要有個限度吧?更何況米迦勒現在這樣,和一個找鴨的人有什麼分別?我再不濟,也不會把自己當鴨的。直覺告訴我,米迦勒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她不會多次強忍我的嘲笑,她不是那樣的人。



「嘿嘿,那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不和你廢話,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我要和你成為夫妻。我米迦勒的男人絕對不能像現在這樣平凡,我渴望權力、不平凡的人生、精彩的生命,只有你,只有你這個擁有領域.孤獨是唯一的永恆的領域者,你這個連樓老頭也無法對付的人才符合我的要求。我很慶幸,慶幸得到我第一次的人是你,否則,為了和你在一起,我會抹殺所有令我有汙點的存在。」米迦勒呵呵笑道。



「什麼?」我嘴巴張大的足以吞下一個雞蛋。我原本以為是布蘭妮爾瘋了,現在才發現原來是米迦勒瘋了。和我成為夫妻,我是她米迦勒的男人?她沒問題吧?我那些老婆有哪個是好惹的,更何況就算她們肯接納她,不介意多一個姐妹,我也不肯,因為我對米迦勒根本沒有絲毫感情,也不喜歡她的作風,她的為人。



米迦勒嫵媚的一笑,走了上來,伸出洋蔥白玉般的食指,在我胸膛上輕輕的劃著圓圈,把螓首靠在我耳旁,溫熱的氣息吹襲著我的耳朵:「傻子,沒聽清楚嗎?我說,我要和你結婚,我要你成為我米迦勒的男人。」



我眉頭一皺,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米迦勒繼續糾纏上來的身軀,心裡面的厭惡感越來越重。傻子這個稱呼令我想起了姐姐,只有姐姐她們才有資格叫我傻子,米迦勒還沒有這個權利。



米迦勒一愣,看著我,深邃的藍色瞳孔裡面流露出一絲不解,最後,她還是開口問道:「為什麼躲開我,難道我不漂亮嗎?你知道帝盟裡面的人出多少錢想和我睡一晚嗎?兩億,就算和我吃頓飯,也要五百萬,你該知道我的價值。我選擇你是你的福氣,為什麼要拒絕我?」



我哈哈一笑,忍不住諷刺道:「五百萬,那又怎麼樣?和你睡一晚要兩億,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向我要回兩億,你覺得你用錢來衡量自己很高興嗎?對不起,我對你這種古老的女性職業沒興趣,我怕有病。」



米迦勒呆了一呆,好一會兒,她才領悟我在說什麼,眼裡迅速閃現憤怒的火焰,一頭秀髮在半空中飛舞起來,火焰般的光芒開始籠罩她的身軀。



哦,火屬性武功嗎?我想起遊戲裡面米迦勒那霸道的劍法,那時候的我憑著禁鞭戰無不勝,卻在米迦勒的晨昏上折翼,這已經成了我的奇恥大辱。雖然只不過是遊戲,但我知道那一樣是一個虛擬的真實世界,在那裡,每個人的機會都相等。我的確敗了,敗給米迦勒,不過現在,我又怎麼可能再輸?



「你動手吧!只要你動手,就是我的敵人。」我毫不留情,赤裸裸的威脅道。



米迦勒的臉孔一陣抽搐,美人就是美人,就連生氣的表情都是這樣迷人。如果不是米迦勒給我的印象太差,我倒不介意和她好好聊天,和美女聊天,那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一件賞心樂事。



和我對視了一會兒,察覺到我眼中的堅決和期待,米迦勒還是放下了雙手,房間裡面的溫度也恢復了正常。



米迦勒被我多次侮辱,神情終於不復嬌媚,她同樣也以冷冰冰的語氣說道:「雷正,你沒有選擇,你必須和我結婚,不然我就毀了你,你該知道我的身份,只要我說一句話,你就別指望有好日子過。」



我登時大怒,這個花癡女竟敢威脅我,我哼了一聲,挑釁道:「來呀!誰怕誰,有沒有搞錯,你以為我怕你?你就算叫來一千八百萬人,如今對我也無可奈何,我早已經不是昔日的雷正了,誰敢小看我,就要他知道厲害,哼!」最後一聲哼夾帶了我的荒天八道功力,把米迦勒震的一陣頭暈眼花。



米迦勒立刻尖叫一聲,捂著頭,淒厲的咆哮道:「可惡,雷正,你竟然敢幫她,可惡,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的女人兄弟都不得好死,你這個混蛋──」



米迦勒的聲音如夜梟悲啼,高亢淒厲,刺的我耳膜好疼,同時她的話也令我殺機大盛,竟敢用我的女人和朋友來威脅我,你是找死不成?難道你以為我會因為你的身份就不敢殺你嗎?米迦勒!



我身形一動,瞬間就一手抓著米迦勒那細嫩的脖子,把她舉了起來,殺機畢露的寒聲道:「你大可試試,不管你在哪裡,不管你是誰,我都必將以最殘酷的手段把你殺死。」



在我殺氣的侵略下,米迦勒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臉色也越發的難看恐怖。我感到她的生命能量極度的不穩定,似乎那鮮紅的光芒下又有什麼東西在鼓動,要掙脫出來一般。



我有點驚訝於米迦勒突然而來的痛苦神色,我稍微一看,就知道她此刻的痛苦和我無關,我只不過把她抓起來,我並沒有因為怒氣就變得瘋狂,還懂得用真氣包裹著她的身體,免得她真的被我掐死。那麼,她這麼痛苦到底是因為什麼?唉,怎麼什麼事情都和我有關?



想著想著,我手一鬆,任由米迦勒掉在地上。米迦勒一摔落地面,立刻咆哮著撲向旁邊的飲水機,渾然沒有了絲毫氣質美女的樣子,令我看得目瞪口呆。



不一會兒,房間內就響起咕嚕咕嚕的喝水聲,我看著米迦勒那似乎渴了千萬年的樣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現在的米迦勒,哪裡還有半分淑女天後的跡象?在她粗魯的喝水姿勢下,水濕透了她的衣服,露出她豐滿的身體來,還有一團黑影,呃,那是她胸罩的顏色。



米迦勒跪在地上,昂著頭接水,水從她嘴角溢出,滑過那雪白的胸膛,再滑落地面。米迦勒渾身是水的樣子,可憐又動人,我不禁暗想,也許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當女人和水擺在一起的時候,也就煥發出真正的魅力?



我暗暗吞了口口水,看著在地上微微扭動的米迦勒,剛才被老婆們挑起的慾火此刻又再度死灰復燃,正聚集在下體處肆虐,左衝右突。我不得不換了個姿勢,避免讓米迦勒看到我高舉的下體導致出醜。



好傢夥,我怎麼會這麼容易衝動?米迦勒不經意間就打消了我的殺意,而且現在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若她是存心這樣做的,那麼,米迦勒將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一個我不得不嚴重提防的人,她的演技太好,我甚至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



大約狂喝了四、五分鐘的水,米迦勒終於停了下來,接著,她就怔怔的坐在那裡,雙眼無神的看著我。我毫不介意的與之對視,卻發現那雙曾經靈動的眼中,現在已經沒有了焦點,可以說,米迦勒是在看我,也不是在看我,反正情景十分詭異就是了。



我有些惱怒,對於這種突發狀況,我一向不擅長處理,或者可以說,我本來就對處理人際關係不擅長,誰讓我自小就被人欺負,根本沒有人願意做我的朋友,看我的視線也多數是鄙視、嘲笑,我又哪裡需要處理什麼了,反正只要把自己的心封閉起來就是了。



見米迦勒依然不打算說什麼的樣子,我暗哼了一聲,決定再也不理睬這個瘋子,一轉身,就要離開。



我剛走到門口,身後傳來了一把疲憊無比的聲音:「等,等一下。」



「你命令我嗎?」我不悅的說道。



「不……」米迦勒一急,聲音略微提高,然後就激烈的喘著氣,似乎很辛苦的樣子,好一會兒,她才長長的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無論你怎麼看我,我還是要謝謝你,沒有你,可能我已經死了。」



我一愣,沒想到米迦勒會說這樣的話。同時,我更有一個奇怪的感覺,現在的米迦勒是如此的柔弱,聲音軟綿綿的,和剛才的堅毅語調大是不同。如果說剛才的米迦勒是火,那麼現在的米迦勒就有點像水,還是最清的那種。



忽然間,我想起了剛才米迦勒說過的事情──雙重性格!莫非現在的米迦勒已經不是米迦勒,又再度變回布蘭妮爾?



