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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俠》(1-13集全本)作者:閑來無事む河圖實體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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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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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一回 十年寒窗無人問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這句話是形容讀書人為了考上進士、好獲得一官半職所付出的辛苦:不知道有多少讀書人為了能考上進士、每天每夜地挑燈苦讀,但是就隻有那麼少數幾個人能夠考上進士並獲得官職、成為眾人豔羨的對象:至於其他的落第書生,根本不會有人去看這些落榜者一眼,當然也不會有人去關心這些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歲月在寒窗苦讀。



  我也是這些寒窗苦讀的書生之一,雖然我才苦讀了兩年,連個秀才都還沒能去考,但是我也夢想著有朝一日我能夠考上進士、衣錦還鄉的時候。



  不過,現在我還隻是一個窮書生,守著父母死後留給我的幾畝薄田,白天耕作、晚上念書而已:考上進士當官,那對我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



  「碰!」



  今天,當我照常在挑燈苦讀的時候,突然門前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



  雖然我隻是個窮書生,家?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但是我的屋後養著一籠子的母雞,不但可以每天下個蛋給我進補,還可以讓我偶爾拿蛋出去賣些錢貼補家用。



  那些雞要是被偷雞賊給偷走了,我的損失可就大了:所以我抓起門閂,急忙打開大門,想給偷雞賊一記當頭棒喝,以免我寶貴的母雞被偷走。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並沒有看到偷雞的人,反而看到一個頭發花白、全身都是血汙的老人正倒在門前,鮮血還正緩緩地從老人身上的傷口流出來。



  「老先生!你沒事吧?」



  我蹲下來檢查老人的傷勢:老人雙目緊閉,呼吸微弱,看來傷得不輕。不過,到底是誰把這位老人給砍殺成這副德性的?這位老人身上穿的雖然是名貴的絲綢衣料,但是如果是強盜搶錢,應該不可能會下這種狠手來砍殺一個老人,至少不會把刀往名貴的衣料上揮,被砍破又沾滿血汙的衣服可是不值錢的。



  難道這是江湖中的仇殺嗎?那麼說來,如果我能救助這個老人,那麼這個老人也許會送我一本武功秘笈囉?



  不過,我還得想辦法隱藏這位老人的行蹤才行,否則追殺這位老人的那些江湖人士要是發現了我把這位老人給藏起來,我隻怕武功秘笈還沒到手,我的腦袋就要先和身體分家了。



  一想到這邊,我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先用剪刀剪下幾條布條將老先生的傷口簡單包紮一下,再用衣服將老先生的身體包裹起來,小心翼翼地抱進屋?,放在我的床上,拉開被子將老先生的身體蓋住,再放下蚊帳,讓人無法一眼看清床上的人是誰。



  接著,我拿起菜刀,走到屋後的雞籠子抓了一隻母雞,再朝著屋後那條小溪走去一段距離,接著我一刀割斷了母雞的脖子,將母雞扔在地上,然後一腳踢到小溪?麵去。



  雖然犧牲了一隻母雞讓我相當心痛,但是如果那位老人真的是一位江湖人士,能夠傳授我武功的話,犧牲一隻母雞根本就不算什麼,到時候我光是當個有武功的偷雞賊,就可以把這隻母雞的損失給賺回來了。



  準備完畢之後,我脫下褲子,將菜刀上的血跡在內褲上擦乾,重新穿上褲子,快步跑回屋內,繼續挑燈看我的書──順便等待那些追殺老人的人到來。



  書讀沒多久,我就聽到門外有許多人的腳步聲朝著屋子急速接近。



  「這?有大片血跡,而且這扇門上也有血跡!蕭天放那個淫賊多半躲在這間屋?,大家要小心了!」



  一個男子的粗豪聲音說著。「你們幾個將這間屋子包圍起來,其他人散開搜查,以免被蕭天放那個淫賊給藏過了!」



  「是!」



  許多人應諾的聲音,然後就是腳步聲沙沙地朝著四麵八方散開去,看來我屋子旁邊菜園?種的菜今天難逃被踐踏的命運了,唉。



  「砰砰砰。」



  拍門的聲音,接著那個男子的粗豪聲音再度響起。「有人在嗎?」



  「誰啊?都這麼晚了……」



  我急忙跑到門邊拉開大門,看到的是一個滿臉大胡子、有著一張國字帥氣臉龐的青年人:有點讓我意外又不意外的,這個青年人雖然神情粗豪,但是一見麵就給人相當的好感,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正道』中人吧?而且剛剛他們在說『蕭天放那淫賊』,難道我救的老人竟然是個壞人嗎?



  「這位小兄弟,請問你是否有看到……」



  見到我拉開了門,那個神情粗豪的青年男子以彬彬有禮的語氣問著:不過,我急忙將食指豎在嘴前,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噓……請安靜一點!」



  我故意壓低了聲音。「家父病了在休養,晚上怕吵,請小聲說話以免吵醒家父,我聽得見。」



  我這麼說的目的,是為了給眼前這位青年人一個錯誤印象,讓他以為躺在床上的是我那『年邁有病的父親』而不是他們要追殺的目標,這樣即使他看到了床上的蚊帳是低垂著的,也不會立刻疑心到床上躺著的是那個老人。



  說來好笑,雖然我對眼前的青年人有好感,但是我仍然決定將賭注押在那個老人身上:理由很簡單,越是陷入危險處境的人,在獲得援手的時候,就越有可能會百倍回報施恩者。這個青年人和他的同伴並不是很需要我的幫助,即使我將老人出賣給他們,大概也隻能換來一句『謝謝』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協助老人逃脫這些人的追殺,老人可能會給我的好處絕對遠不隻一句『謝謝』……當然,前提是老人沒有一刀把我給殺了以免泄露他行蹤的話。



  這就是我所以說是賭博的原因了,不過,即使我不幫助那個老人,老人遲早也會殺我的,畢竟我都已經看到他的行蹤了:所以我別無選擇,隻能賭上這一把。



  「哦……抱歉。」



  那個青年人看了看屋內低垂的蚊帳,臉上露出了歉意,並且壓低了聲音。「小兄弟,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紫色絲綢衣料的老人從這附近經過?」



  「紫色絲綢衣料的老人?沒看見過。」



  我搖搖頭。「我人在屋內看書,除非有人從我窗前走過,不然我幾乎看不見的。」



  「那,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青年人又問。



  「也沒有。」



  我又搖頭。



  「這就奇怪了。」



  那個青年人有些狐疑地看著我。「那這門上和地上的血跡是怎麼來的?」



  「咦?」



  我故意看著門上和地上的血跡,裝出嚇了一跳的樣子。「這這這這這?怎麼會有血跡?還這麼多?」



  正好,這個時候遠處有人叫了起來。



  「大哥,這?又發現了血跡!」



  那個人叫著,隨即變成了氣極敗壞的語氣。「該死的,這個血跡橫過了一條小水溝,不見了!蕭天放那個老賊必定是利用這條小溪來洗去他身上的血跡,以免留下線索讓我們追蹤!」



  「糟糕,又被那隻狐狸擺了一道,大家快追!」



  青年人先向遠處的同伴大叫著,接著掏出一塊銀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擾你和伯父了,小兄弟:這錠銀子就當作我的賠禮吧。」



  我還沒能說些什麼,那個青年人已經招呼著同伴消失在深沈的月色?了。



  拋了拋手中的銀子,大概有一兩重:剛好可以抵過我那隻母雞的損失。



  回入屋內,床上卻在這時傳來了一聲咳嗽聲。



  「武林秘笈!……不!老爺子,您醒啦?」



  我急忙奔到床邊,掀開蚊帳,果然老人已經醒來了。



  「水……」



  老人困難地吐出了這個字。



  「馬上來!」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邊,小心翼翼地服侍著老人喝下那杯水,盡量不碰到老人的傷口也不讓水滴出來。



  媽的,當年照顧我生病的老爸老媽我都沒這麼盡心孝順過。



  喝下了水後,老人舒了一口氣,眼睛緩緩地睜了開來。



  「謝謝,年輕人。」



  老人的聲音微弱地說著。「不過……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老先生您是武林人物,我希望老先生您能傳授我一些武功。」



  我直言不諱,將我的意圖明白地攤了出來。



  「教你……武功?哈……哈……咳咳……」



  老人開心地笑了起來,隨即一陣咳嗽,我急忙掏出手帕接在老人口前,果然老人咳了許多髒汙的黑血出來,染得整條手帕一片詭異的暗紅。



  「孩子,我喜歡你的誠實……還有你的聰明機智……」



  老人喘了口氣,緩緩地低聲說著。「好……我教你武功……但是你要答應我三件事……」



  「老前輩請說。」



  「第一……你要拜我為師……」



  老人的聲音微弱著,但是眼神卻突然明亮了起來。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八拜!」



  我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立刻跪在地上,朝著老人磕了八個頭。



  「好……乖孩子……起來吧……以後你就是我蕭天放的關門弟子……」



  老人……不,我師父,我師父微笑著。「第二件事……你當了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時候……你就必須用『蕭顥』這個名字……」



  「是的,師父。」



  我答應著,反正不過改個名字罷了:巧合地,我本來就姓蕭,所以我不覺得改個名字有什麼不好。



  「很好……咳……」



  師父又微笑著點頭,然後咳嗽了幾聲,吐了幾口鮮血出來。「最後一件事……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既然你要當我的弟子……你就必須繼承我的……衣缽……重新讓『太陰神教』興旺起來……」



  「是,師父,徒兒必定盡力興旺我教!」



  哇,太棒了!不但能學到武功,還能當上什麼神教的教主?這樣不是比當官還爽嗎?當官還要守國法,還要看上官的臉色:當個教主卻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簡直和皇帝沒兩樣了!



