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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一窩揣了
匿名用户
2019-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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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還磨叽著。」我不耐煩地朝還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著:「你爸你

媽等下又有閑話了,每次都是我們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她嘴里頭答應著,手里還是小心翼翼地對著嘴

唇塗抹。



  我在陽台上扭著脖子直瞪著樓底下,六歲的女兒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樓,待看

到了她嬌小的身影在花壇邊的草坪後,我才返回到了臥室里,她還自得其樂的往

臉上撲粉,床上灘放著一套湖綠的西服,她端坐在鏡子前,白溜溜的背後寸縷不

挂,唯有滾圓的屁股上一襲狹小得可憐的褲衩,勒索得兩辮屁股蛋肉呼呼的。



  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見著她穿這麽勾人的小褲衩,我就不把她弄個服服

帖帖討饒求救決不罷休。



  我凶神惡煞地將她撩翻在地,手足並舞地扯脫她的褲衩,她放蕩地笑叫著:

「你怎又來了,你有夠沒有,人家剛弄妥當了,你又搗蛋。」



  我才不管,俗話說色膽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頸上,也得讓人做完再砍。

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雞巴掏出來,瞄著她那陰毛並不濃密的穴洞,我只一沈腰擺

胯,如同長眼似的整根就盡致挑剌進去,洞穴里融融暖濕,龜頭兒一觸到一個身

子就酥麻酷暢,不由得猛縱濫送。



  沒有幾個子,小穴里細流輕溢粘滯膩滑,唧唧唧如同貓舔粥碗,再看讓我一

手撈著腰際,一手托著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臉绯紅鬓發缭亂,一雙吊捎眼細眯僅

剩細線,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斷,我再來幾下猛烈的沖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

腿勾著我的腰胯,那一只卻高舉指天,脫了一半的褲衩還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

同搖晃著旗幟在空中飄揚。



  她已是潰不成軍,小穴里一陣滾滾的激射,這就宣告她徹底繳械投降了,我

就把那雞巴狠狠地一頂,然後悶然不動,讓它在小穴里臌脹到暴長,體驗著那里

面嬰兒吮奶一樣的抽搐輕咬,這才讓綁著的神經松懈,讓那些熾熱的精液瘋狂噴

射,在激射中雞巴也跳躍抖動,她一陣嚎叫,再後就渾身緊繃,從大腿再到腳趾

頭繃得發僵,然後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著一個軟癱癱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額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個人挽了起

來,老婆就這點讓人心動,很易動情也容易滿足,胡亂在她小穴掏弄一番,她就

美滋滋歡歡地叠叫。



  該我獻 勤的時候了,我替她找來乳罩,再讓她指揮著拿了紙巾墊進她的褲

衩里,她穿上西服時把她的領子弄妥。就興高采烈喜氣洋洋地直奔樓下,女兒在

我們那輛小車邊不耐煩踢著車輪,見我們勾肩搭臂地從樓道出來,小臉一別,嘴

翹得老高。



  嶽父母的家在小巷底,我們的車子小巧,還是開不進去,我把車子停放到了

遠處,老婆就小聲地咕噜:「怎不跟大姐的車停一塊。」



  好笨的老婆,人家那是進口的皇冠,我們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著大包小袋

的,不時有熟悉的鄰居跟老婆打招呼,進了家里,果然又是我們最晚到的,其實

也就是落在大姐他們家後面。



  嶽父母就仨女兒,小妹小蔓還末出嫁,談了男朋友不下十個,就是沒有讓她

另眼相看芳心所許的。



  嶽父大名許德賢,曾是重點中學的校長,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滿天下,

到了一定年齡,退了職務,還在學校謀一閑職。



  嶽母李靜娴也是中學的語文教師,夫妻相差八歲,當年老嶽父冒著撤職查辦

甚至開除公職的可能,肆無忌憚地把他的學生十八歲的靜娴娶了,在當地演譯一

出可歌可泣可圈可點的動人故事。私底下嶽母卻對我們說,那時她已懷孕在身,

推辭不了也無從選擇。



  我誠恐誠惶地向嶽父大人祝了壽,並捧上壽禮一條中華煙兩瓶五糧液,一個

紅包里面掖著八百塊錢,把我這師范學院的講師一個月的薪水全都奉獻出去,是

心疼,不過老婆高興。但這比起大姐小媛他們是滄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語的。姐

夫張平是小官僚,現今下放到下面鄉鎮里挂職,聽說還前程無量,一調回來就重

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搖晃著腿端坐在沙發上,他堆在那里心寬體胖,一些時日沒見就大

了一圈,嘴角叼著煙旁若無人地直對客廳旁邊廂房里瞄,那是小蔓的臥室。



  我就埋頭過去倚在門檻,里面老婆跟她正說得熱鬧,就聽小蔓說:「他那人

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約會了幾次,就要我跟他上床。」



  「現在的男人那不是這樣,我看他長得好帥氣的。」老婆說,「而且家里環

境也不錯,你別裝淑女了,又不是末經人道。」



  小蔓急了拍打老婆,「不許你說,你再提了,今後我可什麽都不對你說。」



  我裝模作樣很紳士地敲了開著的門,小蔓滿臉紅霞過來推著我的肩膀,「去

去去,人家女的說事,你湊那門子熱鬧。」



  「我找老婆還不行嗎。」我大模大樣走了進去。



  老婆正脫掉西服,尋著小蔓的睡衣換,小蔓拿著眼角掃著我,嘴里還嘀咕著

:「你瞧你老婆,里面還墊著紙,從實招來,剛來時就做了。」



  「是啊,像咱這體魄,那天不來個三兩回的,能受得了嗎。」我乾脆地回答

她。



  「恬不知恥,這也能炫耀的嗎,死相。」小蔓就拿手在臉上輕劃。



  「小蔓吃醋了。」老婆用濕潤的眼波瞟了過來,不失時宜地打趣著,老婆總

是跟我同一戰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鳳眼一盯自有一種悠悠的怨

氣。嶽母就在外面叫著:「小蕙,快過來幫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剛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來少女的閨房里就香

噴噴的,何況是床上,小蔓就撲了上來,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你倒是威風啊,像種馬一樣四處撤野。」



  我忍著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著氣:「不能的,會讓人瞧見了

的。」



  她這才站起來了,就在床邊對我說:「你說張平介紹那小警察怎樣,倒是跟

你有點像。」



  「來來,說說,到什麽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腦門里直冒,臉上還

強撐著歡笑。



  「也就是摟摟抱抱呗,他帶我到了剛分的房子里面,想脫我的衣服,我不讓

的。」



  她邊說邊拿腳踢著床腿,每一踢動,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撲蕩,眼前的這小

妹,臉嬌嫩得像雨後的桃花,她背對著門,讓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里

輕薄如紙,包裹著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無遺,我的雞巴如魚得水一下就撐了

起來,撥地而起的把褲裆頂著像一帳篷。



  我把拉鏈一拉,拿起它問:「怎樣,好長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過了臉:「死相,誰稀罕你,找你老婆去。」說完絞著身子一步一顫地

走出。



  讓她澆了這一瓢子的冷水,我從心里一直涼到了腳底,雞巴也莫名其妙癱軟

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變的風云,猜不透的。



  兩年前我在省城參加一個藍球教練的進修班,小蔓在省城還沒畢業,我就常

去看她。小蔓她們女生宿舍把門的阿姨也可愛,每當我去時她就拿起話筒對著摟

上叫喊:「許小蔓,接客。」或是「許小蔓,來客了。」把那普通話說得字正腔

圓無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樓來,挽著我的手臂或在校園里晃蕩,或是到附近吃飯,

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當初我還以爲那是一個身在異地的女孩對親人的眷戀,慢

慢地跟她身邊的那些同學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廳下酒館。



  她從不向她的同學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這事實,仿然間把我當做家鄉里來的

男朋友,我也將這一切歸納爲女孩子的虛榮,而且這個姐夫還是個身姿挺拔,容

貌出衆的藍球教練。在包廂唱歌跳舞也就輕佻地摟抱,酒喝多了也放蕩不羁地親

咂鬧到一塊。



  周末時小蔓就給我來了電話,說她們一夥人在一有名的迪廳狂歡,要我一定

過去。我打了個車到了的時候,她們一夥三女兩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亂糟

雜人聲沸騰,音樂如疾風如潮湧,像是要掀開頂蓋一般。



  卓上十多個酒瓶東顛西倒,還有開了的紅酒,有一對男女已相擁在狹窄的單

人圈椅上手忙腳亂糾纏一起,真是名副其實的狂歡好去處。



  又是一陣暴風聚雨般的狂潮,轟鳴如雷震耳欲聾攝人心膜,小蔓硬是拽著我

湧入舞池,還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輕薄窄小一展腰

一擺胯就能見到里面的內褲,上面是火辣的高領無袖緊身衫,把她胸前的兩陀箍

得高聳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動,做著一些要命的充滿挑逗的動作,不時有探照燈如

閃電劃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個清純靓麗的小妹,而是是個柔若無骨渾身

放蕩欲望的女子。



  過後就慢慢的舞曲,整個大廳陷入一片黑暗,薩克斯悠遠綿長的曲調如泣如

訴,我摟著她搖晃著身體,能感到從她單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體的熾熱,她雙手

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張粉妝玉琢的臉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將豐盈的雙乳緊

貼著我。



  一絲暗火在我體內蔓延,在細碎的步伐間我們的大腿相貼,我雙手環繞著她

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後面,在那里我親吻了她,她乾燥的嘴唇翹

翹地裂出一條縫。



  當我貼著時,她的舌尖靈巧像毒蛇的信子一個就鑽進我的口腔,我吮吸著並

含住那毒信子,腳步已不再挪動,她背貼柱子撐起一只腳,另一條腿踮著,努力

地迎接我下壓的身體。



  當我們大口喘著氣時,她斷斷續續地說:「不要有顧慮,我對你早就有欲望

的。」



  那時候我的樣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滿臉木讷。她又摟住了我說:「真的,

你是第一個讓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誰。」說完,雨點般的親吻就 落在我

的臉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門口走,我們攔了一輛車她說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車里我