我陡然沈聲問道:「你是布蘭妮爾還是米迦勒?」



米迦勒一呆,柔聲道:「看來你都知道了。」



她這麼一說,我立刻就知道她是布蘭妮爾而不是米迦勒。不過不管她是布蘭妮爾還是米迦勒,對我來說分別不大。



說起來,我身邊擁有這樣問題的人真的不少,例如融合在一起的於紫凝和冰雪紅蓮,還有我自己本身。根據我對荒天八道的研究,要修練八道,我的性格勢必分裂成八個,最後才又重新融合在一起。根據我對孤獨留給我的影像和記憶的研究,我知道孤獨融合了七個性格,但他並沒有得到第八個,他只說了一句話,他的勝利不是在過去,而是在將來。



也許他說的就是我,但我不懂。所以我對多重性格這種事情已經煩透了,能不招惹就不想招惹,因為有這種問題的人,你和他講道理是沒用的,你根本不知道他每個性格的處事原則,你死了也會不清不楚的,我才不想落得這樣的下場。



不過,雖然我心中很是對布蘭妮爾感到顧忌,我還是又轉過了身,解下披在身上的衣服,披在跪坐在地上的布蘭妮爾身上,低聲道:「你去旁邊的廁所休息一下,我出去叫人找些衣服給你。」



布蘭妮爾靜靜的看著我的接近,看著我脫衣,又看著我把衣服披在她身上,一直一聲不吭,眼裡沒有絲毫感情。直到我說我要出去,才像點燃了導火線一樣,她的眼裡忽然射出熾熱的光芒,定定的鎖在我的身上,我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她那深邃如天空的眼睛正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



我不希望受到吸引,做出任何背叛愛人們的事情。



布蘭妮爾顯然把我迅速變幻的臉色全看在眼裡,她忽然一笑,柔聲道:「雷正,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溫柔,我似乎開始明白,為什麼你看起來一副這麼軟弱的樣子,卻會有那麼多人在你身邊了。」



溫柔?我哈的乾笑一聲,溫柔,這個東西什麼時候和我沾上邊呢?如果你不是美女,我想我也不會對你溫柔,說到底,我也只不過是一個色狼罷了,你還是不要把我看得太高了。



當然,這些心裡話,我是不會對布蘭妮爾說出來的,純粹在自己心中說說罷了。表面上,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在我起身的那一剎那,布蘭妮爾陡然伸出濕淋淋的手抓住了我,她的手全是水,感覺很冰涼、很滑,我要掙脫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被她握著手腕,我猛然想起了在太行山,我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山洞中穿行的那一幕,心裡不禁一蕩。



布蘭妮爾一拉,就把我拉進她的懷中,她不給我絲毫掙扎的機會,伸手摟著我,把我壓在地上,隨即趴在我身上,微微的笑著,有點促狹般的笑容。



我卻根本無法笑出來,因為我感受到布蘭妮爾胸前那豐滿的雙乳正頂著我的胸膛,而我硬挺起來的分身也頂著一片柔軟的地方。



最後,我還是笑了,是苦笑。

第二章 ◆ 投懷送抱



布蘭妮爾似乎存心在我身上不肯起來,壓著我,帶著迷人的笑容,一頭秀髮軟軟的垂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有點難受。而且布蘭妮爾更不停止她胸前那雙堅挺美麗的乳房對我身體的壓迫挑逗,她的身子小幅度的移動著,摩擦著我的胸膛,我甚至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兩粒突起。



我,臉紅了。



布蘭妮爾一笑,低下頭咬著我的耳垂,嘶啞著聲音說道:「雷正,你好可愛。」



我渾身一個顫抖,耳垂的刺激引發了我體內的一根線,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沈浸在舒服的感覺之中,若不是我緊守最後一絲理智,只怕立刻就要翻身而起,轉過來把布蘭妮爾壓在身下,肆意征伐了。這女人好可怕的魅力,不,應該是我本身抵擋能力太差了,一見美女就暈了。



我閉上眼,一咬嘴唇,一陣疼痛傳來,頓時疼得身體一陣哆嗦,意識也徹底清醒過來。我立刻推開布蘭妮爾站了起來,站的離她遠遠的,免得她又乘機撲上來佔便宜。



布蘭妮爾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抗拒她。濕漉漉的衣服緊貼著她的身軀,描繪出她美麗的曲線,高挺的胸部在她激烈的喘氣下不住的鼓動收縮著,也許是因為東方人和西方人的身材有著本質上的分別,布蘭妮爾的胸部硬是比龍聽雨的還要大上幾分,是我認識的女人之中最大的,平心而論,那可是不小的吸引力。但雖然有這麼一雙大胸部,布蘭妮爾看上去卻不會給人很肥的樣子,她的腰很細,大腿很長,手臂也不粗,配上她的面容,絕對是上帝的傑作。



默默地看了我一會兒,布蘭妮爾幽幽的說道:「雷正,我不好嗎?」



我心裡一突,有點說不出話來。剛才米迦勒也這樣問我了,那時候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米迦勒,對,你很不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數分鐘之後,同一個臉孔,不同的表情,問我同樣的問題,我竟然無法回答出同樣的一個答案。因為我清楚明白的感受到,米迦勒和布蘭妮爾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她們的氣質有太大的分別,大的就像許珊和小雅在一起一樣,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雷正,你願意聽我的故事嗎?」



我舔了舔嘴唇,頭轉過別處,低聲道:「我先去找人,你衣服全都濕了,這樣對身體很不好的。」



布蘭妮爾卻倔強的說道:「不,你不聽人家的故事,人家也絕不聽你的話。」



苦笑,除了苦笑,我還能怎麼樣。米迦勒和布蘭妮爾還是有一些共同的地方,那就是她們都很霸道,很嬌,不過一個霸道的讓人討厭,一個霸道的讓人無可奈何罷了。



布蘭妮爾見我沒有反應,瞪了我一眼,嬌嗔道:「嗯,怎麼不說話?你這個人……」



被美女埋怨不是好受的感覺,我暗中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免得自己受到布蘭妮爾的影響,然後苦笑著說道:「你說吧!我在聽,別露出那臉色,我保證專心的聽還不成嗎?」



布蘭妮爾飛了一個媚眼給我,笑顏如花,哼了一聲:「算你聽話啦!」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真氣一發,在一陣煙霧瀰漫中迅速蒸發掉衣服上的水,比乾衣機還快。我不是不想對布蘭妮爾用同一招,只是我的控制還沒有那麼精準,怕一個不小心燒掉她一點皮或者什麼的,她那些歌迷還不把我追個上天無門,切碎剁爛了才怪。



布蘭妮爾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我登時一陣心驚膽跳。她的行為,好聽點是出其不意,難聽點就是莫名其妙,反正我無法捉摸就是了,所以我選擇逃避,不與之對抗。和女人理論的是傻子,女人就是不講理的,我對這點深有體會。



接著,她倒也沒有為難我,只是姿勢很誘人的坐在地上,絲毫不顧自己春光洩漏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起了她的故事。



她的故事很普通,普通的就像言情小說裡面的橋段。布蘭妮爾是跟著媽媽改嫁的,因此多了一個後父。這個後父表面上很斯文有禮,不過骨子裡則是一個喪心病狂、混蛋加三級的超級色狼。他看上了當時還不到十二歲的布蘭妮爾,趁著布蘭妮爾媽媽的大意,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打算對布蘭妮爾施暴,卻被布蘭妮爾爆發出來的領域力量所殺,更造就了她的另外一個人格──米迦勒的出現,說到底,布蘭妮爾的後父就是被米迦勒殺的。



可惜布蘭妮爾的母親不體諒女兒,後來通過希望在美洲帝盟分部組織的力量,她才得以躲過法律的刑罰。後來,由於她是唯一擁有兩個領域的領域者,便被調到樓蘭雪身邊,充當四聖天之首的大弟子,而米迦勒一身霸道的劍法則是四聖天之一的劍王──王劍所傳授。



說到最後,布蘭妮爾還是只說出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我對她的過往沒有興趣,聽完之後,只是禮貌性的應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布蘭妮爾皺了皺眉,有點不悅的說道:「雷正,你對我的故事沒興趣嗎?」



「哈哈。」我尷尬的一笑:「怎麼會呢?只不過你的故事太讓我震驚,我一時間無話可說而已。」



布蘭妮爾噗嗤一聲,捂著小嘴嬌笑起來。看著她笑的花枝亂顫的媚樣,無可否認,那給予了我很大的衝擊,我只覺得一股火熱在小腹部湧現,開始向身體四肢蔓延,焚燒著我的理智。我舔了舔嘴唇,覺得這房間怎麼突然有點熱,當下下意識的鬆了鬆衣領。



「雷正,你果然不適合說謊。」布蘭妮爾自以為瞭解我,愉快地說道。



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對,我這個人不適合說謊,或者說我根本不懂得如何說謊,不然我也不會被老婆們整得那麼慘,就連甜言蜜語也說得不夠紅。有空我倒是要向法撒爾多多學習才行,看他那麼多女人,水平一定不差,希望他的女人不是他靠錢買來的就好。



我一不說話,布蘭妮爾立刻步步緊逼:「雷正,你怎麼不說話,莫非以為我說的不對嗎?」



如此窮追猛打,如果是男的,我還能反駁幾句,只是面對這麼一個絕色女子,我頓時沒有任何怒氣,只有想辦法轉移話題:「布蘭妮爾,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想你不應該只是為了和我說這故事,或在我面前表演濕身女郎秀吧?」



為了避免自己受到布蘭妮爾太大的影響,最重要的是,我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布蘭妮爾的擺佈,對話完全被她主導,我不得不用嘲諷蔑視的語氣說出有點難聽的話,希望能引起布蘭妮爾的怒火,從而在對話中佔據有利的局勢。



果然,布蘭妮爾臉色一變,眼裡閃過一絲憤怒,她登登登的走過來,伸出食指戳著我的胸膛,又快又大聲地說道:「雷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那麼下賤,你以為你自己很了不起,你把我當什麼人,你看不起我是嗎?是因為我以前突然找你發生關係,你以為是我想的嗎?」



布蘭妮爾心急之下,英語說的非常快,對我來說就和魔法師的咒語差不多,我聽了之後腦袋一陣迷糊,大約過了一會兒,我才逐漸明白她在說什麼,可惜這麼一耽擱,她又重新佔據了主動。



「我這次來,就是和你談那件事。」布蘭妮爾說完,臉刷的飛起一片緋紅。



我還不甚瞭解的傻問道:「什麼事?」



沒想到我隨便的一個反問,布蘭妮爾卻支吾著說不出話來,她低著頭,雙手在身前搓弄著:「就是那事……」



我順著她的手臂向下看,頓時呼吸為之一緊,由於她雙手合在一起的關係,一雙美乳被擠了出來,從吊帶裙的空隙處露出一截耀眼的雪白,還有幾滴水在上面緩緩的流動著,實在動人之極。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反問道:「那事是什麼事?」



布蘭妮爾羞憤的一?頭,瞪著我,咬了咬牙,猛然抓起我的手,按在她那充滿著驚人彈性的乳房上,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渾蛋,我是說我的第一次!」



雖然是被責備,可是手掌上的觸感令我幾乎忘記一切。我差點要脫口讚歎出來,就算撫摸到的全都是那些爭先恐後冒出來的細小疙瘩,但布蘭妮爾胸膛上那柔滑濕嫩的肌膚,卻還是細嫩得好像剛剛烘焙出來的新鮮布丁一樣,充滿難以言喻的柔軟和彈性!無法形容的滑膩!由於濕潤的關係,她的胸脯很冷,而且還在一抖一抖地展示出她的羞赧和驚懼。



我的臉也紅了,眼裡射出慾望的火焰,直直的盯著我手掌觸摸的那一抹雪白,過了一會兒,我才強忍住把布蘭妮爾推倒在地上的衝動,沙啞著聲音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



被我按著乳房,布蘭妮爾反而冷靜下來,臉紅紅地說道:「我說過,我要和你談我的第一次,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處女,或許你認為現在這個時代,處女不值錢,但對我來說並不是。我想知道的是,你要怎麼補償我,你會對我負責嗎?」



靠,我在心中暗罵一聲,又不是我想找你做愛的,我只是玩我的遊戲,卻被你抓來做臨時性奴隸,那時候的我無能為力的任你宰割,現在卻來向我要賠償?那麼我的損失找誰討去?我的第一次可也是被你吃掉的,我還想要補償呢!