  「好……好!乖孩子……」



  師父又咳了幾聲,顫抖著手伸入懷中,掏出了三本沾滿血跡的書和一塊黑色木頭來:不過,師父沒能拿穩那些東西,讓那些東西掉落了下來,我急忙上前接住那些東西。



  「這些……給你……」



  師父喘息著,低聲說道。「這是本教三大神功……的秘笈……」



  哇!武功秘笈!沒想到我真的能夠得到武功秘笈?我接過那三本書,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還有……這片是教主的太陰令……」



  老人頷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頭。「憑著這太陰令……你可以號令太陰教的徒眾……如果他們還沒死絕的話……」



  「是,師父。」



  我接過那片木頭,之前的興奮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個太陰教都被人給挑了的話,師父這位教主也不會淪落到被人追殺成這副德性的程度。



  看來我雖然當上了什麼『太陰教』教主,其實這個教主也是有名無實的:不過,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夠練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賺到了。



  「還有……這個戒指……」



  師父顫抖著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師父的手上。「這是……教主信物……我現在把它傳給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師父。」



  我小心地從師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戒指,戴在右手上。



  「錯了……」



  師父搖頭。「這枚戒指……必須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則就不算教主信物……」



  「是,師父。」



  我將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點奇怪為什麼這枚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



  「很好……好孩子……」



  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師父微笑著。「伸手……過來……」



  我伸出了左手,師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強簡直不像是受傷的老人:接著,一股寒氣從我的左手直衝入我體內,搞得我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上下的內髒彷彿都被翻轉過來了似的。



  「師……師父!」



  我叫著,突然發現師父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口黃牙更是隨著師父齜裂開的嘴而雜亂地出現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難道師父……不,難道這個老賊其實是假裝要教我武功,實際上卻是想殺了我嗎?



  體內翻江倒海般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我覺得我的身體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的寒冷力量給撐破絞碎了。



  該死的,以後絕對不能再這麼輕易相信別人了……絕對……如果還有以後的話……



  頭……好痛……



  隔天一早醒了過來,我的頭還在陣陣作痛著:好不容易集中精神了以後,我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發生過的事。



  昨天拜了蕭天放為師,得到了太陰神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陰令和教主的信物指環,然後被蕭天放給抓住手腕,再來就像是要被殺死了一樣,身體?麵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翻攪著,差點沒把我的小命給要了。



  想到這邊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咦?蕭天放呢?昨天在我昏過去之前,蕭天放還緊抓著我的手……



  我朝著床上看去,這一看卻嚇了我一大跳:蕭天放整個人歪倒在床上,仍然保持著昨天那副齜牙咧嘴的神情,但是卻一動也不動,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跡早已經乾涸成詭異的黑色:而昨天緊抓著我的左手則無力地垂掛在床邊。



  「師……師父?」



  我試著去握蕭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點暖意也沒有:師父大概是因為傷勢太重、吐血過多而死,或者是……是因為將畢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給我、因為散功而死的?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感覺我的動作比以往俐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淡淡的、有若清涼井水一般的感覺遍布全身,讓我感覺到舒適無比。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力嗎?不過,不管怎麼說,蕭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須先將他的屍體埋葬起來才行。



  來到屋子後麵,我拿起了耕田的鋤頭開始挖坑:原本我預計這個坑大概要花上我一個時辰的功夫來挖,沒想到我一鋤頭朝著硬泥地上揮下去,馬上一大塊牛頭大的黏土就應手而起,被我輕輕一挑、飛得遠遠的:再一鋤頭下去,又是一大塊泥土應手而起、隨著我拉起鋤頭的勢子飛得老遠。



  我現在幾乎已經肯定,昨天蕭天放捉著我的手是為了傳功,不然以前我鋤個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現在隨手一鋤就可以在地上鋤出一個深坑來,而且輕鬆自在。



  對不起,師父,我昨天錯怪您了:不過您放心,我會幫您挖一個很深的坑,讓您舒適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師父傳授給我的深厚內功為輔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連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沒幾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個將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後輕輕一跳,就從坑?跳了出來。



  將師父的遺體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師父的墳前重新跪下磕了八個頭,感謝師父傳授給我的深厚內力。



  磕頭完,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奇怪,好像安靜了一點……



  往四麵一看,我馬上知道問題出在哪?──我原本養在屋子後麵的一籠母雞已經不翼而飛……喔,雞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認為那些母雞能夠連著籠子一起飛走,鐵定是哪個偷雞賊趁著我昨天昏過去的時候將我的母雞給偷走了!



  等等……偷雞賊?



  我急忙探手入懷,師父給我的三本秘笈都還好好地在懷中,太陰令牌也是,但是昨天那個粗豪青年給我的一兩銀子卻不見了:接著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陰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見了!



  該死的小賊!偷我的母雞和銀子不算,竟然連師父給我的戒指都偷走了!如果被我知道是誰的話,我一定要把那個王八蛋給OOXX……



  不過,問題來了:我不知道是誰偷了我的雞啊!而且我也沒辦法去報官,那個縣太爺是個出名的贓官,如果沒有把雪花花的白銀給送上去的話,那個縣太爺根本不會理我的。



  不管怎麼說,我畢竟還是從師父那邊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內力,雖然說我養的一籠母雞被偷了,不過,基本上我還是收獲相當大的。



  先不提師父給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師父渡給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經讓我受用不盡。以前我在地?勞動一整天、也不見得能鋤好多少地,還會累得半死:現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給我的那幾畝薄田給從頭到尾都好好地鋤過一次,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



  此外,我終於也可以將田犛得更深了。由於我窮,家?養不起牛,我又沒錢去向別人租牛來拉犛,所以犛田這種需要牛隻的工作我就沒辦法做了:不過現在有了師父渡給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隻要把犛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可以單手推著犛在田?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給犛得又深又好。



  由於我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在田?,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時間來看書,而我要看的書當然就是師父給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師父渡給我的一身深厚內功就讓我在耕田的時候獲益不少,如果我將師父的武功全都學全了,那我豈不是真正不得了了?



  師父給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陰神功』?麵講的完全都是修習內功的方法,而當我在閱讀『太陰神功』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體內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覺沿著書上所記載的經脈在我身體內流動著,而當我將整本『太陰神功』都讀完的時候,這股感覺也剛好將我周身的經脈全都巡行過了一次,然後重新又散布到全身上下,隻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覺卻輕了些:由於師父死了,我沒有人可以問,也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應該算是好事吧?



  『太陰神功』除了修煉內功的方法以外,還有修煉外功的武術要訣:不過這些武術要訣卻隻字不提任何招數,隻是講解各種各樣運用武功的訣竅而已,然後在最後附上『熟悉此武術總訣後,修行者可將天下任何武術皆化為己用,越戰越強』這樣一句話而已,看來招式要靠我自己來領悟了。



  師父給我的第二本則是輕功秘笈,?麵記載了兩項輕功──『淩雲飛渡』和『無影迷蹤步』。『淩雲飛渡』是可以讓我高來高去的輕功,而『無影迷蹤步』則是在遇到強敵時保命用的身法,憑藉著快捷無倫的移動速度,讓敵人捉摸不著自己的位置,這樣不管是要逃命還是反擊都會很有幫助。



  師父給我的第三本秘笈則是『陰陽訣』,?麵記載了種種利用和女性性交的方法、自女性身上進行采補、以增強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從能夠將女性全身精元全都采補淨盡、讓女人當場變成一具乾屍的霸道采補術到男女雙修的雙修法都有。而這也是我唯一還沒辦法開始修煉的秘笈,畢竟『太陰神功』、『淩雲飛渡』和『無影迷蹤步』都是我一個人就可以修練的武功,但是采陰補陽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籠被偷走的母雞,不然也許我能夠利用母雞來練習采補也不一定,至少我確定拿母雞配人參來燉雞湯是很補的。



  雖然『太陰神功』?麵並沒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讀『太陰神功』的武術總訣之後,我還是創出了幾套屬於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風掃落葉』釘耙法,是我在用九齒釘耙掃集落葉的時候領悟出來的,這套耙法施展開來之後,可以很快地將院子?的落葉全都掃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則是『斬草除根』鐮刀法:為了讓農作物長得更好,將雜草除去是有必要的:但是像普通農夫那樣彎著腰、一把一把地抓住雜草再用鐮刀割去實在很費時間,而且這樣除草一整天下來會腰酸背痛:所以我創出了這套鐮刀刀法,隻要揮起鐮刀,刀風所過之處雜草全都被斬成碎屑,但是卻不傷到旁邊的農作物,是我相當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則是『拈蟲指法』:菜園子?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蟲,如果我能將這些專吃菜葉的毛毛蟲全都不傷毫發地捉起來、再扔進瓶子?,就可以帶到市集上去賣給那些漁翁,因為這些仍舊鮮龍活跳的毛毛蟲就是最好的魚餌:為了在捉蟲的時候不傷到蟲子,我特地創出了這套指力輕柔、但是卻能牢牢捏住蟲子的指法。



