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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第11-15集 作者:妖精
匿名用户
2019-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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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




?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對了!先去會蕭綽,說不定她剛才吃的那速效春藥正發揮藥效,現在正六神無主、如飢似渴的等著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蕭綽似乎內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藥,到跟她分開時都沒有發作的跡象,看來我應該要再多加一顆春藥!想到這裡,六郎便叫負責侍候白雪妃的侍從廚房弄來綠豆湯,然後又將速效春藥丟入綠豆湯內。



  六郎提著瓦罐,哼著小曲:「六郎妙計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懸空島上顯身手,從此天下傳美名。」



  這時六郎來到驛館,而驛館的人因為六郎是白雪妃帶來的朋友,所以也沒有加以阻攔,並且還告知蕭綽住的房間。



  六郎得知蕭綽房間的位置後,便走到後院,來到蕭綽的房門前,接著探頭進去,喊道:「蕭公子……」



  這時蕭綽正盤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為什麼,蕭綽覺得從離開福來居時,體內就一直有種怪異的感覺,一開始她還不太注意,可從七星鳳凰樓回來後,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而且頭一陣陣暈眩,喉嚨口乾舌燥,渾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軟綿綿,於是她便運功來抵抗這種感覺。



  過了大半個時辰,雖然蕭綽覺得那 股怪異的感覺有受到控制,可就覺得它在在腹中揮之不去,而且這種狀況以前從未遇過,讓蕭綽懷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應該日後只要好好調養就行了。



  這時蕭綽聽到有人叫她,不由得?起頭,就見六郎提著一樣東西進來,就笑問道:「有事嗎?咦,你怎麼還沒洗臉?」



  六郎道:「事務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蕭公子,所以想說先讓你解渴,之後我再去洗臉。」



  六郎朝蕭綽拱手,說道:「蕭公子,昨日夜裡遇到叛徒作亂,承蒙公子仗義出手,談笑間就斬殺惡賊,讓小的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眼下天氣炎熱,就讓廚房煮了退火的綠豆湯,給公子提提神。」



  4此時蕭綽渾身正熱得難受,見六郎送來綠豆湯,便高興地赤腳走下床,並連喝兩碗綠豆湯,抹嘴說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這麼機靈,不知道擔任什麼職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這麼快就想收買我!讓我就先來個投石問路,等我發牢騷嫌官小時,你應該就會趁機收買我,然後再向我打聽懸空島的情況吧!想到這裡,六郎順水推舟道:「我可不是頭領,就只是個跑腿的,說句實話,廚子領的銀兩都比我多。」



  蕭綽淡淡一笑,說:「是嗎?像你這麼精明能幹,居然就只是個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我就只是混口飯吃,而且我又沒有像蕭公子有如此厲害的武功,自然沒有人重用我。」



  這時蕭綽走到床榻前並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頭腦卻很不好,那種人還不如一頭豬,所以我欣賞的就是像你這種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懸空島混得不稱意,可以到我那裡謀件差事……」



  說完,蕭綽就用極為銳利的目光觀察著六郎的反應。



  六郎卻神色自若,明知道蕭綽在引他上鉤,仍沈住氣說道:「但白島主對我不錯,雖然說銀兩給的有點少,但還是能過日子。我……木易,暫時還不想離開,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報答白島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並沒有向蕭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楊字拆開,取了個假名字。



  蕭綽讚許道:「想不到木賢弟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如果你不嫌棄,我願與你結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謀深算,但你一個娘兒們,跟我當什麼兄弟,但蕭綽這樣急著拉攏我,看來一定是想知道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六郎便裝作欣喜道:「蕭公子武功絕頂,能與你做兄弟,我實在是三生有幸,你初來乍到,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事情儘管問,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險。 」



  蕭綽聞言心中暗喜,不過還是隱藏住那分喜悅,說道:「我這次來拜會白島主,原本是想來取經,我們家不敢說富可敵國,但有一些金銀珠寶,所以放在家裡總覺得不安全,便想讓白島主設計機關來保護那些金銀珠寶,但讓木賢弟見笑了,對這方面,我是一竅不通,你說……那七星鳳凰樓真的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嗎?任何人都無法輕易靠近嗎?」



  六郎說:「七星鳳凰樓乃是白島主聚集數十位頂尖的奇門異士建造而成,如果沒有圖紙,就想要進入七星鳳凰樓,簡直就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我們是剛來到島上所以沒見到,聽說就在昨天晚上,宋軍有十數名高手夜探七星鳳凰樓,想偷懸空島的水域圖,結果全軍覆沒,而且其中有一個女將,聽說還是什麼驪山聖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強,島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絕世武功,就獨闖七星樓,結果還不是被抓了…… 」



  說著,六郎仔細觀察著蕭綽的反應。



  蕭掉聞言吃了一驚,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不過還是馬上冷靜下來,說道:「宋軍真是不自量力,七星鳳凰樓也敢闖,不知道這些人被抓到後會怎麼處置?」



  六郎嘆道:「那十幾個宋軍探子,經過昨天晚上一番惡鬥後,死傷不少人,只剩下幾個女的,聽說武功都不錯,現在全被關起來,準備做成人皮燈籠……唉!真是可惜了!」



  蕭綽聞言,心裡開始琢磨:驪山聖母的徒弟?宋軍中的高手?而且敢這麼大膽地闖入七星鳳凰樓,恐怕只是會慕容飛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雖然說你我現在各為其主,可我終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六郎見蕭綽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飛雪的事,知道要引蕭綽幫忙的計劃成功,便暗自竊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見蕭綽的纖纖玉足,體內頓時產生慾望,說道:「蕭兄,你不僅武功高強,容貌也如此標致,真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羨慕至極!咦?你的腳腕上怎麼還帶這東西啊?二說著,六郎伸出手抓住蕭綽的玉足,指著那腳踝上一條細小兒精緻的金鍊。



  蕭綽聞言臉上一紅,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六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摸她的腳。



  因為蕭綽在大遼,那些婢女幫她洗腳的時候,可是連頭都不敢?一下,何況六郎還是個男人,這令蕭綽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責怪,只有慌張地縮起玉足;神情尷尬地說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物品,讓木賢弟見笑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接著一屁股坐到蕭綽身旁,大剌剌地摟住蕭綽,說道:「既然已經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見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當六郎摟著蕭綽時,蕭綽的神情顯得極其不自然,但還是勉強擺出笑容,問道:「什麼事啊?」



  「我們白島主的身手十分厲害,而且他很變態,尤其特別喜歡皮膚白嫩的年輕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後,就會在他們的後背上用針刺上圖案,等圖案定型後,再扒下來做成燈籠。」



  蕭綽驚訝道:「有這種事情?」



  六郎表情認真地說道:「我是因為你跟我是結拜兄弟,這才告訴你,我怕你在島上到處亂走,被白島主見到後,你的皮會被扒下做成人皮燈籠。蕭兄,你不要以為武功高強就沒問題,聽我家小姐說,白島主的武功又大增,你還是要小心為妙!」



  蕭綽聞言,點了點頭。



  六郎繼續說道:「另外,我再告訴你,你可不要到處亂說。龍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榮的妃子,因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會有時瘋瘋癲癲,還有龍姬娘娘掌握著一個寶藏的秘密。」



  其實六郎這番話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龍姬的身份。



  蕭綽道:「懸空島上真的有寶藏?」



  六郎瞟了蕭綽那充滿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遼兩國連年征戰,耗資巨大,看來這筆鉅款讓蕭綽動心了,可我也是胡說八道啊!但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這樣說,才會讓蕭綽有探七星鳳凰樓的決心。



  被六郎摟著,加上又喝了兩碗含有速效春藥的綠豆湯,蕭綽開始覺得身體有股怪異的感覺,而且雙頰酡紅,血氣往上湧,胸前微微脹痛,體內猶如爬滿螞蟻般難受,所以一把推開六郎,道:「木賢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說完,蕭綽趕緊運功以調整氣息。



  六郎見蕭綽現在的模樣,心想:看來我下的春藥發揮了作用,若是我現在發出攻勢,應該就有機會可以得手,只是像蕭綽這種女人,一旦她清醒過來,肯定會猜到這是我所為,到時非殺了我不可,這樣我既丟了小命,還救不了人,這可謂得不償失啊!不過……這種女人中的極品,要是放過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猶豫不決間,猛然瞥見蕭綽眼底所隱藏的殺氣,心中一顫,暗道:還是安全第一,這種女人只能智取,眼下這種情況,即使最後得逞,勢必會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還會丟了小命,反正來日方長,而且來的目的也達到了!想到這裡,六郎便向蕭綽告退,離開房間。

  六郎暗自下定決心:蕭綽,我泡定你了……



  當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間後,便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又等了一會兒,卻還不見白雪妃回來,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聞著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而且昨天折騰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見白雪妃坐在他身邊,表情吃驚地看著他。



  六郎語氣甜蜜地喊道:「你回來了!快讓我親一個。」



  當六郎伸出手抱著白雪妃,並將拉她到懷中,就朝著她的臉蛋親了幾口,但當六郎正準備再說幾句肉麻的話時,卻覺得臉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頓時一個激靈,便張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女子,這才發現被他抱著的女子竟是白雲妃,心想: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還調戲她,她不會是來找我報仇吧?我怎麼會這麼倒黴,竟然會遇到她?