可能是看出我心底所想,布蘭妮爾臉色變得蒼白,卻依然堅定的咬牙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認為我很賤對不對?我強姦了你,現在又要找你補償,但你知道嗎?我對那事情根本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我被你和她強姦了,我被強姦了,再也不純潔了……」說到後來,布蘭妮爾撲進我懷裡,摟著我的腰抽泣起來。



我身軀一震,雙手不自然的舉在半空,想摟抱布蘭妮爾加以安慰,最後卻還是沒有這樣幹,因為我知道我不能這樣做。我實在無法再負擔多一點的感情,說我自私也好,說我膽小也好,現在我身邊的女人已經足夠了,再多加一個進來,而且還是一個雙重性格的人進來,我知道那鐵定會造成無限的麻煩和風波。



「她,是米迦勒?」



「嗯。」布蘭妮爾的身子很高,就算她彎著腰,也是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聞著她秀髮上淡淡的香味兒,加上先前的刺激,我的分身硬立著,頂在布蘭妮爾柔軟的腹部上。



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我終於打鐵趁熱的問出了那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米迦勒那次要那樣做?」



布蘭妮爾的身子害怕的顫抖起來,接著,她停止了抽泣,推開了我,她的臉色很蒼白,雪一般的蒼白。看見她那個可怕的樣子,我的心無法抑制的泛起一絲苦澀,還有心疼感。



布蘭妮爾長長的眼睫毛快速的顫動了幾下,才淡淡地說道:「其實並不是非你不可,米迦勒要對付的是我。趁著在遊戲裡面,我們的地位處於平等的情況下,她偷襲了我,控制了我,然後隨便找一個人來破掉我的處女身子,她知道我在乎這事情,我有潔癖。果然,我和你……和你那個之後,我大受打擊,情緒前所未有的低落,也就被她有機可乘。她成為這個身體的主人格,我反而被她壓了下去,一天之中只有少數時間擁有自主能力。」



聞言,我吃驚的看著布蘭妮爾,這雙重人格之事竟是如此詭異複雜,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其中一個人格竟然利用外人,設計陷害另外一個人格,從而得到身子的控制權,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幸好我的那些副人格都沒有這個機會,不然我現在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見我臉色陰晴不定,布蘭妮爾苦笑一聲:「誰都知道我布蘭妮爾貴為美洲帝盟的人氣天後,風光無限,誰又知道我的苦?的確,我曾經很感謝米迦勒的出現,她幫我度過了一段難關,幫我殺了那個色狼,可是她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米迦勒了,見識過這個繽紛的世界,她再也不肯安心的做她的守護者,她要當領導者,她要做主人。對她來說,軟弱的我只是一塊妨礙她的垃圾,她必須清除,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已經在她打算找人破掉我的身子的那一刻開始完結。」



布蘭妮爾的眼裡射出刻骨的仇恨,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那是何等強烈的怨恨,而怨恨的對象,卻是同一個身體裡不同的人格,那就像是在怨恨自己一樣,那又有什麼結果?



「米迦勒為什麼要和我結婚?」我小心的問道。



布蘭妮爾呆了呆,然後才笑道:「她只是不甘心在希望之下而已,這些年來,那些瘋狂的歌迷讓她的虛榮心得到很大的滿足,她不再甘心受制於希望,加上你的能力讓她感到震撼。你知道嗎?身為領域之王擁有者的你,對我們一百零七領域的擁有者都有一種致命的被征服感,那是先天上的臣服感,我想自從一百零八領域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開始,這種等級就被劃分了。一百零七領域本來就是你的領域的臣子,這是烙印在領域深處的東西。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樣的,但和領域靈魂合一的米迦勒對這有很深的感觸,我不止一次在識海中聽到她一遍又一遍地說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要得到你的領域,不擇手段也要得到你。」



我忽然覺得後背有些冷,今天的天氣似乎讓我感到有點不適應。也許是因為我發現世界上竟然有這麼一個瘋狂的領域者在算計著我,這麼執著。我害怕了,也許吧!



「那剛才是她還是你,為什麼……」我說著,以眼神示意布蘭妮爾的衣服。



「哦,這個呀!」布蘭妮爾低下頭一看,莞爾一笑:「那是因為這些天來,米迦勒已經有越來越多的時間控制這個身體。她的真氣陽剛霸道,和我的身體格格不入,所以每次恢復成我控制身體的時候,我都必須喝大量的水補充水分,否則我的身體的細胞就會嚴重損耗,畢竟這身體對米迦勒來說,她根本就不會愛惜。這也是她需要你的原因之一,她想要你動用你的領域,令她的身體,也就是我的身體永遠處於巔峰狀態。」



「笑話!」我冷笑一聲。米迦勒真是在發夢,我每次動用我的領域都會有代價,我又怎麼可能會為她動用我的領域,她算什麼?



布蘭妮爾雙手輕輕的按上自己的肩膀,拉起黑色吊帶,臉紅紅地看著我說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若非你剛才那帶著奇怪力量的一吼,我絕對不能突破她的封鎖。我還是第一次在外力的幫助下,重新得到身體的控制權,嗯,現在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好,米迦勒似乎受了重傷,在意識海中我已經找不到她的存在了。雷正,謝謝你。」



布蘭妮爾一邊說,一邊看著我,並且緩緩把吊帶拉下。



我震驚的動彈不得,口乾舌燥,想要阻止,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布蘭妮爾好像在說些什麼,只是我什麼都聽不到,但那不再重要了,因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布幕一樣慢慢拉開的裙子上,逐步逐步的暴露出布蘭妮爾那完美無瑕的絕美胴體。直到整件吊帶裙完全離開了那曼妙的女體,無聲無息的掉到地毯上時,我還是呆若木雞的完全不懂得反應。



「雷正……」布蘭妮爾低聲的呼喚著我的名字,急喘地呼吸著,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動,兩腿中間的烏亮柔毛上也已經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你,你……」我狂嚥著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第三章 ◆ 瘋狂交換



經過一陣短暫的沈默後,竟然是布蘭妮爾終於忍不住了,她嚀一聲撲進我懷裡,主動而狂野地在我的臉上吻著。我方纔如夢初醒的,手忙腳亂地推開了布蘭妮爾,雙手自然免不了在布蘭妮爾那絕美的胴體上碰觸了幾下,其結果自然是我的分身達到了硬的要爆炸的程度了,在褲子裡面脹的發疼。



布蘭妮爾眼紅紅的看著我,低聲道:「你,難道連你也不肯接受我嗎?」



我額頭直冒冷汗,強忍著心底的慾望,咬著牙說道:「布蘭妮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不值得你這樣做,正如你剛才所說,我和你之間是因為米迦勒才出現的錯誤,難道你要一錯再錯?快,快點穿好衣服。」



雖說嘴上在勸著,我卻忍不住把一雙賊眼直往布蘭妮爾身上掃過去。看來我的確如其他人所說的,對女人,特別是美麗的女人,沒有什麼抵抗力,明知道布蘭妮爾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目的,我還是無法自抑。



布蘭妮爾露出一個美麗的,充滿誘惑性的笑容後,柔聲道:「就因為米迦勒選擇你來得到我的第一次,所以我才想和你再做一次,讓我知道你到底有什麼過人的能耐,讓米迦勒這個眼高於頂的婊子選擇了你,並且,也當作我感謝你剛才幫我驅逐了米迦勒的意識的報酬。布蘭妮爾無以為報,你們東方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以身相許嗎?我能給你的,也只有我的身體,雖然你早已經品嚐過,但還請你不要嫌棄。」



說著充滿屈辱性的語言,布蘭妮爾又張開雪白的大腿跨前了一步,在陽光的照射下,一身雪白的布蘭妮爾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大腿之間一團忽隱忽現的金黃卻刺的我眼睛生疼,心跳加速。



這個布蘭妮爾真是有沒有搞錯,以身相許?我可不認為我的性能力有那麼出眾,能讓像布蘭妮爾這樣條件優秀的人也對我產生無法抑制的興趣。聯想起布蘭妮爾的身份還有過去,我知道她剛才說的話沒有多少的可信度。我百分之一百肯定,布蘭妮爾這樣做一定有她的原因,甚至可能是出於某人的授意。是誰?是誰能讓布蘭妮爾放下身段,像一個妓女一樣討好我?