  第四套則是『含沙射影』的暗器手法:在穀子和果子成熟的時候,常常會有麻雀來啄食穀子,即使我做了幾個稻草人立在田?也沒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樣會來啄食穀子,甚至還停在稻草人頭上向我示威:於是我創出了這套暗器手法,隻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將麻雀紛紛打死在半空中,保證一隻不留,而且每隻麻雀還都是死得血肉糢糊:這麼打過幾次以後,就再也沒有麻雀敢來吃我田?的穀子了。



  不過,我最得意的武功還是『茅山劍法』……呃,不對,是『茅廁劍法』:上茅房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綠頭蒼蠅先停在臭屎上、然後又飛來停在我的屁股上。幸好我記得讀過的書?麵曾經提到過某位複姓令狐的大俠創出過一套專殺茅廁蒼蠅的武功,還有一位楊大俠則是以一把木劍當武器:既然這兩位前輩能,我當然也能,於是我削了一把木劍,就拿著這把木劍在上茅房的時候練劍法。



  一開始我還不熟悉運劍訣竅的時候,常常一個不小心一劍過去,就把蒼蠅給劈成兩半:不過,等我熟悉了運劍的訣竅之後,我已經能夠隻揮出一劍、就把身邊所有的蒼蠅都給斬去一邊的翅膀而不傷到蒼蠅的身體:然後當這些失去一邊翅膀而紛紛落入茅坑之中的蒼蠅奮力振動著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著的時候,我丹田一個用力,就能以內勁壓迫已經在肛門口的大便向著那些坑?的蒼蠅激射而出,以泰山壓頂之勢將蒼蠅們埋沒在臭烘烘的糞坑之中。



  那種感覺,真是──爽。



  夏去秋來,今年因為我得到了師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緣故,穀子長得特別好:菜園子?的菜也因為蟲子被我給捉光了,長得相當肥大而漂亮:采收以後讓我多賣了好幾兩銀子,看來今年的冬天可以買件棉襖、過個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樣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了,想到就讓人心情愉快。



  不過,自從我得到了師父的功力、又修習了太陰神功之後,我已經不太怕寒冷或炎熱的天氣了,似乎也沒有買件棉襖的必要。



  最後,我決定用多出來的錢買了一隻公雞和一隻母雞,我打算養些雞,看看這些對雞能不能多生幾隻小雞來讓我賣錢:剩下的錢也許等到過年的時候買些年糕,好好過個奢侈的年。



  除了農事以外,剩下的當然就是修煉師父給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陰神功』、『淩雲飛渡』和『無影迷蹤步』我早已練得滾瓜爛熟,不過『陰陽訣』我卻隻能將口訣熟讀記在心中而已,畢竟我雖然早已將我小兄弟的童貞奉獻給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畢竟不能陪我修煉『陰陽訣』,所以我也隻能先把『陰陽訣』給讀熟、等多賺了些錢、討了老婆以後再來修煉了。



第一集 第二回 青絲如雲姿若煙



  和往常一樣,我利用晚上的時間在窗前挑燈閱讀:不過我現在又重新開始讀四書五經十二義等舉文了,畢竟師父給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經被我讀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練的武功我也都練了,再捧著書浪費時間也沒啥意思:反而是修習武功之後,我的頭腦變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這個時候念些舉文,如果考上個舉人進士,我就出頭了。



  不過,今天我在念書的時候,卻聽到遠處有細碎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一開始我本來以為又是哪個小賊想來偷我新買的公雞和母雞,但是我隨即發現自己的猜測錯誤:從細碎的腳步聲聽起來,來的人是個女子,而且還是練過武的,一個練過武的女子就算要當小賊應該也不會挑上我這種窮書生才是。



  看來應該是某個江湖人物在趕路吧?一定是的,雖然我有些好奇是誰這麼晚了還趕路,但是那畢竟不關我的事,所以……念書,念書!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過,我的猜測顯然又錯誤了,因為細碎的腳步聲並沒有從我家門前過去,反而是在我家門前停了下來:接著,有人在門上『咚咚咚』地拍了幾下門。



  咦?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一個練過武的女孩子來找我呢?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誰啊?都這麼晚了……」



  拉開門的時候,我被嚇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可以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美麗的少女,秀麗的鵝蛋臉上配著小巧的櫻唇,以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視線往下,可以看到那幾乎是不盈一握的纖腰,以及褲腳下的繡花鞋包裹著的三寸金蓮:而衣衫上繡著的一朵牡丹花則被少女衣底的高聳雙峰給撐起,彷彿隨著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風搖曳一般。



  「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擾您了。」



  少女向我斂紝施禮。



  「不敢,不會的,請問有什麼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勞的嗎?」



  我急忙陪笑回答,不過我越來越好奇了,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門來?



  「請問,公子見過這個東西嗎?」



  少女伸出潔白如玉的右手,卻把我又給嚇了一跳,因為少女手心上托著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師父給我的太陰教教主信物!



  「見過,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給我的,後來被一個小賊偷走了。」



  我點頭。「能否請姑娘將戒指還給我?」



  「一位老先生給你的?」



  這次輪到我嚇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現在人在哪?嗎?」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但是請姑娘先把戒指還給我好嗎?」



  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將戒指還給我以後,我可以領姑娘去見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將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師父的指示,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



  少女突然驚呼一聲,我向著少女看去,發現少女原本有著淡淡紅暈的麵頰一下子沒了血色。



  「姑娘,有什麼不對嗎?」



  我問著。「姑娘的臉色不太好呢!」



  「啊……不,沒事的。」



  少女急忙搖頭,隨即追問著。「對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請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請和我來。」



  我向著屋後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來。



  「那位老先生在這?。」



  我領著少女來到埋葬師父的地方,這?我用一片木片替師父立了一個簡單的牌位,還很用心地在上麵寫了『恩師蕭天放之墓』,那幾個字可是我練習書法以來所寫過最好的字。



  「什麼……」



  看到我指著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來、蹲在木片前細看。「……蕭天放之墓?怎麼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著少女沒說完的話頭說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殺,因為傷勢太重而死的:臨死前把戒指給了我,算是我照料他傷勢的報答吧?」



  「原來如此。」



  少女起身,噓了一口長氣:突然一個轉身,在我麵前單膝下跪,垂著頭以清亮的聲音說著。



  「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阮雲煙、參見新教主!」



  「咦?」



  這、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陰神教的……聖女?



  「教主不知道嗎?」



  阮雲煙?起頭來,滿臉疑惑神色地看著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訴過我,說這個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說了,太陰神教已經覆滅,所以我也不覺得我真的當上了什麼教主。」



  我急忙解釋著。「不然姑娘看過哪種教主住在這種破舊茅草房?,白天要種地、晚上還要挑燈讀書準備考秀才的?」



  聽到我這麼說,阮雲煙忍不住「噗」一聲,掩口輕笑了起來:但是阮雲煙隨即發現自己失態,不但收歛了笑聲,還急忙惶恐地垂下頭去。



  「弟子失態了,請教主恕罪!」



  「不,別這麼說,請起來!」



  我急忙扶起阮雲煙。



  「多謝教主恕罪。」



  阮雲煙這才站了起來,仍然低垂著頭,似乎怕我責罰她。



  「而且你笑起來挺好看的,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所以別低著頭嘛,這樣我就看不到你美麗的笑容了。」



  我又說著。「別的美女是『一笑傾城』,你卻是『不笑傾城』:如果你還這樣低著頭,我為了看到你的笑容,隻好躺倒在地上了,你還沒笑就先讓我倒地不起,這比別的美女還要高杆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雲煙忍不住又是「噗」的一聲,掩口輕笑了起來:不過,阮雲煙卻別過了頭去,仍然是不願意讓我正麵看到她笑的樣子。



  「啊,還有,別再叫我教主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教主,你這樣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習慣的說。」



  「是,那屬下該如何稱呼教主?」



  阮雲煙收住了笑,重新擺出一副聖女麵孔。



  「我是比較希望你能稱呼我為『相公』啦,不過你大概不會喜歡,所以還是稱呼我『公子』就好了。」



  我聳聳肩。



  「是,教主……不,公子。」



  一抹紅霞掠過阮雲煙的臉龐。



  「對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許姑娘該回住宿的地方去了?」



  雖然我很希望阮雲煙能繼續留下來,但是人家一個大姑娘家,我這間破草房又隻有一個房間,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說,那樣我就得睡門外了。



  「請教主……呃,公子,叫我雲煙就可以了:雲煙是公子下屬,當不起姑娘的稱呼。」



  阮雲煙問著。「公子可是住在這??」



  「嗯。」



  「那,雲煙就住這?。」



  「可是,我這隻有一間房和一張床,你要住這?的話,我就隻好睡門外了。」



  我急忙解釋。「不然的話,對你一個姑娘家的清白名節……」



  「我們太陰聖女的職責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貼身侍女。」



  阮雲煙攔住了我的話頭。「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間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棄雲煙,要讓雲煙睡門外,不然和雲煙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沒關係的。」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不要說侍女,如果我能討到像你這樣人才……不,有你一半美麗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輩子積了德呢!」