  白雲妃本來是來找白雪妃商議事情,但沒想到竟然看到有個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覺,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 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當白雲妃走到床邊時,竟發現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並強姦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發洩昨天所受的怨氣;怒的是,這小子居然潛入到白雪妃的閨房,一定是來救人結果迷路,見這里安靜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膽子真是大啊!於是白雲妃上前拍醒六郎,卻沒想到六郎竟把她當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親了好幾口。



  白雲妃發出一陣冷笑,說道:「小賊,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說的那麼恐怖,本小姐卻未親眼見過,不過我可是經常去懸空島上的大牢,那些不聽話、為非作歹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留得全屍的……」



  六郎聞言嘿嘿一笑,剛想溜之大吉,就被白雲妃抓住後脖領子,六郎便喊道:「打!」



  說著,六郎身子一轉,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襲白雲妃的胸部,可這次的情況與上次不同,白雲妃早已有準備,手一用力,手腕一繞,就和六郎的手腕糾纏一起。



  六郎見狀?腳踢向白雲妃,豈料白雲妃用膝蓋一擋,就將六郎絆倒在地,雖然六郎的武功不錯,但和白雲妃交手時,卻一點便宜也佔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說,攻擊的招式又那樣軟綿綿,讓六郎根本無法防禦。



  六郎見打不過白雲妃,縱身想要逃跑,卻被白雲妃一個箭步追上,隨即抓住六郎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令六郎感到腰間一麻,並驚慌地發現真氣已經被封住。



  這時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來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僅隔一座池塘,跨過一座小橋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輕饒不了我,如果實在沒辦法,看來我要說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的房間時,六郎環顧著四周,看到牆壁上貼著大紅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間真漂亮啊!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白雲妃見六郎到了這地步,嘴巴還不老實,便「哼」了一聲,找來繩子綁住六郎的雙手,並將另一邊的繩頭係到房樑上,然後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說道:「小賊,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說出這種話?」



  說著,白雲妃從背後拿出軟鞭,淩空揮了一記,笑著對六郎說:「老實交代,你到島上乾什麼?」



  六郎說道:「找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臉一沈,隨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帶著哭腔說道:「好姐姐,我這身子骨從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壞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歡玩這種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這樣會出人命的……」



  白雲妃見六郎說話一點也不老實,「啪!啪!」



  又揮出兩鞭。六郎見來軟的不行,就把腰桿一挺,強忍疼痛,裝出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白雲妃打。



  白雲妃見六郎不說話,反倒覺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說:「怎麼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氣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麼賤嗎?



  白雲妃看著六郎的表情,說道:「你這小賊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快點說,你在想什麼?」



  六郎道:「姐姐,我都這樣子了,還能有什麼壞主意?不過我得告訴你,下手不要太重,點到為止,你要是把我打傷了,你家小妹還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別人欺負,難道你不生氣嗎?」



  白雲妃怒道:「你別胡說,我家小妹心高氣傲,相貌更是傾國傾城,她根本不會看上你,昨天我是逗著你玩的,想不到你卻認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說道:「看來你並沒有幫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著我,說你小妹如何如何好,還要幫忙撮合,想不到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難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癮了?」



  白雲妃聞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聲,道:「你還真打啊?」



  白雲妃心想:雖然這壞蛋可恨了一點,不過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寶貝那麼大,雖然昨天是被他強姦,可他卻帶給我從來沒有過的快感,甚至比陸濤那沒用的傢夥強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險,陸濤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該給你戴綠帽。現在這壞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報昨日之仇!



  想到這裡,白雲妃上前一步,說道:「小賊,少跟我胡扯,你有什麼地方能讓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雖然我沒有特別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絕對不會像陸濤那樣置姐姐的安危於不顧,而選擇自己逃命。」



  六郎這番話,正好說到白雲妃的痛處。



  白雲妃聞言,將手中的軟鞭狠狠的摔在地上,罵道:「陸濤這個王八蛋……到現在還不知道躲在那裡,根本不敢出來見我……」



  六郎見這番話起作用,便打鐵趁熱地說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試問誰不怕死呢?」



  白雲妃「哼」了一聲,問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說道:「當然怕死,不過要看情況、要看死得有沒有價值,怕死是每個人的本能,但往往會有人在關鍵時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選擇挺身而出,做必須要做的事。」



  白雲妃「哦」了一聲,輕聲道:「你說的倒挺好聽,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六郎正色說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險境,並受到欺負,我想都不想就會衝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也絕不會退讓。男人就應該有這種勇氣、這種精神……逢敵必亮劍。」



  白雲妃聽得有些入神,忍不住問道:「你說的倒是挺好聽,但比那陸濤強多了!」



  六郎繼續道:「話又說回來,你那相公真夠窩囊,哪能丟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個人逃命呢?二白雲妃生怕丟臉,趕緊解釋道:「他本來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島上的一個小弟……」



  說罷,白雲妃的美靨嬌紅一片。



  六郎說道:「原來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一個小弟?」



  見白雲妃眉宇間的怨氣越來越重,六郎又說道:「說實話,這種小弟真是沒心沒肺,你的處境有危險,他卻逃之夭夭,簡直不是人。」



  白雲妃憤恨地說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將他送給龍姬做人皮燈籠,這個死陸濤,也不知道死到哪裡了?二白雲妃拾起軟鞭,就要再次揮向六郎。



  六郎見狀,連忙說道,……「姐姐啊,能不能玩點別的啊?二白雲妃收住手,問道:「你想玩什麼?」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著白雲妃的胸部,說道:「只要你高興,想玩什麼都可以,還有不要傷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過分就隨你的意思。」



  白雲妃想了想,說道:「那你就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來。」



  說罷,白雲妃轉身離開。



  六郎不知道白雲妃要搞什麼名堂,不久,就見她竟換上一身衣服,並提著兩隻鳥籠回來,便好奇問道:「姐姐,你拿兩隻鳥籠想做什麼?」



  白雲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們來玩貓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聞言,感到納悶不已,不知道白雲妃到底想做什麼。



  這時白雲妃對六郎笑了笑,然後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六郎頓時感到驚訝,心想:操,該不會來真的吧?我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還得了?我可還指望雪妃幫我救四娘呢!



  白雲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撫摸著六郎的胸膛,說道:「你這邊發育的不錯嘛!」



  、六郎道:「是嗎?有個地方發育的更厲害呢!」



  說完,六郎對白雲妃拋了一個媚眼。



  白雲妃見狀輕輕一笑,會意地說道:「那我檢查一下,看那隻老鼠長的肥不肥。」



  說著,白雲妃那隻纖纖玉手徑直朝著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覺得有種觸電般的感覺,頭髮甚至都豎起來,而且幾乎都是六郎在調戲別人,卻沒想到今天會被白雲妃調戲,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亂來,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說是就是嗎?昨天你強姦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我妹夫呢?」



  說著,白雲妃彎下腰,似笑非笑地看著六郎的腰帶。



  六郎見白雲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還一直盯著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來這娘兒們要報仇啊!



  而白雲妃一彎腰,六郎便發現她的衣襟微微敞開,甚至可以瞧見桃紅色的繡花肚兜,並掩蓋著那豐滿的雙峰,令六郎頓時覺得褲襠變緊,竟是龍槍有所反應。白雲妃突然對六郎笑了笑,嬌聲道:「你在想什麼?」



  六郎不想被白雲妃發現他有反應,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能想什麼?在想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笑著將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間,說道:「餵,你這裡怎麼了?」



  六郎聞言,連忙將把身子往後縮,生怕白雲妃會碰到下身。



  剛才白雲妃離開的時候,會換套衣服,就是為了誘惑六郎,而此時她看六郎那明顯撐起的褲襠,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陸濤,本想打你一頓出氣,但你卻躲起來,活該給你戴綠帽!想著想著,白雲妃已經伸出手,要解開六郎的腰帶。



  六郎驚叫道:「餵,你……你想怎麼樣?」



  說著,六郎見白雲妃酥胸半露,頓時龍槍怒脹。



  當白雲妃解開六郎的腰帶,褲子掉落到地上時,就見六郎的龍槍高高挺起,並對著白雲妃。



  這時白雲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龍槍,道:「你這隻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負本小姐,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說著,白雲妃玉指輕撥,將那包裹龍頭的薄皮往後退,並朝它吹了一口氣。



  白雲妃套弄著六郎的龍槍,手指在那敏感處撫弄,沒兩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連聲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點啊,別弄壞了!」



  六郎的龍槍在白雲妃手中越來越粗壯,而且白雲妃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所吸引,喘息越來越粗重,甚至覺得有股液體流道大腿,早已無法控制體內湧起的慾望。