們緊擁成一團,她的一條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個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現出來,

白便宜了開車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耳邊嬌嚅地念叨:「我等待不了,我就要你。」



  「他們怎辦,等會不是很焦急的嗎。」我撫摸她的後背,「你的袋子,你的

外套還沒拿的。」



  她揣摸著我大腿內側的手,用勁地擰了我一把:「這時候,你還會想到那東

西。」



  一進了開好的房間,小蔓就一躥纏到了我的身上,雙腿叉開盤著我的腰,又

是一陣子急風暴雨般的親吻,兩條舌子如擱灘的魚兒歡快地跳躍著,她一定是感

到了那根堅挺脹大了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溝上,聳動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邊脫衣服邊對她說道:「我放水一起洗個

澡。」



  「不不,現在就要。」沒等我說完,她一騰身,起來將我扯倒到她的懷里,

雙手在我的腿根那兒發瘋的模索,等到一手撚拿著雞巴時,騰出的另一只手就自

個扯脫著她的內褲。



  我見到了女孩子那一隱秘的地方,一片萎萎陰毛覆蓋在高阜如墳小穴上,毛

發泛黃稀疏,順溜溜地貼服在兩瓣肉膩膩的陰唇上,中間的細縫有濕潤的水漬滲

出,把那小穴里粉紅的兩片襯托得越發嬌嫩,就像是含霜帶露的花苞。



  我屈膝跪到了床上,順手撈過一忱頭墊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將雞巴湊到她

的小穴前,用粗碩如鴨蛋一般的頭兒在她的陰唇上來回試擦著,能聽見她喉急的

喘息,我能感覺到被我壓在身下的小蔓絕對是處女,從她怯怯地擺放著性交的姿

勢,從她揣摸男人雞巴時的一派漠然,從她情欲熾熱時臉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我的龜頭停放在她微張的陰唇上,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屁股,突然用勁狠狠

地一頂,雞巴銳利里推了進去,她的小穴溫熱地將雞巴咬住。我不敢挪動,讓雞

巴靜止地躺放在里面。她的臉上一陣抽搐,她的牙齒緊咬著嘴唇,一顆顆豆大的

淚珠從緊閉著的眼眶中流出。



  我弓長個身子,把臉湊到她雪白如紙臉上,充滿憐憫的嘴唇溫情脈脈地吻起

來,我吮著她眼睛上的淚珠,在她的耳邊悄聲地說:「你要是覺得疼痛就喊,這

樣好受些。」



  「我是心甘情願的。」如蚊一般輕微的聲音,小穴里已有滾燙的涔涔細流,

陰壁間的肌肉一陣擴張一陣收縮。



  我覺得是時候了,就溫吞吞地抽動起來,起先只是短距離地抽送著,有時只

是沈在底里磨研一下,她開始食而知味地領略到交歡的愉悅,挺起肚皮笨重地迎

湊著,而且也拿腿起來緊夾我的腰臀,我加快著抽送的節奏,雞巴也更加放肆地

抽到她的陰唇,再重重地插了進去。她的臉上有了醉酒的暈紅,一雙秋波滟潋的

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歡喜若狂的神態。



  她叽叽呀呀地哼著讓人聽不懂的調子,在我猛烈的撞擊中,她雙手在我的背

上、我的屁股抓搔著,我把她的裙子連同她的緊身衣從下往她頭一扯,她也很合

作地把乳罩的扣子解開了,一個晶瑩雪白珠潤玉圓的胴體裸現出來。



  老許家的閨女都有著潔白無暇的皮膚,小蔓的乳房就沒她姐那麽豐隆,盈盈

一掌彈性十足,奶頭小巧暗紅如豆,手指一撥弄那兒就搖晃著尖尖地硬起。我的

雞巴頂著她的小穴,一門心思卻在她把玩著她的奶子,寬大的手掌張開了來把握

磨研,不時地用手指輕觸奶頭。



  她一個身子就跟著顫抖哆嗦,有時禁不起騷癢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動起來,

還嫌不夠,把雙腿放在床屈膝使勁,只想將小穴往上湊合,初經人道的小蔓就這

樣嬌娆可人,再假以時日,又是一個沈溺歡愛放蕩縱欲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雞巴,整一個根濕漉漉龜頭上還沾著幾絲血漬,雪白的忱套上落紅

點點,再添上幾筆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國畫。



  我屹立到了床邊,將她的屁股一撈過來,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雙腿,沈

腰擺臀雞巴一挺,這次連頭帶根一並挑插了進去,她一聲驚呼,但禁不起我的猛

然沖撞,就長舒了一口氣,把雙臂擺放到了頭頂,任憑我瘋狂地抽插,小穴里面

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讓雞巴捎帶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溝再到床單

上。



  她時而細眯雙眼,搖頭晃耳把一頭黑發飄舞紛亂,時而睜大眼珠蘊含無限的

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擴張,微翹的嘴唇歎息不止,從腹腔里發出如怨如訴如泣

如嘶的呻吟。



  這一切推波助瀾地把我的情欲燃燒到了熾熱,雞巴就像脫 了的烈馬,左沖

右突上挑下撞,一陣酷暢的酥麻在體內激湯,精液無法抑制一下沖蕩而出,雞巴

在她的穴里頭歡歡地跳躍,心弦一般松懈,頭腦里一陣茫然的空白,我的身體粗

重地壓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緊摟著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頭發、耳垂輕齧著。



  這樣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掙起身來,她用手掌試擦著我額頭上的汗

珠,充滿甜蜜地說:「做愛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後橫抱著就往浴室里去,我們倆個身子一齊擠在蓮蓬下,盡情

地淋浴在暖暖的花 下面,我的一雙手掌這時撫遍了她的全身,她看著很享受這

樣的撫摸,雙手高舉過頭頂,做了一個很誘惑的姿勢說:「我比小蕙差不到那里

吧。」



  她們一家都這樣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絲稱賞的微笑,我還不至

於傻到在一個女人面前淡論另一個女人,盡管她們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

妹。



  「從那時起就圖謀不軌的。」我問她,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嬌羞,嘴上強硬地

辯解著:「那有企圖的。」



  我便再摟著她,挨在她的臉頰上,說:「這有什麽,說嘛。」



  「我曾偷窺了你跟小蕙做愛。」她輕聲細語動情地說:「跟小蕙說起男人也

總拐彎抹角地談論著你,我覺得男人就應該是你這樣的。從那時我就暗暗下了決

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獻給你。」



  聽得我驚心動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讓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個年代了,我會做得很好的。」她一臉的不屑,幸好我的臉

黑,看不出紅來。



  卿卿我我說了好些動情的甜言蜜語來,把個浴室也弄得情調輕快浪漫非常,

倆人不由得擁抱親吻,沈寂多時的情欲又再次挑動,她的一雙手自始至終總在我

的雞巴卵袋那兒揣摸,有時也用手指繞著我濃密的粗硬的毛發打圈兒,直弄得那

雞巴張牙舞爪猙獰可怖了。



  我讓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種台子略嫌高了些,還好我的身體也夠高,就雙

手掰開她的屁股,兩個姆指剛也掰著她浮脹著兩瓣陰唇,從背後挑插進入,這次

推進就順當得多了。



  小蔓的蜜穴里隨即響應了起來,溫潤濕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動起來就放心大

膽,我搖擺著臀部氣喘如牛地狂抽濫插,眼瞅著那兩瓣陰唇隨著雞巴的抽動,有

時張開有時緊閉。鏡子里的她銀牙暗咬怒睜鳳眼,乾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聲歎

氣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讓我不禁慢下了節奏,她反倒氣急敗壞地直著:「別停歇啊,人家正爽著

那。」



  我的氣焰馬上高漲了起來,把一根雞巴更是揮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

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緊抓著水喉頭,奶子隨我的聳送撲騰地甩動,語調里就

帶著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這樣。我快瘋了。」我的小

腹也一陣尿急,就把那些精液盡致渲瀉出來。



  我們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間疲憊了就相擁而睡,興致來了就

扭到一塊,精赤的身子隨時隨地都能交歡,如同在檢驗我們的性能量一樣,她的

小穴里整段時間就沒乾爽過,不是讓我的精液澆灌著,就是她自個的淫汁弄濕,

她像是已開了竅的孩子,現在更加狂熱沈迷。



  我正在打電話吩咐送餐,她已經跨坐到了我小腹,扶著我的雞巴自個套弄起

來,直到響起門呤叮當叮當的聲音,她還在那美美地淫叫著。



                (二)



  躺到了小蔓柔軟殷實的床上,我的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綢

緞床單,還有一人高的長忱,軟綿綿的擁到懷中夾在腿里像極人的身體,也許有

一地方就經常跟她的小穴磨擦著,說不定還沾霜帶露的。



  「建斌……快過來幫手,那龜頭老是不伸出來。」嶽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

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樂就應著:「我來啊。」



  到了廚房里,靜娴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著王八較量著,那家夥縮頭縮腦,

讓她手忙腳亂無從下手。我從她的後面雙手挽著她的臂膀,把她一個身子挪了位

置,看來廚房是狹隘了些,她豐盈厚實的屁股在挪動間貼著我胯間,我乘機用雞

巴頂了她一下。



  「媽,讓我來吧,看我怎麽收拾這龜頭。」



  我接過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說:「說什麽啊,聽著怎就這麽 扭。」

她穿著白色的純綿碎花長褲,無領無袖的小褂圈著小圍腰,在她突陷的腰際里結

著好看的蝴蝶結。



  我跟她要來一根筷子,橫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讓它伸出頭來咬了筷子,

就是一刀,那龜頭血淋淋地跳了起來,靜娴笑得如花似錦連聲誇獎著:「你行,

你小子真行。」



  「媽,記住啊,龜頭一逗弄,它就出來。」我示意她將圍裙給我系上來,她

解開身上的圍裙雙手環繞著我,嘴里吃吃地笑著:「你小子,就是沒好話。」



  我刀卸八塊麻利地剖開了王八,她就在邊上爲我準備些佐料,她輕紗的碎花

褲子太薄了,能見到她屁股上的紅色內褲,像她這年齡的女人,還穿著這般豔麗

的內褲,看得出春心還沒泯滅。那一抹紅晃得我心燥氣浮,里面該是怎樣的绮麗

景致,一想到這,就有云騰霧蒸輕蕩飄舞的感覺來,這婦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一聲脆亮的聲音,小媛聞香而來,把頭探到

