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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第二部【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6-10集 作者:天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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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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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 ? 出版: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月舞者



  在神魔尚未滅亡的時代,魔族的魔者,擁有許多令人恐懼的黑魔法。狂布血承者特有的「淫獸鞭」,亦是黑魔法的一種,其表現為詭異而強大的催情效果。



  然而種族的毀滅,無論是黑魔法還是別的魔武,都被埋於歷史長河,難以追溯。



  黑魔法中,以淫為道者,統稱為「黑巫淫術」,其強悍程度雖然略遜於「淫獸鞭」,但其詭異程度卻有過之。「黑巫女杖」是「黑巫淫術」中極為詭異的一種,最早出現在八百年前,為一個黑暗女魔師首創,其後被那個女魔師的後代傳承,直至魔族滅亡。



  女魔師乃魔王之妾,因魔王擁有近千名妻妾,女魔師難以得到滿足,懷怨在心,以她高超的天賦,用了十一年的時間研究出一種新的淫術。此淫術一旦施展,可以把女性的陰蒂拉長、膨脹,如同男性的陰莖一般,抽插女性的陰道之時,會獲得同樣的快感。



  此術由黑暗女魔師所創,又因魔師都喜歡用杖,所以被命名為「黑巫女杖」。



  女魔師自從獲得此術,淫亂魔宮,魔王不解風情,把她逐出魔國,從此不知去向。



  兩百年後,魔族被滅。各族的人們都把女魔師遺忘,只有狂布宗族的初代宗主布狩,了解魔族至少有兩個存活者,她們就是女魔師的兩個女兒。



  女魔師其中一個女兒,是布狩的眾多妻子之一。但那個妻子直至逝世,仍然沒有為布狩生育孩子。正因如此,布魯第一眼看見靜思的肉棍的時候,腦中浮現出許多沈埋的記憶。



  布狩很愛女魔師的「女杖」,只是某次夜裡,女魔師插了他的屁眼,他為此鬱悶許久,終於想出避免被插屁眼的方法……



  「無所不能的巨龍神啊,以你不滅的雄性,阻擋一切物體,入侵我美麗的菊花……」



  黑紅的光芒四射,四個女孩看著布魯奇怪的姿勢:他蹲在地上,右手按心胸,左手撫屁眼。



  儷倩問道:「布魯,你做什麼?」



  布魯正施法,沒空閒回答。



  四女疑惑地看著。



  許久,施法完畢,布魯大汗淋漓,道:「我老祖宗吃過黑巫女杖的虧,於是創造出一項空前絕後的魔武,名為「鎖屁功」。任何東西想插進我的屁眼,都會被龍咒阻擋。我以前沒想過會被插屁眼,但若果靜思留在我身邊,我得防她插我屁眼,所以施功把屁眼永遠守護住。這樣就不怕靜思報復性地插我屁眼了,哈哈!偉大的老祖宗,不愧是我們宗族的創始人,厲害!」



  「也只有這種白癡家族的白癡創始人,才會創出如此白癡的功法。你屁眼那麼臭,誰會插?還說美麗的菊花……噗哧!」水月靈怪怪地說著,忍不住輕笑。



  儷倩爬到布魯背後,推他倒到一邊,手指往他的肛門插去,但感一股力量把手指撞得生痛,驚叫道:「真的耶!插不進去了,以後生痔瘡,要做手術的話,該怎麼辦?」



  「啊,我幹!老子百病不生、千瘡不長,你說話真晦氣!」布魯說著,爬到瑩琪和靜思重疊的雙腿間,彎腰看靜思插在瑩琪小穴裡的「女杖」,嘆道:「好美麗的肉!比世上任何一根陰莖都漂亮,沒想到魔族還有後代,且是黑暗女巫一族,難怪處女魔血的力量那麼浩瀚!」



  靜思被布魯肏得昏眩,至今未完全清醒,倒是已經清醒的瑩琪,知道插進她體內的,是靜思的「某物」,她像是嚇儍了,眼神茫茫,眼淚流流,嘴兒張著,久久未合。



  水月靈也過來看靜思的「女杖」,卻見瑩琪小小的蜜穴塞脹得滿滿,但這根「女杖」雖有抽插功能,外觀上卻跟男性的陰莖有些不同。



  布魯把靜思抱到懷裡,看著她長達十六公分左右的「杖棍」,比許多男性都粗壯。他忍不住伸手握她的「女杖」,她神經性地呻吟一聲,嬌體軟軟地偎依在他的胸膛,女杖在他的手中顫栗。



  雖然在形狀上,她的女杖很似男性的陰莖,可是並非像陰陽人那般擁有真正的陰莖。這根女杖是以魔法推動陰蒂形成,因此只算是女性陰蒂的增強版,除了長短大小,其餘都跟女性陰蒂一樣。



  整根肉棍沒見有男性特有的包皮,也沒有尿道口,通體粉紅肉嫩,頭端部也不似龜頭,而是陰蒂頭的增大形態。這根紅嫩的桃棍,前細後粗,前端陰蒂頭比拇指大些,後面的莖身跟布魯張翼後第三種形態的粗度相仿,但它的硬度顯然沒有他的堅硬,握起來是一種柔滑的感觸,有點像摸著她的陰肉的感覺。

  很明顯,她這根以陰蒂為基礎,變化而成的女杖,具有像女性陰蒂的敏感,當她插進女性陰道的時候,得到的磨擦快感比陰莖插入她的快感更濃烈,在滿足女性的同時,她也會得到的滿足。



  圓圓滑滑的陰蒂頭,膨脹中見粉紅的艷光,摸起來像男性龜頭那般硬,但比男性龜頭嫩滑許多。布魯發覺一個奇怪的現象,當他撫摸幾下,嫩得像桃肉般的棍杖,開蛤分泌女性特有的體液。這是因為女杖本身乃陰蒂,嬌嫩異常,若果被插的女性沒水,女杖很容易受到磨擦傷害:為了防止傷害,也為了方便抽插,女杖會在抽插中,像女性的陰道一樣分泌愛液。



  陰蒂從陰阜裂縫拉伸、擴張,原來高高的陰阜變得低平些,這大概是肌膚拉伸的緣故造成——也是她陰阜特型高隆的原因吧?



  布魯想起她厚得異常的小陰唇,於是側身下去,單手分開她的大陰唇,只見原來厚厚的小陰唇也被拉張得很薄,如同薄薄的一片紅肉片,顯得有些透明,嫩光迷閃,煞是可愛。



  「她插了我,我也要插她!」瑩琪爬起身,驚愕半晌,忽地伸手過來,五指合攏,插進靜思的嫩穴,痛得靜思清醒,但瑩琪的手已經插入— —她的手很嫩小,像七八歲小女孩的手,她強勢突破,把整隻手插進靜思的陰道。



  「啊嗚!瑩琪,把手抽出去,好痛啊!」靜思痛叫,雙手抓住瑩琪的小手,哀求道:「瑩琪……喔!別……別捏我裡面的肉……別,喔嗯!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插你!我一直控制得很好,我到了高潮,沒辦法控制。你要怪,就怪騙子,他弄我高潮,我的陰蒂才會變成這樣。」



  瑩琪的手進入靜思的陰道,靜思一時沒法適應,但也有一種舒服在裡面。



  「小瑩琪,不就是被靜思插一下嗎?我都不介意,你何必生氣?來,大家研究一下靜思的陰蒂,好像比我的淫獸鞭強悍,嘿嘿。」布魯做不到索列夫變態的「寬容」。倘若是男人插瑩琪,他會切那男人的雞巴,但靜思的「黑巫女杖」



  插入瑩琪的陰道,他在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歡喜。



  靜思見四人的目光注視她的「陰蒂」,羞得滿臉通紅,惱道:「我……討厭啦,大家都這麼看我!」她嗔嬌著,那根粉紅透汁的肉條,漸漸地縮短、變小,最後縮同她的陰蒂包皮,脹得陰阜臌隆……



  儷倩忽然道:「瑩琪,靜思插進你裡面,像不像男人的雞巴!」



  「不像,嫩嫩的,感覺軟滑、溫濕,跟雜種的不同,雜種的很硬、而且很燙。」



  「舒服嗎?」儷倩壞壞地問。



  「小傢夥,你去插她!」瑩琪把靜思從布魯懷裡扯出,推至儷倩面前,她以最快的速度鑽進布魯懷抱。



  「我不要女人插啦!」儷倩驚退,靜思瞪她一眼,嗔道:「懶得插你,我插小妖精!」



  「不要……」瑩琪嗔叫,雙手緊摟布魯……



  靜思抱起瑩琪的小屁股,她的蜜穴又生出粉紅的、濕潤的肉棍:對正瑩琪的肥穴,微微使勁,肏了進去,兩女舒服得同聲呻吟。



  「雜種,我不要啦!靜思她學男人肏我,你快阻止她啊!」瑩琪雙手輕捶布魯的胸膛,屁股扭扭,卻躲不開靜思的插抽,反而越扭越舒服,她心兒都慌了。



  「小瑩琪,我替你報仇!」布魯笑說著,推開瑩琪,讓她跪趴在地。他轉到靜思背後,抓住靜思的肥嫩屁股,巨棒速硬,往靜思的肥戶挺入,但感比剛才緊湊,且她變化後的陰蒂把他的陰莖壓得實實,更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他隨著靜思的抽插,動作起來,爽得直呼。



  「嗯嗯嗯!好興奮,陰蒂被小妖精的細陰道磨擦,陰道又被大肉棒磨擦,舒服得想死……喔喔!又要高潮……」靜思前插瑩琪,後被布魯所插,高潮也來得快,然而她的「女杖」不似男性陰莖那般高潮後就軟縮:黑巫女杖最大的特點就是,施法者一旦想使用,就可以突變出來,只是施法者畢竟是女性,她們到了高潮就沒力氣再動,這是她們的局限性。



  「喔噢!嗯啊!雜種,我……我……對不起你!我被靜思……被靜思插得興奮……」瑩琪滿懷歉意卻又興奮地呻吟。



  布魯見靜思因高潮而體軟,無力抽插,他加勁推挺,每一次抽插,帶動靜思插抽瑩琪,弄得兩女呻吟滿帳:被夾在中間的靜思,更是不勝情慾,昏眩感漸漸加重。



  「啊呀!嗯喔唔!騙子,不要插啦,我要死了!頭好暈……我的陰蒂很敏感,不像你麻木的陰莖,我受不住啦!你妖精,你救我!誰來救救我啊!」靜思歇斯底里地歡叫,布魯狂插一陣,見她軟伏在瑩琪背上,知道她已經完全沒力氣。他抱她到一邊,趴到她私處,含住她的超長陰蒂,她的身體狂顫,呻吟:「啊噢!