  這時白雲妃隔著綢裙,將手放在私處撫弄著,低聲喘道:「嗯,啊……」



  不久,白雲妃的神情越發嬌豔而誘人,臉蛋有如紅蘋果般紅潤,甚至還覺得股間愛液橫流……



  見六郎正在看她,白雲妃竟轉過身,背對著六郎,然後拉起綢裙,使那溫潤如玉的臀部暴露出來,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擺出一副淫蕩的不能再淫蕩的樣子,轉過身子,將六郎見狀,驚道:「姐姐,你不穿內褲嗎?」



  白雲妃「哼」了一聲,隨即雙腿大開,好讓六郎欣賞她的私處,並伸手撥弄那鼓起的陰蒂,頓時一陣顫抖,呻吟道:「好癢啊……」



  六郎看著白雲妃那濕淋淋的蜜穴,早已經迫不及待,於是龍槍往前一挺,隨即進入那紅嫩的陰唇間。



  這時白雲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聲,接著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緊繃起來、,嫩穴內的嫩肉開始緊縮,緊緊包裹著龍槍。



  雖然六郎的雙手被綁著,但下身仍活動自如,於是龍槍徐徐抽插幾下,而白雲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動作,將玉臀往後翹,「喔!啊!」



  叫了幾聲。



  這時六郎的抽插越來越快速,而白雲妃十分陶醉於六郎的抽插,到最後,根本不知道在叫什麼。



  這一場雲雨之歡,六郎幹得格外興起,抱著白雲妃的腿猛烈地抽送著,龍槍抽插時水聲嘖嘖,不絕於耳。



  白雲妃被六郎幹得身體根本站不穩,兩隻美乳甩個不停。



  這時六郎的龍槍猛力一插,白雲妃不由得仰頭泣叫一聲,隨即就見愛液一股股地從嬌嫩的蜜洞內流出來。



  六郎看白雲妃的神色如癡如狂,又感受到白雲妃嫩穴內的緊窒,頓時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便又開始一陣猛力的抽插,接著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見白雲妃滿臉紅潮,失聲浪叫,神態迷亂……



  六郎突然覺得白雲妃體內的嫩穴連番緊縮,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噴射出精液,白雲妃頓時身軀顫抖不 已,下身一陣「噗哧、噗哧」聲,股間濕成一片,混雜著精液、愛液、汗水。



  這時白雲妃體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癱軟在地上。



  休息了一會兒,白雲妃卻板著臉,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賊,爽夠了吧,該受罰了!」



  說著,白雲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又是一陣揉弄。



  六郎道:「姐姐,還要罰?二白雲妃笑了笑,收回手,說道:「養得夠肥了,好了,遊戲現在開始。」



  說完,白雲妃從抽屜裡找來兩條紅繩,然後綁著六郎的兩隻褲腳。



  六郎見狀感到新奇,不禁問道:「姐姐,這是什麼招式啊?」



  白雲妃不語,而是掀開那兩隻鳥籠。



  六郎只聽到「喵!」



  一聲,就見那兩隻籠子里居然一隻裝著貓咪,一隻裝著老鼠。



  只見那隻老鼠一看到貓咪,就嚇得在籠子裡驚慌地逃竄,而那隻貓咪更是想撲過去抓住老鼠……



  白雲妃對六郎說道:「這裡有一隻小老鼠,可惜長得不夠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褲腳內,再加上里面那一隻,一共有兩隻老鼠,一隻白的,一隻黑的,然後貓咪再進去抓……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連忙說道:「不行啊!那貓咪笨得很,萬一認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慘了!」



  白雲妃笑道:「那樣最好,俗話說饞貓、饞貓。你想想,如果它同時遇到兩隻可愛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點的吃,對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點,那樣才好玩。」



  這時白雲妃又將那柔滑的手沿著六郎的褲腰伸進去,並一陣撫弄。



  六郎開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饒道:「姐姐,這個遊戲我不要玩了,這太太恐怖了!再說,我還指著那老鼠過下半輩子呢……」



  白雲妃聞言,笑著收回手,而當她正要去拿那籠子內的貓咪和老鼠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道:「雲妃,你在幹什麼啊?」



  白雲妃回頭,就見陸濤站在房門口,神情震驚地看著她,而她的手正扯著六郎的腰帶。



  此時這種暖昧的景象,讓陸濤的眼睛發紅,白雲妃卻是惱怒至極,心想:我正玩得高興,卻被陸濤打擾,而且昨天的事情,我還沒跟陸濤算帳呢!想到這裡,白雲妃憤怒地撿起軟鞭,隨即一鞭子抽向陸濤。



  陸濤沒有註意到白雲妃的動作,就被一鞭打在臉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現出一道血痕,於是陸濤抓住軟鞭,吼道:「雲妃,你這是在幹什麼?下手竟然這麼狠!」



  白雲妃怒道:「陸濤,你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我還要殺了你呢!」



  說著,白雲妃用力地扯著軟鞭,但軟鞭卻仍被陸濤緊緊抓在手中,於是在心急之下,便將提在手中的鳥籠扔向陸濤。



  陸濤見狀,隨即閃開飛向他的鳥籠,而且見白雲妃動了真火,自知理虧,生怕她一怒之下,什麼事都乾得出來,便連忙轉身逃走。



  白雲妃喊道:「你給我站住!」



  這時白雲妃欲要追著陸濤,但見陸濤早已跑得不見蹤影,只能氣呼呼的轉身走回來,然後朝著六郎大發雷霆,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們了!」



  說完,白雲妃抓著六郎離開房間。



  六郎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白雲妃氣沖沖地說道:「你這小子壞得很,但殺了你也不能舒緩心中的怒氣,所以我要把你交給我爹,將你做成人皮燈籠。」



  六郎聞言,雙腿不由得一軟,險些暈倒在地。



  【第十一集】第二章:十年之約



  這時,在七星鳳凰樓上,柴明歌臉頰上佈滿晶瑩的淚水,正趴在兩個女人身上哭泣著,而她們是她的至親至愛,左邊的是她的母親,周世宗皇后龍姬娘娘;右邊的便是被譽為武林神女的白鳳凰。



  白鳳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為大周山河破碎,趙匡胤陳橋兵變,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殺害,所以她只能與龍姬忍辱負重地待在懸空島,並與白松林以兄妹相稱,以避人耳目。



  這些年,白鳳凰勵精圖治,並勤練武功,又讓白松林到處聯繫大周的忠臣,意圖匡扶大周。



  白鳳凰的美不同於柴明歌,雖然她們的容貌相似,甚至給人一種她們是孿生姐妹的感覺,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種傲視天下眾生,誰與爭鋒的美;而白鳳凰則是朦朧的飄渺美,她那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瑤鼻,朱唇嬌豔欲滴,笑的時候隱約浮現兩個梨渦,而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就算是天宮仙女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或者可以說,白鳳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飛雪的完美結合體,一個能夠同時擁有美貌、武功、堅貞、慈愛的女人,那麼這個女人根本無可挑剔!



  柴明歌從冰狼山星夜趕到七 星鳳凰樓,帶來一個讓白鳳凰和龍姬肝腸寸斷的消息,那就是藍玉堂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而獻出寶貴的生命。



  而藍玉堂的死,帶給白鳳凰沈重的打擊,十年的白頭之盟,想不到竟灰飛煙滅。



  當年,藍玉堂在肩負起阻止星煞魔君復生的重任時,曾微笑著對白鳳凰說道:「鳳凰,現在你還小,等十年後你長大了,而藍大哥的任務也完成了,我就回來娶你。」



  十年前,白鳳凰還是一個年僅十六歲,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而她一直記得藍玉堂的承諾,並一心在這裡等他回來,來完成那個美麗的夢想,可現在他走了廣永遠離開了她 ,令白鳳凰的心一下子如墜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鳳凰的大腿上,道:「師父他沒有錯,當初他若是帶著你離開,他會落下不忠不義的罵名,另外,為了天下大計、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必須要有人犧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樣是愛你的……而且有一種愛叫白鳳凰聽到這裡,淒涼地喊道:「藍夢堂,你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不讓我與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寶貴?師父說他與明神有過約定,所以他必須要為天下蒼生犧牲自己,可你不一樣,師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著、快樂的捨。師父臨終前對我說,他今生無法與你分刻不離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遠,可他願做一個與你隔離時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師父之所以不帶你走,是因為他知道他選擇的是一條不歸路,當年,為了剷除為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星煞魔君鬥法於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臨終前告訴父皇,她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而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復生,便用焚天石敢當鎮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鎮壓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為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父皇的結義兄弟,師父義不容辭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絕對不會讓星煞魔君提前還魂。在這之前,師父已經有三次遇險,但都被他化險為夷,可這一次……卻未能,活著,而這就是他對你的愛。 」



  白鳳凰任由淚水縱橫,哽咽著說道:「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恨他,我寧願與他一同長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說道:「人活著,不能只想到自己,師父要我告訴你,他曾經在父皇的靈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記了?你若是沒有忘記,就應該繼承師父的遺志,完成他的心願。」



  柴明歌這番話驚醒夢中人,白鳳凰擦乾眼淚,說道:「我當然沒有忘,這些年,我們一直暗中培養勢力,並且把寒山懸空島修築得堅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幾十萬大軍來攻打,他們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辦法繼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還未登基就突然暴斃!而白將軍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趙匡胤那老賊遭到刺客襲擊而斃命。如今仇人已經死了,姑姑的鬥志也就沒有了。」