  看到阮雲煙那有些委屈、眼圈紅紅要掉眼淚的樣子,我急忙安慰著阮雲煙。「既然你不介意,那我當然歡迎你留下來。」



  「多謝公子。」



  阮雲煙又是盈盈施禮。



  「對了,你能多告訴我一些關於太陰教的事情嗎?」



  「公子有命,雲煙自當遵從。」



  阮雲煙垂頭應命。「不過,能否進屋去說?這邊夜?風大,公子著涼就不好了。」



  聽雲煙大概說起了太陰神教的情況,其實太陰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幫會似乎也沒差多少,也是一個教主、副教主、幾個護法和使者、然後一堆堂主壇主和香主之類的小幹部,再加上許多的教眾而已。



  太陰神教吸收教眾的方法有些像是神棍騙錢的方法,例如說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說是神明附身的把戲啦……像是這種手段來吸收無知愚民來當教眾,而幹部則是由各家各派學過武的人出任,吸引這些人加入的理由則是能夠從一般教眾的『捐獻』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筆分成,如果能被指定為下任教主的人選,還能習得太陰神教的三大鎮教神功,所以吸引而來的幹部幾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難怪太陰神教會被正道中人圍攻,我自己這個『教主』聽了都覺得太陰神教這種搞法實在是不太應該。



  和普通的教眾與幹部不同,『太陰聖女』是直屬於教主的,連副教主都指使不動『太陰聖女』:而『太陰聖女』的職責也很簡單,就是負責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練功而已。



  陪教主練功?多半就是練『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了。



  聽雲煙說起,『太陰聖女』並不是隻有雲煙一人,原本共有七人,雲煙是排位第五的:不過在正道中人圍攻太陰神教的時候,為了保護教主──也就是我師父蕭天放──逃走,七位聖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雲煙則是在混亂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殺出重圍之後,就一直在尋找教主的下落。



  「哦,難怪你會拿著戒指來找我:你是在哪?找到那枚戒指的?」



  我問著,也許那個人就是偷我母雞的人也不一定。



  「雲煙是在山東道那邊見到一個商人戴著這個戒指。」



  雲煙說著。「那個商人說,他是從這附近集雲鎮上的典當鋪買的,然後雲煙再去典當鋪問,當鋪的人說這枚戒指是鎮外的李二禿子拿去當的……」



  「李二禿子?」



  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好家夥,原來是他!」



  「怎麼了?公子?」



  看到我『怒發衝冠』的樣子,雲煙很關心地追問著。「有什麼不對嗎?」



  「就是他偷了這枚戒指、還有我的一兩銀子和一籠母雞啊!」



  我氣憤地說著。「我非得去找他討回我被偷的銀子和母雞不可!」



  雲煙一呆,接著『噗』的一聲、掩口笑了出來。



  聊著聊著,屋後傳來了公雞的啼叫聲。



  「哎呀,已經四更天了。」



  雲煙急忙說著。「公子也該早點安歇了,就讓雲煙服侍公子就寢吧。」



  「呃,這個不敢當。」



  我急忙搖手。「我在書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鋪就讓給你睡吧:隻是小地方又亂又髒,希望你不會不習慣……」



  「說什麼傻話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內事。」



  雲煙笑著站起身來,走到我身後,伸手就開始替我脫外衣。「公子何必和雲煙見外呢?」



  雖然我覺得讓雲煙這樣一個大美女替我脫衣服有些不妥,但是聞到雲煙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再加上感覺到從雲煙身上傳來的微微體溫,這種舒暢的感覺竟然讓我的身體不聽大腦使喚了!於是我就這樣傻在原地,像個任人擺布的木偶一樣,衣服被雲煙給脫了個清光。



  「請公子安睡了,好嗎?」



  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動了,雲煙輕笑著把我推到床邊,扶著我躺上了床,再拉過被子替我蓋上。「真是的,別像個娃娃一樣嘛,有點大人的樣子好嗎?」



  「對、對不起啦,我真的不習慣讓你這樣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看著雲煙替我拉上棉被時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道歉。「而且,讓你趴在書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們下人擔心啦。」



  雲煙笑著,往我的臉上吹了一口氣,一陣微溫的香風撲麵而來,彷彿夾帶了麻藥一樣,讓人聞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極了。「而且,雲煙也不會趴在書桌上睡一晚的。」



  「那……」



  奇怪,雲煙不趴在書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難道要睡地上嗎?



  「請公子閉上眼睛。」



  我正想發問的時候,雲煙又笑著出左手,輕輕抹著我的眼皮要我閉上眼睛。



  感覺著雲煙柔軟滑嫩而溫暖的纖手,我閉上了眼睛:但是身邊隨即傳來悉悉挲挲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軟質布料在互相摩擦。



  難道雲煙真的想打地鋪、在地上睡一晚?



  「雲煙,你……」



  睜開眼睛,我正想勸雲煙不要打地鋪睡覺的時候,赫然發現床邊的雲煙不知何時已經脫成了半裸。原本用來壓發的簪子已經被取下放在桌上,雲煙一頭烏黑的秀發直垂到腰際、將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著雲煙折疊好的裙子,地上則是解開了帶子之後、滑落地麵縮成一堆的女褲,雲煙白晰而修長的雙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討厭!都叫公子閉上眼睛了!」



  雲煙回過頭來,羞紅了的麵頰上滿是嫵媚的嬌嗔神態:原本遮住雲煙身體的秀發飄開,將雲煙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來。



  「對、對不起!」



  我急忙閉眼轉頭,不過雲煙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燒烙在我的視線之中一樣,不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床邊悉悉挲挲的聲音又持續了一會,然後就沒聲音了,大概是雲煙已經換好了衣服:接著一陣涼意透入被子?來,雲煙竟然掀開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糟糕,剛剛看到雲煙半裸的模樣,我的小兄弟現在正不安分地?頭挺胸著,要是這副醜態被雲煙見到的話……



  「啊……怎麼這麼……大……」



  雲煙驚訝地輕呼了一聲,鐵定是看見了我的醜樣:這下子慘了,我不知道會被雲煙怎麼樣的輕視了。



  我不敢睜開眼睛偷看雲煙臉上的表情,所以我隻好仔細傾聽雲煙的動靜:又是一陣悉悉挲挲的聲音傳來,我可以感覺到雲煙爬上了床來、蹲在我身邊,然後雲煙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神飽滿無比的小兄弟……



  雖然小兄弟被雲煙的蔥指所拿住的感覺相當舒服,但是……雲煙不會一氣之下、用力捏斷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種相當溫暖、有些濕潤、但是又相當澀滯的摩擦感覺緩緩籠罩住了我的小兄弟,接著我的小兄弟進入了一個相當溫暖的套子?:同時我可以感覺到雲煙坐在我的下身上……



  難道……難道說,雲煙將我的小兄弟納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嗎?不過,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小兄弟鑽入女人那個地方的感覺竟然是這麼地溫暖和舒適,就像是吃了人參果一樣,全身的毛孔都暢快了起來,和找『五姑娘』的感覺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真沒想到雲煙竟然會將我的小兄弟照顧的如此無微不至,看來雲煙並沒有因為見到我的醜態而生氣:我開始有些好奇雲煙再來會怎麼做了。



  「嗯……」



  不過,雲煙輕哼了一聲之後,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而且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好像雲煙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奇心,我偷偷睜開眼睛偷看雲煙在幹什麼。



  此時雲煙身上隻剩下一件繡著紅邊的白綾肚兜,一對豐滿之極的玉兔將肚兜高高地撐了起來,隱約還可以看到兩粒突出的葡萄:一條金煉繞過雲煙雪白的頸子後麵,襯得雲煙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瑩。



  而雲煙則是閉上了眼睛,左手食中兩指並攏立起了一個法訣、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盤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納著我的小兄弟。



  果然,這是『陰陽訣』之中女方修練『雙修法』時的姿勢。



  看來雲煙說的,『太陰聖女』協助教主練功的職責,就是練『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了。



  不過,更令我著迷的是:我從來沒有看過半裸的女人,特別是像雲煙這種『不笑就能傾城』的美女:所以,還是先好好欣賞雲煙的美麗再說吧!