  不要……不要咬陰蒂。嗚嗚,都怪你,把我弄到高潮,害我無法控制……」



  儷倩爬到靜思臉旁,問道:「靜思,你一旦高潮,女杖就會出現?」



  「不……不是。只有第一次高潮無法控制,以後高潮的話,可以控制。」



  「你不想他玩你的女杖,可以縮回去啊?」



  「可是,我不想耶!他玩得我好舒服……」



  「我呸!那你又叫不要?」



  「叫一下不行嗎?」



  「我玩死你!」儷倩推開布魯,雙手捏住女杖,伏首含於口中,弄得靜思呻吟……



  「噢啊!儷倩,你要死啊!等會我插死你個騷屄……」瑩琪爬到布魯身旁,輕吟一聲:「要……」



  布魯摟她入懷,把她的小屁股往他的陰莖一放,「咻」地插進她的小嫩穴。



  她哼吟著聳搖臀部,道:「雜種,我想……試試粗長些……」



  「你確定嗎?」布魯震驚於她的「色膽包天」。



  「嗯……大些……」布魯低首輕吻她的嘴唇,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頂撐得矯體顫抖。



  瑩琪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背肌,仰首凝視他好一會,道:「疼哩。」



  因為瑩琪的蜜穴太過細窄,容納二十公分已經是她的極限,布魯也感到極限的夾套,舒服自是不必說,見她因脹痛而停止動作,他也靜靜地感受肉穴的緊箍。



  「騙子,快把儷倩抱走,她強姦我……」靜思忽向布魯求救,卻見儷倩坐到靜思的胯上,正捏著靜思變態陰蒂,塞進陰道。



  「啊!挺舒服的嘛……」儷倩淫蕩地呻吟。



  「不要啦!儷倩,你再強姦我,我會昏的!我不是男人……我無法射精,也不能夠軟,可我身體好軟啊,動不了!你不要強姦我……」儷倩在靜思身上劇烈聳動,兩女的呻吟灌滿帳篷。



  水月靈爬到布魯身旁,伸手捏瑩琪的乳房,道:「淫魔,你怎麼知道黑巫女杖?」



  布魯故作神秘地道:「因為我是天才嘛!」



  水月靈惱嗔道:「認真點。」



  瑩琪輕嗔道:「水月小妮,別吵啦,沒看見人家在做愛嗎?」



  水月靈把瑩琪抱到一邊,直接坐入布魯懷裡,半濕潤的陰道迅速地把布魯的肉棒吞進,扭首朝瑩琪啐道:「你做愛就做愛,插什麼話:把我惹惱,我以後霸著他,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水月小妮,你別以為資格比我老,就可以囂張!哪天讓你知道我的魅力,雜種肯定喜歡我,多過於喜歡你!哼,噴泉浪女!」瑩琪知道水月靈在布魯生命中的重要性,她很難在此時跟水月靈爭風吃醋,但她有信心在將來某一天,也變成布魯生命中重要的小女人。



  她驀然驚覺,原來她一直期待成為他的女人——什麼時候她開始有這種期待呢?



  布魯伸手摟她到臂彎,道:「擁有黑巫女杖的家族,也稱為月舞暗族。月為陰,存於暗。修杖者,皆為女:杖行性事,多於黑夜。女者以杖馭性,若夜之歡舞。其族女性,被稱為月舞者。」



  帳中的人愕然地看著布魯,似是被他的語言驚懾。



  靜思問:「騙子,你是什麼人?為何懂這麼多?」



  布魯認真地想了一會,道:「因為……雜交品種是天才!」



  「沒正經!」水月靈嗔說一句,吻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她知道,有些事情,他永遠不會說出來——正是這種神秘令他又增添一分魅力。



  瑩琪伸手抓水月靈的玉峰,像是報仇般,抓得很用勁。



  水月靈被抓痛,輕推開布魯,道:「好吧,看你這麼可憐,又這麼淫蕩,讓你一把!」



  「雜種,最短小的啦!」瑩琪也不客氣,要求布魯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她順利地坐到他懷裡,開心地看著水月靈,道:「水月小妮,我高潮了,再讓給你哦!」



  「呸!我睡覺去,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吵我。」



  【第六集】第二章:首批俘虜



  淫亂的半天結束,回歸寂寞的半夜。



  「勞苦功高」的布魯,因為乾活太累(雖然很累,他還是喜歡幹……),睡得像死豬一般。值得他身旁幾頭「母豬」欣慰的是,這頭雜種公豬睡覺的時候不輕易打鼾——睡眠中的他,安靜得也像雪的夜。



  瑩琪趴睡在布魯的胸膛,睡得很安詳。多少個夜裡,她沒有睡過安穩的覺,只從今日開始,她得到了一些安慰。



  靜思沒有離開布魯的帳,不管布魯等人如何懷疑她的身分,她堅持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兵,且她說這輩子都要賴在布魯身邊,瑩琪對此不發一言。



  水月靈躺在布魯的右邊,她已經睡醒。帳內熄了燈火,她睜著眼睛看不到什麼。



  她其實不喜歡在這裡,只是布魯的家人在這,她也只能夠待在這。然而越是待得久。



  她越覺得這並非他們待的地方。她敏銳的覺思,察覺到這些日子的安逸中,隱藏極大的危機……



  「唉,這人雖壞,有時卻太單純……」水月靈幽嘆,黑暗中重又閉起雙眼,漸漸再次入睡。



  不多時,外面嘈雜。



  帳內的人驚醒,瑩琪驚問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會不會是我們精靈族打過來啦?」



  靜思啐道:「龜縮的精靈族,敢打我們大本營?這肯定是我們夜襲的隊伍回來了。今晚由狂布宗族年輕一代率軍出戰,是我們到這里之後,首次真正的突襲,從今以後,會對精靈族展開猛烈的攻擊,因為我們的軍糧蓄備即將耗完,必須摸清精靈的防守,一舉攻破精靈幽谷。」



  「你放屁!精靈族哪有這麼容易被低賤的人類攻破?只怕你們有命來,沒命回去!」瑩琪雖然成了某人的「俘虜」,但她的心仍然對精靈族忠誠。



  儷倩把油燈點燃,道:「不知道他們今晚捉了多少的俘虜?」



  布魯跳起,抓廠短褲穿上,二話不說,衝出帳篷。



  靜思嬌喊道:「餵騙子,你幹什麼?你穿條褲子啊!那些俘虜裡有你的相好?」



  布魯衝跑得很快,靜思所說的話,他只聽到前面幾個字。他衝到布贏帳前,聽到裡面響著女性的哭叫和男人的淫呼,猶豫片刻,伸手掀開帳門,只見十多個精靈女戰士被捆綁著,布贏、布卡相宗族二位年輕成員,正興奮地在精靈的肉體上征戰。



  這些被肏精靈也是被捆綁著的,但她們的衣服,早被狂布的野獸撕得粉碎……



  「魯兒,你過來啦?在精靈族,你大概沒幹過多少精靈女性吧?瞧瞧她們,個個如此漂亮,你報仇的時刻到了,用你的巨棒肏死她們!」布卡一邊操著精靈的嫩穴,一邊興奮地邀請布魯加入。



  眾精靈女戰士看到布魯,張嘴罵道:「雜種,叛徒……」



  也有些女性哀求道:「雜種,救救我們……」



  布魯掃了一眼帳內的女性,驚覺莆氏姊妹也在當中……



  「大伯,俘虜就這麼多嗎?沒有男性俘虜?」



  「有幾個,但不會讓他們活過今晚,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想找我的仇人,親手虐待他們至死!」



  「這裡有你的仇人嗎?如果有,盡快虐待她們!」



  「我想先虐待男人……」布魯說著,轉身離開帳篷。循著喧鬧的喊叫聲,前往狂布軍營,遠遠看見黑壓壓的一群戰士圍成一圈。他衝跑幾步,拔開人群,見到幾個精靈男性赤裸地跪爬在雪地,被狂布宗族的男戰士姦淫。他一眼認出被幹爆屁眼的索列夫和巴基斯,衝至索列夫身旁,一拳把姦淫索列夫的戰士轟飛。



  眾戰士見是他,憤怒地嘩喝道:「布魯,這是我們的戰俘,你想來搗亂嗎?你並非我們的宗主……」



  索列夫見是布魯,破口大罵:「雜種,你這叛徒,我殺了你!」



  「雜種,救救我,我屁眼爆了!」巴基斯苦苦哀求道。



  「宗主有命,讓有特殊愛好的弟兄玩夠,就把你們殺了!」有人喊道。



  「殺了他們……」戰士們憤怒地吼叫。



  布魯提聲喝道:「剛才第一個說話的,給老子站出來!」



  眾戰士見他生怒,停止喝喊,也沒有人走出來——雖然搏鬥之時,他們能夠集體狂揍他,可是他們也親眼看見他抓斷上次那個戰士的脖子,了解某些時候他們惹不起他。



  ——名義上,他不是宗主,但實際上,他是血承者。



  「魯兒,不要掃戰士們的興!這是他們用鮮血換來的歡樂……」



  布魯轉首,看見布同過來,他道:「四叔,我不想掃他們的興,但我跟大伯說了,我要尋我的仇人!」



  「哦?哪個是你的仇人?」布同問道。



  布魯指了指索列夫,道:「這傢夥,在精靈族的時候,他經常虐待我!」



  「你想親手殺了他?」



  「我要虐待他……」



  「也就是說,你要把他帶走?」



  「是的。」



  「既然這樣,你帶走吧!」



  「謝謝四叔。」布魯踹一腳索列夫,罵道:「穿上衣服跟我走,看老子如何虐待你!」



  「雜……不!布魯,我也是你的仇人啊!我是你最大的仇人,你也虐待我吧!」



  巴基靳清楚布魯不帶他離開,他的小命不保。



  布魯瞄了瞄他,道:「你沒有資格做我的仇人……」



  索列夫雖然嘴硬,可是慌忙穿衣,他道:「雜種,讓巴基斯一起吧。我們曾經虐待你,你也虐待回我們!」



  布魯看了看布同,道:「四叔,這叫巴基斯的傢夥,讓他也跟我一起走。」



  布同點點頭,道:「反正我們也不在乎他們,你愛拿他們怎麼辦,就怎麼辦。」



  巴基靳被戰士們放開,他拿起破爛的衣服穿上,和索列夫一起走到布魯身旁,由衷地說:「雜種,謝謝。」



  布魯瞄了他們兩人一眼,轉身走出人群,兩人默默跟在他後面。



  離開人群後,索列夫趕上來,道:「雜種,你看到我媽媽和我姊姊嗎?」



  「你姊姊?是誰?」布魯驚得喝吼。



  「四姊……」



  「豔圖?她也被俘了?」



  「嗯,姊姊和媽媽為了救我,都被俘了。」



  索列夫話沒說完,布魯狂奔而去,兩人追著他跑……



  布魯掀開布贏的帳門,喊道:「大伯,還有兩個女俘虜呢?」



  布卡正肏得興起,被布魯嚇了一跳,轉首過來道:「魯兒,你問的是誰?」



  索列夫衝進來,道:「我媽媽和我姊姊。」



  「啊,你們是說萊茵和那小女娃嗎?」



  ——索列夫的母親正是萊茵。



  「她們在哪裡?」布魯近乎嚎叫地道。



  布羈冷笑道:「布魯,你又想搗亂?」



  布魯撿起擺列在帳沿的巨劍,朝布羈刺擲過去,吼道:「你他媽的肏你的屄!」



  布羈抱著精靈滾到一邊,躲開布魯投擲過來的一劍……



  布贏喝罵:「魯兒,你瘋了?萊茵的等級太高。被我們鎖起來了,那個小女娃,莫蕪要去了!」



  布魯轉身欲離,莆甘絲哭道:「雜種,救救我和姊姊……」



  布明正朝兩姊妹爬去……



  布魯皺了皺眉,道:「三叔,這兩姊妹我要了。」



  布明愕然回首,眼神充斥憤慨。



  布贏道:「魯兒,這件事情,由不得你!」



  「是嗎?二叔,你可知道,她們像我一樣的可憐,但我到她們家,都能夠吃上肉!」布魯說著,走到兩姊妹身前,把兩姊妹抱起來,冷然道:「她們不開口求救,我不管她們,但她們開了口,我必須保護她們一次,哪怕你們把我的胸膛劈開,我也不會放手,請吧!」