  龍姬一直沈默不語,這些年來,因為思念世宗皇帝,龍姬得了憂慮症,經常神誌不清、喜怒無常,所以在聽了柴明歌的一番話後,沈默了一會兒,就突然站起來身,放聲大哭起來。



  柴明歌頓時嚇了一跳,而白鳳凰連忙拉著龍姬讓她坐下,說道:「嫂子,你不要哭,我們都要堅強。」



  柴明歌問道:「姑姑,母后的病情還是不見好轉嗎?二白鳳凰張了張嘴,卻沒有回答,因為前幾日,龍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憂慮所致,日久成疾,已經很難控制,要不是白鳳凰懂得奇門之道,用八門續命術來維持龍姬的生命,其實龍姬已經病入膏肓。



  龍姬哭了一會兒,站起身就離開。



  柴明歌郡主清楚龍姬的情況,知道她的神智經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攔她,而是問白鳳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變嚴重了?」」白鳳凰聞言,點了點頭。



  柴明歌郡主見狀,眼眶不由得盈滿淚水,只能強忍著悲痛,不讓淚水流下來,道:「姑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們不能動用那顆聖寶。」



  白鳳凰點頭道:「我明白,明神轉世,必須要有吉兆,那顆聖寶實際上就是明神的捨利,誰吃了它,明神就會在他的身上重生,我們當然要慎重考慮。」



  「只是,趙匡胤死了,我們的大仇……」



  白鳳凰輕嘆一聲。



  這時,柴明歌那本就威嚴的神目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神電,怒道:「血債就要血償,宋氏奪我大周江山,欺我當年弱小。至今我仍恨當年年幼,不能阻止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機會到了……」



  白鳳凰見柴明歌言辭激烈,語氣更是痛恨不已,彷彿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從懷中掏出一塊赤玉令符,白鳳凰認得這塊令符,正是當年世宗皇帝調動天下兵馬的令符。



  柴明歌說道:「十年前,宮中發生劇變,最後大周江山淪落他人之手,師父就帶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後找機會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樣,生下來就注定要肩負起大任,我們或許不應該擁有愛情,而或許內心的仇恨早已經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來,我大半時間都待在鳥獸罕絕的雪山之巔,與世隔絕,將一身仇恨傾洩於武學中,但我相信人間自有正義與公理存在,屬於我們柴家的東西,我要親手拿回來。」



  白鳳凰含淚說道:「明歌有這番決心,一定會有千萬名良臣願意誓死追隨,勢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聞言卻面色憂慮,想了想,說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萊、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穫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萊島廣元天尊的逝世影響我們的佈局,而新任的玉龍掌教好像居心叵測,未必跟我們一心,現在蓬萊島又支持吳越發兵攻打南唐,於是大宋分兵兩路,想南抗吳越,北禦大遼,但實在不容易啊丨」白鳳凰道:「宋軍北路的主將乃是楊令公的第六子楊六郎,這個人據說文韜武略十分厲害,前不久被白島主捉住……」



  柴明歌聞言,頓時站起身,說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鳳凰點頭道:「沒錯,不過他在白島主面前發下重誓,說要讓趙光義退位,還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發生在汴京的事情,驚訝問道:「有這種事?但我們應該先分析眼前的局勢才對。」



  白鳳凰道:「懸空島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禦固若金湯,雖然兵馬不多,但足可擾亂宋軍後方,若是在江南舉義,懸空島可在北方呼應,形成南北夾擊之勢,令宋朝廷首尾難顧。」



  柴明歌聞言笑了笑,隨即展開手中的寶扇,頓時眼前光華閃爍處,現出一幅全國山河軍事地形圖,就連大遼、回鶻、車月、吐蕃和大理都詳細地畫出來。



  柴明歌手指著寶扇說道:「懸空島雖然耗費我們將近十年的時間,但姑姑,你說這裡固若金湯,天險可依。錯!」



  白鳳凰聞言吃驚地看著柴明歌,不知道錯在哪裡。



  柴明歌又說:「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知道姑姑想過沒有?遼穆,宗屯兵六十萬在紫荊關窺探著中原,為何遲遲沒有馬踏中原的動靜?是因為遼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誡遼穆宗要進攻大宋,必須先掃除懸空島,因為華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織縱橫,而懸空島雖然兵馬不多,但是精通水戰,遼軍一旦形成長驅直入之勢,其後勤補給必須靠水路運往前線,所以如果不能保證水路的安全,他們於心不安啊!」



  白鳳凰聞言,點了點頭。



  柴明歌繼續說道:「山西程世傑手握重兵,而這個人城府極深,表面上雖然有投降遼軍的意思,但這個人野心勃勃,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將會勾結西涼節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東征大宋,可懸空島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現在懸空島夾在三股勢力之間,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大戰一觸即發,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卻沒有顧全到大局,如果我們棄掉懸空島,將會發生什麼情況?」



  白鳳凰有些領悟,說道:「那就要看棄給何人,若是遼人得到懸空島,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必定會大舉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與大遼都是實力雄厚的泱泱大國,我們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須讓他們相互消磨對方的實力,等三、五年後,雙方都會筋疲力盡,到時我們再在江南舉兵,然後水師沿江逆流而上收復川蜀,騎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後再收拾已是強弩之末的大遼,最後成功復興大周,同時統一華夏!父皇生前沒有完成的心願,我勢必要幫他完成。」



  柴明歌繼續道:「我去年下山後第一件事,就是說服忠於父皇的富商巨賈,要他們拿出錢購買黃山、西湖一帶上好的茶葉和絲綢,然後以商隊的名義運往西涼,與西涼節度使大人換取軍馬。要知道天下盛產良駒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在大遼,另一個便是在西涼。這筆交易很成功,西涼人對茶葉和絲綢的喜愛,超過我的想像,而隨著第一筆生意的成功,第二筆生意即將要告捷,這樣下去,三年後,我在江南秘密購買的優良軍馬將會達到十萬頭。」



  白鳳凰驚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懷經天緯地之才,慧眼識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復……」



  龍姬因為長久憂慮,導致身體欠佳,經常出現精神恍惚、神誌不清的情況,加上今天聽柴明歌說藍玉堂已死,雖然藍玉堂與她無關,但藍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卻與她有關,因為龍姬由於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腸寸斷,於是白鳳凰就騙龍姬,只要明神轉世,就能將柴世宗帶回來,而想到她所深愛的柴世宗能活著回到她身邊,龍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轉,便一直撐了這麼多年。



  然而剛才柴明歌和白鳳凰在談論事情的時候,一時忘記龍姬的感受,而龍姬聽到藍玉堂已死,再也沒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轉世,明神就會很危險,而明神若是不能順利轉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徹底破滅,於是龍姬憤恨地離去,獨自來到七星鳳凰樓的地下一層樓。



  龍姬在下樓的時候,內心一直在詛咒、謾罵大宋的那些奸賊,而且要不是趙匡胤黃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會被奪走!



  這時,白雲妃將六郎抓來七星鳳凰樓。



  龍姬見到六郎後,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帶冰冷的笑容,讓六郎覺得龍姬那看似平靜的內心,其實早已經波濤洶湧。



  龍姬說道:「我一直在等著你。」



  六郎不解地問道:「你等我幹什麼?」



  龍姬認真地說道:「白島主從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賭,我對我自己說你會回來,而只要你回來,我就會送你一件禮物。」



  說完,龍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詭秘,讓六郎不由得感到渾身發冷。



  六郎搖頭說道:「你用不著這樣客氣啊!」



  龍姬沈下臉,說道:「這件禮物,你非收不可。」



  說著,龍姬轉身走入密室。



  【第十一集】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說道:「你看龍姬娘娘對你有多好,還說要送你禮物,你好好待在這裡,我先走了。」



  六郎連忙道:「姐姐,何必急著走?一起看是什麼禮物啊!」



  白雲妃搖頭說道:「不,我膽子小,有些東西看不得。」



  說著,白雲妃轉身離去。



  六郎頓時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襲向心頭,不久,就見龍姬回來,依然帶著那難以捉摸的笑容,懷裡還抱著一隻鑲金嵌玉的盒子。



  龍姬來到六郎跟前,輕輕放下盒子,然後用手啟動密室的機關,接著六郎就聽到兩邊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響,竟有幾道石門同時打開……



  「六郎……」



  四娘的聲音充滿責怪。



  「六郎,你怎麼來了?」」慕容飛雪的聲音則帶有憂慮。



  「六郎,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們,你趕緊逃啊!」



  蘭夢蝶的話語全是關切。



  「六哥、六哥救我們啊!」



  這是八妹、九妹的聲音。



  六郎鎮定一下心神,對自己說:再殘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對,我倒要看看龍姬想幹什麼。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飛雪她們,見她們雖然身體受到控制,卻皆毫髮無傷。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屬煉鎖住她們的手腕,關押在這密室內。



  六郎閉上眼睛,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救她們出去。



  這時龍姬緩緩打開那隻盒子,將一顆閃爍著耀眼銀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說道:「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會強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對習武之人,效力更會加倍。」