  大概是奇怪我為什麼沒有動靜,雲煙睜開了眼睛:當雲煙看到我正直盯盯地看著她的時候,一朵紅雲撲上了雲煙的麵頰。



  「公子……公子不練『陰陽訣』嗎?」



  雲煙含羞帶怯地問著。



  「什麼是『陰陽訣』?」



  我決定裝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師父,他沒傳授『陰陽訣』給公子嗎?」



  雲煙的臉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沒有啊。」



  我搖頭。「就告訴過你了,師父傷得很重,將教主信物的戒指傳了給我、又將自身功力渡了給我之後就過世了,其他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是這樣的嗎?」



  雲煙臉上的驚訝神色更濃了。「難道也沒有什麼書籍留給公子嗎?」



  「書籍……」



  我故意裝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喔,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師父是有拿了幾本破書給我:不過那些書都不是四書五經之類的舉文,看起來也不像是製舉的書本,?麵寫的一堆東西我也看不懂,剛好家?沒有柴火了,所以我把那些書本當成柴火燒掉了。」



  聽我這麼一說,雲煙突然身子一歪,差點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時坐起身來扶住了雲煙。



  不過,我這麼坐起身來,卻順勢將雲煙原本盤著的雙腿給頂得分開了,感覺到我和雲煙的下身又接觸的更緊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雲煙的體內深入了一點。



  「你還好吧?」



  「公……公子!」



  雲煙臉上又是一紅,別過了頭去:大概是不習慣和我這麼近的麵對麵、大眼瞪小眼吧。



  不過,從側麵看著雲煙泛紅的麵頰、俏挺的瑤鼻、長長的睫毛和半閃的大眼睛,配著白晰的脖頸肌膚,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雲煙這樣嬌媚可人的女孩,即使我不是雲煙的第一個男人我也無所謂!



  「雲煙,對不起了。」



  不等雲煙有所反應,我捧住雲煙的雙頰、將雲煙的頭轉過來正對著我,然後就朝著雲煙那對鮮紅欲滴的櫻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雲煙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間僵住了,雙手也撐拒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強力的親吻攻勢之下,雲煙的身體慢慢放鬆了下來,長長的睫毛眨動著慢慢下垂、讓原本圓瞪的大眼睛變成水汪汪地半閃著,撐在我胸前的雙手也環抱住了我的脖子,開始回應著我的親吻了。



  親吻了好一陣子,當我們終於分開的時候,雲煙的臉幾乎是紅得要冒煙了。



  「公子……」



  雲煙低下了頭去。「雲煙……雲煙不該這樣的……這樣太踰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麼下人不下人?你覺得我這個什麼『教主』難道就名副其實了嗎?」



  我捧起雲煙的下顎,讓雲煙和我四目相對。「我喜歡你,我要你陪在我身邊,就這樣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實,公子畢竟是太陰神教的教主,而雲煙隻是公子的下屬而已。」



  雲煙側開了頭。



  「那我現在封你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聽到我這麼說,雲煙嚇了一跳。



  「不,公子,雲煙不配……啊!」



  「我說行就行!」



  再次捧起雲煙的雙頰,我用力將嘴唇印上了雲煙的櫻唇,這次雲煙很快就軟化了,而且溫順地接受我的熱吻:我將雙手移到雲煙背後,解開了雲煙肚兜的帶子和煉子,撫摸著雲煙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膚。



  當我們的雙唇再次分開時,雲煙仰起了頭,雙目迷離著。



  「雲煙,我要你!」



  說著,我抱著雲煙一個翻身,將雲煙壓倒在床上,讓雲煙那修長的玉腿搭上我的肩膀,生著稀疏恥毛的桃源溪穀則和我的下身緊貼著。



  然後,我開始擺動腰部,讓我那已經硬挺到極點的小兄弟開始在雲煙緊湊的秘徑之中緩慢穿梭起來。



  「啊……不、不行……公子……啊……」



  當我開始運動起來的時候,雲煙似乎嚇了一跳,開始掙紮了起來:但是被我死死地壓著,雙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雲煙的掙紮一點效用也沒有:反而是在我抽動了幾次小兄弟之後,雲煙的秘徑之內迅速濕潤了起來,和原來那種有些澀滯的感覺相比,現在抽動的時候順暢了許多,而抽動時所產生的酥麻舒暢感也強烈的許多。



  「呼……呼……雲煙,你的那?好濕好緊啊……呼……夾得我好舒服……」



  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我也開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頻率:每次都將小兄弟抽出到幾乎要溜出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雲煙也會隨著我的抽離動作而發出幽怨的呻吟聲:接著當我將小兄弟用力地頂入雲煙體內最深處、讓小兄弟狠狠地頂在雲煙體內的一團嫩肉上時,雲煙又會發出一聲愉悅之極的叫喊聲,再加上身子猛烈地顫抖著。



  「嗚……啊──!嗚……啊──!」



  隨著我抽送的動作,雲煙嬌嫩悅耳的嗓音呼喊出了情緒豐富的樂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隨著我加大的抽送頻率,雲煙的桃源秘徑也越來越潮濕,從原本的稍微濕潤到涓涓細流、再到洪水成災,每次我將小兄弟用力頂入的時候都會擠壓出大片的水花來,並發出淫靡的聲響。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動作越來越快,到最後抽插時的水聲已經連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步渡過小溪時、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聲音:而雲煙則是拼命呼喊著,不停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纖腰迎合著我的衝擊。



  「好舒服……喔,雲煙,我要去了!」



  「啊──!不行──!」



  聽我這麼一說,原本沈醉在快感中的雲煙像是突然驚醒一般。「泄精是修煉『陰陽訣』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雲煙的警告來得太晚了,何況我也沒有在修煉『陰陽訣』,再說小兄弟已經被雲煙那美妙無比的私處給服侍地幾乎要痛哭流涕了,於是我不顧一切地用力將小兄弟狠插到雲煙體內的最深處,感覺小兄弟的尖端鑽入了一個肉圈圈之中,強烈的快感隨即迸發開來,小兄弟一收一縮地將我灼熱的精元全都注入了雲煙的最深處。



  而被我這麼用力一頂一噴,雲煙瞬間杏眼圓瞪,全身僵直顫抖了起來,桃源溪穀快速而有節奏地強力收縮了起來,將我的小兄弟按摩得無比舒適,而大量的溫泉更是猛烈無比地噴發了出來,將我們兩人結合的地方沾濕了一大片。



  「雲煙,舒服嗎?」



  雨散雲收,雲煙全身無力地趴在我胸前,陣陣令人心曠神怡的馨香不斷飄進我的鼻孔中來。



  原來兩人世界的感覺竟然是這麼好,我現在開始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些人打死都要當官,而且還要當贓官:因為這樣賺的錢才多,才有閑錢娶二房、三房……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樂趣。



  不過,我不要別的,我隻要雲煙就夠了。



  「嗯……」



  雲煙無力地應了一聲,隨即臉上一紅。「公子你……壞死了,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頭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壞死了……」



  「對不起,下次我不會這麼粗魯了。」



  我撫摸著雲煙的背脊。「下次我會溫柔些的。」



  「不要!」



  雲煙突然?起頭來,神色有些慌張。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說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嗎?」



  我看著雲煙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壞死了!」



  一陣紅霞撲上雲煙的麵頰,雲煙又低下了頭去。「可是,那樣很……舒服的說……討厭,公子最壞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聽人說女孩子嘴上說不要,其實心?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現在雲煙這種情況吧?



  突然感覺到胸前有些濕熱的感覺,一看才發現雲煙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流眼淚。



  「雲煙,怎麼了?」



  我急忙問著。「你怎麼在哭?是我哪?弄痛了你嗎?」



  「不,沒有……」



  雲煙伸手抹去了眼淚,突然對我露出了一個嬌豔的微笑。「公子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我輕輕撫摸著雲煙的麵頰。「怎麼,你想替我生一個?」



  「嗯……」



  雲煙嬌羞著點頭,伸手按著我撫摸她臉頰的手。「如果可以的話……」





第一集 第三回 鏡花水月南柯夢



  一大早起來,感覺神清氣爽,大概是因為昨天摟著雲煙的嬌軀睡了一晚、睡得特別香甜的緣故。



  「公子起床啦?」



  雲煙嬌柔的聲音從屋後傳來。「剛好,早飯好了,請公子來用餐吧。」



  咦?早餐已經好了啊?難怪那麼多人明明窮得連自己都隻能勉強喂飽,卻還是打死都要討個老婆,原來還有這種不必自己動手準備早飯的好處:如果再加上晚上還能抱著老婆柔軟的身體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時,一陣飯菜的香氣飄進我鼻孔來:雲煙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間的桌上擺了一碗稀飯和兩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醃鹹菜,原本應該散發著一股黴臭味的土製醃菜在經過雲煙的巧手調理之後,現在正冒著一股引人食指大動的香氣:而另一碟菜則是一個單麵煎的荷包蛋,黃白相間的配色看起來就是很好吃的樣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來的那籠母雞不是被偷了嗎?怎麼會有雞蛋呢?難道說後來我買的那隻母雞在今天下蛋了嗎?