  布羈和布塵丟開懷裡的女人,迳往布魯走來,布明也擋在布魯的面前……



  眼見狂布年輕一代,就要為女人起內訌,布贏喝道:「布羈,你們回來,這裡多的是女人。」



  布羈道:「你們為何護著他?這些俘虜是我們用命換回來的,我們操爽之後,外面還有一群戰士等著操。他跑進來把俘虜救走,這算哪門子事?」



  「不管哪門這門,我說讓他走,就讓他走。」布贏語氣冷酷地道。



  「謝謝三叔。」布魯不理會眾女的哭叫,也不管他兄弟的憤怒,抱著兩姊妹走向帳門……



  因布贏發話,布羈等二兄弟也不好阻攔布魯。他們撲到腳下的精靈身上,狂撕她們的衣服……



  布魯出了布贏的帳篷,直奔他的帳篷,只見四女在帳門前等候。他把兩女放到地上,道:「水月,你幫忙看著這兩個小傢夥,至於索列夫和巴基斯,他們愛逃跑就逃跑,但如果再被捉回來,我絕對不會救他們第二次。」說罷,他轉身狂奔……



  靜思衝著他的背影,叫道:「騙子,你還要去哪裡?」



  布魯清楚莫蕪的帳篷所在,他以結界潛行至她的帳前,輕輕地掀開帳門,看見赤裸的豔圖被綁得結實,莫蕪正趴在豔圖的胯間,用嘴品嚐豔圖的妙穴,他看得心下大松!!即使豔圖被莫蕪姦淫,他也覺得無所謂,畢竟莫蕪也是女人。



  他之所以如此急跑過來,是害怕莫蕪跟別的男人一起玩弄豔圖,但現在看來,豔圖是莫蕪的私藏品:輕輕縮手回來,他想了想,又往布贏的帳門潛去,到達帳前,聽到蘭洛和嘉羅等人的淫笑,心中暗叫「好險」。如果蘭洛等人提前過來,他剛才絕對救不走莆氏姊妹。



  如此想著,他悄悄離開,轉回莫蕪的帳前,終是想不出如何救豔圖?



  「哇,小女娃,你真會流水啊!屄這麼肥嫩,又這麼會流水,簡直是極品!你應該感謝我,若非我把你要過來,你已經被狂布的野獸插爛你的美厭!他們可不像我這麼會憐香惜玉。我們談個條件吧,你乖乖服從我,做我的侍女,我保你不受臭男人的侵犯。」



  「呸!我不做同性戀的玩物,你愛弄就弄,反正你進不來。」不傀是豔圖,在這種時候,還能坦蕩地說硬話。



  「小女娃,我也不需要進你裡面,畢竟我不是男人。我只要你陪我玩,如果你不同意,我把你丟到士兵中,雖然他們插不進你的陰道,但是,他們會把你的身體玩到殘廢。你要不要試試?」莫蕪威脅地道。



  帳內一陣靜默。



  一會,豔圖不弱地道:「你可以幫我叫雜種過來嗎?」



  莫蕪疑道:「為何要叫半精靈?」



  「全世界只有他能夠進入我的身體……」「什麼?你的枷鎖是半精靈施予的?」



  「嗯,他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豔圖驕傲地道。



  「我一直以為他是廢柴,這小子隱藏得真深!結界使嗎?這是很重要的訊息……」吳蕪若有所思地道。



  布魯聽到這裡,掀帳而入,帳內兩女聽到動靜,齊往帳門看來,見帳布翻動,卻看不到人影。



  莫蕪喝叱道:「什麼人?」



  布魯撤消結界,朝豔圖笑笑,道:「你都說我是最強的結界使,我也不好意思躲者看戲了。」



  莫蕪裸著身體,走到布魯面前,道:「你用的是什麼結界?為何我感覺不到你的接近?」



  「你玩我的女人,玩得太投入。」布魯隨口回一句,看了一眼被綁著的豔圖,道:「莫蕪小姐,我來這裡的目的,是帶她回我的帳… …」



  「你若覺得你很強,隨便帶她離開。」莫蕪冷笑道。



  布魯看著她胸前的巨乳,吞了吞口水,道:「莫蕪小姐,雖然你的胸脯很厚,可是我一眼看出你心中最大的願望。」



  莫蕪眼露疑雲,道:「半精靈,我倒是要看看你吹牛的本事有幾成。倘若你說出我的願望,我就把她交給你。」



  布魯佯作沈思,低首下來,看到她黑茸茸的私處,又猛嚥口水,道:「你最大的願望,是習得黑巫女杖。」



  莫蕪臉面變色,驚道:「你知道黑巫女杖?靜思她……」



  「她說以後跟著我,所以她是我的小女人。」布魯說著,拿起被子,把豔圖卷抱起來,道:「莫蕪小姐,想要艷圓,請到我的帳中,我歡迎你加入,順便讓靜思教你黑巫女杖,但是,我可能也會用小雞巴插插你的穴兒喔,哈哈!」



  莫蕪冷怒地看著布魯離開,沒有阻攔他——她並非喜歡耍賴的女人。



  ——黑巫女杖,是她最想得到的魔法,卻又是她難以得到的。



  【第六集】第三章:放生



  索列夫見布魯抱著豔圖回來,關切地道:「四姊,你沒事吧?」



  巴基斯道:「看她被雜種用被單捲著,就知道她被強暴了。」



  索列夫怒吼道:「巴基斯,你姊姊才被強暴!」



  「出去!」布魯喝喊,道:「外面吵去。不知死活的傢夥……」



  「雜種,你敢對我嚎?」索列夫不滿地道。



  布魯道:「索列夫,在精靈族,你是公子,但在這裡,你屁都不是。你若沒認清楚狀況,你會死得很慘。是不是想被戰士們……」



  「停停!」索列天害怕布魯把他們被「雞姦」之事說出去。



  巴基斯扯著索列夫往外走,道:「索列夫,出去吧!雜種要替你姊姊換上衣服,所以趕我們出帳。」



  索列夫不爽地道:「他為何不出去?憑什麼給他看我姊姊的身體?」



  「你蠢啊!他救你姊姊的時候,已經看過。」巴基斯機靈地道。



  索列夫一想,也是。



  兩人悶悶地走出帳——他們不會想到,他們會有被布魯踐踏的這天。



  「儷倩,你和豔圖差不多高,取套你的衣服給她穿上。」布魯把豔圖放下,撫摸她豐美的臉蛋,嘆道:「很恨我吧?以前我是你們的奴隸,現在是你們的敵人。我們永遠走不到一塊……」



  豔圖咬住他的手指,咬得他生痛,他抽手出來,她卻什麼話都不說。



  布魯起身,道:「儷倩,幫她穿衣之前,先解掉她身上的繩索。」他走出帳,看到索列夫和巴基斯坐在雪地,他走到他們中間坐下,道:「你們回去吧,錯過今晚,我沒辦法讓你們離開。」



  索列夫道:「雜種,你真的背叛精靈族?」



  布魯道:「我不屬於精靈族,只是回歸我的宗族。」



  巴基斯道:「你有一半精靈血統……」



  「所以我是雜種!別指望雜種會對你們感恩。之所以救你們,只因不喜歡看到你們的臭頭,掛在這裡的旗桿上。以後如果你們再被俘,或者在戰場上相遇,我會毫不猶豫地砍掉你們的腦袋。」布魯冷酷地道。



  巴基斯和索列夫感到布魯變了許多,變得令他們從心底恐懼。



  「雜種,我們當初應該把你殺了!」巴基斯道。



  布魯一巴掌搧到他的臉上,喝道:「巴基斯,若不是索列夫求情,我不會救你,你不需要感恩。哪天找們相遇,有本事你就來殺我。 」



  巴基斯大怒,卻不敢表現出來,忍氣吞聲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



  索列夫道:「雜種,如果你回來跟精靈族並肩作戰,我就原諒你的背叛。」



  「索列夫,你永遠愛說笑。我並非精靈,精靈族的存亡與我無關。以現在的情形看來,精靈族滅亡是遲早的事,我會傻得回去當兩族的砲灰?我幹,你們死了,我仍然活得很好。我建議你們回去,多找幾個女性做做愛,否則哪天死了,就沒得爽了。」布魯不理會兩人的感受,就像他們當年不理會他的感受一樣,從心靈上狠狠踐踏他們。



  巴基斯冷笑道:「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或者最後是我們精靈獲勝,我們把你俘虜回來,一塊肉一塊肉地割你。」



  索列夫嘆道:「今晚我們八十多人和他們五百多人戰鬥,他們死一百多人,我們死十來個,被俘二十多個。若非我媽媽趕過來支援,他們也不會撤退。精靈族再強,在數量上畢竟輸於人類!現在想想,雖然不願承認,但我們被人類發現,就表明我們已經走到最後。雜種,你真的會幫助人類攻打我們?」



  「你覺得我會同情精靈族嗎?看著不可一世的你們,被人類踐踏、侮辱,我心裡只有一個爽字。」布魯狂笑,他就是一個骯髒的、沒良心的雜種……



  索列夫道:「人類要把我們的男性殺光,叫我們的女性變成妓女。戰與不戰,我都得死。我決定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只求你別把我們被雞姦之事說出去,那實在比死還難受。」



  布魯暗嘆:這傢夥死到臨頭,還顧著面子。



  巴基斯也道:「這事別跟她們說……」



  「抱歉,這件事情,明天就會在軍營傳開,我守口也不頂事,你們心放寬些吧。」布魯沒答應兩人的要求,因為這件事情根本不是秘密,用得著他守口如瓶嗎?