我還沒想好,布蘭妮爾火熱的身軀已經再度撲進我懷裡,接著,她的雙手摸上了我的衣服扣子,在這種身體糾纏的情況下,我反而不好反抗拒絕。想了想,算了,反正我又不是沒和布蘭妮爾做過,看布蘭妮爾今天的架勢,顯然我不和她做,她是不會放過我的。說我不想和她做也是騙人,無論她的身份、氣質、本身的條件都是能讓男人勃起的,現在送上門來,所謂不上白不上,我自然不能放過。



我任由布蘭妮爾鬆開我身上的衣服,轉眼間,兩人都變成了亞當和夏娃了。



布蘭妮爾的身體有些冰涼,豐滿堅挺的乳房沈甸甸的垂在胸前,微微向上翹立著,在我同樣赤裸的胸膛上不住摩擦,而她纖細雪白的手指就在我後背上來回劃著圓圈。我的手同樣也在她光滑的背部上撫摸著,接著更放肆得放到她的臀部上,猛然用力,一把捏住了她雪白肥大的臀部。



布蘭妮爾渾身一震,?起頭看著我,媚眼如絲,眼裡的情慾恍如烈焰,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



我心中冷笑一聲,對於布蘭妮爾,我的感情很奇怪,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強姦我,強勢淩駕於我之上的女人,不過,那都是先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踐踏我的機會了。



隨著我意識的行動,荒天靜炎勁發動,讓我處於絕對冷靜狀態之下,周圍的一切突然都變得清晰起來,而本來在我面前充滿著絕大誘惑力的布蘭妮爾,此刻已經再也無法讓我有任何心動的痕跡。



從這一剎那開始,我掌握了主動。



緊摟著布蘭妮爾,我另外一手按著她的脖子,把她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低聲問道:「除了我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男人?」



「我記得米迦勒說過,到現在為止,你是唯一進入過我這個身體的男人。」布蘭妮爾喘著氣,有點結巴的說道。



因為我在她臀部上的那只怪手已經開始向下出發,包裹住她的菊花和蜜道,握著那毛茸茸而火熱的部位,從手上濕熱的觸感來看,布蘭妮爾早已經情動,我隨時提槍上馬都是沒有問題的。



「我要你自己說,除了我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男人!」



布蘭妮爾沒想到我的語氣突然變成這樣,性格也彷彿改變,不安的看了我一眼,眼裡流露出一絲恐懼,還有一絲喜色。她顯然是看到我眼中同樣代表著慾望的眼神,而我冰冷的臉孔卻與那眼神不符,是因為這個才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安吧?嘿嘿,敢小看我,還有你受的。我在心中暗暗冷笑。



「雷正,你不覺得你太過咄咄逼人嗎?」布蘭妮爾臉色一變,有點不悅的說道,雙手推著我的胸膛,略微掙扎著。



我自然知道我的語氣是如何的過分,不過對於這些總是心懷不軌的人,我不用太在意吧?何況之前的我總是退讓,總是害怕,總是自尋煩惱,那是導致心魔產生的根源,我不該再讓自己一直被人牽著走了。



雙手一推布蘭妮爾,把她推倒在地上,接著我整個人就壓了上去,雙手抓著布蘭妮爾嬌嫩的腳丫子往後一按,就把她的大腿壓在她那豐滿的乳房上,雪白的乳肉從兩腳間滑了出來,因為我用力的壓迫,一些青色靜脈浮現在那薄薄一層的雪白肌膚之下,煞是好看。



「喂,喂,雷正,你……」



畢竟布蘭妮爾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就算在美洲帝盟那種作風開放的環境長大,但從她半年多前還是處女就可以知道她的為人,現在卻被我擺出這麼一個羞恥的姿勢,布蘭妮爾當場臉就紅的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



「住口,別吵。」我冷喝一聲,頭湊近布蘭妮爾的下體。



哼,既然你想用身體來誘惑我,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得到你,看看你想搞什麼,反正不上白不上,上了不白上,要利用我,那我就等你出招,你不來,我就上了。



湊近布蘭妮爾下體迷人的私密花園時,雖然我早有準備,心臟依然急促跳動得好像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上一次和布蘭妮爾發生關係,由於時間、地點、人物都不太對,我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和此刻的心情完全不同。現在,全球超過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男人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的距離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處任由我觀賞,這等福氣,不管誰都要妒嫉和羨慕吧?



想到這裡,我就不禁興奮,在這樣近距離的觀看下,布蘭妮爾的私處纖毫畢現,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脈賁張?



說起來,布蘭妮爾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三級片的頂級料子,嗯,這樣說好像有點侮辱人,不過布蘭妮爾真的比我見過的所有三級片演員的素質都要好上數倍,不愧是人氣天後。臉孔艷麗性感不用說,單就那纖細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卻配上一對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動一下,就足以令男人胯下變硬;下體毛茸茸的金色毛髮,很奇怪的在蜜道門口上就停止了生長,所以只要布蘭妮爾大腿一張開,無論是脹卜卜的蜜唇、潮濕的洞口,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眼前;尤其是那粒嬌嫩的小花生米,竟有如紅豆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蜜唇外面沒縮進去,似乎引誘著我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這樣想便忍不住要噴射出子孫精華來了。



我突然有點後悔,上次怎麼沒有好好品嚐布蘭妮爾的美味,這樣一個女人,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這時,我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在我的注視之下,布蘭妮爾的大腿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蜜道門更是一陣又一陣無法抑制的蠕動著,些許淡淡的,幾乎成透明的乳白色液體隨著蜜道門的蠕動流了出來。



我發出了下流的淫笑聲,伸出食指輕輕在那溫熱的門口上刮了一下,布蘭妮爾立刻渾身一震,啊的一聲從嘴裡發出動人的呻吟。



「嗯,這是什麼?」我故意以驚奇的語氣說道。



布蘭妮爾害羞的閉著雙眼,不過聽到我驚訝的詢問之後,便好奇的張大了眼睛,當她看到我手指上的液體後,不由迅速的一咬牙,別過了臉,呼吸也急促起來,長長的眼睫毛不住顫動著,豐滿的乳房快速的鼓動著。



我笑得更歡了,這個布蘭妮爾果然和米迦勒不同,看她那反應,顯然對這些都是又陌生又感興趣,還害羞,真不知道她是怎麼長大的,難道這些年來,都是米迦勒幫助她躲開這些色情的東西嗎?要說美洲帝盟能養育出這麼古代化的處女,我第一個不相信,畢竟美洲帝盟的開放已經有點到達了淫亂的地步。



想到這裡,我心中更強烈的浮現征服胯下這美人的衝動,不為其他,只為了能讓她那害羞的臉上出現瘋狂興奮的神色,我就有這樣做的衝動。



我露出早已經高舉的分身,然後身子往上移,把分身湊到布蘭妮爾性感鮮艷的紅唇邊,一下一下的戳著她滑嫩的臉頰。



被臉上奇怪的觸感所驚動,布蘭妮爾轉過頭來,看見了我那猙獰的凶器,立即臉色大變,出現厭惡的神色,就要再轉過頭去。我心中不禁感到一陣不爽,媽的,來找我的是你,想和我做的也是你,現在你竟然感到討厭?真是可惡的婊子!



「別動!」我低聲咆哮一聲,伸出手固定住布蘭妮爾的臉孔,然後喝道:「張大嘴巴。」



布蘭妮爾劇烈的掙扎著,支吾著說道:「不,那東西骯髒。」



「髒?」我怒極反笑,捏住了布蘭妮爾的鼻子,惡聲惡氣地說道:「米迦勒可不是這樣想的,當時她可是非常喜歡把我那東西含在嘴裡,還說要吞下去,吃掉它,你竟然說它髒?你這個婊子,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你不是很想被我幹嗎?張大你的嘴巴,把我的寶貝含進去,用你的舌頭舔它,快!」



布蘭妮爾滿臉無法置信的看著我,似乎不相信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當她看見我認真的眼神之後,更是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就要別過臉去。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不信現在我們脫光了,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我一手固定布蘭妮爾的臉頰,另外一手死命的捏著她的鼻子,還通過捏著她的臉的手,把真氣傳到她體內,控制她體內的真氣,讓她無法通過真氣來延長和我的比拚,畢竟天氣有點冷,我怕我什麼時候小弟弟就軟了下去,那就笑死人了。



不一會兒,布蘭妮爾就忍受不住的張開了嘴巴,我立刻把分身塞了進去,然後鬆開了雙手,按著布蘭妮爾的後腦,讓她緊緊地含著我的分身。



布蘭妮爾立刻露出氣憤的神色,怨恨的掃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寒光。



看見那道目光的我心裡一凜,布蘭妮爾的目光讓我心裡生出戒心,我伸手捏住了布蘭妮爾就要合起來的嘴巴,低聲喝道:「你敢!」



布蘭妮爾不甘的瞪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裡面的不屈卻不言而喻。



我看著那雙藍色瞳孔裡面的的倔強的意思,忽然有點意興闌珊,強迫女人還是我的作風嗎?這本就不是我該做的,不管布蘭妮爾到底有什麼目的,身為一個男人,我都不該強迫她做出不喜歡做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鬆開了手,在布蘭妮爾疑惑的目光中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拿起旁邊的褲子和衣服。



「雷正,你幹什麼?」



我苦笑了一聲:「你沒看到嗎?我穿衣服呀!既然你不想和我做,那麼我們就別做了,免得別人說我強姦你。」我一邊說著一邊穿衣服。



未料布蘭妮爾臉色突變,猛然跑了過來,一把拉住我,低聲道:「不許走!」



我一愣,轉過頭看著布蘭妮爾,卻發現她藍色的瞳孔散發著迷人的光芒,如天空一般深邃。我越發不明白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了。



就在我滿心疑問的同時,布蘭妮爾已經自己動手,把我穿上的褲子重新脫下,然後張開鮮艷的紅唇,在我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的把我的分身吞入。



更要命的是,她並不只是單純的吞進去,還用手玩弄我分身的周圍。我舒服的捂著嘴巴,害怕自己忍不住要失控叫出聲來。



畢竟眼前的情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見都會忍受不住,更何況那個男人還在享受美女的服務。一個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裡含著男人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蘑菇頭,時而又將男人整個分身吞進嘴裡前後套動,手也沒閒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插進她蜜道內的醜陋凶器做著熱身運動。