  「雲、雲煙,這個荷包蛋是哪來的?你該不會把我那隻母雞下的蛋給煎了吧?」



  我有些擔心地問著,我養著那隻母雞可是為了長期投資、希望母雞能夠替我多生幾隻小雞的。



  「當然不是。」



  雲煙嬌笑著將菜放在桌上。「公子買的那對雞還沒下蛋呢。」



  「那這哪來的蛋?你去鄰居王大嬸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誰會借蛋給我啊?」



  「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聲,雲煙忍不住掩口嬌笑起來。「誰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說!」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時?我記得你昨晚說要替我生個寶寶的,知道你下蛋的時間,我好準備準備。」



  「是……」



  雲煙突然臉一紅。「公子請快點用早餐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顆蛋怎麼來的呢?」



  「公子不是說李二禿子偷了公子的母雞和銀子嗎?所以雲煙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禿子,把公子的母雞和銀子都要回來了。」



  雲煙輕笑一聲。「這顆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籠母雞下的蛋啦!」



  喔,原來如此:不過李二禿子是個無賴,在我沒練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禿子的:雲煙如果沒有動到一些比較『粗魯』的手段,李二禿子絕對不可能會怕雲煙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當然更不可能輕易『歸還』我的母雞和銀子。



  不過,不管雲煙是用什麼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籠母雞,我現在也不怕李二禿子上門找我麻煩了,所以……吃飯!吃飯!飯涼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飯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雲煙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著我將她作的兩道菜一股腦地席卷乾淨。



  三兩下吃完早飯,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飽了,可是雲煙呢?剛剛雲煙端上來的隻有一碗稀飯,然後雲煙就坐在一旁看著我吃完……



  「雲煙,你不吃早飯嗎?」



  我問著。



  「一大早起來的時候就吃過了,還等這會子呢!」



  雲煙笑著將碗盤收走,拿到竈旁清洗了起來。



  看著雲煙在清洗碗盤時的苗條背影,特別是當雲煙彎腰從水缸?取水的時候、那向後翹起的渾圓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將我的肉棒插入這性感無比的豐臀之間、體驗到了女人身上的樂趣,褲襠?的小兄弟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雲煙,我早餐還沒吃夠呢!」



  來到雲煙身後,我從後方抱住了雲煙的纖腰,讓已經堅硬起來的肉棒硬繃繃地頂在雲煙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



  雲煙嬌笑著想把我的手撥開。「現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親熱!」



  我說著,就要去吻雲煙的麵頰。



  「不行啦!現在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看見,羞也羞死了!」



  雲煙急忙將我推開。「不行的,公子,不要。」



  「這?前不巴村、後不著店,最近人家也在一?外,如果不是有意要過來偷看,誰會看見?」



  我加強了雙手摟著雲煙的力道,將雲煙緊緊摟在懷?,然後又去親雲煙的麵頰。「雲煙,讓我吃你!」



  「公子,不行!」



  雲煙不但伸手推拒著我,更盡可能左躲右閃著,就是不讓我親她。



  「來嘛,來嘛!」



  我右手向上移動,捉住了雲煙的左乳開始揉捏起來。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雲煙全身一顫,急忙用力捉著我的右手想要推開,但是趁著雲煙忙著對付我作怪的魔手時,我卻湊過嘴去在雲煙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還含著雲煙的耳垂舔弄著,讓雲煙又是全身一抖:等到雲煙又用手將我的頭推開、無暇應付我的魔手時,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雲煙的乳房玩弄著,左手更是向下移動,朝著雲煙的雙腿之間進軍。



  啪!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過,我和雲煙當場都愣住了:因為,雲煙剛剛竟然用力地在我臉上摑了一記耳光,我不但覺得臉頰一陣熱辣辣地痛,甚至還感覺有些暈眩,雲煙剛剛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氣的。



  「弟子無禮犯上,請教主重罰!」



  雲煙突然跪在我身前,低頭大聲說著。



  「起來,起來!這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你的:你打我的對,又不是你的錯,何必下跪?」



  我急忙將雲煙扶起。「而且,早跟你說過不要叫我教主了,聽起來怪彆扭的。」



  「是,公子。」



  被我扶著站起來,雲煙仍然低著頭,滿臉驚惶的神態。「公子……不要緊嗎?」



  「啊,還好,反正臉上又不是很痛。」



  我故意摸摸臉頰,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這?,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說。」



  「對不起,公子。」



  雲煙低聲道歉著。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了,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拉著雲煙的手說著,反正臉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現在已經不痛了,再說聽著雲煙低聲軟語地道歉,有什麼火也早都消彌乾淨了。



  「那個……公子……」



  被我拉著手,雲煙毫不掙紮,隻是紅著臉低著頭。「公子想要的話……能不能……到床上……在這?雲煙會怕的……」



  「嗬嗬,沒關係,反正我也該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燒完了。」



  我指了指竈旁那所剩無幾的木柴。「而且,還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萬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話,隻怕我當場就太監了。」



  「不……不會的啦!雲煙再也不敢了!」



  被我一逗,雲煙這才又笑了出來。「對了,公子說柴火不夠是嗎?雲煙這就去打柴,公子就請歇著吧。」



  「讓你去打柴?別開玩笑了!打柴這種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麼能讓你去做呢?」



  我笑著否決了雲煙的提議,一邊伸手從牆上摘下鬥笠和斧頭。



  「可是……公子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啊!」



  雲煙急忙說著。「天下哪有讓教主去打柴的道理?這種事情都是咱們下人丫頭的工作啊!」



  「太陰神教的教主?你看我這副德性像個教主嗎?蕭老前輩雖然說把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但是我可不覺得我就是什麼教主。」



  我笑著聳聳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覺得我是個教主嘛,不然你哪會在我臉上打這麼火辣辣的一巴掌。」



  「雲煙知錯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雲煙急得哭了出來,並當場又跪了下去:還好我及時伸手拉住了雲煙。



  「別這樣,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我扶起雲煙。「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謝公子。」



  聽著我低聲軟語安慰她,雲煙又破涕為笑。「那,能不能讓雲煙跟著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當然,歡迎都還來不及呢!」



  我笑著,將手上的鬥笠給雲煙戴上。「不過,戴著鬥笠:日頭毒,我可不想讓你給曬壞了!」



  從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區砍柴最少要走上兩三個時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還沒亮就出門砍柴,這樣才來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過自從練了武功之後,隻要施展輕功,不到半個時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還有時間把砍下來的柴帶到附近的鎮上去賣,方便了不少。



  不過呢,由於我昨天為了吃雲煙的豆腐而隱瞞了我會『陰陽訣』的事實,今天帶著雲煙出門的時候就不好讓雲煙知道我會『淩雲飛渡』的輕功,不然雲煙隻怕會氣我昨天晚上為了吃她豆腐而欺騙她的事情:不過那也無妨,就算不施展輕功,我還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過去,就當是藉跑步來鍛煉內功好了。



  「公子……您這樣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嗎?」



  大概是看不過我跑步時的笨拙模樣,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雲煙很關心地問著。



  「還好,跑習慣了。」



  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來還在擔心你會跟不上,不過看來你連『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這是輕功啊,學武的人幾乎每個都練過的。」



  雲煙抿嘴一笑。「難道公子沒學過嗎?」



  「跟你說過了,師父隻把一身的內功和這個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其他就啥都沒有了,我哪學過輕功啊?」



  我故意聳聳肩。



  來到山上,揀了一棵已經枯死的樹木,我故意用雙手握著斧頭,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讓一旁的雲煙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雲煙,讓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裝模大叫一聲我立刻朝著那棵枯樹撲了上去,雙手握著斧頭快速揮動,沒兩下就把一棵枯樹給支解開來,成了一堆長短合度的木柴、還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麼樣,我這套功夫不錯吧!」



  站在木柴堆旁邊,我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看著雲煙。



  「公子……這,是你自創的功夫嗎?」



  不出所料,雲煙滿臉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著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開的木柴。



  「對啊,很厲害吧!」



  我故意裝著滿臉洋洋得意的表情。



  「請恕雲煙無禮,公子這套功夫……」



  雲煙遲疑了一下,偷看著我的表情。「砍樹是很厲害了,可是敵人不是樹,可不會呆站著的啊!而且,武林人士過招,通常一招就決勝負了,也不需要砍劈這麼多下的啊!」



  「啊?是這樣的嗎?」



  我故意垮下了臉,裝出一副泄氣了的表情。



  雲煙不愧是太陰聖女,一看就看出我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敵人是會動的,可不會楞楞地站在當地任我砍,所以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時候,速度其實是要更快上許多的,要快到讓敵人來不及閃躲、隻能像根木頭一樣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當然,真的要砍人隻要砍到一斧頭就夠了,除非那個人讓我有想要把他碎屍萬段的衝動。



  不過,現在隻不過是砍樹而已,慢慢來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將自己要用的柴帶回家收好,再和雲煙一起去鎮上把多餘的木柴給賣掉:我砍了一整棵樹的柴,自己一個人暫時用不了那麼多,多出來的部份剛好可以賣些錢貼補家用。



  由於我們『來得早』,比其他的樵夫來得早很多,所以帶來的柴賣了個相當不錯的價錢──或者是因為有雲煙跟著我的關係?因為雲煙說不好讓我這個教主親自去和別人討價還價,所以賣柴的時候是雲煙幫我和買主講價的,而那個買主似乎也沒有心思和雲煙殺價,一對眼睛直瞪瞪的黏在雲煙高聳的胸部上,雲煙開了一個價,那個人立刻就點頭付錢了。



  柴火賣掉了,天色還早,反正難得來鎮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雲煙一起逛市集買東西,或者該說是趁機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因為每個人看到雲煙親蜜地挽著我的手臂的時候,都會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個賣魚的大嬸甚至直接就說了『小夥子你的媳婦可漂亮了,要不要買條魚回去燉煮了給你媳婦補個身、好早日生個胖娃娃?』讓我聽了感覺就是非常的爽,而雲煙也真的向那個賣魚的大嬸買了條魚,說是要煮給我吃的。