了紅燒王八的鍋里,深吸著鼻子。「小心,別把眼珠子掉下去。」我說笑著,她

就用手扶著我的肩膀說:「張平就不會做菜的,小蕙真是好有口福。」



  我把手肋一頂,剛好頂在她胸前兩陀肉呼呼的奶子上,心里不禁一陣酥暢,

手肋究意猶末盡地拐起,就在她的高處磨研了一下。她沒在意似的,還像小孩子

般地使勁往上湊。



  這些豐盛的菜肴就在我跟嶽母跟大姨子粘粘呼呼拉拉扯扯中大功告成,擺到

卓子上也是色香俱濃,嶽父舉著酒杯深抿一口,臉上也洋溢喜悅,兩個小孩等不

及地已動了筷子,我們這些做大人的爭相舉著酒杯向嶽父說著些壽比南山福如東

海的廢話,見著我一言不發,木讷地跟著別人舉杯,小蔓用腳在卓子底下狠蹬了

我一下,我用眼橫瞪著她,讓她別多管閑事。



  靜娴也舉著杯子說:「我也代表你們爸爸敬你們,這些年來,總算是家里熱

熱鬧鬧紅紅火火。」



  「對啊,你們喝吧,張平現在正是前途無量的時候,小媛的事業蒸蒸日上,

你們都要向他們學。」許德賢贊賞著說。「小媛,你那個紅旗飄舞的舞蹈我看了

,可以把場面擴大啊,再熱烈一點。」



  「爸,我學校里就那十多個老師,都上去了。」小媛說,曾是幼師的她這些

年辦了一舞蹈學校,搞得有聲有色風頭正勁。許德賢就說道:「讓那些學員也上

嗎。」



  「我也這樣想過,再說吧。」小媛回答著,張平就給嶽父酎著酒說:「爸,

你就別操心,她會干好的。」



  「建斌也不錯,小蕙在酒店里都升大堂經理了。」靜娴也說。



  「就是,小媛你們現在孩子也大了,不用操那麽多的心,那像我們。」小蕙

說著。「媽,不如你搬我們家吧,幫著看可兒。」我這老婆這下說到我心坎了,

我看著靜娴,唯恐她不答應。



  「我沒關系,就看你爸的意見。」靜娴說著,許德賢也就說:「那倒可以,

只是時間不能太長。」我心里暗暗地高興,但還是心有馀悸地看著其他人,小蔓

就撮著嘴:「小蕙你也太自私了,我們這怎辦。」



  「小蔓,你就算幫姐姐了。」小蕙甜甜對著妹妹笑。一頓午飯就這樣過去,

飯後,在廳里支起麻將卓,我的老婆小蕙當仁不讓搶到了一席之地。



  張平跟小媛各據一方,嶽父是一向不屑玩這種低級趣味的玩藝,回房里睡午

覺,小蔓好像是插不上足,把那座位讓給靜娴,乘著他們抛骼子定方位正嚷得糟

亂時朝我努著嘴兒。我就到了她的房子里,她裝模做樣地看了一會牌,也就回到

她房里來。



  我正在她的床上閉著眼養神,她上前來朝我的耳根哈著氣,我用手摸著她的

腮幫,她就悄聲說:「我們出去吧。」「去那啊。」我吻著她的臉頰問。她就拍

了我一下:「我怎知,你說。」隨即又輕聲地說:「電影院。」



  「好的,前後走吧,我先去。」說走說走,我弄響了手機,邊出了她的房間

邊裝腔作勢地對著里面推辭著,還把一副苦大仇深的臉色挂了出來,然後對小蕙

說:「學校里有個事,我去去就來。」



  靜娴充滿關懷地對我吩咐別忘了早些回來,小蕙打出了一張牌讓張平糊了,

嘴里就咕哝著:「就你學校那破事,周末了也不讓人清靜。」



  我把車點著了,還沒等里面的冷氣涼了,小蔓就妖妖娜娜地走來,她穿著白

色的襯衣和紅色的裙子,上面的襯衣緊窄束身,裙子卻寬松飄蕩,一付悠閑清新

的打扮。



  她到了車邊,回頭四顧見沒人注意著,就匆匆地鑽進車里,我把車子駛到了

電影院,這時候,電影院里並沒多少人,里面的冷氣絲絲直往外冒,我們要了一

個包廂,把門一閉兩個身體就糾纏到了一塊,我雨點一般地親吻著她的臉、眼睛

和嘴唇,她投桃報李也吮吸著我。



  我一手攪著她的腰一手環抱她的脖頸,乾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廂攪得熾熾的火

辣,她挪開我的嘴唇大口地喘著氣,又扳著我的腦袋緊貼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癡醉

的咂動,騰出了雙手就在我的身上盡致地摸索,一只手從我的褲腰插入,褲帶緊

束著,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進去。



  她不著邊際地搜索皮帶頭,怎樣努力也解不開,最後竟又煩躁打消了念頭,

乾脆就卸下褲子的拉鏈,從褲排處直接就攢到了我的雞巴,一經讓她擒著了,她

的手就興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龜頭上摩挲摁按,又是緊握著雞巴的根部搖

晃,她還嫌不夠,又想著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別把我的褲子撐破了,我自

己把褲帶子解了,又連同內褲一起褪去大腿,人卻坐到了沙發上。



  透過窗口,銀幕上也有一雙男女在一起纏綿,她並沒坐到沙發,只是在我的

兩服腿間蹲下身,一雙手把弄著那根瘋長了的雞巴,把它貼到了臉頰上摩挲,我

這才閑著解她襯衣上的鈕扣,把上面的兩顆解了,手就撫摸從她的腑下轉到了後

背,在那帶子上摸索,她拍開了我的手,卻在乳罩的前面脫了扣子,還嬌嚅著我

:「真傻。」



  我張開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彈性十足的一對乳房在我的

磨研下脹飽了起來,由剛剛柔軟變得有些沈沈質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

麽一點尖啄著,用食指一撥弄,她的一個身子就哆嗦著。



  「喂,你現在的奶子豐滿起來了,赴得上你姐了。」她將我的雞巴按到嘴唇

邊,不時伸出舌頭舔了一兩下,說著:「是嗎,我也有覺得,是不是我胖了。」



  「沒有,是經曆男人多了。」我說著手卻更加貪婪擠壓著。



  她說伴裝生氣地用手輕拍著龜頭,卻又是另一種滋味,如同羽毛拂過,「我

那有那麽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說完,又再把臉貼上,我記著早上跟小蕙

已弄過,太蒼促了還沒洗乾淨,又不敢直接說出來,就雙手在她腑下一挾,把她

撈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將她的裙子掀了,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撫摸,一下就觸到了

她毛毵毵,濕哜哜的小穴,原來她顯然是有備而來,連底褲也不穿的。



  她雙手圈著我的脖子,這時臉就壓向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說:「你可不

能笑話我。」



  「傻瓜,怎會呢。」我親咂著她,雙手繞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

屁股上撚壓,兩根手指掰開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條細縫上上下下擦動,她

坐在我懷中的身子就扭擺不停,很快,濕淋淋的中指就在兩片肉瓣的頂端那兒顫

抖一樣地輕摁。



  那兒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撥,米粒就漸是顯現,很快地脹成

豆子,畏畏縮縮、扭扭 地不敢見人一樣的羞澀滴滴,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了,黑暗中無法看清她的臉,但能感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騰騰的熾熱。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著粗大的雞巴,腰板一挺就整柄盡根地插了進去,

她的屁股一沈,腰肢反而挺直起來,一下就緊密貼切地套樁做一起。



  她在上面歡快地躍動不止,我的雙手扶著她的腰肢,隨著她的起落幫襯著,

我的雞巴如高舉指天的寶塔,昂然屹立任由風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熾欲熱,

小穴每一次的吞納都夾帶溫濕的淫汁,澆淋在雞巴上有極舒暢的快意,看出她是

累了,起落的節奏變得緩慢呆滯。



  我的雞巴卻還暴脹著不甘就此罷休,我讓她擡起屁股,然後反轉她的身子,

把她壓到了窗口的護攔上,雞巴搖晃著像醉酒的頭陀,長驅直入地挑剌進去,她

的腦袋晃動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皚皚的屁股擡高了許多,我就氣喘

如牛地盡致縱送,雞巴揮擊著舞出好多花樣出來,有時是急促的點擊,有時卻緩

慢地抽聳。



  銀幕上又換了一部片子,剛開始時音樂高亢激越,她歡暢的淫叫也就肆無忌

憚旁若無人,我感到扶著她的手越發沈重,她的整個身子快要癱瘓,小穴里一頓

抽搐,鎖咬著雞巴好像進出不那麽膩滑,就有一股熾熱的精液濁濁地往外冒,我

知這小女子已到了魂飛魄散的時候了,就挺抵著雞巴在那小穴里不敢妄動,適時

卻搖晃屁股磨弄那麽幾下。



  我下身緊貼住她,把她擁回到了沙發上,她的小穴里還套著雞巴就坐到我的

小腹上,一個身子軟軟仰躺到懷中,我雙手環繞她的腰,兩人氣喘籲籲地休息。



  「小蔓,你爽嗎。」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發梢那兒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塊我總把持不住。」她說著:「幾天沒做了心里就堵