  一六郎趕緊說道:「龍姬娘娘,既然是這麼好的東西,幹嘛送給我啊?」」龍姬說道:「我剛才說的只是它的好處,而服用這顆神丹 的人,在一個時辰後,會血氣神脈四象歸元,全身筋脈和氣血都會產生逆轉,並且自動運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時的十倍,就算是絕頂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藥力,需要陰陽調和才能化險為夷。」



  六郎擔心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要我吃那 顆神丹 ,然後和你那個吧?」



  龍姬「哼」了一聲,說道:「混帳,這顆丹藥確實是要給你吃,你不是很有正義感和責任心嗎?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



  龍姬輕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說:「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信 忘義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亂臣賊子又有什麼分別?騙我們會回去勸說趙光義退位,卻又暗地裡派人來行刺,我要讓你自作自受!」



  說完,龍姬手一揚,就見那顆神丹 朝著六郎飛過來。



  六郎剛一愣神,還來不及閃躲,那顆神丹 就鑽入肚子內。



  龍姬見狀哈哈大笑,道:「告訴你實話,這顆神丹 被我用曼陀羅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後,會慾火焚身,甚至喪失理智,必須不斷採集女子的元陰,才能延續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陰能夠抑制住你體內的淫毒為止,不過這幾個女人的元陰還遠遠不夠,所以結果只有一個,她們承受你的採捕,虛脫而死,而你也會因為控制不了那顆神丹 帶來的效果,而全身筋脈爆裂……不要說我殘忍,是你先「轟隆……」



  只見數道石門打開又關上,而龍姬那恐怖的笑聲逐漸遠去……六郎嘆道:「這個女人瘋了!」



  、六郎剛想過去與四娘和慕容飛雪說兩句話,突然就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就如同穿越時,那種身體被蹂躪的感覺一樣,腦子「嗡」的一聲,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聽到四娘和慕容飛雪等人的呼喚聲,才慢慢清醒過來。



  只聽慕容飛雪那關切而略帶責備的聲音:「六郎,你怎麼不聽話?我不帶你說話不算數,惹我生氣……」



  龍姬將柴世宗留給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癡癡地說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將軍每年都會做最美麗的燈籠給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燈會還要繁華。」



  這時龍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們都是壞人、都是騙子……我要讓白將軍把你們都做成燈籠,我還要做更多的燈籠,從懸空島一直掛到汴京城……哈哈上島,就是怕你出意外,現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問道:「六郎,你怎麼樣了?昏迷這麼久,嚇死我們了。」



  六郎聞言,走向密室面前,見四娘、慕容飛雪、蘭夢蝶、八妹與九妹全在,只是她們手腕上都被金屬煉綁著,而金屬煉又綁到旁邊的鐵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飛雪的手,接著遠處微弱的燈籠光芒,隱隱能看清到慕容飛雪那蒼白的臉,道:「大嫂,他們有沒有為難你?二慕容飛雪嘆了一口氣,說:「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測,我與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後,他也沒有太為難我們,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們現在沒有辦法逃走。」



  六郎抓著慕容飛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屬煉,用力扯了幾下,但卻一點用都沒有。慕容飛雪說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煉子不是普通的金屬煉,根本弄不斷它,而且就算弄斷它,我們也走不出七星樓。」



  這時六郎來到蘭夢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為什麼丟下我?不讓我跟你們一起來懸空島?」



  蘭夢蝶說道:「大嫂說島上太危險,不想你跟著冒險。」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著,說不定還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你們手中不是還有人質嗎?」」蘭夢蝶嘆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騙取我們信任,而上島後,她就把我們帶到七星樓,並在進來後,她就利用對這裡的熟悉擺脫我們,後來我們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著綁住蘭夢蝶的鎖鏈,但同樣沒有用。



  蘭夢蝶說道:「我試過很多少次了,根本沒用。六郎,你先趕緊想辦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們。」



  六郎道,……「我去找東西來砍斷這鎖鏈,你們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說道:「六郎,不要管我們,你自己想辦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們惹的禍,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嗚嗚!」



  這時六郎默不吭聲,轉身走出來,想找看看有沒有能砍斷那些鎖鏈的武器,但沒有找到,倒是六郎繞著那些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走一圈後,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體內發生如翻天蹈海的變化,令六郎難受得摀住胸口,手扶著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發現六郎的異樣,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沒有說話,眼淚一直掉下來,道:「六郎,你怎麼這麼傻?我不是告訴你,不要為我擔心嗎?甚至還連累了你! 」



  六郎強忍著痛苦,閉上眼睛,他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般難受。



  四娘緊緊地握著六郎的手,幽幽說道:「我雖然叫你 不要來救我們,但其實……我心裡一直期待你回來,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滿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著哭泣道:「六哥,你怎麼了?你不要死啊。」



  這時六郎感到心頭一熱,那股炙熱沿著胸口擴散向全身,然後他想起龍姬的話,心中默道:她居然讓我服用春藥,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們的武功,將她們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話,可她卻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們有夫妻關係……正好可藉這機會,將那層窗戶紙捅開。



  這時六郎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令他不由得瘋狂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覺到六郎的異樣,也回想起龍姬所說的那些話,心想:看來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六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如翻江倒海般沸騰起來,眼前的四娘逐漸變得模糊,而那早已被點燃的慾火開始燃燒,血氣神脈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變成赤紅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舊閃耀著銀光的絕世神丹,正在散發著強大無比的能量,並發現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體,令四娘不由得緊緊抓住六、郎的臂膀,淒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堅持住,四娘會想辦法救你!」



  這時精通醫術的四娘開始慌神,她知道龍姬給六郎吃下的那顆神丹 非比尋常,裡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劇毒,六郎會因此喪失理智,被慾火攻心。



  六郎低頭看了看胸膛,閉上眼睛,道:「四娘,我堅持不住,趁著我現在還有意識,你殺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四娘哭著,拼命地搖頭。



  六郎猛然推開四娘,轉身跑出密室,對著無盡的黑暗怒吼道:「龍姬!白松林,你們給我出來……我要和你們決鬥,有種你就出來,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疼死我了!」



  此時六郎的神智還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涼水,冷卻那發熱的身體,但因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擊,慢慢的,頭腦越來越不清楚,只是到處亂走亂撞,最後竟猛然撞在一個人的懷中。



  慕容飛雪見狀心如刀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現在的處境,心想:血氣神脈四象歸元,這本是修神界的一個奇蹟,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達不到這個境界,但龍姬究竟給六郎吃什麼?六郎根本無法承受四象歸元後帶來的強大衝擊,必須要有內力深厚的女子甘願犧牲功力與身體,六郎才會保住性命,可這個女子會是我嗎?我可是他的嫂嫂啊!這種事情萬萬不可,但我不犧牲,難道要讓蘭夢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嗎犧牲嗎?先不說四娘與六郎之間的關係,依她的內力,就算甘願犧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還會丟掉性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天啊!



  這時六郎體內的淫毒開始發作,赤紅色的血氣順著周身經脈開始自動運行週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來越粗重,雙手抓住慕容飛雪的雙肩,接著用力一扯,慕容飛雪的上衣應聲撕裂,露出那誘人的雪白乳房,接著瘋狂地親吻著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飛雪掙扎了一下,淚水滑落臉頰……最後,慕容飛雪在內心下了一個決定,我寧可犧牲清白,也不能讓六郎經脈崩裂,如果能夠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殺,以死答謝大郎對我的夫妻情意,這樣也算對得起楊家。



  四娘見狀,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種事。」



  一四娘知道,雖然慕容飛雪和六郎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在慕容飛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況下發生的,而現在,六郎一旦佔有慕容飛雪的身子,而且還是當著她們的面,以慕容飛雪的性格,雖然她不會拒絕六郎,但那是因為現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犧牲自己來救六郎,可當事情結束後,慕容飛雪很有可能會自殺來表示頁潔。



  看到六郎要對慕容飛雪發洩獸慾,八妹、九妹都嚇得哭起來,而四娘更是傷心欲絕,蘭夢蝶也是暗自垂淚。



  六郎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魯,當他準備要進入慕容飛雪的體內時,突然,慕容飛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淒楚地說道:「六郎,你務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將全部功力都傳給你……」



  慕容飛雪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聲聲含淚,猶若重錘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這樣對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著站起身,就要撲向別人。



  慕容飛雪見狀對著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傷害那兩個丫頭……」



  六郎瞬間的清醒,無法讓他抑制住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當他撲向四娘時,四娘竟出奇的平靜,她默默的閉上眼睛,心想:我現在只能犧牲自己,來讓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緊緊的擁著、親吻著懷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細膩的肌膚和因動情而逐漸上升的體溫,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激起他那不斷高漲的情慾,但四娘的沈默,讓六郎下意識的停下動作。



  「四娘,你還是殺了我吧!我實在管不住自己,我覺得我馬上就要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四娘含著眼淚搖頭,她已經顧不了恥辱,雙手環抱著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繼續下去。