平心而論,布蘭妮爾此刻的動作是一流的,我根本無法把她和一個處女聯想在一起。在她的玩弄之下,不一會兒,不,應該說一眨眼間,我的凶器就在布蘭妮爾的小嘴裡面勃了起來,完全腫脹,把布蘭妮爾的嘴巴塞得滿滿的。



我開始有點好奇,布蘭妮爾的嘴巴看起來並不比小雅她們大,怎麼就能把我那連姐姐她們都無法完全吞入的分身一點不漏的吞進去呢?布蘭妮爾的喉嚨到底是什麼構造,好奇妙的生物體呀!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半弓著腰,享受著布蘭妮爾的口舌服務,我還不滿足的伸出雙手,撈著她胸前一對巨乳搓揉起來。雙重刺激下,我胯下的肉條一下一下的在布蘭妮爾的嘴裡進出著,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布蘭妮爾的一邊腮幫子明顯地給蘑菇頭撐起了個圓鼓鼓的凸起。



布蘭妮爾絲毫也不含糊,加快了腦袋前後擺動的幅度,對我的分身深吞長吐,口水隨著嘴巴和我分身的摩擦,從布蘭妮爾的嘴角溢出,滑落到布蘭妮爾的下巴,再滴落地面。



我把布蘭妮爾的小嘴當作她的蜜道,越插越快,「噗哧噗哧」的聲音不住響起,布蘭妮爾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接著還有她咕嚕咕嚕的吞口水聲。



聽見那些聲音之後,我就算閉上雙眼,眼前也浮現一幅清晰的美女含炮圖,令我更加的激動和興奮。縱使我還是不明白,布蘭妮爾為什麼突然又變得如此開放,把她先前還很討厭的東西含進嘴裡當寶貝一樣,我還是無法硬起心腸推開她,就算我肯,我小弟弟也不肯。



也許男人都是這樣,都是這麼輕易受到誘惑,嘿,也許只有我一個吧?



掃了我一眼,布蘭妮爾握著我的小弟弟從嘴裡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她的兩片櫻唇連接到蘑菇頭上,晶瑩剔透,垂垂欲墜。她那鮮艷的口紅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了深紫色,更顯得我的分身猙獰兇猛。



事已至此,再有什麼多餘言語也是廢話。我握著小弟弟在沙發上跪下,布蘭妮爾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後躺,雙手扶著我的腰肢,兩腿盤過我屁股勾到背後,盡量將大腿張開迎接我的入侵。



我前俯趴到布蘭妮爾身上,用手操控著小弟弟校正炮位,一待蘑菇頭楔入兩片密唇中間,馬上將屁股一沈,偌大的一根東西便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藉著布蘭妮爾的唾沫作潤滑,兩副性器眨眼間就只剩下卵袋與密唇緊貼在一起。



我快速的抽插起來,隨著被徹底貫穿的蜜道芯內掀起了最劇烈的痙攣,強烈的快感由布蘭妮爾子宮深處以光速向著四肢百骸擴散開去,她臉上的紅暈,興奮的表情,無不告訴我此刻她是多麼的舒服,連纖纖十指和玉筍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著捲曲了起來。



我握著布蘭妮爾柔軟的腳掌,整個人壓了上去。





第四章 ◆ 結婚目的



雲雨過後,我摟著疲累的布蘭妮爾躺在沙發上,我的下體早被布蘭妮爾清理乾淨。看著她那乖巧的模樣,我很難把她和剛才那個拚命放蕩嘶叫,滿臉淫蕩表情的女人聯想在一起,我只能感歎,女人果然是不可捉摸的。



「布蘭妮爾,我已經和你做愛了,所以,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來找我了吧?」摟著布蘭妮爾光滑的身體,我以一種冷冰冰的語氣說道。



「嘿嘿。」布蘭妮爾發出一聲清脆的笑聲,從我懷中掙脫,站了起來,雙手放在身後,挺起一雙豐乳,滿臉調皮神情的看著我:「雷正呀雷正,你怎麼還是想不到我的目的?我不就是想和你結婚嗎?你不會以為我只是開玩笑吧?」



開玩笑,根本就是開玩笑!在聽了布蘭妮爾這話後,就算我處於靜炎狀態,我的大腦也不禁立刻短路,整個人呈現化石狀態。因為對於我來說,布蘭妮爾的這個念頭非常不可思議,所以,最後我問出了很愚蠢的一句話:「布蘭妮爾,你,你是開玩笑的吧?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米迦勒的意思?」



布蘭妮爾臉色一暗,但很快的又恢復平常:「你以為呢?開玩笑,你覺得本小姐有那麼多時間來陪你做愛和開玩笑嗎?我當然是認真的呀!雷正,娶我吧!反正法律不是允許一夫兩妻嗎?你娶了我之後,還是可以和你那些情人在一起的。我對你的用處絕對不止床上這麼簡單,憑我的身份,憑我的能力,我能讓你恣意縱橫商政界,獲取無上的權力,還有永恆的榮光。」



布蘭妮爾說這話的時候,雙眼閃亮亮的,裡面的光芒刺眼得讓我害怕,這熟悉的語氣也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米迦勒?」我試探性的問道。



布蘭妮爾一頓,然後猛然發出一聲高分貝的笑聲:「小子,你還不蠢嘛!知道是本大小姐重新掌握了身體,怎麼樣,對我的提議有興趣嗎?」



我搖了搖頭,用最直接的回答告訴了米迦勒答案。笑話,什麼和你一起可以獲得永恆的榮光?若是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保證明天你的那些什麼什麼迷立刻就把我給溶了,就算不會那樣,以後我還會有什麼私人空間?別,我可不想當過街老鼠。而且,就她這個雙重人格也讓我頭痛,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是布蘭妮爾,什麼時候是米迦勒,對我個人來說,這個才是致命的、最不可接受的原因。



米迦勒臉色一變,鐵青著臉看著我,沈聲道:「難道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我比你的那些情人都要好,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頭痛,除了頭痛還是頭痛。我不知道該怎麼和米迦勒這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相處,和她說道理似乎沒什麼用,她也極度以自我為中心,我又不能把她轟出去,鬧起來,怎麼說她都是我第一個女人,若非必要,我不想傷害她。



米迦勒臉色再度變換,幾乎哀求的看著我說道:「雷正,和我結婚吧!我需要你,我知道的,你也需要我,我的身體對你有吸引力的,不是嗎?不然你也不會和我做愛,只要你娶我,你要我怎麼取悅你都行,求你了。」



我看著米迦勒卑微的臉孔,考慮再三,還是沒有答應她的要求。我轉過身默默的穿起衣服,一邊低聲說道:「我出去找衣服給你,你等我一下。」



「雷正!」米迦勒悲鳴一聲,忽然就這樣渾身赤裸的跑到窗戶旁邊,將手伸進那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之中,接著,她眼裡閃過一絲冰寒的殺氣。



我一驚,左手猛然握拳擋在胸前,那純粹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我覺得若不這樣做會有危險,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是正確的,因為我的左手上赫然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疼痛感,一陣血花飛濺,伴隨著一股腥味瀰散。



震驚在我心中盤旋不去,我受傷了?這怎麼可能,我,我的手臂上,赫然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卻是非常清晰的證實我的確受傷的傷口,鮮紅的鮮血正從傷口中飛快的流出,不一會兒就染紅了我的衣袖。



是什麼東西傷了我?



我瞇著眼,看著米迦勒握在手中,閃爍著刺眼又吞吐不定的光芒的長條形物體,如我所想,那長條形物體上散發著淩厲鋒銳的劍氣,劍嗎?這是晨昏?



似乎為了證實我的猜想,米迦勒舉起手中長條形物體指著我,寒聲道:「雷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娶我,不然你會後悔的,剛才那一下你很吃驚吧?我只是向你證明,就算你有引以為傲的鳳凰不滅體,也擋不住我晨昏的一擊!」



晨昏,果然是光芒之劍晨昏!自從見到現實中不可能出現,在遊戲裡面的禁鞭之後,我對於晨昏的接受度也大多了,再也不會像上一次見到那時候一樣,以為是什麼新型武器。不是我吹牛,就憑什麼激光鐳射這些東西還無法割開我的皮膚,讓我受傷。能破我的鳳凰不滅體,也只有禁鞭這類遠古不可思議的武器了。



看來,米迦勒還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看了看手臂上那個在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就開始結疤癒合的傷口,我在心中給米迦勒標上了一個危險的印記。



可是,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威脅,為什麼米迦勒偏偏就是要不斷威脅我,還用晨昏傷我,我和她之間,再無談話可能了。



一念至此,我的神情也變得冰冷起來,我冷冷地說道:「米迦勒,是你自己放棄了最後的機會。我不會接受你的要求,要我娶你,做夢!」



「去死吧!」米迦勒厲喝一聲,玉手一揮,一道光芒猛然乍現,瞬間破開無數道流星向我射來。



嘿,如果是以前,我對米迦勒這一手還會感到手忙腳亂,可惜現在的我和以前早已經有所不同,同樣的招數對我來說是沒用的。



左手靜炎勁覆蓋在手掌上,迎著流星揮舞做圓圈型舞動,製造出一個漏斗型的淺藍色真氣壁障,把所有閃現而來的流星都收到漏斗內。隨著真氣的快速流動,所有流星都快速的轉動著,然後迅速的被我壓縮成非常閃亮的一點。



米迦勒臉上的驚異神色一閃而過,但她並沒有停止,一縱身就撲了上來,晨昏帶著凜冽殺氣與耀眼光芒迎頭向我砍下,幾乎是一眨眼間,她就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眼前就是一團白光。



我冷笑一聲,右拳帶著斬雷勁,一拳打在左掌製造出來的漏斗壁障中心,那團被壓縮的光點立即爆發出來,反射出無數細陣般的白光,如水銀瀉地般全數刺在米迦勒的身上。那些光芒雖細小,卻比普通的光更加的明亮,這樣說似乎有些不通情理,但又的確是如此,晨昏縱使是光所凝聚,卻依然無法阻擋這些小光的穿透,米迦勒不得不閉上了眼睛,手中晨昏也稍微停頓了一下。



趁著這一剎那,我一閃身出現在米迦勒身後,一手摟著她脖子,另外一手食中兩指一併,自下而上的刺入她依然潮濕火熱的蜜道之內,輕輕一挖。



「啊……」米迦勒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倒在我懷中,而隨著她精氣神的消散,手中的晨昏也化作點點光粒消失。



「雷正,你……」



我沒有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趁著她身子發軟的這一剎那,我運指如飛,在米迦勒身上連點,瞬間把她制住。身子僵硬無法行動的米迦勒狠狠地盯著我,想說些什麼,可惜她現在連說話也不行了。



我笑了笑,忽略米迦勒那凶狠的目光,從她下體拔出了粘稠的手指,我淫穢的笑容令潑辣的米迦勒也羞紅了臉,不過她立刻就以充滿怨恨的雙眼盯著我。



我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管她,自顧自把衣服穿好,然後從房間旁邊的壁櫥裡面拿出一張薄被蓋在她身上,就往外面走去。



「等,等一下。」未料到,就在我剛拉開門的時候,米迦勒赫然開口說道。



我一驚,沒想到憑著我的力量,竟然還不能完全壓制米迦勒,這……根據我的測量,米迦勒本來是不可能衝破我的真氣封鎖的,她的爆發力未免也太強了吧?