  巴基斯罵道:「雜種,讓我捉住你的話,也叫人雞姦你!」



  「操!我早有防衛措施,誰都別想雞姦我屁眼。」布魯得意地說著,起身走入帳篷,見豔圖已經穿上儷倩的衣服。他擁住她的胴體,她惱怒地掙扎,他道:「我待會送他們離開,你是要留在我身邊,還是回到精靈族?」



  「我死也不會背叛精靈族!」豔圖誓言道。



  布魯淡淡地笑著,朝瑩琪道:「小瑩琪,你呢?要不要跟他們回去?」



  瑩琪背轉身去,道:「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布魯看看莆氏姊妹,色色地道:「要不要像瑩琪一樣做我的女人?」



  莆旦夷冷道:「即使讓外面的禽獸們輪姦,我也不做你這叛徒的發洩工具。」



  「媽的,我如你所願!」布魯放開豔圖,氣沖衝抱起莆旦夷,往帳外走去。



  莆甘絲扯著布魯的褲筒,哭求道:「雜……雜種,你別害姊姊好嗎?她對你沒惡意,只是恨你背叛精靈族。平時姊姊都說你很好,你來我們家幹活,姊姊叫我給你加菜。你放姊姊回去好嗎?我、我留下來陪你……」



  布魯低首看她,轉眼又瞧懷裡的莆旦夷,忽然埋首死死地吻住莆旦夷的小嘴,吻得她的一雙小腳亂踹,他乾脆坐到地上繼續強吻,直吻到她安靜下來,他才?首起來,也不管氣喘咻咻的莆旦夷,朝身旁的莆甘絲道:「你姊姊強吻了我。你是否也該吻吻我?」



  「雜種,你……你……」莆旦夷惱羞得說不成話。



  莆甘絲羞紅著臉蛋,緩緩地湊嘴過來,輕輕地吻了他的嘴唇,剛想退回去,他一把摟住她,狠狠地吻她的小嫩嘴,吻得她的雙手亂抓。他得到滿足之後,放開她,笑道:「你姊姊雖然不見得很討厭我,但我知道你平時很討厭我,也很害怕我,沒想今晚主動獻吻,我的魅力真不是蓋的。」



  豔圖怒道:「雜種,你欺人太甚!」



  布魯推開莆旦夷,摟住豔圖,道:「豔圖乖乖,你吃醋的風格沒變啊!好吧,我不欺負她們了。你不願留下,便帶她們離開吧!明天之後,我可沒法放你們走。



  今晚由我宗族話事,我稍稍地能夠作主。」



  靜思道:「騙子,你放走她們,明天你會很慘。」



  布魯笑道:「我高興,我放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靜思噘嘴道:「你救得她們一次,救不了她們第二次……」



  「你錯了,我只救她們一次!以後她們被俘,我撒手不管。豔圖乖乖嘛,無論她多麼恨我,倘她被俘一百次,我會救她一百零一次。」布魯說著,輕吻豔圖性感的嘴唇。



  她惱啗地瞪他一眼,怨道:「雜種,我不要你救,你女人那麼多,你救得完嗎?」



  「瞧瞧,又在吃醋。」布魯心花怒放,伸手進豔圖的胸衣,撫摸她的豪乳,淫聲道:「我們做愛吧?我設上結界,外面兩個傢夥不會知道。 」



  豔圖拉出他作惡的手,嗔道:「除非你把人類趕走,否則別想我跟你做愛。



  旦夷,甘絲,我們走!」



  「這麼絕情,你不要媽媽啦?」



  豔圖驚震,愕然一會,道:「你……你沒救我媽媽?」



  「你太不孝!這麼久,還沒發現你媽媽不在這裡……」



  「快去救我媽媽,只要你救出我媽媽,我什麼都答應你。」豔圖慌然人叫,緊緊抓著布魯的雙臂。



  布魯嘆道:「豔圖,救你們容易,救你媽媽很難。我的長輩們認得她,把她囚禁起來,我救不了她。」



  「你不是狂布的宗主嗎?為何救不了我媽媽?」豔圖哭了出來。



  布魯淒慘地笑道:「我在精靈族是雜種,我在這裡也還是雜種。我媽媽說得沒錯,我不容於精靈族,也不容於人類。在這裡,我可以獲得一些不確定的特權,但在正事上,由不得我說話。你媽媽注定要變成聯盟的高級妓女……」



  「啪!」豔圖搧了布魯一記耳光,怒道:「你姦淫了她的兩個女兒,她就是你的岳母,你要看著岳母被無數臭男人糟蹋嗎?」



  布魯摸著被打痛的臉,道:「你說話就說話,別亂搧入耳光。」



  豔圖道:「你到底救不救我媽媽?」



  「無能為力。」布魯無奈地道。



  豔圖道:「起碼你得保證我媽媽不被那些傢夥強姦!」



  「如果是我強姦她呢?」



  「你敢?」



  「說說而已,我從來不強姦岳母。」布魯虛偽地說著,任誰都不會相信。



  豔圖起身,道:「你背叛精靈族,若果人類敗退,你死無葬身之地,哪怕人類勝了,你也不見得會好過。我對你徹底絕望,只求你讓我媽媽好好地活著,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



  布魯默然一會,也站起身,領先走出去,道:「話說再多都是廢話,走吧!」



  兩人走出帳篷,索列夫和巴基斯迎上來。



  布魯回頭看了看,又走入帳內,道:「你們若不走,明明白白地說聲,我也不怕把你們留下,最多我幹死你們!」



  兩姊妹對望一會,莆甘絲怯怯地道:「我剛才的承諾,你、你不要了麼?」



  「哦?你承諾什麼?我記不起來了。」布魯想不起她的「承諾」,他疑惑地看著她們……



  「我說……你放了姊姊,我、我留下來陪……陪你……」莆甘絲羞羞地道。



  幹,險些忘記這等好事!



  布魯淫淫地看著莆甘絲,道:「謝謝你提醒,你就留在帳裡,待我回來,姦爆你的小嫩穴。」



  莆旦夷冷叱道:「雜種,你還是不是人?」



  「我是畜生,你滿意吧?」布魯沈喝。



  莆旦夷冷眼瞪著布魯,道:「你送甘絲回去,我代替她。」



  布魯哂道:「雖然我沒有處女情結,但在處女與非處女之間,我絕對選擇處女……」



  「我、我也是處……處女。」



  「操!全世界都知道你曾被精靈王姦淫,敢說你是處女?」布魯狠揭莆旦夷的傷疤。



  莆旦夷錯愕瞬間,飛撲到布魯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咬在他的肩膀,痛得他哇哇叫……



  「夠了!」布魯怒喝,推開她的臉,把她丟到毯上,罵道:「老子又不是你的男人,別動不動就咬我。難道除了咬,你不會用別的招式?」



  莆旦夷伏在地毯上哭,莆甘絲爬過來抱住她,安慰道:「姊姊,別哭。」



  「當年精靈王欲淫我,我大喊大鬧,驚動皇后,因此得救。於是抱著你離開皇宮,發誓永不踏入皇宮。後來她們猜測我被精靈王姦淫,可是我沒有……我沒有!」莆旦夷說到最後,淚眼瑩瑩地看著布魯,哭喊道:「我的身體,只被你抱過,我的嘴,只被你吻過,我的貞操……不許你汙辱!」



  布魯沒料到冷酷堅強的莆旦夷,會在他面前失控地哭鬧:他抽了抽嘴角,厭厭地道:「平時瞧你那麼悍,沒兩下就哭得唏哩叭啦,煩!算了,我帳內也不缺女人,你們都回精靈族去!」



  莆甘絲驚喜地道:「雜種,你肯放我們走?」



  布魯轉身走向帳門,道:「你們若不出來,我就當你們願意做我的性奴,回頭肏你們至癱!」



  莆甘絲慌然地跟著布魯出去,可是她的小腿剛跑出帳篷,驚覺姊姊沒跟上來,她急忙轉回帳中,看到姊姊木然地坐著,她道:「姊姊,走啊,雜種說了,我們都不用留在這裡。」



  莆旦夷看著妹妹天真而稚嫩的瞼,嘆道:「甘絲,你回去吧,姊姊留下。」



  莆甘絲驚訝地道:「姊姊,為什麼啊?」



  「姊姊累了,沒能力為精靈族而戰,也不想為精靈王而戰。這輩子我最恨的人,不足雜種,而是精靈王。如果他是一個勇於為精靈族而戰的王者,我不介意被他姦淫,甚至也不介意我們姊妹都成為他的女奴,然而他是一個無能的庸君,只知道躲在皇后的庇護下,暗中姦婬女性。這是媽媽跟我說的,我們的媽媽,生前也被他姦淫……」莆旦夷沈痛地訴說著,這些也許是她離開皇宮的真正原因吧。



  莆甘絲訝然,眼淚流淌,默默地跪坐下來,伏首在莆旦夷的膝腿,咽聲道:「姊姊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沒有姊姊在身邊,我到哪裡都害怕。姊姊在這裡,雜種再兇惡,我也不怕他。」



  「你們少自作多情,騙子沒說留你們,滾回精靈族去!」靜思不客氣地嬌叱。



  莆旦夷不理會靜思等女,瞧著瑩琪原來的被窩,擁著莆甘絲走過去,死皮賴臉地躺進被窩……



  「那是我的被窩!」瑩琪爬跑過來,雙手扯拉莆旦夷的右手,惱道:「莆旦夷,你們跟我不同,我是雜種的俘虜,你們是聯盟的俘虜,你們不回去的話,明天聯盟要人,雜種也難救你們!他今晚救了你們,已經夠他麻煩,你們還要給他添亂?」



  莆甘絲幫忙掰瑩琪的手,叫喊道:「瑩琪阿姨,不要拖我姊姊!」



  「誰是你阿姨?我比你老嗎?我哪裡比你老了?這裡沒你們的被窩,你們回精靈族去。」瑩琪強硬地把莆旦夷拖出被子外,又道:「我被強暴,才賴著他,你們被強吻,也想賴他?」



  ——她、她、她,這、這、這,到底說什麼啊?