  六郎用最後一絲理智,搖頭說道:「我不能……我沒有辦法!」



  四娘幽怨說道:「到了這時候,你必須要去面對啊!我不幫你,難道要慕容飛雪、蘭夢蝶和你兩個妹妹幫你嗎?你若是去侵犯她們,我寧可殺了你!」



  六郎用僅存的意識,問道:「四娘,你這樣……救得了我嗎?二四娘搖頭又點頭,又搖頭,最後她將朱唇遞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頓時覺得渾身火熱,只能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的高聳玉乳。



  六郎緊緊擁著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嬌軀,輕聲說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說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從這一刻起,那顆絕世神丹與曼陀羅花毒徹底佔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將成為慾望下忠誠的奴僕,他的理智也從這一刻消失……



  喪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頭撬開她的牙齒,盡情地吮吸著她口中的芳香,而一隻手攬著四娘的柳腰,另一隻手很不老實地伸進她的長裙內,扯落她的綢褲,觸手是那滑膩的肌膚,接著他的手一路向上,滑過那濃密的森林,然後將手指輕輕插進嫩穴內,發現那裡面已經有些濕潤。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撫摸著,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聲,而那本來盤起的頭髮已披散在雪白的頸脖上,顯得既優雅又淫蕩,隨即四娘能感覺到快感便像暴風雪般淹沒了她。



  這時六郎將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隨即那豐滿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縛下顯得異常飽脹,令他覺得心中有股莫名的興奮,接著六郎將肚兜往上拉,就見那豐滿的乳房激烈地晃動著,然後將長裙褪到膝蓋下,便開始愛撫著那淫水四溢的私處。



  這時,六郎動作粗魯地將龍槍插入四娘的體內,隨即龍槍盡情地在那被譽為名器的蜜穴內抽插著,然後一隻手搓揉著那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愛撫著那結實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頭,甩動著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她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完全頂進子宮口,那強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龍槍快速地在四娘的體內撞擊著,頓時一股如海嘯般的強烈快感幾乎要讓她窒息,漸漸的,蜜穴深處流出大量的愛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臉上那快樂混合著痛苦的表情有些參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擊,讓四娘的臀部有些發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著,令四娘已經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點發痛,但本能及慾望卻早已佔據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瘋狂地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挺動著腰部,龍槍在四娘的嫩穴內瘋狂地抽插著,令四娘不由得瘋狂地搖擺著身體,雙乳不住晃動著,而那原本端莊溫柔的四娘,此時竟像個蕩婦般淫蕩地浪叫著。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著更加用力地撞著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聲呻吟,體內的嫩肉緊緊包裹住六郎的龍槍,接著她不由得身子癱軟,無力地倒在地上。



  這時六郎從後面抱住四娘,然後一邊吻著玉頸,一邊翻轉她的身體,然後?起那雪白的雙腿,高高地舉到他的肩頭上,隨即將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內,再次抽插起來。



  六郎連續不斷的猛烈進攻,直到六郎將精液噴射進四娘那溫暖的花房內,四娘早已經昏死過去,可六郎儘管剛剛才發洩一次,龍槍依然是堅挺異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滿血絲,令人覺得膽顫心寒。



  而還沒有等大家回過神來,就見六郎已經將慕容飛雪緊緊壓在身下。



  此時慕容飛雪嬌軀顫抖,表情痛苦萬分。



  六郎聞著慕容飛雪散發出的體香,看著她那清秀脫俗的面容、婀娜的嬌軀、白皙的肌膚、纖長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的秀發,不由得激起六郎體內的獸懲。



  這時六郎的一雙大手順著慕容飛雪的粉頸伸進衣內,並開始肆意地揉搓起來,觸手處那嬌嫩的肌膚如絲綢般滑膩,最後他隔著肚兜肆意地撫弄著、揉搓著慕容飛雪那豐滿的酥胸……



  慕容飛雪感到又羞又怕,雙眸緊閉,拼命地掙扎著,但她又怎麼可能抵擋得著六郎的愛撫,由於身體被壓住,只能認為六郎撫摸、揉搓下,並感到身體一陣酸軟。



  慕容飛雪心想:剛才四娘為了救六郎,已經犧牲她自己,現在輪到我犧牲了。



  這時六郎伸手脫下慕容飛雪的肚兜,就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胴體徹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見那雪白的乳房上有著著兩點奪目的嫣紅,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



  這時六郎強硬地吻上慕容飛雪的紅唇,激烈而貪婪地對慕容飛雪展開攻勢,最後在不知不覺中,慕容飛雪開始順從著六郎,她微微顫抖著身體,緊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張開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貪婪地吸吮著。



  六郎抱著慕容飛雪來到鐵床上,接著壓在她身上,然後一隻手抓住慕容飛雪的雙腕,壓在她的頭頂上。



  這時已經清醒過來的四娘,看到這情況,流淚道:「飛雪,反正我們都難逃一死,我勸你放下矜持和尊嚴,而且六郎現在被那龍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飛雪聞言,含淚點頭道:「四娘,我明白。六郎體內的淫毒極深,必須要有內功深厚的異性用雙修之法助他解毒。」



  這時,六郎因為慕容飛雪的配合,感到亢奮起來,他挺起那粗壯的龍槍,對準慕容飛雪的名器緩慢而堅決地插進去,接著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飛雪的嫩穴內快速地撞擊,令慕容飛雪頓時秀眉顰顰,嬌吟不斷,頭腦一片混亂。



  這時,慕容飛雪感覺一陣刺痛,才勉強清醒過來,不由得羞得粉臉緋紅,只能咬著紅唇低下頭,拼命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可見那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遮住那 白皙而美麗的臉蛋。



  六郎持續而猛烈的在慕容飛雪的體內撞擊,讓慕容飛雪慢慢地放棄抵抗,開始迎合著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飛雪迎來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沒有停下動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龍槍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在那緊窄的「九曲迴廊」內橫衝直撞,不斷深入慕容飛雪體內的最深處。



  六郎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龍槍,就見慕容飛雪柳眉頻皺,銀牙緊咬,露出不堪蹂躪的誘人嬌態,而赤裸的雪白嬌軀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顫抖,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頓時感到心蕩神搖,再吸一口長氣,接著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碩大的龍槍推進那收縮、緊窒的嫩肉,頂住最深處的花心再一陣揉動……



  慕容飛雪頓時呻吟聲不絕,覺得如飄浮在雲端般舒爽,而隨著六郎越來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飛雪嬌軀頓時一陣顫抖,蜜洞內的嫩肉更是緊緊包裹著那插入的粗大龍槍,不能自製地收縮、緊夾。



  這時,六郎體內送出一股有若實質的真氣,這股真氣直衝進慕容飛雪體內的最深處……



  慕容飛雪頓時嬌軀劇震,臉頰艷若桃花,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癡如醉的呻吟聲。



  這時,六郎忍不住噴射出精液,而慕容飛雪在那滾燙的精液刺激下,腦袋頓時一片空白,接著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與六郎的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無比劇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巔峰。



  接著,六郎開始將目標轉向蘭夢蝶。



  就在六郎撲向蘭夢蝶的時候,慕容飛雪驚訝地發現,就在六郎剛才射出精液時,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氣。



  這時,六郎快速脫下蘭夢蝶的衣服,雙手分開蘭夢蝶的玉腿,讓它們盤在他的腰上,然後托著蘭夢蝶的翹臀,龍槍摩擦著蘭夢蝶胯間的私密處,能感覺到一片濕潤,看來蘭夢蝶已經春情氾濫,而感受著蘭夢蝶扭動著的身子,耳邊傳來銷魂的呻吟聲,六郎挺身聳腰,隨即火熱而粗長的槍已進入泥濘的蜜洞內。



  驀地,蘭夢蝶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一直扭動著的身子驟然挺直,雙腿繃緊,旋即又舒展開,身子也如觸電般顫抖不 已,小手在他後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後,無力地垂下,雙腿卻配合著六郎的動作向外打開,渴盼著更多的充實和滿足……



  六郎那昂揚而堅挺的龍槍一路挺進,感受著蘭夢蝶幽谷外圍兩片陰唇的包裹,而在這親 密的接觸下,那兩片花唇充血脹紅,不住地顫抖,蜜洞內更流出又滑又膩的愛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龍槍沒有費很大的力氣就頂開陰唇,往蜜洞的深處挺進。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腫脹的龍槍被柔嫩的肉壁緊緊夾住、吮吸著,似乎蘭『#蝶體內深處有一股吸力,誘惑著六 郎挺著龍槍深入其中。這時六郎不再遲疑,一鼓作氣地將龍槍連根沒入蘭夢蝶體內的深處,頓時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瘋狂地揉捏著蘭夢蝶那鼓脹的乳房,下身連連挺動,頓時肉體撞擊的聲音久久不散,迴盪在密室內。



  而隨著六郎越來越猛烈的挺動,蘭夢蝶情不自禁張開小嘴,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身子不住扭動,片刻便香汗淋漓,嬌喘籲籲,而聽在六郎的耳中,別有一番銷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動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將蘭夢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嗚!」