察覺到我眼中的驚異,米迦勒淡淡一笑,柔聲道:「雷正,你不用太驚訝,因為我和米迦勒兩個人格的關係,當我們人格互換的時候,身體也會產生不可思議的變化,所以在那一瞬間,我們可以得到超越平時十倍以上的瞬間爆發力。你的真氣封鎖的確很厲害,但你怎麼也不會用超過我十倍以上的力量來封鎖我吧?」



什麼,人格又互換了嗎?我的天,這也太頻繁和無法估計了,討厭,真得很討厭,我討厭這種麻煩的事情。



布蘭妮爾顯然察覺到我的心情,她苦笑著點了點自己身上的幾個穴道,然後低聲說道:「放心,這麼多年來,雖然我一直被她壓制著,不過也在難得的清醒時間學會了暫時控制她的技術,所以一時半刻,她還是出不來的。」



「抱歉,我對你們的事情沒興趣,你們人格的互換關係對我來說非常麻煩。對了,結婚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我,我不可能為了你放棄我的其他愛人。」



「既然你不和我結婚,你又和我做愛?」



面對布蘭妮爾的責問,我無言以對,我總不能說,剛才那一剎那,我是為了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目的才陪她上床的吧?畢竟,她布蘭妮爾的名頭和身體,還有是我第一個女人的這個原因,也讓我有一種無法拒絕她,想和她親熱一下的衝動,只能說,男人,都是這麼無恥的。



嗯嗯,身為男人的一員,我深以為然。



「算了,我早就知道你沒什麼可能答應我的,我只是一廂情願罷了。」布蘭妮爾苦笑一聲,垂下頭低聲道:「我來找你,只是希望奇跡能發生,順便在臨走前看看你,我的男人。」



我一陣沈默,對於布蘭妮爾突然而來的消沈,我無話可說,唯有保持沈默。



布蘭妮爾拿起她自己的衣服,隨著她雙手的搓動,不一會兒,一陣白煙就從衣服上冒起來,很快的,她的衣服就被烘乾了。布蘭妮爾也不避忌,就這樣在我面前自顧自的穿起衣服,只是難為了我的小弟弟,在那不斷不經意間洩漏春光的刺激中硬挺起來。



一直沒說話的布蘭妮爾越過我,帶起一陣香風,就在她要打開門的那一剎那,她忽然轉過頭,看著我,被她那迷人的藍色眼瞳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赫然發現,這感覺比被什麼高手妖怪看著都要難受,不知該如何自處。



數秒間,我就軟弱地別過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不過我還是感應到布蘭妮爾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美麗笑容,接著,她轉身過去,一邊打開門,一邊慢慢說道:「雷正,雖然我們沒有機會發展,不過怎麼說你都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我給你一個忠告,希望軟體有限公司的虛擬格鬥遊戲,你還是不要去玩了,你的親人朋友也別玩了,那對你們來說沒好處。」



我一愣,還以為布蘭妮爾說的忠告是什麼,沒想到卻是和虛擬格鬥有關,沒好處?難道布蘭妮爾是怕我們太沈迷於這些虛擬不實在的東西嗎?我立刻為自己想到的這個愚蠢理由感到好笑,如果真的是這樣,布蘭妮爾的智商就有問題,不過,就算布蘭妮爾不能算正常人,她的智商也絕對不算有問題,相反,也許比我還要高,憑她一個女子能獲得目前的成功就可以看出來了。



在我思考的當兒,布蘭妮爾默默的轉過身,離開了。



我則依然坐在房間中,思考著自布蘭妮爾來後的事情,越想頭越混亂,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莫名其妙。我歎了一口氣,算了,心煩的事情還是不要去管那麼多好了。看了看手錶,我和布蘭妮爾會面用掉一個多小時,唉,不知道法撒爾那傢夥又會亂說和亂想什麼了。



果然,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正想著法撒爾,法撒爾的腦袋就從門縫邊鑽了出來,他一臉古怪笑容的看著我,也不說話,就是在那裡嘿嘿嘿的笑著。我又開始感到頭痛了,每次法撒爾露出這樣的笑容,那就一定是他腦子裡轉著些什麼古怪的主意兒,這個時候,我還是和他保持距離比較好。



「老大……」



假裝沒聽到,我轉過頭看著窗外的陽光。



「老大……」



繼續假裝沒聽到,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老大,大嫂們……」



「什麼事?」



「嘿嘿嘿,老大,別緊張,大嫂們並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她們正在討論化妝的訣竅,並且詢問小弟關於老大你以前的所有事,不過小弟也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再不出現,難保可能會出現什麼可怕的事。」法撒爾一臉狗腿的說道。



「嗯,知道了。」我小心的查看自己全身,看看有沒有布蘭妮爾留下的東西,確認沒有什麼口紅唇印之類的東西之後,我才笑著看著法撒爾說道:「走吧!三點多了,我們去喝下午茶吧!」



「老大,有沒有拿到幾張簽名?那人的簽名可是很出名的,一張能炒到上萬聯盟幣,而且也很有收藏價值。」



「去,沒有,你老大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一臉正氣凜然的說道,心裡卻大叫後悔,天呀!我怎麼就沒想到憑著布蘭妮爾的人氣,她的東西一定很值錢,就算不能把她穿過的胸罩內褲留下,叫她簽十來二十張簽名照,那我就發了。



一邊說一邊走,我們又回到了大廳,嘿,真熱鬧,一個人都沒有……



我愕然的看著法撒爾,問道:「人呢?」



「在健身房吧!」法撒爾理所當然地說道:「佳佳和你的於紫凝有說不完的姐妹話,大嫂們對於如何保持苗條身材非常的感興趣,整天就往健身房跑,至於那兩位,憑他們的能力,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那兩位,法撒爾說的應該是白虎和龍聽雨了,也是,那兩個活了億萬年的老不死,不來找我麻煩就很好了,我也不想知道他們去了哪裡。雖然一個叫我小老大,一個對我有著顯然是潛移默化的情誼,我對他們還是感到有些不習慣。



「好了,老大,現在來討論一下目前我們的獲利吧!還有我的巴塞隆納和大嫂的半邊天的合併事宜。」法撒爾說著,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計算機,在那裡劈里啪啦的按了起來。



巴塞隆納?半邊天?久違的名詞忽然在腦海裡面冒了出來,好一會兒,我才想起那是當時為了應付妖魔入侵,來希望島參加比賽的不少學生所組成的熱血團體。對了,當時,姐姐和許珊為了半邊天出任務,還碰到一個吸血族妖魔,嗯,叫什麼來的?葉月……對了,叫做葉月伯爵的噁心女人。



不到一個月內的事情,為什麼現在對我來說,卻是如此的遙遠和陌生?



我忽然發現,我對於這些事情都不太感興趣,什麼妖魔入侵,什麼比武大會,我一點都不熱心,似乎和我無關。



我一直在思考,法撒爾就在那裡計算,過了不知多久,法撒爾才?起頭說道:「由於局勢混亂的原因,我的巴塞隆納的大本營是在歐洲那邊,目前接的任務都已升級成上百萬的一級任務,這不在合併事宜之內,老大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而半邊天由於暫時由我巴塞隆納希望島分部接手,目前處於傭兵界四級行列,但因為有本部的支援,所以有不少三級任務和少量二級任務,這三個星期內獲利六百五十七萬,加上你比賽所贏的,目前你的銀行帳戶上有四千五百萬左右的金額。」



上百萬的任務、傭兵界、六百五十七萬,還有最後的四千五百萬,這些萬萬聲的數字是代表金錢嗎?我以一個近似白癡的表情看著法撒爾,完全作聲不得。





第五章 ◆ 紅蓮之愛



沈默了數分鐘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問道:「老法,你說的,到底都是些什麼呀?」



法撒爾敲了我的頭一下,不悅的說道:「我說了,別叫我那個名字。」



「好了,這些小事情就別斤斤計較了。快點和我說說,那些什麼幾百萬,還有姐姐她們的半邊天怎麼還繼續運作,最重要的就是我賬戶上的幾千萬的問題。」我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裝作不是很在乎地說道。



法撒爾厭惡的掃了我一眼,在我晃了晃手中的拳頭之後,才低著頭,一臉思考樣:「你也知道,自從魏岳常執政以來,一直對各種民間私人武裝大力整頓,再要像兩百多年前那樣,隨便什麼有錢或者有勢力的人都能叫出百來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武器的法令更是徹底執行。所以,希望島這麼大,城衛軍的地位卻無人可抗,我想,和盟主大人之間不是那麼愉快的你,應該不希望軍方的人有空沒空就找你去喝茶吧?雖然希望島名義上來說屬於南方軍團管理,不過聯盟的中央軍團也不是吃素的,這些年來,魏岳常在軍方的影響力逐漸擴大,這點和我們無關。我要說的,只是由於我看到那些小團體的出現,還有城衛軍的默許,認為這是一個發展個人武裝集團的好機會,所以我接受了名存實亡的半邊天的所有任務。」