  除了采買些食物和油鹽醬醋之外,雲煙還買了一套新的鋪蓋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鋪蓋和棉被太破舊了,而且睡起來也不舒服:既然雲煙這麼說,為了讓雲煙睡好些,我當然是義無反顧地把銀子掏出來了。



  晚餐的時候,雲煙再次讓我領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處──隻要乖乖坐在那邊等雲煙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雲煙燒菜的手藝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讓我邊吃邊讚:再加上有雲煙這樣一個美女陪著我一起吃晚餐,燈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飽飽,肚子也撐得飽飽,實在是太幸福了。



  用過晚餐,時間還早,我點起了燈、拿出四書五經這些科舉的書本開始看了起來,畢竟再半年就要鄉試了,雖然四書五經都早已被我記得滾瓜爛熟,但是考試前溫習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我點燈在窗前讀書,雲煙就坐在一邊做針線相陪,偶爾替我端茶倒水,將我服侍得無微不至:等我念書到了二更天,雲煙這才將今天新買的鋪蓋打開替我換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爛鋪蓋,然後請我更衣就寢。



  「公子,時間晚了,請早些安置吧。」



  雲煙這麼說著,溫柔而俐落地將我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推著我上床就寢。



  我本來以為雲煙會跟著鑽進被窩?來的,誰知道不是:雲煙將我原來那床破爛鋪蓋攤開在地下,然後鑽了進去。



  「雲煙,你不是說那床鋪蓋睡起來不舒服嗎?你怎麼還睡呢?而且還是睡地下!」



  我問著。「上來這邊和我一起睡吧。」



  「沒關係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沒關係的。」



  雲煙笑著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麼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來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說著,我跳出被窩,拉開雲煙的被子就鑽進去:嚇得雲煙驚叫一聲,急忙逃出被窩來。



  「公子怎麼可以和我們下人一起睡!」



  雲煙嬌嗔著。



  「嗬嗬,我喜歡啊!」



  我在原本那床舊鋪蓋?躺好,感覺著被子上沾染著的雲煙的體溫和馨香。「雲煙,你不是要睡這?嗎?快來睡啊!」



  「公子!」



  雲煙羞紅了臉,雙手叉腰。「你到底讓不讓雲煙休息啊!」



  「讓啊!」



  我笑著。「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這樣公子要人家怎麼睡啊!」



  雲煙似乎有些急了。



  「這樣不能睡嗎?」



  我從被窩?鑽出來,雙手叉腰,擺出了一副正經嚴肅的臉孔。「好吧,那我現在要練『陰陽訣』了,你上床去!」



  「咦?」



  沒想到我突然之間變了臉、擺出了一副正經嚴肅的麵孔,更沒想到我竟然說我要練『陰陽訣』,雲煙一時之間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



  直過了好一會,雲煙這才反應過來,羞紅了臉。「請……請公子先上床。」



  欣賞著美女寬衣解帶實在是很舒暢的一件事,看著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膚一點一點地隨著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來,最後是整個粉雕玉琢的身軀:而看著雲煙那含羞帶怯、背對著我寬衣解帶就更讓人感覺樂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雲煙脫到身上隻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經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轉過身來,看到我那生龍活虎的小兄弟,雲煙低聲驚呼著:不過雲煙隨即克製了自己,羞紅了臉,緩緩地爬上床來,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玉蔥般的纖指捉著我的小兄弟對準了自己的桃花源,緩緩坐落。



  熟悉的火熱感覺再度包圍了我的分身,雲煙下身秘徑內的嫩肉粉褶緊密地包圍纏繞著我的小兄弟:不過,雲煙大概是還沒完全進入狀況,秘徑內並不是非常濕潤,以致於肉與肉之間的摩擦過於強烈了一些。



  「嗯……」



  雲煙輕蹙黛眉,忍受著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時帶來的些許痛楚,直到雲煙坐到了我的腿上、私處將我的分身整支納入之後,雲煙這才鬆了口氣。



  「公子,雲煙準備好了……」



  雲煙在我身上盤起雙腿、雙手立了法訣,低聲說著。「公子可以開始了……」



  「不,還沒。」



  我賊笑著指了指雲煙的肚兜。「這件也要脫掉才行。」



  「咦?」



  聽到我要她脫去肚兜,雲煙的臉紅得就和天邊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麼?我說脫掉!」



  一邊說著,我一邊坐起身來。「你不脫我幫你脫!」



  不等雲煙反應過來,我立刻伸手到雲煙背後解開了肚兜的繩結,雙手剛好將雲煙環抱了起來:解開肚兜的繩結,任由肚兜滑落,雲煙胸前那對飽滿可愛的玉兔隨即頂著粉紅的葡萄蹦了出來。



  我越看雲煙胸前的那對玉筍就越覺得可愛,於是一低頭,含住了雲煙的左乳就開始吸吮著,還用舌頭去逗弄著前端那粒粉紅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雲煙驚叫一聲,雙手急忙捉著我的頭想推開我:但是雲煙的手才要出力將我推開的時候,我的舌頭已經掃上了雲煙乳頭頂端的葡萄逗弄著,雲煙的雙手霎時之間改推為抱,將我的頭給環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隨著我的動作,雲煙嬌聲喘息著,雙手也不時又推又抱:每當我的舌頭一離開雲煙的乳頭,雲煙的雙手立刻就會推著我的頭、想把我推開:但是一等我的舌頭舔上了那粒早已堅硬的葡萄時,雲煙推著我的雙手立刻就會勁力全失,而且還會改推為抱,抱著我的頭壓在她胸前。



  實在是太有趣了。



  當我正在和雲煙玩著胸脯攻防戰的時候,雲煙的花徑之中迅速地濕潤了起來,同時溫度也不斷上升,很快地就變得火熱無比,將我的分身熨貼得是無比舒暢:於是,我輕輕動了動身體,讓分身在雲煙的花徑內鼓搗了一下,產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覺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徑內開始作怪,雲煙又是驚叫一聲,雙腿隨即蹬著床板想要站起身來、以便和我分開:不過,我在這時用力一挺腰,讓肉莖前端的雞蛋重重紮入了雲煙花徑深處的花芯之中研磨著,雲煙立即低叫一聲,不但全身霎時之間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軟癱了下來,原本蹬著床板的雙腿也立刻盤勾住了我的腰間:然後在我將肉棒向外退出少許的時候,雲煙立刻又用雙腳蹬住床板想要站起來,接著又被我用力一頂、全身再次酥軟下來不說,雙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別是看著雲煙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間進行掙紮的感覺,真是太有趣了。



  雖然雲煙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間掙紮著,但是肉體之間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卻不斷累積著:我可以感覺雲煙的花徑越來越濕潤,從原本的有些乾澀變成泥濘不堪、再變成洪水氾濫,終於雲煙不再試圖逃離我的侵犯,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頭再也不放開,而雙腿也用力勾著我的腰,好讓下身能夠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



  雲煙迷濛著眼神,囈語著,纖腰劇烈的扭動個不停,以便讓我的肉莖能夠盡可能地撞擊到她花徑內的每一個秘密處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雲煙,你也夾得我好舒服……嗚……」



  我努力地挺動下身,好讓肉杵能夠確實地打入雲煙花徑的最深處。「這樣……舒服嗎……喔喔……」



  「啊!頂到了……啊!」



  隨著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頂撞,雲煙的囈語也逐漸狂野了起來,變成了放聲呻吟呼喊。「啊!就是那?!舒服……啊!公子頂死雲煙了!啊!」



  「嗚,雲煙,你夾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感覺到下身那股不受控製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將達到極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嗎?喔……」



  「雲煙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雲煙死力地雙手抱著我的頭、雙腳勾著我的腰,就這樣全身纏在我身上顫抖了起來:我也放開精關,讓滾燙的熱流一股接著一股澆灌到雲煙的最深處之中,接著一股溫暖的舒適感覺在全身擴散開來。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種的時候,雲煙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書的時候,雲煙在我旁邊做針線相陪:甚至連我上茅房的時候,雲煙也不怕惡臭地拿著草紙在外麵等我,細心熨貼地服侍著我的生活。



  雖然雲煙還是會抗拒和我親熱,但是我發現隻要我一說出『我要練陰陽訣』這句話,雲煙就會乖乖脫成半裸爬到我身上來、讓我將早已腫脹堅硬到不行的肉莖戳入雲煙那緊窄火熱的花徑之中,而等到雲煙發現我其實不是要練功、而隻是想和她親熱的時候,情勢已經發展到來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過,我還是有那麼點好奇,雲煙被我用同樣的藉口給『騙』了那麼多次,難道雲煙就不會懷疑我的動機嗎?或者說,雲煙其實自己也想要,隻是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覺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時候卻被一陣輕微的悉索聲吵醒,眼睛還沒睜開,就已經感覺到原本被我摟在懷中的雲煙正輕手輕腳地試圖脫出我的懷抱,很顯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為雲煙隻是半夜尿急、想要起來方便一下,所以我繼續閉著眼睛裝睡、假裝沒有被雲煙給吵醒:但是我隨即聽到雲煙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躡手躡腳地朝著前門走去的聲音。