著慌,脾氣也燥了好多。」



  「你該找個人嫁了,那就好了。」我的手在她奶子上撫弄說。她扭過身來對

著我的眼睛問:「我嫁了,你還要我嗎。」



  「那不好,會害了你。」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我不管,你要答應我。」她別過頭去說。「其實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

他總不能把我弄到興奮起來。」



  「別說到這麽傷感好嗎。」我用兩根手指夾著她的奶頭把弄著,騰出一只手

來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發里撫摸,她的皮肉緊繃水滑,充滿著青春健

康的氣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篩轉著,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嚨

間,虛飄飄空撈撈地無處著落。



  我將她放倒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就覆蓋到了她身上,她高跷著雙足迎接我銳

利的進迫,我高懸著雞巴,重重地壓落下去,這麽幾下猛烈的撞擊,她的身子在

我的胯下起先是顛簸地迎接著,越到後來越是不敢,還將雙手頂到我的胯間,有

時竟發力地防禦。



  她小穴里的水漬越發的濁渾,粘滯滯地雞巴如入沼澤,看出小蔓真是陰虛心

頹,我這才放出萬戽精液,如同泉水湧冒傾瀉而出,淋澆著她一聲怪叫身子僵硬

地動彈不了。



  我是估摸著小蔓快到家了才離開電影院,家里的麻將還沒拆台,小蕙是贏了

錢,看她眉飛眼舞的樣子我一進門就大叫:「老公,你才回來。」



  「建斌,你就做晚飯吧,媽把本錢撈回來再說。」靜娴也對我說,敢情他們

全都在待我做飯。我很不情願地說:「小蔓那,還沒回家啊。」



  「她回來了,發燒,燒得臉通紅。」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樣,輕聲細語地,

把骨牌輕放進中間。我猛然進了小蔓的房間,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撲向床邊,就

摸著她的額頭,她對我綻開了笑臉,悄聲說:「沒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厲害,就

想躺下睡。」



  「這下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爲真的受了寒。」我長吐一口氣,小蔓說:「我

回來急了,臉還紅著那,怕讓人看出來,就說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慘了。」

我俯下身親親她,就到了廚房去,一瞧,連嶽父也在那笨手笨腳地擇菜,我就更

沒話說了,系上圍裙忙開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說好的,我跟小蕙過來把靜娴接到我家去。



  可兒樂不可支地將眼睛笑得像蝌蚪的兩點,也跟著小蕙屁顛顛地幫著收拾衣

服,小蔓沒在家里,德賢孤獨地在廳里泡茶喝,我有點於心不忍:「爸……我們

把媽接去了,你習慣嗎。」



  「瞧你說的,沒有事的,不是還有小蔓在家嗎。」老頭揮手把話說得豪情萬

丈,停了一下,還是擺脫不了兒女私情:「你們周末就要送回來。」



  「那當然的,只要你一電話,立馬我就送過來。」



  這時,我們兩個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嶽母靜娴穿著白色的旗袍,薄緞上描

龍繪鳳,素淨間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媽的,咱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這玩藝來,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著

影影綽綽的誘惑。小蕙不禁感歎地贊賞:「媽媽真漂亮。」



  靜娴一張瓜子臉油光飛彩,「這是張平出差送我的,也沒穿過。」



  「不就去閨女家嗎,穿那麽隆重干嘛。」德賢咕哝了一聲,我的眼珠子卻更

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開叉的裙裾上,隨著她的走動,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

動,等你想再仔細地探個究竟,卻又閉合上了,逗得人癢癢的,抓耳撓首的乾焦

急。靜娴對於住到女兒家顯然很高興,不經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



  車子進了我們學院,在宿舍樓前停下,靜娴下了車,對著半山那里一幢幢嶄

新的樓房問我:「建斌,那些樓真漂亮。」



  「媽,那是教授樓。」我對她解釋說,她笑著對我說:「什麽時候你也能住

上。」



  我啞口無言,這地方等級分明,絕無一夜飛黃騰達的幻想,我從牙縫里吐出

:「慢慢熬呗。」



  「媽,我老公現在就不錯了。」小蕙幫我說:「在這撥人里他還算年輕。」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這樣,安於現狀易於滿足。



  可兒一定要幫著拎行李,我只好分給她靜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樓里的

同事,興高采烈地說:「我外婆來帶我了,我現在不用到你們幫著看了。」同事

拉住我問:「那是你嶽母,那麽年輕。」



  靜娴好像聽到了,臉上有一絲羞澀,更多的是興奮,走上樓梯也步伐輕盈,

兩瓣肥大的屁股也搖擺出萬種風情。家里就兩間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

小兩張床,靜娴就說我:「一張床就夠了,我跟可兒睡一塊。」



  「不行,讓她自個睡。」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並要幫放到衣櫃里,對著

花花綠綠的那些衣物,還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藝,她顯然不自在,就說:「我自己

來吧。」



  我就坐到房間里唯一的椅子上,看著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來回扭

動,她的奶子十分豐隆,一伸臂一展腰,兩陀肉峰就歡暢地跳躍著,腑下錦繡的

一撮毛發,不濃不疏柔軟服貼,讓見慣了現在時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樣的

韻味。



  小蕙從衛生間洗完了澡出來,沒進了房間說:「媽,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

吧。」她回過頭來,見站在門檻的小蕙只著輕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畢

露,又面對我見我一副司空見慣習已爲常的樣子,就把到了嘴邊的話 了回過。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門,跟在看電視的可兒玩耍著。



  那段日子里我都早出晚歸,學院里沒安排我的課,就是帶著校隊訓練。午飯

前後的那時間卻很充裕,小蕙依然兩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這天,她

上晚上六點鍾的班,白天閑著在家就爲我們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靜娴現在跟這

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時也到他們家里打打牌。



  靜娴揣著碗米飯指著陽台外面問:「你們怎麽三天兩頭的洗被面床單。」



  小蕙讓她這一問,倒不知該怎回答,只是漲紅著臉,我赴忙道:「我們都赤

著脯睡。」



  「學著那些外國人了,小蕙也是嗎。」她就笑著,小蕙也說:「媽,這樣睡

著舒服。」



  「女人可不能這樣,至少也該著條底褲。」她說完,就起身收拾飯卓,小蕙

也幫上手。「媽,要是張老師家里太熱了,就搬到咱們家。」我曾到張老師那看

過,大熱天的老頭赤脯只穿大褲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體統。



  「老張也真是,總舍不得開空調。」靜娴說,我忙解釋:「老張已退休了,

沒有我們那些補貼,自然要省儉著,這不怪他。」



  午飯後,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覺,就是不爲了下午那堂高強運動量的訓練

課,也該爲小蕙養精蓄銳,我這老婆只要有空一定會纏著不放的。上了床,小蕙

的一個光滑的身子緊挨著我,大腿也就盤繞了起來,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

上一蹭一蹭,我就撫摸著肉呼呼的後背說:「睡會再來,你媽還沒出去。」



  「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沒有說完,竟自個翻過身來,騎到我的肚腹

上,我雙手就捂到了她胸前兩團柔軟豐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撚,一下就把

她的情欲點燃了起來,挨在我肚臍的小穴有些汁液滲流了出來。



  我的雞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溝,她後手撈著,把屁股一聳,動作娴熟

地盡根吞納了進去,一旦讓我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小蕙臉色馬上就泛起融融春

意,眼角齊齊向上一挑, 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間也不敢耽擱,起起落落急急

促促馳騁不停,每一次的挫頓,胸前的奶子也跟著歡騰撲蕩,嘴里哎哎呀呀自己

編出激湯洋溢的曲調來。



  以往我總是讓她在我的身上折騰到她累了,再動手收拾她,今兒我知道嶽母

就在家中,一心要讓她領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領,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

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碩的雞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里,她長嚎一聲,

我說:「別大聲,你媽聽到了。」



  「我管不了那麽多。」她說著,也擡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勁地挑插,叠叠不

停地縱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聲音來,還有床墊咯吱咯吱搖晃的響動,

小蕙嘴胡呼亂喊把全世界女人對男人最親蜜的稱呼都送給了我,沒一會,她就高

懸著腦袋,半仰起身子來,嘴里叫著:「我不行了……快射……我爽夠了……快

點給我。」



  我知她已到了窮途末路,也跟著把緊綁的神經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斷地噴射

出來,她雙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後一躺,整個身子如同擱淺了的魚兒,僵直地橫

躺著。





               (三)



  我從訓練館回家時在樓梯上碰到了老張,他纏著我問來問去,對靜娴贊不絕

口,把她描繪成了天底下最有風情最爲動人最俱氣質的女人。我是懶得跟他廢話

的,而且他悠然閑致的剔著牙簽我卻汗流挾背肚腹有如鼓擂的咕咕作響,吐出嘴

里的話也沒那麽客氣了,把那老頭招惹得一臉不快。



  開了門,女兒正蜷成一團堆在沙發上對著電視哈哈大笑,靜娴在拖地板,她

穿著小蕙的睡衣,這件粉紅的吊帶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麽,把她身子上幾處飽滿

的地方一覽無遺地透露出來。她對我說:「飯是做好了,可兒已吃過。」



  我答應著,馬上進了衛生間,在花 下痛快淋漓地洗涮著,門卻沒關嚴密,

留有一道細隙,雖然不能直接窺視,但通過牆上大鏡子的折射,就能睇見整個衛

生間。她的腳步近了,拖到了衛生間前的地板上, 亮的地上有個影綽的身體,

她在那兒徘徊著,顯然,她通過了門縫上捕卓到了鏡子,我一個身子通過鏡子的

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銅管舞娘一樣,在密密麻麻的水漬下面,盡致地展露赤裸的身體,我先