  「小瑩琪,你跟她們打架嗎?」布魯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沒多久,他掀帳而入,看到帳內的情形,問:「小瑩琪,你扯她們幹嘛?」



  「雜種,快送她們回去!」



  「同一個晚上,我不會送兩批人,因為亂用結界也很累。」布魯懶懶地說。



  他坐到水月靈和靜思之間,摟著兩女的水腰,淫道:「瑩琪小乖乖,把你的被窩讓給她們睡一晚,反正明天會有人把她們抱走。以後你也不用和我分被窩睡,放開她們,過來和我做愛,我要插你的小縫洞!」



  瑩琪臉蛋一紅,甚是嗔羞,依言放開莆旦夷,撲到布魯胸膛,道:「不準你強暴她們!」



  「嗯,不強暴……」



  「也不準你挑逗她們……」



  「好吧,準我做什麼?」



  「蓋上被子,準你強暴我!」



  「頭又痛……」



  「到我的帳來吧!」萊茵背後的布菊,幽然苦嘆。



  【第六集】第四章:救贖



  黎明時分,布魯驚醒,因為他昨晚設下的結界被觸碰——平時他很少設結界,只是昨晚放走索列夫等人,也把莆氏姊妹強蠻地要過來,他怕有人趁他睡著的時候過來,特意設下強大的空間結界——魔門鎖。



  他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衝出帳外,卻見兩個矮小的老頭(其實他們有一百六十公分以上,只是在布魯看來,他們很矮小)站在帳前,從他們的氣勢看來,是兩個強大的傢夥,他的結界險些被他們衝破。顯然,他們最後放棄硬闖,因為他出來了。



  「半精靈,把兩個小精靈交出來!」其中一個滿臉白胡、臉龐瘦幹、皺紋爬籐的老頭喝道。



  另一個老頭,比他稍眫,也比他高些,半個腦袋漏生毛,看得出年齡很老。



  布魯沒見過兩個老傢夥,他猜測他們是聯盟的重要人物,否則不敢到他的帳前囂張。



  「兩位爺爺,你們找孫女嗎?抱歉哦,我不知道你們孫女叫什麼名字,如果我不小心睡了你們的孫女,請你們消氣,我多叫幾聲爺爺作補償。」布魯自甘當「孫子」——幹別人孫女的「孫子」,他向來不怕當。



  樣貌猥瑣的瘦老頭,冷言道:「我們兒女都沒有,哪來孫女給你搞?別裝蒜,趕快把兩個小精靈交出,我們或可饒你一命。」



  「我回去問問她們!」布魯轉首衝入帳篷,眾女已經穿好衣服,他朝儷情問道:「儷倩,外面兩個老不死什麼來頭?」



  儷倩緊張地道:「他們是聯盟三魔將中的拉泰和歐根,雖然年齡超百,可是非常好色,聽說他們的陰莖只有十公分左右,喜歡年齡幼小、身體嬌嫩的女孩,這兩姊妹,正是他們喜歡的類型,你還是把她們交出去吧!」



  「原來是兩個老淫蟲啊!」布魯轉首看莆氏姊妹,道:「你們喜歡嗎?他們十公分的陰莖,正好插你們的小洞哦!要不要試試爺爺們的威力?」



  莆甘絲垂首低泣,莆旦夷默默無語。



  「昨晚我說過,如果聯盟要人,我保不住你們。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出去服侍兩根老屌,若你們不想被他們姦淫……」布魯頓語,拿起兩把劍,丟到她們身邊,接道:「你們同時把劍插進對方的胸膛,我不介意帳內多兩個美麗的小女鬼。」



  瑩琪不滿地道:「雜種,你太絕情了!你昨晚留下她們,應該保護她們!」



  「小瑩琪,你要我為了保護她們,跟兩個老魔頭拼命,想叫我盡快死嗎?」布魯無情地說著,走到兩姊妹身前蹲下,拿起地上的劍遞給她們,道:「你們不出去,就在這裡了結,我把你們的屍體抱出去交差,他們愛姦屍,也由得他們。」



  莆甘絲越哭得厲害,慌怯地看著布魯,一雙美麗的藍眸像是哀求布魯……



  莆旦夷不接劍,悲然道:「雜種,我出去!你保護我妹妹……」



  「你傻啦!他們要的是兩個,你以為你出去,我就能保住莆甘絲?要麽你們姊妹互相殘殺或者自刎,要麽一起出去給兩老頭肏!昨晚我是說不怕留下你們,但我也說了,若聯盟要人,我會選擇保住我的命。如果我死了,這帳內的女人,都會被輪姦,我只能犧牲你們。抱歉。請你們出去!」布魯見她們不自盡,下了逐客令。



  莆旦荑冷臉仰起,凝視中,她的黑眸滴淚,上齒微露,緊咬性感的下唇,接過布魯的劍,橫劍自刎……



  「姊姊,不要——」



  鐺啷!



  布魯舉手擋住劍鋒,手掌逼射黑紅光芒!



  莆旦夷錯愕片刻,忽地丟掉劍,撲到布魯胸膛,悲聲痛哭。



  莆甘絲也被姊姊的舉動訝住,她見姊姊哭得傷心,也鑽到布魯懷裡哭……



  布魯低首看著她們身上縫縫補補的衣服,心中莫名的揪痛,嘆道:「你們別對我有所寄望,我就是一個骯髒的雜種、無情的畜生。出去吧,見見兩個老頭,也許你們會喜歡他們。倘若你們服侍得他們開心,以後他們會保護你們,不需要我來保護你們。況且,我也想不明白,為何你們要賴我?這讓我頭痛…… 」



  瑩琪道:「她們在精靈族是被排斥的一對,昨晚你救了她們,她們覺得你可以依賴,她們就想找你依靠,但她們顯然錯了。唉,昨晚聽我的話,離開多好!」



  「小瑩琪,不如你代替她們,去滿足兩個老頭吧?」布魯壞壞地道。



  瑩琪嬌軀一震,顫聲道:「你……你……哇嗚!死雜種……」她哭叫著爬過來,拿起地上的劍就插往她的小腹……



  布魯大驚,抓住她的手,慌忙道:「小瑩琪,說笑的啦,我怎麼捨得?逗逗你都不行,以前不知道你這麼脆弱,整天罵我四肢發達,現在變態似的黏著我,幹!」



  瑩琪把劍丟到一邊,哭嗔道:「誰叫你強暴我啊?你再敢說把我送人,我死給你看!我是貞潔的瑩琪,只給你強暴!」



  幹!說話不倫不類,跟沙珠一個德性,不愧為師徒。



  布魯抱著兩姊妹站起,轉身往帳外走去,邊走邊說:「瑩琪講得對,我並非你們依靠的對象,我很自私,在生死面前,我會選擇保住賤命。」



  「放開我們,我寧願死,也不要出去!」莆旦夷哭叫。



  「從我懂事開始,你們在我的眼中永遠穿著破舊的衣服,但仍然擁有無與倫比的美麗。我沒勇氣看著美麗的生命在我眼前結束,所以我寧願讓你們的美麗在屈辱中存活。」



  布魯走出帳,撤消結界,看著兩老,邪笑道:「兩位爺爺,你們丟失的孫女,是她們嗎?」



  兩老頭看到姊妹倆,老眼射淫光,禿頂老者道:「沒錯,是她們,你小子識相!我們不追究你先玩了她們……」



  「你們真幸運,昨晚我太累,沒有玩她們,她們是處女。」布魯不理會兩姊妹的掙扎和哭叫,只顧說風涼話。



  兩老四眼,淫光更盛,瘦老頭喝道:「半精靈,很好!我們玩殘她們的處女膜,丟回來給你玩玩。」



  「謝謝兩位爺爺二逼兩姊妹天性淫蕩,她們剛才跟我說,怕你們滿足不了她們,不想把你們害死。我想想也是,上蒼要好生之德,你們雖然好色,可是老命殘喘,我做做好人,決定把這份罪留給自己受!」布魯淫邪地看著他們,但見他們從驚喜、再到愕然、最後憤怒。他提聲喝道:「你媽的,兩個老不死,到我帳內要人!千百年來,沒人在狂龍胯下要女人,爾等敢踐踏我狂龍之淫魂?」



  魔光四射,衣服裂破聲碎響,黑紅的魔翅,迅速拉張,烈風嘶卷……



  遠遠觀看的士兵們發出陣陣尖叫,引得更多的士兵遠觀。



  「如果我死了,你們兩個小傻瓜,也要自殺陪我。逼老子做好人……」布魯放兩姊妹下來,魔翼拍振,帶著強大的氣勁,朝兩老電射而去!



  「無知小兒,敢犯我歐根,爾死無葬身之地!」瘦老頭氣得鬍鬚刺張,只見他從背腰抽出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金棍,朝布魯揮打過來,竟是滿天的金色鬥勁,短根神奇地影化成超長的金芒之棍,砸往布魯前額……



  眼見布魯的頭殼就要被砸爆,就在這一瞬間,布魯的身影飄忽一下,躲過歐根強大的一棍,可惜他背後的帳篷沒能躲開,被歐根的棍勁撕成兩半,帳內的眾女驚叫著閃避。



  靜思怒叱道:「歐根老傢夥,你想死嗎?明知道我在帳內,也敢朝我這方向出手……」



  (風摧·烈風嚎!)



  布魯趁歐根愣然的剎間,迅速念成咒語,強大的魔風撞擊波沖向瘦小的歐根。



  原以為歐根會被撞得翻飛,誰知他不躲下閃,硬是承受了布魯魔風的撞擊,整個人紋絲不動,倒是他背後的帳篷(布贏的帳)被狂風吹上天空,幾個赤裸的男人和幾個赤裸的精靈哇哇亂叫……



  「騙子,他是神金武者,具有鋼鐵般的軀幹,和瞬間變幻體重的能力!你的風系魔對他無效,他最害怕火系魔法,你用火燒他……」靜思站在一旁高聲解說。



  「歐根,別讓他念咒,他既然懂得使用風系魔法,肯定繼承了埃菲的結界魔法,小心他的空間磁石。」同為三魔將之一的拉泰並沒有出手,只是站在一旁觀看,可見他堅信布魯非歐根對手。



  兩人激鬥開始,營地一片亂嘈,附近的帳篷紛紛作廢。



  但見布贏和布卡裸跑過來,衝著歐根吼道:「歐根,他媽的大清早,你發什麼瘋?」



  布詩抱著兩人的衣服,叱叫道:「爸爸,三叔,你們穿上衣服!」



  「布贏,今日非殺這小雜種下可!」歐根的金棍幻出無數的棍影,籠罩著布魯,卻擊不中一次……



  布魯實力大增,水月靈也感驚訝。



  她畢竟不了解血咒伴隨世代的記憶傳承。布魯天天跟狂布戰士搏鬥,一是為了積累經驗,二是為了刺激世代的記憶。沒人了解血咒傳承記憶,也沒人清楚他挖掘出多少記憶,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他要在今日,把這段日子用汗水和傷痛換來的一切,尋一個解證。



  很顯然,他找錯了對象。歐根乃百歲武者,從七十年前開始,參與屠滅精靈之戰,其搏鬥經驗之豐富是他遠不能及的。聯盟死了無數強者,最終剩下歐根和拉泰,他們也被尊稱為「魔將」。不管魔族存在與否,人類對於魔者,有著與生俱來的恐懼:這種恐懼,反證魔的強大。歐根和拉泰身為三魔將之一,他們的名號能嚇哭一堆小孩。



  布魯雖然進步神速,可是對上歐根,也只有挨打的份。



  歐根似乎也怕他的空間磁石,不給他念咒的時間。



  對於武者來說,空間磁石是他們最懼的結界——力量再強的武者,若沒有速度的配合,也會像只傻鳥一般,變成別人的靶子。



  布魯暗中使用過捆魔索,但對歐根無效;魔族、神族滅亡的現在,捆魔索只能對付精靈。



  捆魔索施放的對象,必須具有天生的魔源。人類沒有這種魔源。



  當初他捆魔索對布菊失效,也是有原因:布菊雖是拉西的女兒,但繼承的顯性基因卻來自強蠻的布血。



  「半精靈,別以為你風系避閃可以用到死!老子沒空陪你玩!」歐根攻擊許久無效,憤怒異常,瘦小的軀體騰空而起;半天的金光中,舞動金棍如金色巨輪,大範圍地朝布魯轟壓下來……



  (神棍狂打·山壓!)