  奇怪,屋子?不是有夜壺嗎?雲煙想出去幹什麼?好奇心起,一等雲煙走出屋子,我立刻從被窩?跳出來,從我念書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隨即跳上房頂趴著,剛好看到雲煙左顧右盼了一下,接著展開輕功沿著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極快。



  奇怪了,雲煙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麼?好奇之下,我遠遠跟著雲煙:雖然雲煙跑得極快,但是我一來練過『淩雲飛渡』輕功、二來我對地形又熟,哪?有捷徑哪?路難走我都知道,雲煙的速度怎麼也沒我快,要跟蹤雲煙一點困難都沒有。



  跑出了十幾?,來到了土地神廟,我躲在遠方的大樹上,看到雲煙走進廟去、抽了一張卷著的籤詩攤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筆在籤詩上塗寫著,然後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龕,將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後,轉頭就跑出土地神廟。



  一等雲煙出廟,我立刻從窗戶溜進土地神廟,跳上神龕,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後麵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夾縫?摸到一張紙──雲煙剛剛塗鴉過的籤詩。



  拿了籤詩出廟、藉著明亮的月光一看,籤詩的正麵是鉛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詩,沒什麼稀奇:但是籤詩的背麵卻被雲煙用眉筆寫了一些字:「蕭賊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傳人,唯此子尚不成氣候,宜速圖之,謹候台命。」



  原來如此!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以師父的高強武功,竟然會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給追著跑?雖然我對武功沒有什麼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殺師父的人之中,沒有一個人的武功是敵得過師父的。



  照理說,追殺一個邪派的大頭子,應該是不會全部交給小兵雜魚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幾個重量級領導人物帶隊才行:可是那天追蹤師父的人就隻有那麼一批而已……嗯,也許我昏迷過去的時候又來了一批,誰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雜魚絕對不會是師父的對手,因為他們的武功菜到我現在都可以輕鬆打贏他們,而我身上僅有師父渡給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師父的武功絕對高出他們!



  而要在什麼情況下,才能打贏一個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案就是用計謀,例如說安插一個間諜在師父身邊,然後找個機會向師父下毒,這樣一來,不管是要殺了師父還是挑了太陰神教都會容易得多。



  而另一個證據就是,雲煙這位太陰聖女竟然能夠毫發無傷地逃出那次剿滅太陰教的行動:據雲煙所說,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陰聖女,而其他六位太陰聖女在正道剿滅太陰教的時候死了五個、還有一個被捉,為什麼那些人就單單會放過雲煙一個美女呢?當然就因為雲煙是他們安排在太陰教之中的奸細了!不然就算雲煙的武功比起其他的聖女們要好,應該也不可能會差太多,更不可能會好過師父這位教主,那麼要完美解釋在那種連師父都會受重傷的大戰之中、雲煙還能毫發無傷逃脫的理由,『奸細』兩個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釋嗎?



  現在想起來,雲煙會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想起來自然也是要圖謀些什麼了,要嘛就是為了觀察我的弱點,要嘛就是為了向我做手腳──這點應該是不可能,雲煙要下毒害我的話,她替我做飯的時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幾千幾百次了……



  或者是,為了太陰教三大神功?很有可能,我不是隻要一說『我要練功』就可以引得雲煙乖乖爬上身來嗎?以前覺得那是雲煙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她想和我親熱,現在才知道雲煙是為了『陰陽訣』,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謊,雲煙也不想冒險錯過能夠獲得『陰陽訣』的機會……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抄捷徑回到家?,我鑽進被窩中想假裝睡著,但是怎麼樣也無法入睡。



  雲煙是奸細?我該怎麼辦?該殺了她替師父報仇嗎?那當然是不可能,師父傳我功力是酬謝我救他一命還替他療傷……呃,雖然師父最後還是死了,但是,總而言之,我和師父兩不相欠,我不必為了太陰神教的事情而殺了千嬌百媚的雲煙。



  把雲煙要找的東西拿給雲煙?聽起來不錯,那些追殺師父的人想要武功,給他們武功好了,我隻要雲煙能陪著我就好……可是,那些人會不會過河拆橋、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給殺了?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辦法,正煩惱的時候,前門被打開,雲煙總算是回來了。



  「雲煙,你去哪了?」



  我躺在床上,淡淡地問著。



  「啊!」



  大概是沒料到我已經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問,雲煙驚訝地低呼了一聲。「咦,公、公子醒了?」



  「剛醒,本來想去上茅房,誰知道一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



  我回答著。



  「呃,雲煙剛剛去了茅房……」



  雲煙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前來,像個犯錯了的小女孩一樣低著頭、縮著脖子。



  「原來是這樣。」



  我露出一個『淫笑』,向著雲煙招了招手。「來,衣服脫掉,快上床來讓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雲煙一定會跺腳嬌嗔著『公子,這不是雲煙該做的事』,但是現在雲煙卻隻是紅著臉、溫順地將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麵前展露著她那嬌美動人的軀體:然後爬上床來,輕輕坐入我懷中,讓我將她溫軟的身子抱了個結實,更是任由我的一雙魔手在她胸前的雙峰上盡情把玩著。



  雲煙,難道這是你假裝出來的溫柔嗎?



  「啊……公子!」



  突然之間,雲煙伸手捉著我在她胸脯上肆虐著的魔手,似乎想要製止我的手繼續作惡:但是雲煙隨即又放開了我的手,任由我繼續捉著她胸前飽滿的玉兔揉捏著。



  雲煙,難道這也是你假裝出來的感覺嗎?



  「我們來親熱好嗎?雲煙?換個姿勢,這次你趴著、讓我從後麵來?」



  我低聲在雲煙耳邊問著,雲煙原本就已經染著淡淡嫣紅的雙頰一下子就變得更紅了:如果是平常,雲煙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求歡,除非我說『我要練陰陽訣』:但是雲煙這次卻是輕咬著嘴唇、害羞地點了點頭,隨即依著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讓她渾圓豐滿的屁股高高翹出在我麵前,粉紅的蚌殼之間已經開始滲著晶瑩的珍珠了。



  雲煙,為什麼你這次反而願意接受我的求歡了?是因為夜深人靜好辦事?還是因為你怕我追問你半夜出去的事情?



  雙手捉著雲煙的蜂腰,我讓堅挺的肉棒抵著雲煙的私處卻不立即插入,而隻是沿著雲煙的裂縫摩擦著:雲煙輕輕低吟了一聲,下身配合著我肉棒的摩擦動了起來,似乎想用她的私處來套住我的肉棒、不讓我繼續摩弄她的貝殼。



  對準了雲煙那兩片現在已經漲紅的蚌殼中間,肉棒的先端宛入了夾縫之中,雲煙又是低吟了一聲,下身不安地扭動著。



  「癢……好癢……」



  雲煙嬌喘著。「公子……進來好嗎?雲煙……難受……好癢……」



  「當然了,既然是雲煙想要的話。」



  我一挺下身,堅硬的肉棒沿著雲煙濕滑的秘徑直通到底,盡根埋沒在雲煙的體內。



  「啊!」



  承受著我有力的衝擊,雲煙嬌呼著,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著,秘徑中一張一縮地蠕動了起來。



  我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挺動下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將分身紮在雲煙體內最深處:雲煙也低吟嬌呼著,不停地搖曳著她豐美的臀部承受著我的衝擊,一對玉手用力地攢緊著被子,彷彿想要用力抓住體內那醉人的快感一般。



  看著雲煙的動作、聽著雲煙有如仙樂般輕吟嬌呼的嗓音,感覺著雲煙越來越火熱、更滲出滴滴香汗的玉體、戳刺著雲煙那有如洪水氾濫、更不停緊縮著的蜜穴……雲煙,難道這些身體上的反應都是你假裝出來的嗎?你難道沒有真正感覺到過一絲一毫的快樂嗎?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插死雲煙!雲煙要、要去了!啊啊!」



  雲煙的呻吟聲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來,我知道雲煙即將達到高潮,於是下身加速抽動、同時也更用力地頂撞著雲煙的花徑深處,甚至捉著雲煙蜂腰的雙手也用力回抽,終於在雲煙的極喊聲中,我用盡全力將肉棒紮入了雲煙的深處,將一股接著一股的熱精澆灌在雲煙體內。



  雲煙,難道交歡的高潮也是你的偽裝之一嗎?我看著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玉人,疑問卻像是圍繞著腐屍盤旋的烏鴉一般揮之不去。



  「雲煙,有樣東西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把心中的疑問攤出說:於是我拿著那張籤詩,放在雲煙麵前。



  誰知道,雲煙一見了那張籤詩,就像見了鬼一樣,一下子就手腳並用地『逃』下床,站在地上拉開了勢子,也不管我剛剛射在她體內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從她雙腿之間滴落出來。



  「原來你都知道了。」



  雲煙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變得又冷又硬,原先嬌軟溫柔的感覺都不見了,雙眼之中更是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給殺死決不罷休一般。



  雲煙,難道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嗎?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搖頭。「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訴我……」



  「和淫邪之輩沒什麼好說的!」



  雲煙低喝一聲,揮掌就向我劈來,我隻能隨手招架著雲煙的攻勢:因為我不想傷害雲煙,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雲煙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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