將一個後背對著鏡子,水珠爬行在古銅色的皮膚上晶瑩透亮,緊繃的肌肉線條流

暢,還有高翹的屁股上面兩處低陷著如同一對酒窩,兩條腿挺拔如柱不經意間就

有塊狀的肌肉群。



  我的幻覺中好像有粗重的氣喘聲,胯間那雞巴也發瘋的膨脹了起來,我猛地

轉過身來,烏黑濃密的毛叢中伸出長長的一根,龜頭暴脹猙獰可怖地搖晃著,根

柄上青筋盤錯看上去張牙舞爪,還有卵袋收縮緊致,鼓蕩蕩地吊在粗硬的毛發里

半掩半現,我知道對於一個五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男人臉蛋上的眉清目秀對她的

誘惑已無關緊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碩壯實的體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間的

本錢。



  我拭擦著頭發從衛生間里出來時,她已端坐在餐桌上等待我,我顯得很饑餓

的樣子,赤裸著上身也端上了飯碗,她的臉腮紅豔欲滴,一直到了耳根,一雙眼

睛融融水閃,能照得著對面的影子。她極其慌亂地從我的胸膛掠過,一雙筷子無

所適從地在餐桌上劃了一圈,就是不知該戳向哪里。一頓飯吃得默默無語,四處

里好像流蕩著一種特別的氣體,一點火星,準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來。



  吃過飯我陪著女兒在客廳看電視,熒屏上閃爍的動畫讓她咯咯地傻笑著,把

粉嘟嘟的圓臉擠做一團。嶽母靜娴收拾完了飯桌,雙手交互揉搓著擦著膚霜,我

對她說:「媽,你坐。」並爲她沏上了一杯茶。



  我的下身只著內褲,那是一種四角的束身內褲,把我大腿頂端的那一地方勒

得高聳飽突原形盡露,這要命的誘惑使她不由自主緊夾雙腿,鼻翅一陣激動的擴

張,她懸起光潔的手臂挽著腦後的發鬓,腑下那幾根毛發黑中泛黃,奶子讓手臂

一扯動,一陣晃眼的顫動,更加豐盈渾圓地屹立在她的胸前。



  「可兒,該睡覺了。」她嘴里說著,眼睛卻盡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兒可不願

意,搖頭晃耳地連聲拒絕。



  「讓她看完這動畫片,你要打牌就去,我來照看她。」我說。



  她搖了搖頭說:「不去,不去,老張家太熱。」她在沙發里屈起了膝蓋,掀

起的裙裾收縮上去,一條肥白松軟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現出來,還有半瓣肉感的

屁股。



  在我的印象中靜娴從沒如此放蕩不羁,真的讓我領略到了恬靜文秀端莊賢淑

的女人放浪起來那種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爲她的茶杯續水,突然間,她按捺

不住沖動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觸摸著後竟五指狠狠地一攢,把臉貼到我前面

的小腹下。



  盡管我有預感,但對於如此突然的舉動還是顯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

邊的可兒睜圓著眼睛驚訝地面對著。我把手親 地撫著她的後腦頸,讓它更加緊

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兒一聲驚叫:「爸爸,外婆怎麽啦。」



  她這才如大夢剛醒地離開我的身體,把頭仰到沙發背上,手拍打著額頭對可

兒說:「外婆頭昏。」這瞬間稍縱即逝的機會我怎能讓它錯過,我橫抱起她的身

體就往房間里去,背過可兒時我的嘴唇已緊貼在她的臉上,眼睛上,嘴唇上。



  我把她平攤到了床上,彎下身子繼續著如癡如醉的親吻,能感受到她臉上火

熱的滾燙,發鬓已散開,黑綢般的長發四下飄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

亂,毫無章法地東竄西蕩,最後從小腹伸過松緊帶就擄到了雞巴,她的纖手輕輕

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溫潤的手掌包裹的雞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

爆炸,我從沒如此急切地需要小穴淫汁的滋潤。



  我的手已伸進她的裙裾里面,氣急敗壞地揪下她的內褲,她擡動屁股讓我順

利脫掉,沒有更多的繁瑣,我跪在床上挺動高昂的雞巴就挑刺進去,里面已是淫

液濫溢,讓雞巴一壓迫就濺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搗下,一張臉扭曲變形,

五官緊擠湊到一塊讓我陌生,牙齒緊咬著下唇好像拚命壓抑著什麽,只有那雙眼

睛燃著熾熱的光芒,對著我充滿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動屁股肆無忌憚地沖撞著,每一次進擊都讓她應接不暇腦袋禁

不住地搖曳,我感到從沒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蜜穴里面總激湯著一股氣流,吸

納著我的龜頭,每一次的閉合無不在誘發我精液的噴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

出。



  「爸爸,我要睡覺了。」要命,可兒不知什麽時候就在門口,也不知她來了

多久,對著床上兩具身體一臉困惑,我覺得身下的她也一陣哆嗦,慌忙地分開了

身體。



  我抽開身回到了客廳里,就那樣赤裸著,雞巴濕漉漉的流滲著一些淫水,我

並不擔心讓女兒瞧到了,五歲的孩子根本不懂什麽,也無法敘述清楚。



  過了一會,靜娴風擺楊柳地出來,從她的臉上也看不出有讓可兒窺視到的愧

疚,依然一臉春風。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撲,就把我壓到了沙發上,我們發

瘋地摟抱到了一塊,又是熱情洋溢的親吻,她的嘴唇貪婪地索取著,把我的舌尖

吸附過去,還輕輕的噬咬,眼睛卻細眯著就剩一條縫隙,一付春情蕩漾欲望饑渴

的樣子。



  跟她的女兒不同,靜娴的主動,情欲一經撩撥所表現出來的咄咄迫人恬不知

恥讓我震憾,她的手緊揪著我的雞巴,一個身體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動著。



  我的手壓著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奶奶的厚實,從她的屁股溝往下,豐滿的兩

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鮑魚,流香淌蜜滲出誘人的汁液來。那里敏銳得像蚌一樣,

輕輕一觸就顫栗地閉合著,我的手指沿著她濃密的陰毛在那周邊徘徊不定的繞動

著,探索著尋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肉蒂讓我揿摁著,她的身子就一陣急

促的粟抖,一聲長歎:「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擱置在沙發的扶手上,寬闊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著一條腿

屈放到沙發上,一條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緊揪揪紅彤彤的蜜穴呈現的樣子極像任

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對著她整個身體就覆蓋著,她手扶著我的雞巴,將它牽引到

了銷魂蕩魄的蜜穴里,雞巴如沒長眼睛的蛇,高昂著頭禿地一聲如箭疾射,一下

就狠狠地插了進去。



  這是我引以自榮的也是最讓女人們 然銷魂的架式,我半躬著身體,雙腿屈

彎如弓,如同百米沖剌時起跑的姿勢,這讓我馳騁自若揮 自如,我憋著一口氣

猛然縱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霄中,她在騰云駕霧間還沒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

叽著:「我讓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著牙埋頭一陣鼓搗,把那雞巴揮舞得凜凜生風,一會渾身就大汗淋漓,

她在水深火熱的邊緣不知沈浮了多少回,一會狂抛屁股逢迎湊合,一會卻縮著身

子不敢接納,每一次都難以忍受,哪一次都難以割舍,雙手在我的臂膀、後面上

爬撓出好幾道痕迹來,讓汗水滲過,火辣辣有些痛楚。



  她的蜜穴里又是一陣激動的顫抖,黏滯的淫液和肉壁的抽搐使我的雞巴抽送

的速度減緩了好多,我知道這是女人家最爲難熬,心撓體癢地苦苦等待的關健時

刻,果然,她一陣驚呼,我的龜頭就有滾燙的澆淋,雞巴一頓急抖,就在她的里

面瘋了般地暴長著,我的腦子頓時一陣空白,快感像電流通過漫延至全身的每一

處,精液不可遏止迸射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張大,張口結舌又吐不出聲來,臉色瞬間煞白兩瞳翻轉,一個

腦袋斜歪到了一邊去。我的精液還 地冒個不停,兩個身體紋絲不動地緊貼在

一起,我的雙手扒向沙發的靠背上,體味酣暢淋漓的迸射,雞巴還在她的蜜穴里

跳躍,精液也從急促轉爲緩慢,最後,只是間隔地抖動幾下。



  她的一只手愛憐地按壓著我的屁股,一只手抹去我額間的汗珠,還在我的耳

邊深有感歎地說:「到底是年輕,做起來就不一樣。」



  我的萎縮了的雞巴退了出來,帶出濃濃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

發的扶手上,她驚奇叫喊著:「哇,這麽多。」我挪動發麻的雙腿,把笨重的身

體扔到另一只沙發上,看著她對這些稠濃的淫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動蜜穴里又滲

出更多的淫汁,把她周圍的毛發糾結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覺好笑,我想我的嶽母

恐怕除了在床上絕沒在另的地方做過,這才找了些紙給她。



  她把紙捂到了蜜穴上就直奔衛生間里去,出來時還拿了濕布在沙發的扶手急

急拭擦,我就笑話她:「別擦,該讓你女兒看看。」



  「你要死呀。」說這話時她的臉上掠過一絲嬌憨,看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嬌

羞滴滴的樣子,那風情自是另有一種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擁抱入懷,手從睡衣的

領口伸進她胸前,把玩著她兩陀豐碩肥大的奶子。她的手撫摸在我的臉頰上說:

「你害苦了我的。」



  「怎會呢,我愛你還唯恐不及。」我說。



  她就放蕩地笑著:「你說,讓你這麽一弄,魂兒都勾了出來,今後想著找那

個去啊。」



  「那就找我啊。」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紅豔豔的奶頭按摁著,這東西隨即就發

硬脹得像葡萄一樣紅紫。



  「我不怕讓你爸知道還怕讓小蕙發覺哪。」她說得有點沮喪。



  我一時語塞,心里暗忖著還有你那小女兒小蔓,讓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奶

子松軟綿綿,皮膚不失白皙細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著說:「你盡可放心,我會

處理穩妥的。」



  「真是我的小心肝,我會歡喜死的。」



  我把臉埋向我的胸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讓我心中一跳,嘴唇緊緊地貼向

她。



  「媽,瘋顛起來真活潑,不亞於你的女兒。」我親著她說。



  她嬌柔地說:「是你才讓我發瘋,我已十多年沒嘗到這滋味。」隨即拿眼瞪

著我,臉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夠勁。知道嗎第一次小蕙把你領回家問我,

我就對她說:你好福氣了。」



  「爲什麽。」我問她,她就拍打著我的屁股說:「真不懂嗎,看你那翹翹的

屁股,真像種馬一樣,哪個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說著玩笑著我把她拽到了我們的床上,在暗黃的燈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脫了,