  蘭夢蝶發出一聲短促而高昂的嬌哼聲,星眸緊閉,秀眉微顰,頭不由得向後仰,並不停左右擺動著,滿頭青絲飛散,紅暈密布的臉頰上帶著混合著滿足還有幾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嬌軀向上聳挺著,私處緊緊包裹著六郎那灼熱的龍槍,並流出大量的愛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動數十下,口中低吼一聲,俯身撲倒在蘭夢蝶伸上,吻著蘭夢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龍槍能越發深入,並緊緊抵著蜜穴深處的花心,接著全身一個激靈,脊椎酥麻,雙腿顫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關隨即大開,精液 便如潮水般噴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個也沒有放過,而八妹、九妹因為感到自責,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來探島,六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而眼看著六哥吃了龍姬給的丹藥,現在已經變得瘋狂了,他已經強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們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們啊!?我們一定要犧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這個念頭,所以當六郎撲向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沒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對這情況,內心多少有些膽怯,但她們全都鼓起勇氣,放棄道德觀,希望犧牲自己來救六郎。



  這時,六郎擁著八妹那嬌嫩的身軀。



  八妹那完美無瑕的雪玉椒乳,柔軟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著六郎的雙手緩緩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劃著圈,有幾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輕啟,柳眉微顰,下身所傳來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亂情迷,令她不由得大聲呻吟起來。



  六郎將八妹放在床上,接著抓住她的足踝向兩邊打開,使八妹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接著六郎將八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然後調整龍槍與愛穴間的角度,他先用龍槍輕探八妹的蜜洞,然後他又調整龍槍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著龍槍,緩慢的插進八妹的嫩穴內。



  當六郎的龍槍盡根沒入八妹的嫩穴後,他就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著,而且每次在經過嫩穴的中間部分時,龍槍都會來回研磨著,然後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沖向深處,頂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雙手抓住雙乳,舌頭深入到她的嘴內四處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乳房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複的抽插下,楊八妹的愛穴盈滿愛液,而伴隨著龍槍的每次抽插都發出響亮的聲音,接著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無數次,最後六郎將那滾燙的精液澆射入八妹的體內。



  六郎獰笑著撲向九妹。



  四娘見狀,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點!」



  此時九妹身上僅存一件紅色的肚兜包覆著她的胴體,而她的褻褲已經被拉下,加上雙腿被大大拉開,根本無法遮掩住私處,只見那粉紅色的陰唇在濃密的陰毛中已經露出來,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楊九妹對四娘說道:「我不怕疼,讓六哥來吧。」



  這時,六郎將龍槍頂在九妹的私處,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蜜洞內流出來,接著六郎脫下九妹的肚兜,只見一對椒乳堅挺的聳立著,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當六郎的手完全覆蓋在九妹的乳房上時,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頭舔著那乾燥的嘴唇,六郎見狀緊緊吸住九妹的嘴唇,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襲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讚嘆:與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愛撫與親吻下,九妹慢慢地慾火焚身,說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聞言用手指分開陰唇,露出那粉紅色的肉壁,接著用龍槍磨擦著陰唇,讓龍槍慢慢深入到蜜洞內。



  九妹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插入蜜洞內,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經快高潮。一六郎見狀狂笑著,並將龍槍擠入那早已張開的陰唇內,一下子便頂到最深處,但六郎並不急著加快速度,而是緩緩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覺扭動著臀部配合著六郎的抽插。



  這時,六郎的腰部移動的速度越來 越快,而衝刺也越來越猛烈,兩人身體的碰撞聲還伴隨著九妹的淫聲浪語:「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願意……給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沒事就好,嗚嗚!用力……」



  六郎在經過連續的撞擊後,終於將精液射入九妹的體內深處。



  從中午到入夜,喪失理智的六郎,跟五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盡情做愛,儘管她們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現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發洩品,何況四娘不忍心看著六郎死去,而由於她的帶頭,慕容飛雪和蘭夢蝶還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們的身上發洩。



  這時四娘感到很困惑,從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經噴射十數次,而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盡人亡,可六郎不但沒有出現疲倦的情況,而且還越戰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帶有能量,能讓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經承受六郎四次的噴射,而她已經體會到這其中的妙處,發現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現在身體受制,無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飛雪被六郎噴射精液的次數最多,先後被六郎在她那九曲迴廊內六次噴射,而且從剛開始,慕容飛雪就發覺到這現象,每當六郎的精液射入她體內時,就能感覺到有股強大的能量湧進體內,而那種舒爽感簡直難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堅貞高雅的性格,她幾乎都會像蘭夢蝶那樣呻吟出聲了。



  蘭夢蝶、八妹和九妹則都是兩次,蘭夢蝶稍有體會到那種感覺,而八妹、九妹只把這次當成救六郎的行動,而在享受到與六郎做愛的妙處後,令這兩個小蘿莉徹底臣服於六郎。



  在連續發洩十六次後,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則衣不蔽體地看著沈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第十一集】第四章:絕代美女歸后宮



  七星樓被明月罩上一片銀紗,晚風輕拂,夜色朦朧。



  這時,白鳳凰還在與柴明歌深談。



  晚風帶著易水湖獨有的微香,鑽入樓頂的窗戶內,吹拂著白鳳凰額前的秀發,青絲劃過她那淚痕未乾的絕美臉龐,突然一聲細微的響動,讓她不由得轉過身子,只見一道身影佇立在窗戶口,竟是蕭綽背著龍吟劍壺,注視著白鳳凰與柴明歌。



  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三位絕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繡,散發著出高潔而典雅的氣質,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並可見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瓏寶扇在她的掌心間飛轉著。



  看著蕭綽,柴明歌說道:「原來是蕭綽,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之間沒有合作的可能……」



  蕭綽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鳳凰面前,只見明月照著蕭綽,而她身後的龍吟劍壺已是利刃爭鳴!



  蕭綽神情自若地說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兒,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遼景親王王妃,現在大遼六十萬名大軍屯守於紫荊關,只要遼國皇帝一聲令下,大宋的萬里江山盡在大遼的鐵騎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準備聚義,我們不妨談個條件。」



  柴明歌聞言冷笑一聲,等著蕭綽說下去。



  蕭綽朗聲說道:「我們可以訂下盟約,然後南北夾擊大宋,等大事告成後,便以長江為界,劃分天下。」



  柴明歌冷聲道:「不知道是你幼稚,還是我弱智,這種條件,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說著,柴明歌右手一揮,隨即那柄寶扇發出一聲爭鳴,就見由扇骨內長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魚藏」柴明歌將魚藏指向蕭綽,說道:「成王敗寇!大家廢話少說,出招吧。」



  蕭綽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南華御劍與天山御劍,雖然同氣連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對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來討教。」



  說著,蕭掉雙手一舞,就見背後龍吟劍壺中的六把御劍同時飛出。



  蕭綽與柴明歌都是御劍出身,招術除了輕快外,還要講究防禦,畢竟就算擁有再淩厲的進攻,如果防禦不好實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蕭綽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戰後,明月在浮雲後冉冉露出來,以銀白色的光芒降臨在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



  這時蕭綽六把御劍上下翻飛,劍似出海蛟龍,龍飛四海;柴明歌則魚藏劍雄姿萬丈,如雄鷹展翅般威震八方。蕭綽白衣飄飄,飄飄兮如流風拂落雪;柴明歌白衣勝雪,鮮明兮若輕雲分蔽月。



  蕭綽與柴明歌的實力旗鼓相當,難分勝敗,而白鳳凰站在一旁,則暗自佩服她們年紀輕輕,就能在劍法上有這麼高的修為,她還一直認為,御劍只不過都是一些三腳貓的招數,根本不能與奇門相提並論,但現在看來,她們任何一個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當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交戰進行的如火如荼時,七星鳳凰樓的底層,喪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著在大廳內瘋狂地亂打亂撞,而四周那些五顏六色的曼陀羅花,或被他連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爛,而擺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過去,使得四周一片狼借。



  蕭綽自恃武功高強,而且覺得在與柴明歌的對決中並沒有落下風,索性飄落至樓下,隨即進入一樓內,因為她認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時分不出勝負,但慕容飛雪被困在七星鳳凰樓,加上蕭綽想找找看七星鳳凰樓的寶藏。



  白鳳凰見蕭綽逃走,便輕喝一聲:「大膽,七星樓也是你能闖的嗎?二說完,白鳳凰提起寶劍縱身追向蕭綽,而柴明歌見狀緊隨在白鳳凰身後,也跟著追進去。



  蕭綽與柴明歌的打鬥,鎮守在七星樓的衛戍營當然有察覺到,但看到白鳳凰也在,而且那兩位公子都是貴客,因此沒有白鳳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後,便將這裡的情況?報給白松林和二當家韓天遠知道。



  白松林和韓天遠在得知後,便率眾將七星鳳凰樓團團包圍住,可沒有龍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闖進去。



  這時,白雪妃匆匆趕來七星鳳凰樓。



  剛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間時,卻不見六郎,就四處尋找六郎,還問了幾個侍從,但都說沒見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經一個人跑去七星鳳凰樓救人。



  白雪妃見韓天遠帶人包圍著七星鳳凰樓,立即意識到裡面出事,不由得跺腳,心想:裡面的機關重重,六郎你這不是找死嗎?這可如何是好?