當我臉上出現厭煩的神色後,法撒爾終於長話短說,把他開頭一大段政治分析都剪斷了。



個人武裝集團?法撒爾你不是想叛變吧?不知道為什麼,我腦中第一個飄過的念頭就是叛亂。



「怎麼能說叛亂?」法撒爾低聲嘀咕道:「雖然現在我們就算要一舉把希望島奪下來,也不是做不到啦!」



法撒爾說得非常輕,我聽不清楚,當下反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法撒爾連忙擺手,呵呵笑道。



接著,他又慢慢說道:「現在半邊天的大本營就在我這裡,外圍戰鬥人員有一百零八人,全都是真氣量六千以上的戰士,基本核心人員三十六人,真氣一萬以上。而半邊天名義上的老大也就是你了,我這裡有一些契約,法定人和繼承人都是你,半邊天在聯盟各處都有不少物業,而且還有許多聯盟幫會以及和我們有千絲萬縷關係的組織。」



法撒爾說著,從衣袋裡面掏出一張小光碟,嘿嘿笑道:「本來想晚點再交給你的,不過我可能沒什麼時間了,老爸昨晚打電話來,我近期內可能就要提前結束學業回去了。」



我一愣,沒想到法撒爾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同時,他透露要回去的消息也讓我感到一陣無法適應。這些日子來,我都適應了法撒爾在我身邊的情況了,就像一種習慣一樣,那是和姐姐她們給予我的感覺不一樣的,嗯,應該說就是友情這種東西吧!



「怎麼,捨不得我?」法撒爾一臉很感動的表情。



「去你的。」我伸手一把奪過那張小光碟,對著手上戒指,把裡面的信息都讀取進去,然後才扔還給法撒爾:「這些東西我又不懂,不過我還是收下了。」



「嗯,十強武者對你來說雖然不是同一等級,但他們所擁有的世俗力量畢竟還是很厲害的,例如楊東是西方軍區總司令,白閣衣是東方軍區司令,樓蘭雪是南方軍團司令,天武仁是日本最大幫派羅剎教教主和真正的太上皇,翔.達加德是美洲帝盟最大幫派霸拳門門主,認真來說,他們的力量還是能對你產生傷害的,你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護在親人和大嫂們的身邊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煩的揮了揮手。真是麻煩,不過法撒爾說得不錯,我的確不能憑著力量把一切反對都轟下去,我還做不到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地步。



法撒爾神色古怪的看了看我,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我從來沒放心過把東西都交給你,其實我早就把這些東西都交給大嫂們呢!不過她們說,基於你是一個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告訴你。唉,怎麼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為什麼你活得這麼幸福呢?」



我哼了一聲,懶得再和法撒爾廢話,既然我是可有可無的,那和我說什麼,都是浪費時間。



對於我的牢騷,法撒爾隨便應了一聲,就不再言語。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臭脾氣的傢夥,比我家法撒爾差多了。」



幾乎是那聲音方落的同時,另外一個女聲就緊接著有點緊張,以一種埋怨的語氣說道:「佳佳,你怎麼能這樣說?」



哦,是於紫凝和郝思佳來了。



身穿一身黑色緊身衣的郝思佳從我旁邊越過,高傲的看了我一眼就轉過頭去,可是剛走沒多遠,她的身形卻陡然一頓,停了下來。她轉過頭來古怪的看著我,不,應該是說看著我身後,接著她才轉為憤怒的瞪著我,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莫名其妙的女人,我本來對郝思佳就沒什麼好感,當下也就像鬥雞一樣瞪著郝思佳,霎時間,一陣隱約的電光似乎在我倆之間的虛空中激射。



法撒爾拉了郝思佳一把,把郝思佳拉進自己的懷裡,一手就毫無顧忌的當著我和於紫凝的面,按上了郝思佳高挺的胸部,在上面搓揉起來,同時沈聲說道:「佳佳,別這麼沒禮貌。」



「嗯……」郝思佳呻吟一聲,臉立刻紅得像一顆蘋果一樣,她低下頭,再也不敢?頭看著其他人。



我吃驚的看著法撒爾那放肆的手在郝思佳全身來回弄著,愣是想不明白,以郝思佳的脾氣還有她那也算不弱的武術修為,怎麼就會對法撒爾這麼死心塌地呢?要說是因為法撒爾的富有,我是怎麼也不相信的。



一雙顫抖的手也按上了我的肩膀,我知道於紫凝因為見到這麼刺激的一幕,正在我身後咬著牙強忍著莫名的衝動。



我歎了一口氣,拉著於紫凝的手,把她拉進我懷裡,讓她坐在我大腿上:「老法,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法撒爾手一停,隔著一件無袖衣握著郝思佳的一個乳房,傻笑地看著我:「嘿嘿,知我者老大也。」



我皺了皺眉,雖然我也知道以前對於紫凝太那個了,不過我還是不喜歡連感情也要被人強迫。喜歡就是喜歡,自然就會自動親近,若是作用於外力,那就難免有作假的感覺了。



察覺到我的不滿,法撒爾微笑道:「沒辦法,我也知道你不喜歡,不過我沒多少時間了,不想在離開前看到你還在為感情這種事情煩惱,你的事情太多,若是你不快點把周圍的潛在麻煩結束,只怕當真正的大麻煩來的時候,你會應付不來。」



郝思佳也開口順著說道:「哼,我家紫凝有什麼不好,愛上他是他的福氣,他……」



「住口。」



法撒爾淡淡的一句命令,伴隨著手的突然收緊,郝思佳眼裡閃過一絲情慾,嚶嚀一聲,大羞的看著我們,咬著下唇低下了頭,再也不敢?起頭來,雙手用力的捏著衣服的下擺,扭來扭去。



在郝思佳剛才低下頭的一剎那,我看見她眼裡閃過一絲憤恨,我不禁對他們兩個的關係感到好奇了,到底法撒爾憑什麼把郝思佳治的這個服帖,怎麼說,郝思佳都是一?手就能把法撒爾殺死上百次的恐怖女人,法撒爾也真大膽。



算了,法撒爾說得不錯,我本身的問題就夠多了,別人的事情還是少管為妙。



法撒爾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說話,郝思佳和於紫凝也沒有說話,我則在思考著自己本身的問題,法撒爾說得不錯,我周圍的問題越來越多,很多事情都還沒解決,又有新的問題產生,這的確讓人頭痛。若是坐視不理,的確會造成大麻煩。



於紫凝靜靜的坐在我的懷中,她看上去有點拘謹,幾乎可以說是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雙手端正的放在身前大腿上,除了屁股靠著我,她的背部挺得筆直筆直的。



我不由臉泛苦笑,這小妮子,對自己也未免太那個了,她不是已經和冰雪紅蓮合二為一,既然是於紫凝,怎麼就沒有一點於紫凝的脾氣,對我尊敬的像老子一樣,我要的不是奴隸呀!



我掃了法撒爾一眼,法撒爾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摟著郝思佳的腰站了起來,給予了我一個曖昧的笑容,低聲說道:「老大,別損耗太多,小心最後那幾年,還有幾位大嫂的抱怨。」



「去死!」



法撒爾走後,於紫凝?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的低下頭,似乎剛才那一下已經用光了她鼓起的勇氣。



我有些苦惱的看著於紫凝,想起之前知道的秘密,一想到原來從這麼久以前,就一直有這麼一個女孩在注視著我,無可否認,我的心有著難以言喻的自滿,畢竟怎麼說於紫凝都是一個大美人。奈何這個消息我知道的太晚,我們之間也錯過了太多,現在我雖然有心彌補,只是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同時愛上那麼多人,現在就連姐姐她們,也讓我有一種時間不夠,愛不夠分的感覺了。也許,我只能盡量的,盡我所能的在我能給予於紫凝的感情之中付出我的感情。



很奇怪,我卻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把於紫凝讓出去的念頭,彷彿在我心中,於紫凝已經成為我的女人,這可能就是我的自私。



想到這裡,我也大膽起來,猛然伸出雙手,一手摟著於紫凝,一手則按在於紫凝的手背上。



於紫凝嬌軀一震,身子陡然變得僵硬起來。我也不管她什麼反應,手一用力,就讓於紫凝倒在了我懷中。



於紫凝的秀髮掠過我的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肥皂香味,還有她那又軟又充滿彈性的身體,都在告訴我,於紫凝是一個不遜於我的愛人們的年輕美女。



「主人……」於紫凝的聲音幾近呻吟,嫵媚動聽,令人一聽就渾身火熱。



「都說了,叫我雷正,別叫什麼主人,既然你是於紫凝,也是冰雪紅蓮,那麼,你就該清楚明白,我並不是孤獨,我就是雷正。」我惱怒於紫凝的固執,一隻大手放蕩的學著法撒爾懲罰的手段,按在了於紫凝堅挺的乳房上搓揉起來。



於紫凝啊的一聲,身子不自禁的扭動著,嘴裡的喘氣聲越發激烈。



我被於紫凝的激烈反應嚇了一跳,天,她也情動的太快了吧?什麼時候我的調情手段變得這麼的厲害?我也不知道該稱讚自己,還是認為於紫凝過於放蕩,但顯然,於紫凝肯定不是這樣的人,除了她第一次覺醒為冰雪紅蓮的那一次被強迫做愛之外,對於我,她只有接受,暫時還沒有主動誘引。