她渾身雪練價白,經過一陣情欲的發 之後,上面如同鍍上一層薄粉,一張俏臉

紅暈萦繞,眼珠活泛晶瑩剔亮,胸前的兩團隆起如山,身子沒怎麽動就巍巍地顫

抖,峰頂上的兩顆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動著。



  我俯下身,探出了長長的舌頭把那顆紫紅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

靈巧,盤著圈兒在那兒來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氣將雙臂高舉過頭,插進自己

的頭發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來,我用牙齒輕輕地噬咬,她的腰肢一

陣不安的蜷動,喉嚨里咕咕咕地艱難地吞 著唾沫。



  我側著身子,沿著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皺紋,陰毛濃郁

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蓋在高阜如墳的大腿頂端,我用手指幫襯著掰開兩瓣豐

碩的蚌肉,舌尖挑開茂密的芳草,一頂一抹、一舔一舐,她的兩條大腿就亂蹬亂

踢,高舉揮舞,差不多整個屁股都懸空了起來。



  我雙手抱著她的屁股,雙唇貼緊到了她的肉膩膩的兩瓣,猛然間一陣吮吸,

她好像無法消受一樣,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後縮了回去。隨即就躥起身來朝我一

撲,把我壓倒到了床上,手扶著我的雞巴跨了上來,接著沈腰挺臀狠狠地砸落,

一下就將雞巴吞納了。



  她臉對著我歡快叠叠地顛簸不停,把一頭烏發舞動得像風中的旗幟,嘴里氣

喘籲籲不斷吐出一些淫言穢語出來,毫不掩飾地釋放她熾熱的情欲。



  我的雞巴巍然聳立地挺頂著她,她挫頓的姿式純熟自如,並不只是一味魯莽

的起落,而是根據她的需要拿捏掌管著火候,有時只是讓肉刀片輕咬龜頭,屁股

輕快地沈浮,有時則奮力套弄,把雞巴盡根納致,還扭動腰肢把個屁股篩得團團

急轉,靜娴的火辣辣表演讓我不能自禁,雞巴就瘋了般暴漲。她就把身子停了,

說著:「別射,別那麽快就射,我還玩不夠呢。」



  兩人並著躺下,她側著身子,讓我托起她的一條大腿,我領會了她的意思,

也跟著側起身來,從她的側後方挑插進了,我的一只手從她的脖子繞到了她的胸

前,撚摁著她的奶子,臉挨著臉相依偎著,兩人喋喋不休地說著些讓人耳酣臉紅

肉麻的話來,那不堪入耳的話兒放到平日里別說出口,想起來也覺得 扭,可在

這時候卻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銷魂蝕骨地溫馨。



  到了情深意濃時,我就聳動屁股,讓雞巴在她的蜜穴里縱送幾個,她就歡叫

著而且把更粗野的話放出來。



  我的雞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過來多少回,最後一次從她蜜穴中褪出時,

雞巴伴有血絲,她從我的床上離開時,蜜穴充血地紅腫,走動時兩腿不敢並攏,

像羅圈腿一樣,兩瓣屁股蛋也如同讓人掰開的桔子。我親吻她時她粉拳擂打著我

的胸襟說:「我明日怎麽見人。」



  一想到她走動時不敢邁大步伐,雙腳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極的企鵝那樣挪動,

我心里就直想發笑,她牽著可兒上幼兒園打球場經過,臉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

著,她很知趣地穿著寬松的長裙而且臉上濃妝豔抹。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間的

訓練課我就沒敢脫外衣,只是叼著哨子站到場外有氣無力地在場外吆喊著,草草

結束了訓練課就急著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揀著青菜,見到我時綻著羞澀的笑臉說:「小蕙回來了,在睡

覺。」我就將嘴唇捂到她的臉頰上深吻了一下,她搖曳著腦袋急著說:「別弄壞

了頭發。」



  我這才注意到她挽著高高的發鬓,看起來雍榮高貴氣質迷人,就像她當年走

上講台上課時一樣。見我蹲在她的對面,她就說:「我煲了些湯,你快喝吧。」



  我的手卻從她的裙裾下探了進去,她就媚笑著說:「不能動的,那兒還疼

哪。」我只在蜜穴的周圍撫摸著,看著她很享用地細眯著眼,叫我:「快脫去外

衣,我就愛看著你赤膊,真迷人。」



  這時,廳里的電話就響了,她很艱難地站起身來,步態躊蹉地接了電話,我

後面跟著,挨著她把手從衣領揣摸她乳房,她對著話筒:「德賢啊,你好吧。」



  是我的嶽父,老頭突然想起了老伴來了,她的奶子在我的磨蹭下奶頭脹起來

了,身子也跟著一陣狂顫,聲音變得氣促:「我也要等到周末啊,可兒不上學我

就帶回去。」



  「媽,這叫樂不思蜀吧。」我打趣著說。



  她拿手拍了拍我說:「我這樣子能回嗎,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



  我的房門一陣響動,我們趕忙分開了來,小蕙睡眼忪忪地出來,嘴里還嘀咕

著:「你們說什麽喲,吵著人睡不著。」邊說邊走邊撩高睡裙直往衛生間,人還

未進衛生間兩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來,我們不禁吐了吐舌頭。



  那些日子里我跟靜娴在家中混天胡地,她極像正要凋謝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後

盛極怒放的豔麗,盡情盡致地享受性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當著她的大堂

經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搗弄就高潮叠起心滿意足,留給了我跟她母

親靜娴的很多時間和空間。



  倒是將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氣惱得在電話里嗷嗷大叫而且賭氣似的跟那個

警察確定了關系,一付將爲人婦衣不露體目不斜視笑不露齒的端莊樣兒。



  讓小蕙纏得沒辦法,我極不情願地帶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學校,她受不了

小媛的軟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擔當一角色,小媛並不是有眼無珠地一味慫恿,小

蕙也不是濫竽充數瞎湊熱鬧,當初她學的就是體育舞蹈。看著她一本正經的高挽

頭發拎著舞鞋,還未上場就透出特別專業的韻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來,細聲輕語地恭維著:「有勞老師親臨現場指導,

多多指教了。」



  「你這里的姑娘要是學學投籃什麽的,我還能指點一二。」我也調侃地說,

眼珠子卻不爭氣的在她的兩腿中間那直瞄,她穿著的練功服輕薄緊致,如同她身

上的一層皮膚,把兩條纖腿和一個臀部箍得裸了一樣,大腿中間那里豐隆高突,

影影綽綽的兩瓣還有一縫隙。



  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臉上猛地一紅,就對我說:「你自己找地方坐

吧,我們就要開始了。」



  小蕙在我旁邊的條凳上脫下長褲,里面卻是早就穿妥了的連體練功服,跟小

媛不同的,小蕙的這一款是長衣短褲,一個後背白皚皚地整個毫無遮攔,她正高

懸著一條腿往腳上套著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邊悄聲說:「喂,走光了,毛都露

出來了。」



  她一驚,高懸的腳猛地一頓,驚慌地緊夾起雙腿,然後,才環顧四周一下,

再慢慢地挪開大腿直往頂端處看,我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氣惱

地推了我一把,說:「你盡搗亂。」



  「不過,你可沒戴罩子。」我又說。



  她用肩膀頂著我說:「老土了吧,這衣服能戴那玩藝嗎。」



  小媛在大廳的中央拍著巴掌,周圍那些正換衣服的、扎頭發的、脫襪子穿鞋

的一鼓腦朝她靠攏了過去,就像歸巢的鳥兒吱吱喳喳的熱鬧。這地方並不讓人無

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雙太少了,嫣紅嫩綠燕瘦環肥姿態各異的美女讓你目不暇

接,她們在小媛的指揮下排練著節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幫忙,原來這舞蹈里

有一獨舞,是在飄揚的紅旗中翻滾、騰越,難度特別高,也只有小蕙能夠勝任。



  小媛忙里偷閑地在我身邊喝水,我們一起看著廳中間小蕙跳躍的身影,她

說:「怎樣,你老婆還活力四射吧。」



  「胖多了,快彈不起來。」我說,眼睛更加放肆地對著她,她背心上的肩帶

遙遙欲墜,一條乳溝深深地顯現出來,想不到平時看來骨瘦如柴的她竟有這麽豐

滿的胸部。



  見我傻呼呼愣愣地對著她的樣子,她在我肩膀一拍:「眼球吃夠豆腐沒。」



  「小媛,我發覺在你這地方你像換了個人似的。」我說著,更加直率地打量

了她。



  「真的這樣,倒是要請教請教了。」



  其實從靜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們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轍、大同小

異,都有一雙斜飛的丹鳳眼和筆直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口嘴唇豐潤,都有著欺霜

賽雪晶亮潔白的肌膚。小媛年輕時是這小城中脫凡超俗的一朵鮮花,現在也未到

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樣子,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 。