  人們紛紛躲閃,連布贏等強者,也退出歐根的攻擊範圍。



  「騙子,躲開!被他打中,你會成肉醬!他的棍打,有萬斤之重……」靜思嚇得哭叫。



  「老子乃霸萬山之魔龍,豈會懼他區區幻山?」布魯狂喝,血翼振拍,直衝而上。



  與此同時,他的雙臂爆生出黑色的龍角,彎尖朝上,角尖豎過他的頭殼,射出黑前之芒。



  破衣內的軀幹,被瞬間生出來的龍鱗覆蓋……雙爪變成實質的龍爪,高舉過頭,強大的魔龍爪勁,迎上歐根的輪棍之打!



  (血翼·龍鱗再生·狂龍撕!)



  「神龍之翼,神龍之爪……殺啊!」布贏的虎眼,閃爍著淚光。



  「蓬!」一聲巨響,兩聲嚎叫。



  歐根瘦小(但沈重)的身體,被震得射飛布魯龐大的軀體墜落,雙膝深深地跪在雪地,黑紅的血翅垂伏在潔白之上。



  他低著首,黑髮掩蓋他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



  鮮血從他口中噴流下來,灑紅他膝前那一片雪……



  「半精靈,別以為這樣就結束!老子承認你有點實力,但你注定死在老子棍下!」高空中的歐根,短棍幻化成比人體還巨大的圓柱,朝布魯的天靈,捅撞下來……



  布贏和布卡衝射過來,欲救布魯,旁邊射出兩道人影,把他們的去勢阻停,卻是蘭洛和嘉羅;人群中一道血影迎向歐根,只聽得拉泰喝道:「布血,休得助陣!」



  原來散發著鮮血般紅色鬥勁的身影,正是狂布七子中的布血,只可惜他也被拉泰阻住去路……



  (幻術·百魔噬!)



  (水盾·藍海罩!)



  瑩琪和水月靈同時發動魔咒,但見滿天的黑魔之影迎向歐根,藍芒剎那問把布魯的身體籠罩……



  莫蕪和夢瑪蓮攻向兩女,所有的魔法效果,隨之消失,而奔代早已檔在靜思面前狂布宗族其餘的人欲出乎相救,已然太遲!



  柱端撞在布魯的天靈,聽得布魯一聲痛呼和歐根帥一聲驚叫。



  原來金棍光柱離布魯的天靈只有半米的距離之際,歐根忽感速度異常緩慢,強大的棍勁雖然震碰到布魯的天靈,但金根遲遲未能把他的腦袋刺穿……



  「空間磁石?」歐根驚呼中,欲射身而退。



  布魯左翼拍振,罩打歐根,把他的身體拍打下來,喝道:「老頭,在我結界裡,看你如何跟我拼?」



  結界外,交手的人紛紛停戰,齊往這邊看來。



  只見布魯黑髮散亂,滿嘴含血,若暗之戰魔,挺著高大的身軀,一步一步地朝歐根踏去……



  ——以必死的心態,他終於完成空間磁石的咒語!



  歐根慌然倒退,可是退的速度非常緩慢,沈重的磁場壓力,令瘦小的他難以行動。



  「半精靈,若沒有瑩琪婊子的幻術阻我,你不可能完成咒語!我們公平的再打一次……」



  「哈哈!老傢夥,你也敢在我面前說公平?山神棍嗎?確實是人類至高武學,可惜永遠別想勝我的狂龍爪!我之所以不能以爪敗你,只因我前些日子才學到,若是我再多練幾天,我一爪抓碎你的棍!現在我最想抓碎的,是你底下的卵蛋和小棍。」布魯殘酷地狂笑,抓住歐根的白髮,膝蓋上挺,頂在他的臉龐,撞得他滿嘴噴血!



  同一時間,歐根的金棍也頂在布魯的胸膛,雖然速度慢了不知多少倍,得意忘形的布魯也被他頂得震飛,胸前血流不止,不曉得傷口有多深!



  「不錯嘛,死到臨頭,下忘捅我一棍!」布魯下理會胸前傷口,站起來又朝緩慢爬退的歐根走去,「我跟你說過,沒人敢在狂龍胯下要女人,你什麼不好搶,偏要搶我帳內的女人,這不但侮辱我的淫格,而且冒犯我祖宗十八代的淫魂,我若不撕你,就不叫布魯!」



  「半精靈,如果你不撤消結界,我就把她的頭顱割下來!」夢瑪蓮叱喝道。



  布魯轉首,卻見夢瑪蓮抱著莆甘絲,銀芒閃閃的寶劍橫在莆甘絲美麗的細脖上。



  「你割吧,我不痛!」布魯的血嘴,說著殘忍的話,滿身的鮮血,像一個從血泊中走出的魔鬼。



  那雙黑亮的眼睛,充血、爆紅……他繼續朝歐根走去,結界外的人都了解空間磁石的作用,誰都不敢進去救歐根。



  「布魯,回來。」水月靈嘆息。



  布魯回首,茫然看她,帶血的嘴角抽了抽,跪倒在雪地,魔翼速收。



  他的肩胛,因為魔翼受傷,裂出一條血縫……殘紅的血,股股流溢。



  「三叔,把萊茵給我,她是我的女人。」



  布贏訝然,一時無語。



  「魯兒,那兩女孩可以給你,萊茵不行。我們這次能俘她,只因我們用她的兒女要挾她,如果放她回精靈族,以後的戰鬥,我們會因她的存在而犧牲很多戰士。」剛剛趕過來的布同無奈地嘆道。



  「你們帶她過來見我!」布魯不屈不撓地道。



  「不行……」



  「四叔,我以血承者的身分,命令你!」布魯血眼瞪著布同,嘶聲厲喝。



  抂布宗族的成員為之愕然:他回來這麼久,從來沒有以血承者的身分發言,這是首次……



  雖然很多人不承認他是宗主,但在狂布的歷史裡,血承者就是狂布的根!



  誰若背叛這根,等於背叛祖宗……



  「布塵、布羈,把萊茵押過來!」布贏冷喝。



  布塵拒絕道:「我不去,他沒權力命令我們!」



  拉西道:「我和菊兒去吧!我跟萊茵是老相識……」



  布贏感激,道:「謝謝公主!」



  「謝謝二叔!」布魯由衷地道。



  暫時的平靜縈繞,只要一點小波動,可能就是死鬥。



  在眾人的期待中,拉西把萊茵帶了過來。



  布魯見萊茵滿頭亂發,四肢被套上沈重的鎖鏈,他咧嘴一笑,道:「萊茵寶貝,我以為離開精靈族,沒法跟你偷情,不料又在人類的世界里相遇,正好品嚐你嬌嫩的花蕊。」



  萊茵竟然也道:「雜種,我也懷念你的蠻勁……」



  兩人的對話,顯得他們是一對「姦夫淫婦」。



  「其他的俘虜我不管,我只要萊茵跟這對姊妹。」



  蘭洛道:「半精靈,昨晚你帶走的三個精靈呢?」



  「我超討厭看到他們的臉,你們若將他們的頭顱掛到旗桿,天天讓我看著,我會噁心得吃下下飯。為了讓我的胃舒服,我把他們轟回去了。你們如果不高興,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只顧目己高興。」布魯看著萊茵。她的眼睛閃爍淚光。



  布贏道:「拉泰,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我想你們也不願意讓陛下親自調解吧?」



  拉泰想了想,道:「布贏,他今日的表現不錯,看在死去的布爾份上,我們暫不跟他計較!但若他敢再犯,我們必誅他!你們把萊茵交給他,必須向我們發誓,若萊茵逃跑,他及他的女人,仟由我們處置!你們若不敢作出這份承諾,我們現在就把萊茵接收,由我們監管。」



  布贏無語以對,布魯也愕然。



  眾人又一次寂靜。



  「我不逃。」萊茵嘆。



  歐根走回拉泰身旁,陰冷地道:「萊茵,你兩個女兒都被他睡過,這是莫蕪告訴我的,不知你是否了解?」



  萊菌眼中閃過濃濃的驚怒,轉首盯著布魯,沒有回答歐根。



  「走吧,管別人亂倫幹麼?人家母女喜歡共用一根屌……」拉泰嘲諷道。



  「等等!」莫蕪嬌喝,道:「如何證明他們是奸夫淫婦?演戲誰都會……除非他們在我們面前性交。」



  「操你媽!你過來,插死你!」布魯喝罵,走向莫蕪。



  「魯兒,莫蕪說得沒錯,你說萊茵是你的女人,就得有所證明!」布贏道。



  「三叔,不需要這樣的證明吧?」布魯為難。雖然他很想肏萊茵,但想到索列夫,他心裡總不自在——在某段時間裡,索列夫給他的印像不錯,怎麼姦姦淫索列夫的媽媽呢?