被於紫凝的過激反應刺激,同樣有些動心的我很快就變得面紅耳赤,在布蘭妮爾那裡得不到正式解放的情慾又隱隱在心中蔓延開來。



「嘿嘿,老大,我來了……」熟悉的討厭聲音從大廳外傳來,法撒爾人未到,聲音就先遠遠的傳了過來。



我手一頓,接著,一股對法撒爾無法抑制的憤怒就從心底冒了起來。這個可惡的傢夥,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老子的好事,真是吃飽撐著沒事幹,他怎麼就不去找郝思佳干幾場去?總是來找我麻煩,枉費於紫凝才剛剛進入情況。



怎麼說,我心中也把於紫凝看成是我的女人。我和法撒爾不同,不喜歡讓其他人看到我的女人各種害羞情動的表情,小雅就常常說我是一個擁有超級佔有慾的男人,當然這不是不好,只是有些時候,佔有慾太過強,連她們喜歡電視上的明星我也要感到不高興,就有點過頭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呀!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愛人們總是討論其他男人,對其他男人有好感?如果有,那個男的未免也太過開放,太過不可思議了。原諒我,我可做不到這樣。



所以我當下就站了起來,讓於紫凝坐在椅子上,以自己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大廳門口法撒爾那恍若毒蛇般的視線。



法撒爾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充滿戒備神色的我,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低下頭,顫抖著聲音說道:「老,老大,又有人來找,找你了。」



知道法撒爾純粹是在裝,我也懶得和他計較,只是驚訝的問道:「什麼,又來?誰這麼討厭?」



以法撒爾的性格,他自然知道我一向對普通社交沒什麼興趣,本身脾氣也說不上好,他認為我該見的人絕對不多,布蘭妮爾和我的糾紛,他隱約知道一點,所以讓我見她,那麼這個新的來客又是誰?



我把我認識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後發現還是想不出來,我認識的那些人不是勢力極大就是能力極大,而且無不性格古怪,實在無法猜度出他們的心思。



「這個人你絕對意想不到。」法撒爾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很古怪,真得很古怪,他是真正的出現了驚訝的臉色。



我感到更好奇了。



「哦,是誰?」



法撒爾撇了撇嘴,低聲道:「希望四聖天之首,十強武者第一人──樓蘭雪。」



「什麼?」



一直到我和樓蘭雪見面的時候,我還沈浸在法撒爾給我帶來的震驚之中,待樓蘭雪出現的時候,他的壓力才讓我清醒過來。



我以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眼前身穿白色唐裝,兩鬢斑白卻依然俊朗不凡,一身出塵脫俗,恍如神仙中人的樓蘭雪時,我赫然發現我們之間竟找不到任何共同話題。反而,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會面,第一次談話,還有之後的許許多多事情。



樓蘭雪優雅的向我點點頭,他的動作和以前一樣,總是充滿著無可挑剔的歐洲貴族風格,誠然,和這麼優秀的人談話,對我來說是一種壓力,卻也是一種享受。



「雷同學,很久不見了,學習還好吧?」



我們兩人沈默了一會兒之後,由樓蘭雪率先開口,但我沒想到樓蘭雪冒出來的卻是這麼一句話。剎那間,那些似乎不再在我生命裡面出現的事情才重新冒了出來,什麼時候,只想過平凡生活的我變成現在這樣的?



我輕輕的咀嚼了樓蘭雪對我的稱呼一陣子,方才迎著樓蘭雪那充滿智慧的眼神,不卑不亢的沈聲說道:「有勞樓老師掛心了,相信短期內,雷正都無法兼顧學業了。」



「哦,這可不好,不管什麼時候,學習對年輕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又有什麼事情是不能暫時放下的?」樓蘭雪顯得語重心長地說道。



跟在樓蘭雪身後的法撒爾露出了一個奸笑,準備看戲的表情。



我也開始迷糊了,以樓蘭雪的身份,會這麼有空的來找我廢話?我可是還記得,他上次盛怒下帶著希望四聖天九守護十使者前來找我麻煩的事情,說起來,那次希望可是損失慘重,十使者被樊兵和邪月一次全都幹掉了。



那事情肯定不能算是什麼讓人愉快的回憶,如果換作我是樓蘭雪,只怕一句不說,立馬就劈了過去再說,說?和我死去的人說去!我肯定是這樣做的,至於無法捉摸的樓蘭雪,難道說是因為他對我有好感嗎?



不,不可能。樓蘭雪對我的感覺,我想怎麼也不能算是好的,那麼,他到底存著什麼心前來找我?想了一會兒,我終於放棄思考,本來這就不是我的強項。



我輕輕咳了一聲,盡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這個,樓老師,你可以明白的說出你的來意嗎?學生愚鈍,無法猜透老師的心意。」



樓蘭雪一頓,臉上的神情變的有些古怪,他似乎沒估計到我會這麼直接,準備好的一大堆話都說不出來,他身後的法撒爾也被我的話嗆的瞪大了眼睛,一臉你好,你很好的表情。



最後,樓蘭雪還是展顏一笑,點了點頭,柔聲道:「雷同學果然快人快語,蘭雪再和雷同學兜圈子,就未免顯得太不夠誠意了。其實,上次夜訪雷同學家,是蘭雪過於衝動,造成的惡果,蘭雪也無權責怪其他人。這次前來,主要是想向雷同學詢問一些事情,因為蘭雪再也沒有失敗的資本了。」



樓蘭雪充滿著禮貌的語氣讓我產生更不舒服的感覺,或許我這個人就是不喜歡這麼文謅謅的語言,現在樓蘭雪這樣說話,不知怎的,我竟然生出在他面前我就像一個小孩一樣,他給予我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我沒有辦法像他那樣心胸廣闊,那樣坦然承受失敗。



我無奈的苦笑道:「樓老師,不知道你想問我什麼呢?」





第六章 ◆ 無窮逼近



「我想問你,你覺得這個世界的主人應該是誰?或者說,你覺得應該由什麼生物來主導這個世界?」



樓蘭雪的問題再度令我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世界的主人,由什麼生物來主導這個世界?這些問題未免也太過籠統,太過個人化。



我頓了頓,小心回答道:「對我來說,我身為一個人類,當然是無庸置疑的回答人類呀!雖說這些年來,許多學術報導都說是人類破壞了這個世界,破壞了星球,但我才不管了,難道這樣就認為人類不適合生存?笑話,我是人類,當然就以人類為先,我才沒有那些大公眾思想呢!」



樓蘭雪眼裡欣然神色一閃而過。



「說得好,就算其他種族在這個星球上生存的時間是人類的數倍又如何?現在,很清楚的表明,佔領、統領地球的,正是我們這些在他們眼中卑微、碌碌無為的人類,那麼,他們又有什麼資格蔑視我們,自認是優於我們的生物?我們人類,力量、壽命,包括身體雖然都不及他們,可是我們擁有他們所沒有的珍貴東西──智慧,憑著智慧,我們從落後的石器時代到達現在的科技時代,我們的發展速度超越他們所謂的進化速度十倍,百倍,地球,本該就由我們這些掌握了智慧的生物來管理。」



他們?我聽見樓蘭雪話裡曾經多次提到他們這個詞,不由好奇的問道:「他們,誰是他們?」



樓蘭雪眼裡凶光一閃,神色變得嚴厲認真,沒想到,就算他在這種表情之下,依然散發著旁人無法觸及的優雅出塵感。



「自認是我們老祖宗的妖怪們,也就是現在的自由同盟。」



「自由同盟?」



說實話,除了白虎、朱雀和龍聽雨,我對其他八尊沒什麼好感,更不用說受到黃龍和青龍控制的自由同盟了。



「對,就是自由同盟,他們一直賊心不死,妄圖從被我們領域者守護的世界裡面衝出來,掌握大地,統治這個世界。所以,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喚醒所有被孤獨封印的八尊,然後利用妖怪的強大力量,把擁有第一領域的領域者消滅,從而破壞領域者一百零八領域的結構,破壞我們的存在。」



第一領域?



我苦笑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沈聲說道:「樓老師,你不是在說我吧?」



樓蘭雪嘴角一掀,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是的,雷同學,很不幸,說的就是你。黃龍和青龍絕對會把如何消滅你作為他們首要的目的。」



「是嗎?」



我無畏的反問,想起弱小的黃龍和青龍,我嘿嘿地冷笑起來:「要來就來,憑他們的力量,半年前我或許還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是現在的我,就連完全恢復了力量的白虎和龍聽雨也無法把我打敗,黃龍和青龍這兩個半吊子又憑什麼來消滅我?笑話,天大的笑話!」



「龍聽雨?」樓蘭雪疑問道。不過,當我正要說出龍聽雨的身份時,樓蘭雪已經緊跟著說道:「是八歧嗎?」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樓蘭雪的情報網如此廣大,竟然這麼快就知道龍聽雨就是八歧。



察覺到我的驚訝,樓蘭雪詭異的一笑,柔聲道:「雷同學何必驚訝,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我們希望的情報網的搜集?」



法撒爾渾身一震,神色複雜的看了樓蘭雪的背影一眼,又看了我一下,這才轉過身離去。只是這時候的我已經忽略了法撒爾的存在,而樓蘭雪則不知存著什麼心,根本對於法撒爾的在場毫無顧忌。



我眨了眨眼,最後還是決定不去想了,根據我的記憶,還有樊兵他們的消息,既然希望存在了百多萬年,有什麼特別都不足以構成特別,對於這種百萬年老不死來說,什麼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決定和樓蘭雪直接攤牌,不再玩捉迷藏。



「樓老師,我想你來找我,絕對不是為了單單問這個問題吧?」



「嗯。」樓蘭雪應了一聲,神色有點古怪的看著我,直到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坐立難安的時候,樓蘭雪才終於開口說道:「我們領域者的存在,就是為了引導這個世界走向正確的未來,還有就是為了保證人類的主導地位,希望在這些年來都一直重視的執行著這個由孤獨交待下來的任務。」



孤獨交待下來的任務嗎?



我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引導世界走向正確的未來,保證人類的主導地位,怎麼聽來聽去都覺得和大種族主義者的論調非常相似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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