  我裝腔作勢撬書櫃翻頁碼窮酸腐儒地說:「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時的文

靜端莊沒有了,心里的那種向往不經意流露出來。」



  「還真行,從沒聽過你說這樣的話。」她的眼睛泛出喜悅的光芒,「沖著你

這酸倒牙齒的話來,等下我請你宵夜。」



  結束了排練,小媛就請我們到江邊的沙灘上飲啤酒,那里的排檔在夏夜里很

是熱鬧,看來小媛跟老板很熟,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來。她招呼我們坐

下說:「老板是張平的朋友。」



  江風習習吹來,我就對小蕙說:「穿上外衣,別著涼了。」她只在練功服上

套上長褲,上身卻還是束身的練功服,露出整個後背,兩個乳房蕩蕩地搖晃著,

引著旁邊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顧喝著啤酒,隨口說:「我不嘛,不冷的。」



  小媛就問:「媽這些日子在你們那可好。」



  「當然,那是我媽我會虧待她。」小蕙回答:「如今咱媽不想回去了,周末

回家也急著想過來。」



  一聽我的心里啞然失笑,也跟著說:「我們那真對她胃口,又有可兒玩,又

能打牌。」



  「那就好,過些天我過去看她。」小媛說著,朝我舉著酒杯。





我把老婆一窩端了四



                (四)



  一陣陣清爽濕潤的風迎面吹過,讓人昏昏欲睡,小蕙的哈欠連天,不好意思

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著。小媛好像還是意猶未盡,張平只是周末才回家,

如果這麽早地回家上床,無異是慢性的自殺,桌上杯盤狼藉,還有開了的幾瓶啤

酒。我呷著一口啤酒看著盤子里的白灼蝦說:「忘了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了沒

有。」



  「肯定還沒回家,你不知這些日子她正熱火朝天的嗎。」小蕙說。



  「喲喲,這姐夫不錯的呵,有吃的總沒忘小姨子。」小媛尖著嗓子地說,一

對眼睛斜飛入鬓風情萬千,不知有沒用意。



  「我還沒忘了丈母娘哪。」我也高聲地回應:「等下煮點什麽,帶回家讓她

當夜宵。」



  「你總沒忘了我家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著湊趣,小媛又對著

我揚了手上的杯子,小蕙擔心地問:「小媛,你行嗎。」



  「放心,我說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點像。」小媛喝著啤酒說:「第一

次跟我家張平一塊,背影我還以爲是你。」



  「怎那能跟人家比,老了。」我說著。



  「老沒老,這得問小蕙。」小媛喝多了,說著話也越發放蕩,那眼神也直勾

勾地對著我。



  「我老公正值當年,你們沒看在球場上,還有,」小蕙就到這故意停頓了一

下,才傻笑著說:「在床上。」就引著一陣歡聲大笑。



  小媛就說上廁所,拉著小蕙一起走了,姐倆都穿著褲子,輕風拂柳一般地把

屁股扭擺得婀娜多姿,小蕙的屁股豐滿渾圓,高翹堅挺一扭一擺,而小媛卻是結

實緊繃,越是顯著兩條腿修長像鶴,我啜著啤酒目送著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

禁得起笨重的張平一壓,又想著她在床上竟是怎樣的瘋張,雞巴在褲底里又挺硬

了起來。



  這些天真讓我的色膽越來越囂張了,心也越是狂野著。嶽母靜娴本來就心如

古井波紋不蕩也讓我搞得情欲熾熱,何況這到了如狼似虎年紀又是讓老公泠落的

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盤蝦都吃了,又再倒滿了一大杯的啤酒,這年月不吃

白不吃。



  兩人叽叽咯咯說說笑笑地走過來,小蕙胸前的那兩團晃晃在搖,隱約能看到

肉峰頂端兩粒尖硬的奶頭,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這麽一圈看來倦意

全無了,雙足架到我的胯間,腳丫子卻搓著雞巴玩弄著,一只腳還嫌不夠,再搭

上另一只,竟兩個腳丫子一齊挾著磨蹭。這一下就讓小媛看到了眼里,其實我們

也沒有意避開她,她就對我說:「你老婆發騷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實不客氣地回應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東西自個玩,又不礙別人。」



  小媛是快要醉了,兩眼幽幽地泛著光,我說:「夠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該我孤枕難眠了。」她脫口而出,有種暗淡的幽怨。



  我趕緊說:「你是喝多了,別開車,我們送你。」



  我讓小蕙自個開我們那輛車,我扶著小媛上了她那輛紅色的車田雅閣,她整

個人癱瘓著像根面條,放到座椅上頭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幫,

她只是輕輕搖晃著腦袋,喘出粗重的氣息卻沒動身子。我將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級

住宅小區,尾隨而來的小蕙在車里對我說:「你扶她上去吧,看來真的醉了。」



  我攜著她艱難地爬行上樓,她的一條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邊乳房

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的手緊挽著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夾雜著香味

聞起來真種舒心入肺的感覺,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門口,她在手袋里摸索地尋找鑰

匙,我在她的背後雙手扶著她柔軟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鑰匙總是尋

不著鎖眼,一個身子就在我的懷中焦急地扭動著。



  我接過她的鑰匙,打開了門,索性將她橫里一抱,放到了廳里的長沙發上,

她渾然不覺地任由我擺布,我卸脫掉她的鞋子,一雙好美妙的玉足,纖細彎弓柔

若無骨,甲片上腥紅點點,我興致勃勃地把玩了一番,一陣燥動隨即蔓延全身,

喉結艱難地咽動吞下嘴里的濡涎。



  我在陽台里對著仰著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著小蕙上來時也不敢大

膽妄爲,只是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她一下。小蕙進來了我對她說:「總該讓她洗

了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經喝,我還從沒見她醉成這樣。」她說著就脫了小媛的衣服,

急忙忙把她的長褲跟里面的練功褲都褪了,再手忙腳亂地扒她的上衣,回頭見我

目瞪口呆地樣子才說:「去去,呆著干什麽,快去放水。」



  可是要將小媛放進浴池里,還得讓我來吧,盡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

具胴體,那也只是門環里插木簽裝樣的,我打橫抱著她,偷眼一睇,小媛潔白的

大腿暴露無遺,竟還有小穴陰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射狀的覆蓋在四周。經

熱水那麽一泡,小媛才有了動靜,睜開了眼睛見小蕙蹲在浴池邊,再擡眼竟見到

我站立在浴室的門邊,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胸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廳里等著小蕙將她弄到了床上,我們才離開,夜已深了,空氣中飄蕩著濕

潤的露水,街上寂靜無人,車子也開得飛快,我們悄沒聲色地進了家,剛進了臥

室小蕙就急著脫去外衣,胸前的兩團肉嘟嘟抖動,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

樂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長褲脫了,連體的練功服貼服無皺緊繃在她曲折玲珑的身

上,一雙白皙的大腿豐盈修長。



  我的心中騰地燃起了欲火,餓虎撲食一般把她壓到了床上,她嘴里叫嚷著:

「等我洗澡了,好老公。」



  我不耐煩地粗魯地將她胯下的那一抹布條挪開了位置,挺起早已張牙舞爪的

雞巴就急急地推進,插進了她的小穴里,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塗,狠狠地頂撞了

她幾個,她就渾身蜷曲爽快得嬌呼籲籲。



  轉過她的身子我讓她趴到了床沿,雙手掰開她翹起的豐腴屁股,猛地一頂,

一根漲得紫黑的雞巴就在她的嫩穴中鼓蕩搗弄,上挑下刺左沖右突,她嘴里討饒

喊救,擺動的屁股欲拒還迎,我眼啾著雞巴虎虎生風地在兩瓣肉片中居高臨下進

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肉夯的勁道來,酷暢盡致爲所欲爲地縱送。



  這般響動把靜娴吵了起來,她在我們敞開的房門外說:「怎這麽晚才回來,

一回來又弄得這麽嘈雜。」



  我撥出濕淋淋的雞巴,也不急於隱藏,明目張膽炫耀一般地搖晃,小蕙反轉

身來,只把胯間的布條一扯,嘴里就帶著埋怨:「媽,你怎還沒睡。」



  「就是讓你們給吵醒的。」靜娴說。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說了,我套上內褲就把帶回來那些宵夜熱了,

端到了客廳里,見小蕙還坐在床沿上,雙腳輕松地搖晃著還沒說完,靜娴穿著白

綿的睡袍雙手抱到胸前聽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內衣褲拍拍她的

腦袋說:「還不洗澡去。」



  她乖乖地接過走了,我把靜娴擁抱入懷,在她的臉上猛咂深吻:「你攪了我

的好事。」



  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雞巴讓她狠狠一捋,放浪地吟吟一笑說:「明兒

我賠你就是了。」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夜宵,手

不自主地從她的裙擺下伸了進去,揣摸著她豐腴的蜜穴,手指在那條肉縫間仔細

地摩弄,她的身子就像臨風搖曳的花枝,扭動爲止,待聽到小蕙洗完澡開門的聲

響,兩個身體才像驚弓了的鳥急切地分開了來。



  躺在床上,對著我一雙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的撫摸,小蕙略帶歉意地求饒:

「我好困了,放過我吧。」



  「這哪成啊,我都快漲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穴里,在她的肉瓣攪弄

著。



  她就伴裝哭腔說:「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媽不識時務,讓我老公受苦了。」



  「剛才可什麽都讓你媽瞧夠了。」我故意這麽說。



  她不以爲然地:「那又怎啦,你還害羞了,小媛不也讓你瞧個夠嗎。」說著

說著,小蕙竟輕微的蕩起鼾聲來,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猶

自好夢連篇。



  隔日,我在訓練場還沒下課,正把那些精力過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團團亂轉,

靜娴悄然地伫立在鐵絲網外面的樹蔭下,看來是送可兒上學回來。



  經過一夜好睡,臉上容光煥發,斜挽著高鬓,穿著高領無袖的白上衣和黑色

的窄裙,眼睛瞧著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雙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肉肉的大

腿在斑駁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兩只豐腴的膝蓋處有一好看的肉窩。那些學生們就

走了神來,總是無緣無故地將臉扭向那邊,任我幾聲急促的哨子也都沒能勾回他

們的魂魄維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攏隊伍,訓斥了幾聲,就宣布下課。



  和靜娴回到了家中,兩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塊,我剛從球場下來,衣

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顧不管踮著腳尖盡往我懷里鑽,白生生的手臂挽著

我的脖子,嘬起嘴唇就貼到我的臉頰,我就在她的耳邊說:「你等我沖個涼。」

她這才戀戀不舍地在後邊推著我的身子,就往衛生間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點嚎叫,靜娴手拿浴巾斜倚在衛生間的門檻,