  姦淫索列夫的姊姊,還說得過去……



  布贏認真地道:「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在這裡插她,一是把她交給他們,你選哪個?」



  布魯長嘆一聲,走到萊茵面前,道:「打開鎖鏈……」



  兩個狂布戰士拿鑰匙過來,把萊茵四肢上沈重的枷鎖打開。



  布魯把褲子褪到腳踝,露出他堅挺的小陰莖(這種時候也能硬,不愧是淫獸),彎腰下去,抓住萊茵的褲襠,雙手一撕,把褲撕成兩半,雙手再探,「嘶」的一聲,又把小褻褲撕裂。



  他抽手出來之際,她的小褲被拉出:他拿著小褲站直身體,右手摟住她的腰,左手托起她的右腿,沈腰下去,胯間硬棍淫光大盛,對準萊茵的蜜穴,猛地挺腰,肉棍撲然入洞……



  「萊茵夫人,回頭你再跟我鬧吧!」他伏首在萊茵肩上,輕咬她的尖耳,密言。



  她的眼淚,頓時狂流。



  「到我的帳來吧!」萊茵背後的布菊,幽然苦嘆。



  【第六集】第五章:菊帳瑣事



  布魯的帳篷報銷,他及眾女應邀進入布菊的帳。



  萊茵欲對他發難,他卻一頭裁在毯上,昏死過去。



  眾女慌忙探看他的傷勢,他胸口之傷雖然沒達內臟,然而加上他背胛的傷和未明的內傷,流血又過多,昏倒亦屬正常。



  他面對的可是聯盟三魔將之一,不死已是奇蹟。



  「儷倩,你提些熱水過來,我替他療傷吧。」水月靈吩咐著,雙手按在布魯胸膛……



  靜思沒有跟進帳,她跟莫蕪回去了。



  帳內都是精靈或半精靈。



  兩姊妹默默無語,眼淚久含,不知道她們想什麼。



  布菊拿來一套衣褲遞給萊茵,道:「雖然不合你身,但你先穿著吧,等下我叫人弄幾套合你身的衣服。」



  萊茵走到帳的一角,脫掉破褲,把新的褲子穿上,回頭看了看布菊、瑩琪和莆氏姊妹,見她們的視線都落在昏迷的布魯身上,於是把髒衣也脫了,換上乾淨衣服。然而她一百六十七、八公分的身段,穿著布菊的衣服,有些不倫不類。



  走到布菊身旁,萊茵坐到毛毯上,看著莆氏姊妹,問道:「他為何沒放走你們?」



  瑩琪啐道:「趕她們都不走,害得雜種為她們拼命。如果她們昨晚離開,他也不會受傷。明明沒能力,偏要硬充好漢,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淫棍!」



  萊茵細想一會,道:「豔圖是不是真的跟他有關係?」



  瑩琪口無遮掩地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除了豔圖和丹菡,似乎丹瑪她們也跟他有一腿。要是早知道他這麼風騷,我死都不跟他……初時我還以為他只有水月靈哩。」



  萊茵道:「我記得你是被他捉住當人質的吧?」



  「我被他強暴啦!後來一直跟著他……」



  萊茵看不出瑩琪行半絲被強暴的痛苦,她倒是覺得瑩琪被強暴得很開心,想到剛才自己也破他強暴,她心窩像插著一把刀,火辣辣的痛……她沒想到事情如此發展。拉西押解她的時候,跟她說明了一切,所以她裝成是他的姘婦:本以為梢稍演一下戲,一切可以得到解決,誰知無恥的人類要她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性交?



  她心中百般不願,後來聽到他跟豔圖之事,更是千般萬般不顧,然而想到被輪姦,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也沒給她說話的餘地——這雜種,有時候像足布爾,撕開她的褲襠,就把他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他的陰莖插到陰戶的時候,那一瞬間,她驚覺陰道流出恥辱的體液。



  在那短短的時間,她異常的亢奮!



  不管他的陰莖是粗長還是細短,終是插進她的身體!



  帳內無人說話,大家都注視著布魯……



  半個時辰過去,水月靈結束治療,香汗淋漓地轉首過來,道:「儷倩,給他擦洗身體,包紮一下,等他醒來,就沒事了。」



  儷倩等候多時,見水月靈施法結束,她褪除布魯的上衣,正要解他的褲子,萊茵忽道:「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光他?」



  儷倩扭首過來,道:「你都被他肏過了,還羞於見他的裸體嗎?至於其他的女人,都看過他的裸體。」



  「布菊也看過?」萊茵震震驚道。



  儷倩道:「四小姐看過宗族所有成員的裸體,宗族的男性成員經常在餐宴上搞女人,所以宗族的女性,常常一邊看著她們的父輩或兄弟肏女人、一邊津津有味地用餐…… 」



  「骯髒的家族!」萊茵不等儷倩把話說完,張口咒罵。



  只有瑩琪和水月靈,清楚布菊跟布魯之間的淫倫。



  布菊道:「骯髒,是我們家族的烙印。萊茵女士若怕看,可以到帳外去。」



  萊茵無語,也沒出去。



  儷倩把布魯脫得一絲不掛,用熱毛巾擦拭他的身體。



  萊茵道:「布菊,可以領我去洗個澡嗎?」



  「你們姊妹從昨晚到現在應該也沒洗澡吧?都一起來吧!」布菊率先走出帳,萊茵和莆氏姊妹默然跟隨。



  ××××××××××



  萊茵和莆氏姊妹沐浴回來,布魯恰巧醒轉,看見萊茵換了新衣(布菊找了合適的衣服給她),又見莆氏姊妹穿著以前的破舊衣服(找不到合適的給她們),他好心地道:「回頭我做幾套漂亮的衣服給你們吧!」



  莆甘絲的臉蛋兒紅了。



  「我們不要你的衣服。」莆旦夷拒絕。



  布魯道:「呀?莆旦夷,你想穿著這套衣服,直到你死?想熏死我們嗎?」



  「誰熏你?」



  「你住我的帳,不熏我們,熏誰去?」



  「我不住在你的帳……」



  「這主意不錯,等下把你丟到歐根和拉泰的帳中,他們人老了,鼻子不靈通,不怕你熏。」布魯說到這裡,轉眼瞄了瞄萊茵,見她死瞪自己,他轉移視線,順便也轉移話題:「四妹,我的新帳建好沒有?」



  布菊道:「這次毀了很多帳篷,正在重新搭建,估計晚上才能夠全部完工。」



  「這樣啊,我出去幫忙。」布魯面對萊茵有些尷尬,想趁機避避風頭。



  儷倩關切地道:「你的傷沒有康復,不準亂跑啦。他們不需要你幫忙。」



  布魯朝她擠了擠眼,佯作哀嘆道:「唉,我是苦命男,天生命賤,一天沒活干,渾身不舒服。我想,這也是我媽把我生得這麼強壯的原因。 」說著,他站起來就要衝出帳,萊茵擋在他面前,冷道:「雜種,我們的帳還沒清算,你想逃嗎?」



  「萊茵夫人……咳!咱們誰都別提,當沒那回事好嗎?」布魯知道萊茵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那事也不是他單方面的錯,他懶得跟她吵鬧個沒完。



  「你說得輕巧,如果水月靈被別人強暴,你會當沒那回事嗎?」萊茵冷臉說道。



  布魯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沈聲道:「萊茵夫人,你覺得被我插一陣好,還是被士兵輪姦爽?若插得你不夠爽,我可以把你交出去,整個軍營的男人,會讓你爽到翻!你媽的,不肏也肏了,這帳怎麼算?要切我雞雞還是要割我喉嚨?



  在這裡,我們都是階下囚,大家將就著,和和氣氣地相處不好嗎?偏要在事後找我鬧?你以為我很姦說話啊?」



  萊茵一時語塞,但被他強暴之事,總令她心頭怒憤,她狠瞪著他:「雜種,我寧願死,也不想被你強暴!」



  「可惜的是,你想死,也不容易。」



  「好吧,按當時的情形,這事難跟你理論,暫且不提。但你和我兩個女兒的事,你又作何解釋?」萊茵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布魯為了保住莆氏妹及為了救她,不惜跟聯盟翻臉,這份情義和膽識,她也甚為感激和佩服。



  聽到他把索列夫和豔圖放走,她當時還感激得流淚……若是沒有布魯搭救,豔圖會像那些精靈女戰士一般,被人類兵將輪姦:索列夫的頭顱,也會像那幾個精靈男性的頭顱一般,高高地掛在旗桿二旱受冰雪的洗禮——這是否就是精靈所崇拜的純潔呢?



  但願他們來世別做精靈!



  雪怎麼純潔,也沒有生機、更沒有溫度。



  布魯想了想,道:「豔圖和我兩情相悅,情到濃時性自然。有次我跟豔圖恩愛,丹菡忽然來到,豔圖怕被她發現,把我打昏丟到床底。我醒來的時候,爬到床上跟豔圖做愛,誰知胯下的人兒是丹菡,原來她整晚沒離開,所以……嗯,就是這般。後來丹菡迷上我的大肉棒,只要我到王府,她都悄悄地來陪我……」



  「請你們……別討論這事好嗎?我聽不習慣……」莆甘絲羞羞地抗議。



  布魯正色道:「萊茵夫人,豔圖要我照顧你,我想我照顧不了你二下晚我用結界護你遁離軍營,順便也把這兩個特別討厭我的小傢夥送走。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從此一筆勾銷,你覺得如何?」



  萊茵冷笑道:「你把我送走了,不怕聯盟殺你,姦你的女人嗎?」



  「他們不會輕易殺我,因為他們還需要我!也許今日之前,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殺掉我,但今日之後,他們會想如何利用我。在這裡的日子,我憋了很久,今日藉你們為理由發威,所以你們不用感激我。唔,就這樣了,我出去尋些活兒。」



  布魯避開面前的萊茵,繼續朝帳門走去。



  萊茵轉首急追幾步,又擋在他面前,道:「我不逃……」



  「萊茵夫人,讓開。」



  「不讓!」



  「插你的哦?」布魯色眼瞧她,淫聲膩道。



  萊茵冷眉一挑,怒道:「雜種,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兇什麼兇!整個精靈族,只會對我兇。有種你們把聯軍殺光,我爬回去當你們的奴。幹,插都插過了,說說不行嗎?再擋我路,脫褲插你!」因為萊茵是索列夫生母,布魯覺得有些愧對索列夫,然而事到這份上,他早把那丁點兒愧疚拋之腦後。



  萊茵羞怒地瞪著他,卻無語相駁。



  「出去幹活啦!」布魯歡呼一聲,偏過萊茵之時,吻了她的臉,拔腿就逃……



  ××××××××××



  傍晚時分,布魯唱著歌回來,把帳內眾女吵醒。



  除了萊茵和莆氏姊妹,其餘的女孩都了解:在聯盟軍營生活,布魯每次幹活回來,都會特別高興。



  「水月,今天跟他們幹活,他們都說我強悍耶!嘿嘿,老虎不威給他們看一次,他們不懂得,老虎絕對不是病貓。」布魯衝過來摟住水月靈,在她至美的臉蛋狂吻。



  瑩琪道:「你今天發威了,明天再到搏斗場,他們就不敢跟你打了。」



  「放心,我們宗族的戰士很強悍,明知道我很強,還是拼命跟我打。而且在搏斗場的時候,我都是拿蠻力跟他們搏的,雖然我的蠻力也很強,不過他們人數眾多,我也只有挨打的份。小瑩琪,我們的帳篷搭奸了哦,是我親手搭的,我還在帳裡做了隔層。專門供傻瓜姊妹睡覺。」布魯很興奮,對於他用勞動創造出來的東西,他都有著水月靈推開他的臉,嗔道:「滿身臭汗,快去洗澡。」



  布魯放開水月靈,把瑩琪抱在懷中,看了看萊茵,道:「萊茵夫人,你真的不回去?」



  「你希望我回去?」萊茵冷問。



  「你若想離開,我肯定送你走。但是,你離開之後,我也肯定倒楣,所以,我希望你信守諾言。」布魯實話實說,因為布贏當著那麼多人起誓:若他放走萊茵,宗族不會輕易放過他,何況聯盟?