  而當白雪妃得知龍姬現在不在七星鳳凰樓,並且有人看見龍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時,便匆匆趕往祠堂,但當她來到祠堂,並且任由她如何懇求,龍姬都閉門不見。



  白雪妃可以聽到龍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訴,況且她知道龍姬經常精神恍惚,根本無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蕭公子、柴公子還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鳳凰樓,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



  蕭綽仰仗有六把御劍護身,輕易就擊落數不清的暗器,躲開無數的陷阱,可七星樓的第一層樓極為複雜,無數間的密室還有那些狹長的通道,令她只能到處亂撞,加上有白鳳凰和柴明歌兩大高手圍追堵截,最後就被她們包圍在一間密室內。



  這時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身處在一間窄小的密室內,而且由於空間狹窄,六把御劍難以發揮威力,於是蕭綽收起御劍,一邊用「佛光劍影之碎金」防禦柴明歌兩人的攻擊,一邊尋思該如何救慕容飛雪,而蕭綽本以為只要闖進七星鳳凰樓就沒問題,豈料裡面竟然佈滿機關與陷阱。



  因為密室窄小,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所發出的強大內力竟混在一起,而雖然從表面上看,蕭綽以一敵二,似乎還略微佔上風,可其實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繼續這樣糾纏下去,蕭綽肯定無法堅持下去。



  南華御劍的碎金術與天山御劍的卸刃術的不同處在於,前者主防氣力,後者主防兵器。現在三人比拼內力,蕭綽自然要比柴明歌強一些,可時間久了,加上再拖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於是蕭綽便決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師門秘傳、獨步天下的殺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劍陣」而這是一下無雙的殺招,雖然現在所處的密室小,卻不影響其威力。



  蕭綽低吼一聲,用手一拍龍吟劍壺,隨即六柄御劍一起飛出,就如同夜空中劃過的六道閃電,而那劍光照亮蕭綽的臉蛋,隨即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飛向半空中,將身體固定在密室屋頂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隨即千萬道劍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朝著下面如落雨般傾洩而下。



  蕭綽自以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天衣無縫,就算柴明歌與白鳳凰的武功再高,雖然不至於立刻喪命,但也絕不可能馬上就脫身,而她便可以趁機脫身,趕緊去找慕容飛雪的下落,如果最後找不到也好另想辦法,總之,這七星鳳凰樓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蕭綽沒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魚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魚藏之鋒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到她身後,隨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蕭綽的後背。



  蕭綽在驚愕中,意識到危險,但她並沒有極力閃躲柴明歌的攻擊,而是將身子微微一側,同時使出人劍合一,所以在柴明歌擊中蕭綽後背的同時,蕭綽也用劍氣鎖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蕭綽頓時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手持一把御劍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鳳凰道:「住手!我這次來懸空島,並非心存惡意,也不是害怕你們,大家都是紅粉巾幗,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們,何必要魚死網破呢?」



  白鳳凰手握寶劍看著蕭綽,冷冷說道:二切都好說,而且我們本來就沒有深仇大恨,況且我們的敵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亂來啊!」



  蕭綽吞了一口湧上來的鮮血,對柴明歌說道:「你我好歹是同門,你這齣手可真夠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時,可曾想到我們的同門之義?若不是我手中有魚藏,說不定早已經死在你的劍下。」



  蕭綽「哼」了一聲,對白鳳凰說道:「那我們各退一步,停戰如何?」



  白鳳凰說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蕭綽說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無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讓我用劍氣鎖住你的經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然後我就離開鳳凰樓、離開懸空島。 」



  白鳳凰聞言,猶豫了一會兒。



  蕭綽厲聲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過我,儘管放馬過來,雖然我身受重傷,但仍有力氣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劍微微一動,柴明歌馬上就香消玉殯,大不了我跟她同歸於盡。」



  白鳳凰聞言心中一藻,隨即就將寶劍扔在地上。



  趁白鳳凰分神之際,蕭綽趁機甩出三道劍氣偷襲白鳳凰,而白鳳凰閃躲不即,立即佇立在原地。



  蕭綽知道白鳳凰出身於奇門,並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體,於是便欲控制白鳳凰的法身,然而蕭綽卻沒有想到白鳳凰是引誘蕭綽先控制住她的身體,等蕭綽控制她的法身時,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羅密!」



  說著,一道赤金血符已經印到蕭綽的身上。



  蕭綽一聲悶哼,隨即身體呈直線飛出,「轟!」



  的一聲,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門上,而石門被她撞毀,同時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蕭綽忍著疼痛爬起身,卻發現到身體竟不聽使喚,並想要走向白鳳凰。



  「不好!中了奇門的六合玄控了!」



  蕭綽連忙盤膝打坐,運功療傷同時排除雜念,極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鳳凰的控制,然而這樣一來,不得不讓蕭綽放棄再進入密室殺掉柴明歌與白鳳凰的念頭,因為一旦再進入密室,將會進入白鳳凰施展六合玄控的範圍,那樣將十分危險,眼下只有盡快,運功療傷,並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後趕緊離開這裡,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蕭綽集中精神運功療傷,然而正當緊要關頭時,突然聽到一陣謾罵,接著就看到一個人赤裸著身體,跌跌撞撞的朝著她走來。



  「這不是白天送綠豆湯給我喝的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蕭綽狐疑地看著六郎走向她,只見六郎赤裸著身體,雙眼彷彿有股燃燒的火焰,龍槍挺拔的就像巨砲,令蕭綽不由得臉紅,想躲開六郎,但現在正是運功的節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氣散了,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一當蕭綽思索之際,六郎已經撞到她身上。



  這時的六郎才剛與自己進行一場生死較量,並在經歷一陣翻天覆地的「暴行」後,神智開始逐漸清楚。



  當六郎的神智清楚後,頭一個感覺就是有一股龐大的真氣在體內撞來撞去,他不曉得龍姬給他吃的神丹,為什麼藥性這麼強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脹,彷彿就要炸開似的,而那是一種比刀剜還要難受的感覺。



  六郎為了發洩,就開始砸著密室內的東西,並發現力氣一下子大了許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來的石墩,現在馬上就能舉起來,接著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後密室內所有的東西都被他砸得稀爛。



  六郎被絆了一個跟頭,便將蕭綽壓在身下,然後六郎下意識的將雙手按在蕭綽那豐滿的胸上,那女人柔軟的部位,馬上喚醒他體內的邪惡火焰。



  蕭綽抓住六郎的手,說道:「木賢弟,你來得正好,快幫我……」



  蕭綽希望六郎能夠幫助她脫離目前的困境,最好還能說服六郎進去殺掉柴明歌和白鳳凰,可還沒等她想到說服六郎的方法,就見六郎瘋狂地扯開她的衣衫,蕭綽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輕易就被一個剛認識的男子侵犯。



  蕭綽吃驚得張大嘴巴,雙手用力地推著六郎,卻導致體內的真氣紊亂,心中一陣絞痛,一口熱血勉強沒有吐出來。



  這時蕭綽才意識到,現在她身體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樣,並面對的一頭有如兇殘的餓狼般的六郎。



  「木賢弟……你瘋了嗎?快住手!」



  蕭綽看出六郎有些不對勁,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還有一顆銀光閃耀的東西,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閃爍一下,然後就會有無數道洶湧澎湃的暗流在他體內若隱若現。



  此時蕭綽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脫下,接著六郎的雙手用力地在蕭綽那柔嫩的雪白肌膚上撫弄著,嘴巴則不停地吻著蕭綽那高聳飽滿的玉乳。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蕭綽還無法認定這是事實,可這的確發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體內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這種侵犯,而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經有過,但在經過選功抵抗後,這種感覺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沒想到當胸部遭受到侵犯時,那種感覺卻又出現。



  難道我真有那麼淫蕩?這不是真的……這時蕭綽拼命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卻沒有辦法阻止六郎那強有力的撞擊,看來六郎偷偷給她吃下的春藥,在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時,蕭綽那完全無力推拒六郎的身軀顫抖不 已,而且有股灼熱的氣流繞著她的真氣迅速倒捲而回,隨即如排江倒海般進入她的丹田,令蕭綽芳心劇震,而且這種感覺她從未感受過,那是一種令人振奮、貪戀而無法拒絕的感受。



  沒想到這位景親王王妃居然還是處女之身,儘管蕭綽對男女之事頗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風俗,名門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會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證日後夫婦生活美滿。



  這時,蕭綽心想:景親王尚沒有享受過我的身體,現在居然要被這個人強行佔有!而我這十九年的貞操,現在卻糊里糊塗地就被木賢弟佔有,莫非這是天意?但蕭綽並不知道,六郎的體內正發生著意想不到的變化。



  十數年前,明神全力屠殺星煞魔君,並且因為元神透支而殯滅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將「本元」化成一顆神丹 ,交給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轉世重生後再取回來。



  當時柴世宗正在帶兵攻打北漢,為了安全起見,就將明神的本元交給他的愛妃龍姬保管,而龍姬因為決戰北漢十數名高手,導致運功時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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