目不轉睛地對著我,眼里毫不掩飾她的焦渴。



  她背過身解開了裙子,讓它滑落到了腳下,她穿著很時髦的黑色內褲,狹窄

透明的內褲難掩蜜穴周圍的恥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過來,我

邁到門檻上,她手扶著我的雞巴雙唇一張,就含進嘴里,一條舌頭像有了生命一

般,活泛靈巧地在我的龜頭吮吸。



  我四肢撐著門檻,一陣酥麻讓我仰起了頭,她孜孜不倦地埋頭舔弄,隨著套

弄腦袋前後晃動,兩個臉頰陷落下去把一張圓臉都拉長了許多。我的雞巴暴脹瘋

長撐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幫好像麻木了,不時脫落,粗犷碩大的雞巴橫架在

她的臉頰,讓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將她攙扶起來,就要往房間里去,她卻用勁地把我拽到了後面的陽台上。

我家的陽台面對滔滔不絕的江水,面前一片廣闊,江對岸的高樓栉比林立,沈寂

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這里花木稀疏,不過有一葡萄架隔開了跟鄰居的接垠,

一張柚木的搖椅擺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靜時在這里做過,但像現在炎

炎白日朗朗乾坤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眼前這扭擺著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來比她的女兒有過而無不及,我那老

朽腐儒的嶽父一定沒讓她領略過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許她正急切

地試嘗挽回她逝去了的燦爛時光,就像煙花即逝時的那種輝煌绮麗光彩奪目。



  她躺到了搖椅上,把內褲也脫了下來,雙腿擴張地盤繞到了扶手上,還不無

羞恥地雙手猶自掰開蜜穴的肉瓣,開門揖盜一樣把她的蜜穴突現到了我跟前,我

一時猴急,也顧及不了那麽多,一個身體朝她一撲,就把雞巴盡根地插了進去,

搖椅讓我這麽用力一頂就輕快地搖晃起來,藉著搖椅顛簸的力道,我的雞巴在她

的蜜穴里抽動著,這不緊不緩不溫不火的抽插,另有一種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難遮難掩,眼里急切地瞅著雞巴進出縱送的勢頭,左右逢源,

酬酢自如,仰起著臉對我嬉笑著說:「我知道你跟小蕙這樣弄過。」



  「做媽媽的連女兒這事也問嗎。」我說著。



  她笑得更加放蕩,眼睛眯成一線:「是她自個說的。」



  「她還說了什麽。」我故作驚訝地問。



  她就雙手挽著我的撐在扶手的臂膀說:「說你強悍蠻橫的,一挨到女人身上

就狂得像海盜,凶狠像得山賊。」說著說著竟語不成調,變做了一陣叽哼。



  我知道她這時需要什麽,就用腳頂住了搖晃的椅子,聳起屁股狠狠地撞擊,

她一個身子倒挂起來,這樣她的蜜穴更加有力地承受著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

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從未體味到的,就樂得嘴里呵呵地浪笑著。



  我的雞巴正在她涔涔而至的淫汁包裹著,肉瓣在一根粗如鐵 的雞巴搗弄下

已脹腫,緊咬著我的雞巴如同嬰孩吮奶地抽搐,那粒肉蒂如探出洞穴的老鼠,縮

頭縮腦畏首畏尾,著了慌一樣時而呈現時而埋首。



  從未曾有的刺激讓她既興奮又驚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頂峰,突如其來的高

潮讓她措手不及,只是胸腹深處一陣大病初愈般的呻歎,就四肢僵硬地發直,爽

快使她的十根腳趾也都張開著定定地動彈不得。



  我把雞巴緊抵在她的穴里面,看著她的臉由雪白慢慢變爲桃紅,然後才睜開

了眼睛喃喃地說:「我真不爭氣,一下就過去了。」感覺到我的雞巴還繃直地頂

在她里面又說:「你還沒盡興吧,我要歇歇。」



  我就在她的蜜穴里將雞巴引退了出來,她想起身,由於酸麻得久了,竟掙不

起來,是我攙扶了一把,起來後雙腿又邁動不了步履,一個身子依附著我。



  這時日已當午,樓底下面下課的、下班的、放學的大人小孩絡繹不絕回家,

一時間人聲嘈雜歡聲笑語,我把靜娴送到了廳中,隨便扯個褲頭套上,就忙著做

飯。偷眼見她精赤著下身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想著原來這婦人也禁不起鼓搗,剛

來一次標新立異的,她就按奈不住自己興致叠叠,一下就弄得心也頹廢,身子也

疲軟了。



  吃飯的時候電話就急促地響起來,一接卻是小蔓的聲音,她的聲音沒了以往

的歡快,變得局促不安氣急敗壞,我一頭霧水聽不清她就什麽,就對著聽筒高喊

著:「小蔓,別急,你說慢些,出了什麽事啦。」



  靜娴也跟著挨到我身邊,伸長著腦袋把耳朵也貼過來,聽出小蔓喘著氣拚命

鎮定自己,才說:「張平出了車禍,小媛慌亂得無法開車,你快來。」



  「嚴重嗎。」我問著,又對靜娴說:「快拿我的衣服。」



  「不知道,只知車子翻落到山窪去。」那邊小蔓說。



  我對她說:「別慌,你們別動,等著我。」把聽筒一扔就套上了衣服。



  趕到了小媛的家中,她們姐妹六神無主孤獨無助地一個還在亂撥電話,一個

團團亂轉,在客廳里走著圓圈,見到我如同是救星來了一樣,小媛就往我的身上

撲,帶著哭腔連聲說:「我該怎辦,該怎辦。」



  我抱著她的還在抖動的臂膀,讓她坐下來。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混

合著的體味汗味香水味,怪不得我現在一聞到這股香味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沖動。

我知道胯間的雞巴正勃勃欲發,小媛身上的那股香味就像雌獸身上散發的麝香味

撩撥雄獸一樣撩撥我。小蔓就急著拿起袋子對我直叫:「還不快點走啊。」



  「去哪啊,你說去哪。」我平心靜氣地問:「你們是怎麽知道這消息的。」



  「是他們鎮辦公室來的。」小媛依在我的肩膀上說。



  小蔓接著繼續說:「現在他們都趕到事故現場,再找他們都找不到。」



  「當然,我說還是去醫院。」我果斷地做出決策,對一臉煞白的小媛說:

「冷靜些,事情還沒清楚,不會你想像的那麽壞吧。」



  我就攜著小媛,帶著她們倆開起小媛的車就往醫院,幸好我們這里只有一家

大醫院,我們到了醫院就直奔急診樓,午間那里冷冷清清只有零仃幾個過往的行

人,對著兩個面目姣好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直瞪著眼,小媛還是軟弱無力地依偎著

我,整個身子好像撲在我懷中一樣,我見幾次小蔓朝我投遞著冷嘲熱諷的眼神,

都這時候了,她還沒忘了吃醋,這才把她招呼過來讓她攙扶著小媛。



  沒一會,救護車警車前呼後擁鳴著哄哄淒厲的警笛到了,在亂糟糟中我逮著

一個有些面熟的問起話來。翻下山窪的車子里有四人,到了醫院就剩三了,司機

當場就斃了命,我聽著心里也不禁一涼,一股寒意如雷灌頂。



  見擔架從車子搬弄下一龐大的身坯,赴緊擁擠上前,確實是張平,他看來神

志還清醒,還對我眨動著小眼睛,這才放下了唐突的心。想這人皮粗肉厚,在車

里翻滾幾下,一定比別人經得起顛簸。



  小媛小蔓卻沒膽量上前,望眼欲穿地盼望著我,想到張平沒有生命危險,又

見小媛梨花帶雨嬌容失色的樣子竟楚楚動人,我用親密無隙的動作把手搭到她的

後背上,對她學說了了解到的情況,她聽著後臉上綻開了喜極而泣的眼淚,大家

懸蕩撲騰的心也暫時平息下來。



  這時就圍過來張平的同事,爭先恐後地安慰小媛,從他們的話語中我聽出,

原來張平幾個竟閑著無聊,把車開到深山里吃野味,還沒聞到香味就翻了車。



  人是進了手術室,小媛做爲病人的直系親屬就跟著醫生上了樓,把手術前該

辦的手續辦了,又開了一間在住院部的高級病房,我跟小蔓就到住院部辦妥了住

院手續,領了些被褥床單之類到了病房,不愧是高級病房,里面一應俱全。



  小蔓背對著我抖開被褥鋪床,她弓著身子,一陣手腳忙亂,遠端的折皺夠不

著,就一腿屈膝跪到了床上,床下的那一條腿卻蹬繃得筆直,把個渾圓的屁股努

得高兀豐隆,短裙讓她這一折騰就往上縮著,一溜晶瑩雪白大腿和腿根上紅色的

蕾絲內褲都露現了出來,還有飽滿的一堆惹人垂涎欲滴氣促胸窒。



  我上前去手掌就按到了她屁股,一拽竟把她的內褲褪到了膝彎處,溫潤的手

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揣弄撫摸。



  小蔓先是一驚,隨後就嬌嚅道:「要死,在這地方。」隨著我一個身體的覆

蓋,她反轉著身仰臉就躺到了床上,我的嘴唇剛剛貼上,她已急迫地吮吸不止,

兩腮像皮裹似地一脹一癟,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一下就攢到了硬脹著的雞巴,

小腿一頓亂曳,竟將內褲蹬脫出來,無聲地飄落在地上。



  從昨晚我就憋著的一股子勁一下就湧動起來,哪管著窗外光天化日,拽著小

蔓就直奔衛生間里,我解脫褲子坐在馬桶蓋上,小蔓就撩高裙裾背對著我跨坐上

來,我的手托著她的屁股,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