  「我說過不逃……」



  「算你有點良心!這樣吧,你在我四妹帳內睡,等時機成熟,我想辦法讓你回精靈族,然而你回去,最終的結果不是死亡就是再次被俘,因為精靈族的滅亡,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用你擔心……」



  「雜種,出來一下。」布菊打斷布魯的話,起身走出帳。



  布魯跟著出了帳,見布菊在不遠處等待,他走到她身旁,問:「什麼事?」



  布菊轉首瞪他,嗔道:「我不喜歡萊茵睡我帳。」



  布魯沈默一會,道:「好像不應該讓她睡你的帳,因為有她在,我不好陪你耶……」



  布菊惱嗔道:「誰要你陪?你以後也不許亂進我的帳……」



  不料萊茵先說:「雜種,你不是在帳內做了隔層嗎?我睡你的帳就好,不必麻煩布菊!」



  「你得承諾不跟我鬧!」布魯心中偷喜,他巴不得萊茵如此說。



  因為若讓萊茵睡布菊的帳,布菊會不高興,他以後也難找布菊親熱……



  萊茵冷言道:「我不找你麻煩,但有些事情,我要問得更清楚些。」



  布魯聳聳肩,道:「隨便,只要你不整天指著我鼻子,其他都好商量。」



  「你以為我是潑婦嗎?」萊茵很不滿他的話。



  布魯抱起瑩琪,自顧自地道:「小瑩琪,回我們的新家啦!」



  【第六集】第六章:夜半淫叫·清晨挑逗



  布魯的帳分兩半,大半的地盤是他和水月靈等女的,另一小半為萊茵和莆氏姊妹的秘密空間——其實一點都不秘密,因為只是用一片帳布隔開,只要繞過帳屏,就可以通暢無阻。



  設這帳屏,不是為了保護她們的貞操(雖說他很好色,但暫時沒有侵犯她們之意),而是為了保護她們的眼睛,因為她們肯定不想每晚眼瞪瞪地看著他和水月靈等女的淫戲。



  靜思在第二日回到帳篷。他沒有問她什麼,眾女見他不問,她們也識時地沈默。



  ××××××××××



  布魯擁有魔翼的事情在聯盟傳開,將士們進行熱烈的討論,最終的結果是:布魯不是人。



  宗族對於布魯的魔翼及他的暴力,也給予很大的肯定。



  布魯從廢柴變成「有用的人材」,甚至有些聯盟士兵為他感到惋惜——生得那麼帥,又那麼神奇,還那麼的雄武有力,偏偏底下的男性標誌長得一整個可憐樣,可悲可嘆啊。



  如布魯所說,宗族的戰士依然跟他搏鬥,且比以前更見熱情,常常「以人為本」,對他展開猛烈的群毆,特別是女戰士們,把「死纏爛打」發揮到極限,打著打著,滾打到哪堆雪裡都說不清了,幾乎每天都被強姦好幾次——卻又不清楚是哪個強奸了她。



  唉,不該讓她們知道,他的肉棒其實很粗長……



  值得欣慰的是,聯盟沒有找他的麻煩。至於精靈族那邊,也不見任何動靜,如果單單是莆氏姊妹被俘也罷了,為何基波爾不舉兵來救萊茵呢?萊茵是精靈族的重要人物,今被俘,卻不見救援的出現,她心裡作何感想?



  布魯想到當年的拉西,最終也是沒有被救回去:要說當年的拉西和現在的萊茵,哪個比較重要,無疑是拉西公主重要——既然連拉西都可以放棄,再棄一個萊茵有何不可呢?



  即使基波爾很想救回老婆,精靈族若不出兵相助,怕他也不敢單槍挑狼窩吧?



  最重要的是,哪怕救得回去,萊茵也被輪姦得不成人形——雖然精靈有時候太過於天真,然而她們也很明白,落人人類手中的女性精靈,第一時間丟失的是貞潔,第二時間丟失的,還是貞潔……不管基於何種原因,精靈族的救援始終沒有出現,萊茵和莆氏姊妹為此感到憤怒——精靈族太不把她們當一回事了。



  最讓她們苦惱的是,帳屏的另一邊,布魯每晚都跟四女性交,那種瘋狂的叫床聲,令她們恨不得拿把菜刀把雜種的雞雞砍成幾段。



  布魯有個無恥的習慣,就是喜歡燃燈做愛(只有少數時候熄燈,因為沒燈油了),搞得她們晚上不敢亂走動,因為走出帳屏,就會看到一地的淫相,到時被他誣賴她們出來偷看,豈非丟臉到家?



  所以入睡前,她們把一切的該做的事情做了:最怕屎塞在肛門不敢去蹲,又怕尿憋在膀胱——還是不敢蹲去。



  如此六七天,不但萊茵難以忍受,就連純潔的莆氏姊妹也生出很大的羞怒——害得她們的小內褲夜夜濕透,她們能不生氣嗎?



  布魯說要給她們姊妹做衣服,最後卻是她們向布菊要了些布匹,她們將就著做了兩套。他見她們有了新衣,把她們的舊衣拿出去燒了。結果她們只有兩套換洗的衣服,沐浴時換洗掉一套,穿著的這套,小內褲濕淋淋的,她們能好受?



  ——死雜種,不幫她們做衣服也就罷了,還害得她們不夠衣服穿!



  萊茵比她們好過些,因為萊茵的衣服相對多些,且萊茵自己卷一席被,即使她某處暗潮洶湧,也可以悄悄地在被窩裡把小褲脫掉,至於脫掉褻褲後,她暗中做些什麼把戲兒,則不得而知了。



  三女遭受這種「池魚」之苦,布魯不是不知道,只是耍他禁慾,萬萬不可能。



  為了他的歡樂,只得請她們稍稍忍耐: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雖說很缺德,但他不怕經常做這種缺德的事。



  ××××××××××



  此日黃昏,布魯沐浴回來,閒著無聊,把鼓擺出帳前敲打,引來一些聽眾。



  他得意地敲了幾曲,眼見天黑,熱情卻高漲。儷倩怕他敲得上癮,出來勸他,豈料他手癮真上,死硬不肯搬鼓回帳,正值此時,萊茵也沐浴回來,穿一身迷黃低胸衣裙(她也不舊冷著!),性感若婬女出浴:他眼睛一瞄,停下手中的擊棒,胯間肉棒在褲襠裡暗搗(估計在場的男性也暗中里表現著這種騷動)……



  「今日到此為止,明天繼續為你們擊鼓,現在我要回帳擊打另一根棒子!各位兄弟,記得向女皇申請舞會,我樂意成為聯盟最努力的鼓手,謝謝你們的賞臉,晚安! 」布魯抱了鼓回帳,儷倩和萊茵緊跟著進來:他擋在萊茵面前,上看看下瞧瞧,鼻子嗅嗅,淫笑道:「萊茵夫人,你今晚怎麼穿裙?我懷疑你沒穿內褲……」



  「雜種,別惹我!」萊茵淡漠地道。



  「萊茵夫人,你穿這麼性感,肯定想勾引我……」



  「你想上萊茵就明說,別亂找藉口。」瑩琪不爽地插言,把布魯的「淫語」打斷。



  「肯定沒穿內褲。」布魯趴倒在地毯,仰臉往萊茵的裙底瞧……



  萊茵一腳跺在他的瞼上,怒道:「踩死你!」



  「哇啊!黑色的內褲,配白色的毛邊……」布魯雙手托抱著萊茵的腳,淫聲怪叫。



  萊茵惱羞,可是腳踝被他捉著,她一時抽不回來,僵持一會,她嗔怒道:「雜種,看什麼看?插都被你插過了,有什麼好看的?」情急之下,她忘了羞恥。



  布魯道:「萊茵夫人,雖然我插過你的穴,可我沒有仔細欣賞過你的美麗耶!你也在帳中這麼久,不如我們彼此欣賞一番,或者研究彼此的生殖器,進一步發掘彼此的性愛潛能……」



  萊茵蹲俯下來,想掰開他的手,誰知他鬆手的瞬間摟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毯上。他爬到她身上,伸手進她的裙底,脫掉她的黑色小褲,手指直往她半濕潤的(剛沐浴的緣故)縫裡插擠:她嬌吟一聲,雙掌使勁推他胸膛,把他推飛,怒罵道:「雜種,你愛跟她們怎麼搞,我管不了你,但你若想搞我,請你先掂掂你的份量。」



  布魯跌落,了解她用的是巧勁,便手托腦袋、側躺在地毯,淫眼盯她,邪笑道:「萊茵夫人,我的份量很重。雖然插你的時候變得很細微,可是你曾親眼看過我粗鉅的屌樣,起碼比基波爾的份量重許多。」



  「你重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萊茵說不過他,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她爬起來,撿起小黑褲,躲進帳屏另一邊。



  布魯樂得呵呵淫笑,抱住靜思親嘴。



  不一會,靜思嗯嗯呀呀的呻吟……



  帳屏另一邊的莆旦夷嗔道:「萊茵夫人,都怪你,今晚他這麼早就開始……」



  莆旦夷責怨萊茵穿得太性感,早早地挑起布魯旺盛的淫欲,搞得她們半晚不得好睡:她知道妹妹莆甘絲已經把褻褲脫掉,因為濕粘粘的貼著私處真的不舒服,她也在被窩裡脫掉褲兒,這是她們姊妹最近兩天的秘密——她們猜測萊茵打從第一晚開始就這麼做了。



  又是淫夢!這幾天所做的淫夢,比她一輩子做的春夢還多:這次夢得最過分,以前都是夢見他親她嘴兒,這次卻夢見他吻她的……



  「不要!好髒……妤羞……」莆旦夷夢中驚叫,雙手推他的臉,睜開雙眸的同時,她……傻了。



  原來——不是夢。



  布魯正埋首在她的胯間,抵死吻舔她的羞處。



  莆甘絲用被單掩著下體,在旁看著:萊茵也怪怪地看著她被雜種淫逗……



  「不……」莆旦夷驚覺自己遭到侵犯(非夢境也),仰起身體,一雙小手使勁推他的頭,腿兒勁踢,惱羞地道:「雜種,滾開!我……啊喔……滾開啦……」



  她的手推他的頭,腳踢他的胸膛和肩膀,展開劇烈的反抗。



  布魯被她踢得痛(越是尖小的腳兒,踢得越是痛),仰首起來,雙手壓住她的雙腳,低喝道:「莆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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